惑情千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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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的一声,门打开了,护士推着安晨的来了。
雾清赶紧跟了过去,看了看安晨的脸色,好苍白。
心口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又光荣的送上门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
“你是他、、?”
又是这个问题,“我是他嘴里叫的那个人。”
“额,原来是安少的未婚妻,安少他受了伤,又喝了不少酒,所以才导致伤口轻微发炎,昏迷的。”
这种人就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人,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是安晨的未婚妻。
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竟然说的这么顺口。
“好了,我知道了,这里我来吧。”雾清坐到了安晨的床头。
伸手摸了摸他苍白的脸,才一晚的时间,他怎么变憔悴了这么多。
雾清当起了全职保姆,什么都要亲力亲为,不让别人插手。
第三天,雾清已经三天没吃饱饭了,也没怎么休息了,趴在床头呼呼的睡着了。
中间桑颜和即墨玉痕都来叫过雾清去休息,雾清很固执,说她没事。
牧桑颜和即墨玉痕也只有妥协。
即墨玉痕看着雾清忙碌的身影,看了看身旁的桑颜,什么时候桑颜才会变回以前的她。
安晨的眼脸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了眼,扫视了一圈房间,眸光落在了趴在床头熟睡的女孩身上。
看着她眼眸下的青痕,凤眸闪过心疼,这个傻丫头,就这样子守着他,自己都照顾不好。
不过,心里暖暖的,这才是个贤妻良母。
下床,小心的搂过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看着怀里的人,睡意袭来,又跟着睡了过去。
雾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睁开有些酸痛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安晨放大的俊脸。
她怎么会在床上?
不会是她睡迷糊了,然后就就爬上去了吧。
看了看安晨的脸色,好多了,有些红润了。
眼珠一转,偷偷的在安晨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转身下床。
腰被他搂住了,“你醒了。”
“嗯,我都被人非礼了,还不醒的话,就亏大了。”
‘轰’,雾清的俏脸红了彻底。
不会是在说她吧,她哪里有非礼他,不就是吻了他一下嘛
“额,我去给你倒杯水吧。”掰开安晨环在腰间的大手。
。。。。。。。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清清,我不渴,你就在这里陪着我。”
“哦。”雾清乖乖的坐了回去,眼看着打着绞的手指。
安晨知道她在紧张,“清清,你在紧张什么?”
“啊,紧张,我没紧张啊,真的。”雾清有些慌了。
“清清,你没紧张吗?”
“嗯,没有。”
“那你过来再吻吻我,好不好?”
(⊙_⊙)
这是哪跟哪呀。
“我、、你,我问你,你都受伤了,还敢喝酒,你不想活了?”
呃,安晨有些呆住了,这丫头变脸真快,知道怎么转移话题了。
“你怎么不说了?”
“清清,你知道我是个伤患,为什么还要气我,走了连头都不回?”
“我、、是你先气我的,再说了我气你,你就该拿你的小命去冒险是吧?”
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万一他要是挂了,她怎么办呀。
“那好我不气你,我再问你一次,我是你什么人?”安晨呡紧了薄唇。
他是她什么人,问题的角度换了,可是意思却没有变。
她怎么回答他,“你是我男人。”
“嗯?我没听到?”
“没听到就算了,我还不说了。”哼,得了便宜还卖乖,美得你。
“我的衣服谁给我换的?”
啊?他这又是在往哪里扯呀,明明还在说这个问题,在又扯到衣服上去了。
再说了,这几天都是她一个人在照顾他,除了她还有谁呀。
“我换的。”你想怎么样吧。
“哦,难怪我总觉得有人在偷、摸我。”安晨拉长尾音,戏虐着雾清。
偷、摸?
是在说她偷、摸他吗?
“谁偷摸你呀?”雾清气的鼓起了小脸。
她哪有那么色呀,偷、摸一个昏迷不醒的伤患。
说的她好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没有吗,那为什么我会有反应了。”
雾清怒瞪。
“不信啊,不信的话那你再摸一下不就知道了。”安晨满脸的狭促。
大手拉过雾清的小手伸进了被子里,带着她覆上了他的、、。
好吓人,好烫。
雾清急着要拉会自己的手,可是安晨却死死的按住了。
“不许拿开。”
这是什么人啊,乱发、情,这可是医院。
说不定桑颜等下就过来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她还怎么做人啊!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人啊,乱发、情,这可是医院。
说不定桑颜等下就过来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她还怎么做人啊!
