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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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毛爷爷的教训我们当以行动完成之!这都是命,命……
其实能够凌虐他的宝贝画室我还是感到非常有成就感的,虽然这无非给桥林苑那帮八卦新闻团和十里后援会的姑娘及各种小受强攻们提供了一个热火朝天的话匣和极力打击我的最佳机会。
对于他们的嫉妒我很理解,就像我现在深深地嫉妒历颖萱一招人嫌恶。
于是第二天晚上我干脆承接着大家的怨毒目光赖在他的画室潜心研究起来。
我看着纸卷里一张张色彩清新的水粉画,诧异了,他不是油画派么?我找了机会问了问,他说水粉比油画容易,如果会油画水粉就没有问题。我本来还想八卦一下这图的来源,但考虑到我俩这复杂的关系,我还是选择住嘴了。不得不承认,万事难不倒天才级别的越十里,他这种人,估计只要心有一念,便会轻松成功吧……
正当我拿着各种颜色的马克笔研究得脑子发懵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不练琴,开始学画画了?”
沉骁一身羊毛白外衣,拿着厚厚的一摞新琴谱,笑意依旧温和得宛若初阳。
我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腮,“别笑话我,我正发愁呢,这个话剧的宣传海报明天早上再不交我就得横尸了。”
沉骁走进来,敛起脸上的戏谑的神色,拿起一张图样,看了一会儿,惊奇道:“你画的?”
“不是……是越十里画的……”
他又笑,“虽然只是图样,但是看得出水平很高。”
我皱起眉,一副质疑的模样,“那么强么?”我站起来拿过图样,端详了半天未果,颓然地指着下角的一个类似于签名的小标志说:“我全看不出名堂,看了半天就只觉得这个漂亮。”
沉骁的视线随着我的手指放在了那个标志上,然后一怔,修眉微蹙,然后把图再拿过去认真看起下角那个不起眼的标志,“居然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
“有个不知名的画家,曾经在画刊《画廊》上发表过一张很优秀的作品——《恒久》,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从那以后他好像就杳无音讯了,他的画下角就有类似这个的标志,也许是巧合吧……”
我欢快地笑起来,“也许越十里就是那个画家呢,沉骁你真相了!看看有没有什么悬赏捉拿的通缉令你赶紧举报一下,也许有奖金拿。”
沉骁的眼神一黯,表情变得有些异样,我一心想调节一下诡异的气氛,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沉骁,你怎么了?”
他木然了十几秒,才意识到我在叫他,然后收起图样,“我帮你画吧,图样先给我,明天应该可以完成。”
我如得大赦般松了口气,也不跟他客气,上前摇晃他的手臂千恩万谢,“沉骁你实在是个太让人爱不释手的人了!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忽地大嘴刹住,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掴死。
但沉骁貌似在沉思什么,没注意我说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应我:“没什么……”
我看着他神游,抱着希望他听不见的小心思,突然间很想趁这种时候问:“313聚会那天……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但是沉骁却不按我的常规出牌,该听见的听不见不该听见的全进耳朵了。
他回神看着我,眼里荡漾起绵绵的柔软光芒,带着莫名的宠溺,反问:“真的不记得了?”
第二十二章
最近天气开始渐渐转凉,下午的天空染了一层隐隐的灰,周围刮起凉意袭人四处环卷的秋风,仿佛此刻我忐忑不安的心情,无数个漩涡在心间旋转。
沉骁回神看着我,眼里荡漾起绵绵的柔软光芒,带着莫名的宠溺,反问:“真的不记得了?”
我尴尬地笑笑,“当然不记得……那天喝多了,一醒来人已经在家了,忘得干干净净……”
他的眼一沉,嘴角缓缓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不记得也好……”
“沉骁……”
“我今天不练琴了,晚上你还要上晚自习吧?我先走了,回家要小心些,别像以前那么粗心大意。”他匆匆打断我的话,收起我手里的图样,像以往那般摸了摸我的头,转身离开了画室。
我愣愣地看着他离开,不由得发起呆。
几乎在他后脚迈出了门,我才意识到他竟然回避了我无意挑起的话题,可是……为什么?