“你放开我,这里是医院,你给我老实点。”这个流、氓,这样的事也做的出来。
“那你躺下来,我就放开。”
她怎么觉得他又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了。
、算了,病号最大,现在我不能把你怎么样,等你的伤好了,我要给给我洗脚。
雾清很难得的配合了某只灰狼,躺在他旁边。
安晨还算说话算数,放开了雾清僵直却又在微微发颤的小手。
“现在好了吧、、啊,你又想干嘛,你的伤口还没好啊。”
安晨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坚、挺抵住了她的柔软。
“清清,我受伤了。”安晨的头埋在了雾清的胸口。
一说话,呼吸就喷洒在了她敏感的身子上。
雾清身子轻轻一缩,不自在的动了动,、“你知道就好,受伤了还这样,还不快放开我。”
要真是让别人看到了,她才不会顾及他受没受伤,一定狂扁他一顿。
“我不能伺候你了,你来伺候我吧,好不好?”
伺候?
什么伺候?
“喂,这几天我连班都没去上,一直在照顾你,还要怎么伺候啊?”
说起这个,她就心痛了,这次庄延肯定会把她炒了。
这么好的工作上哪找去呀,都怪他。
“你说我在床上怎么伺候你的?”
“你、、、、。”坏蛋呀,太没脸皮了。
“清清忘了,那老公在给你复习一遍。”薄唇覆在了她微敞的衣领处。
“不用了,我好像记得那么一点点了。”
慌张的伸手挡住那已经挡不住的春光。
安晨停下来,看了看羞红了脸的雾清,“清清记性这么好,那就快点吧。”
快点、
她怎么觉得就像是那什么一样啊。
咬了咬唇,轻轻的把唇覆在了他的薄唇上。
轻轻一吸,安晨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来。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安晨的唇微微的张开了,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雾清的舌随着他的动作,窜入了他的口中。
动作依旧生涩的不可言,她进去的时候,撞到了他洁白的银齿上,舌头有些发麻。
想要缩回来,可是安晨已经紧紧的吸住了她的。
雾清的大脑瞬间空白,这样的感觉很空,可是却又很满足。
想离开,又莫名的舍不得,想要得更多。
安晨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起来,撕扯着雾清的衣服。
雾清一把捏住领口,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唇微离安晨,嘟着有些红肿的樱唇,蹙眉,不满的看着安晨。
发丝轻扫过他的勃颈,安晨的喉结上下的滚动,昭示着兽、欲的即将来临。
“你给我老实点,不是说那个我来伺候你吗?”她紧张的都想哭了。
为嘛会这样,她都和他那什么红果果的相见了,怎么还会这样啊!!
气死她了。
“你太慢了,我帮你。”安晨的唇张合着,热气随意贯进了她的唇间。
“不用了,我自己来。”他说帮她,可能吗?
色、狼,她太了解了。
“那好吧,清清,现在你要对我怎样,我都不反抗了。”安晨一副被逼迫的良家妇女样子。
雾清唇角一抽,这都什么人呀。
谁逼的谁呀,怎么她倒是个色、中恶鬼了、
雾清的腿跨过安晨的身子,侧身撑着手,俯视着他。
小手慢慢的从他的腿间,游走着。
然后一直一直往上,轻轻的碰到了他的坚、挺。
安晨猛的倒抽一口气,这个妖精。
凭着本能,靠近了安晨的耳畔,哈着热气,含着他的耳垂,轻轻一咬,“这样好吗?”
小声的呢喃着问到,看似的挑逗,ta自己的脸却红的不想话了。
‘哼’,安晨闷哼一声,表示满意。
大手拉过雾清,让两人的距离更进了。
安晨的眼底着了火,现在已经遍及了全身,如果他现在没有伤,他肯定会什么都不顾,一口吃掉她的,其实雾清怎么对他,他都会高兴了,至少他还是在她的心上的,这样的她,她当然就更喜欢了,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安晨的眼底着了火,现在已经遍及了全身,如果他现在没有伤,他肯定会什么都不顾,一口吃掉她的。
突然雾清愣在了那里,“怎么了?”安晨的声音沙哑低沉,压抑。
“那个我、、我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了?”雾清一脸的无措。
她已经把她会的那一点都用完了,接下来她还真不知道做什么了。
难道要她去脱他一个大男人的衣服不成吗?