而且……看着他单薄的背影,我居然忍不住眼眶一热,恍如这是他彻彻底底地远离了我的生命般无力而留恋。
晚上我没上多久的自习就回来了,自从最近沉骁出现在我身边开始,我一不小心就容易毛躁不安,隐隐地总有一种不甘和遗憾,似卡在喉咙的刺般坚硬地堵在我的心间。时不时就会出来刺挠一下我原本自我以为早已静如止水的爱情观。
在桥林苑如此,在越公馆也不消停。
尤其是刚刚又收到亿桐发来的关于明天话剧初次彩排出于对话剧效果精益求精的念想安然邀请我去参加督导的消息后,更心烦意乱了。
于是,为了缓解一下我痛苦悲催郁结难解的心情,我大胆地做了个决定,今晚做个负心汉抛弃所有的课本正妻们,风风火火地奔赴电脑小三的怀抱。
但是很明显,上帝是不支持我的决定的,或者说网速不打算放纵我的始乱终弃,于是以0.03k/s的速度顺利打击了我的偷懒之行及极其狠戾地完成了对我的嘲笑。
忽地一抹莫名的好奇思绪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犹豫了下,打开了度娘的首页,把“《恒久》”输了进去,enter后我也没奢望过以这样的速度能在一秒之内成功开启,但是诡异的是缓冲居然用了一秒不到网页便轻快地跳了出来。
看着十八寸的电脑屏幕上跳跃的一幅绿油油的画,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个下坠。
我是门外汉,所以它下面那些对它专业的描述夸赞和深层剖析我一个也看不明白。但是第一眼,就很震撼……
是一片绿野森林,林间洒着稀稀落落的光线,地上铺陈了零星的阳白草。
林间,居然隐约站着一个白衣少女,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左手轻抬遮住倾洒的光,右手抱着个约莫只有满月大的孩子。
画细腻温馨,青白交错的色彩轻浅而饱满,下角,的确有与那个图样上相似的标志。
我往下拉了拉,上面有对《恒久》的备注:
作品:《恒久》
作家:未知
发表时间:091209
作品背景:九十里树海——据传,古时有个痴情的木匠,为了纪念死去的心爱的妻子,花了十年时间塑造了一片神奇的森林,宽长九十里,一旦入林,便如踏入了偏执的爱情之森,永远找不到出口。
九十里树海一直是许多艺术界内人士向往的灵感来源圣地,但因为多年沉淀下来的传说及多人在其中失踪的事件不断发生,敢于前往的人已经渐渐减少,对于二十世纪的人而言,九十里树海更是成为了传说中的蓬莱岛般的存在。
注:经过技术人员鉴定,画中即为“九十里树海”的真实写生。
我有些怔忪,不知为何看着上面笑意绵延的白衣女孩总觉得异常熟悉,而且她脖子上那青绿色的点缀,居然和我脖子上的玉坠有几分相似……
我一看发表时间便不由得一颤,那个时间,准确来说,是那段时间,我一直都处于癫狂的状态……就是在那段日子,我把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孩子,送去了最遥远的地方。
我匆匆别开脸,总觉得再看下去也许就要崩溃了……
是越十里么?画里……是我?和……我们的孩子么……?
忽地一滴晶莹的水珠落下,在我腿上晕开一片清凉,将我模糊的意识重新惊醒。我抹了抹眼角边的泪水,关了电脑走回自己床上躺下,抓起被子把整个人紧紧捂实。将再也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掩埋在自己的空间里……
那天和今天的天气差不多,只不过比今天更冷,更寒,鹅毛大雪将天地间冻结成花白的一片。
我满脸憔悴地从那间不起眼的诊所出来,麻药效用过后,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折磨了我一路,我踩着堆砌得过了膝盖的雪,除了疼,脑子一片空白。
一回到越公馆,一个黑色的人影便朝我冲过来,我眼前仿佛雾了一层视线模糊。那人拼命地摇晃着我,隐约听见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问:“你去了哪里?!说!”
虽然我看不清,但我还是傻傻地仰头盯着眼前高我一个头左右的人,平静地说:“孩子走了,我也解脱了,越十里在哪里?告诉他……”
握在我肩上的力道忽地加重了很多,我轻呼痛,那人突然将我抵在墙角,声音变得狠戾。
“秦九九,做得真好!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么犀利的一面!孩子你不想留可以不留,但是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可以报复我的手段也太过愚蠢!”
我脑子一阵嗡鸣,视线倏地明晰起来,很不幸的是那个混蛋该天杀的完美脸孔又跳进了我的眼里,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他,但也因此狠狠地撞在旁边的柱子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了。
我转眼,发现医生在跟越十里说:“已经清理好了,小诊所的手术不正规,而且手法都很粗鲁,她子宫受损,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越十里点点头然后把医生送出去。
我勉力起身,把手上碍事的针头拔了,顿时手上一阵麻痹,我忍着下身还没缓过来的疼痛,下了床,喘着气扶着墙,想要离开这里。
越十里走进来,看见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眼底莫名地暗沉,我一晃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死死地拽住我的手腕,“你是不是要整死你自己才甘心?”
我盯着他漆黑却深邃的眼,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我曝尸肢解一百万回了,还有什么机会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大呼小叫。我挣扎了下,才冷冷说道:“我只请了一天假,现在我得回学校,你放手。”
他沉默了一会儿,蓦地把我横抱起来丢在病床上,快速抓起被子将我包裹起来,牢牢摁住,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手铐将我的手拷在床边。“你给我好好呆着。”
我终于忍受不了他的嚣张跋扈,声嘶力竭地大叫:“越十里你不是人!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孩子我已经打掉了!你是要看着我死才高兴是么!?是要我死么!”
他的手明显一顿,也许没想过一向唯唯诺诺的我居然也有这样疯狂的时候吧。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是被囚禁在了医院般悲惨,越十里也没出现,我呆了将近一个星期才从那惨白的囚笼里出来,如果不是越南君突然要回来,我估计越十里也不会那样简单地放我出来。
回到越公馆时我的模样还将邱湘姐吓得不知所措,她急急带着我去收拾了一下,还告诉我越十里也失踪了几天,回来后模样跟我一样憔悴。
那天……正是十二月九号。
我从没想过,孩子如果出生会是怎样一幅场景,或者说我根本不愿意去臆想。所以在看到这样一幅画时,无论是不是出自越十里之手,无论画中是不是我,我都无力招架。
我固执地认为,失去孩子的苦楚和疼痛,只有我自己能感受,所以只能不断地暗示自己,我只是狠心地送走了一个和自己无关的生命,不代表任何……
现在呢……会不会,他也和我一样,曾经为这个不该降临的孩子,遗憾过什么,迷茫过什么,失落过什么……
忽然间一股恰好的力道从被子上围过我的腰间,将我的身子准确地带进了一个怀抱。
我愣了一愣,隔着被子,我能感觉他的头埋在我的颈间,轻轻摩挲。
“为什么哭?”
我把被子慢慢掀起,觉得心跳得略微紊乱。回头便看见他黑亮如曜石般的狭长眼眸,微眯着看着我,他的手顺着我的腰延伸上来贴上我的脸,抹了抹我的眼角,身子上前,低头吻在我的唇角。
我眼泪掉得更凶,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家,想妈妈的味道。”
他的眼忽地一亮,也许意想不到我也会有那么温顺的时候,刚刚的话,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像在撒娇……
我是怎么了……?
他高兴地笑起来,“不可以放你走,看不见你我心不安。”
“明天星期五,就提早一天也不可以么?”
他轻咬我的唇,开始一番绵延的细吻。
我听见他在我嘴里氤氲地说着:
“不可以。”
漫长的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第二十三章
虽然临近考试,但桥林苑的高材生们还是镇定自若如火如荼地进行着08届欢送毕业生的晚会的排练,我很光荣地被安然选为了话剧《浅浅爱》的督导,这家伙明显没有考虑到我那危险的复习状态,我再不悬崖勒马,一个不小心也许我就会挂在期中考试的黑名单上……
当然,如果我因为这个一点力度都没有的借口拒绝今天去进行探班的任务,那安深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