她脸皮还没那么厚呢。
安晨蹙眉看着她,失笑,这丫头太好玩了。
他都没火烧死了,她说她不知道怎么做了。
安晨无奈的摇摇头,不怪她,是他自己不够努力,没把她调教好,只顾让她吃了。
等他伤好了,慢慢来给她上课。
换了换姿势,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拍了拍她的背。
“乖,没事的,我不为难你了,看你的汗水都急出来了。”
“哦。”雾清乖乖的在他怀里躺在,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雾清有些奇怪,为嘛他这次这么好说话,不会是护士给他吃错了什么药吧。
不过,怎样才好,免得她苦笑不得。
“乖,去把手机拿给我。”说完,含着她的耳贝,逗弄了一番。
雾清的敏感神经一麻,轻轻的颤了颤,“嗯。”
就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拿了手机给他。
真搞不懂,这么近,干嘛非要她拿,真怀疑他是不是在借机占她的便宜。
“喂,沈沐、、嗯、、你把东西拿来吧、、嗯、、她在这里、、、好、、那你快点。”
安晨挂了电话,看着雾清,吻了吻她的眉心,睫毛,鼻尖,唇。
下巴搁在她的额头,“清清,沈沐说要看看你,上次你去了公司,结果他正巧没在,他还抱怨了好几次。”
雾清抬头,看着安晨的眼睛,“沈沐是谁呀,他看我干嘛?”
“他也是我的兄弟,和即墨玉痕一样,你是她的嫂子,他当然要认识一下。”
“啊?嫂子?那他大哥是谁呀?长的帅不帅,不好看的话,我不要的。”
雾清心里太不平衡了,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她说她才不是他嫂子的话。
这厮肯定又要生气了,现在他是伤患,伤患最大了。
“他大哥很帅。”安晨挑了挑剑眉,看着愤愤不平的雾清,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真的吗?那是不是有钱人?”
“嗯,不是很有钱,因为他不能叫人去摘星星,可是除了星星之外的,清清都可以找他要。”她说的,他都会给她。
“哦,这样啊,那他花不花心?”
再试一下就知道了
安晨身子一僵,她是不是在介意他的以前,“清清,以后不会了,有了你我谁都不要了,好不好?”
他不想她因为他的以前,来定格他的现在。
她也不想她对他有什么芥蒂。
他只希望她可以完完整整的容纳下他的一切。
“哦,照你这么说,他以前就是个花心萝卜咯,那我得好好的慎重的考虑考虑了,不然我可就亏大了。”
雾清不想和他说这个问题,她和他一直都有距离,那是他们谁都没跨过的。
就比如最常见,最现实的门当户对都没有。
比如最起码,他的爸爸一点都不喜欢她和他在一起。
这些问题不去管,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清清,在想什么?”
雾清伸手搂紧了安晨的脖子,呲牙,嘻嘻的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在想那个沈沐是谁,长的帅不帅,是不是那种好老公型的。”
安晨狭长的凤眸微眯,大手在她的俏臀上捏了一把,“小东西,你胆子不小啊,敢当着你男人的面出墙。”
“什么出墙啊,我这叫慧眼识真品,知道吗?”伸手捂住她受虐的屁屁,不满的咬着他的薄唇。
“真品,清清,你这是在拐着弯的骂我是吧,嗯?”灵舌攻入她的檀口。
温润柔滑的舌尖扫过她的,雾清轻轻的回应着他。
她的回应无疑是又给安晨点燃了火,雾清修长的小腿轻蹭着他有力的腿部。
“嗯、、。”小猫一般的嘤咛,才安晨的强势下呜咽出来。
突然,雾清推开了安晨,水漉漉的眼眸迷蒙的看着他,羞涩的张开,想说话。
安晨在她张口之际,又封住了她的,“嗯、、安晨、、我、、你先放开、、唔、、。”
雾清被他撩拨的全身无力,小手轻轻的抓着他的发丝,无意的动作就像是跟羽毛在绕着他的心口。
安晨勉强的放开她,薄唇妖艳,媚眼如丝,声音沙哑,“清清,你要说什么?”
“安晨,你放开我,你这样子不行de。”
安晨的大手侵入她的腿间,“为什么不行?”
手指不安分的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