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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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他盯着她的脸,她一动睫毛他便开口,“今天我来伺候你怎么样?换个角色。”
躺着的小哥儿本来想装没听见,他的手却不规矩起来,在她脸上缓缓抚着,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指肚。微微毛糙的皮肤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恶心!毫无征兆地,她一口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他却不怒,反笑,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小哥儿更是用尽了力气地咬着不打算松口,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心里骂着:烂人、烂人,以后生了儿子没屁-眼。
那蔡爷笑得愈发放肆起来,道:“小鸽子的牙齿倒是蛮锋利的——”说话间俯了身子低下了头,与小哥儿的脸几乎贴着,呼出的气息喷在小哥儿的肌肤上,小哥儿觉得瘙痒,却仍不肯松口。
那人却突然伸了舌头在她的嘴角一舔,湿润的液体黏在她嘴角的皮肤上,恶心的让小哥儿立马吐了他的手指就伸手想擦干净自己的嘴角,却被身上的男人抓住了手腕,男人依旧笑容洋溢,缓缓又温柔道:“放心,你蔡爷呢不会对你怎么样,在等你那几位哥哥之前我们玩玩游戏,也看看你哪位哥哥最着急你。那——爷呢最想见见你那个大哥哥。”说着不顾她扭转了脑袋又不怀好意地追着亲了亲她的脸蛋,满足地笑笑,“乖,爷陪你喝几杯。”
“唰。”裤子之间的摩擦声。原是小哥儿忍着怒火憋足了劲抬腿踢了那蔡爷,那蔡爷“哐当”一声便从沙发上掉了下去。旁人见状,一人来扶了那蔡爷,一人想来制住小哥儿,不料,也被小哥儿踢了个踉跄,到底是练家子的道上人,小哥儿还未冲到门口就被人从后头勒住了脖子钳住了双手,不得前进一步,喉头受到外部钳制呼吸困难,以至于小哥儿涨红了脸,由于骂出了‘混蛋’却被呛着猛烈咳嗽,一副狼狈样。
“好了,放手。”蔡爷直了直身,开口。那钳制的人才松了手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趴在沙发上无助地咳嗽、喘息,等到她渐渐缓下了,那蔡爷倒是散了周围的几个人,独自留在房间里开始和她对话。
小哥儿提高了警惕,倏地跪坐起,提防地瞪着蔡爷,大有‘如果你再靠近一步就死给你看’的气势。“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看着蔡爷的笑有些发毛。
他拿起一旁早就倒好的一杯白酒,站在她面前,晃了晃酒杯,开口道:“鸽子,出来混呢不可以莽撞,要——”他是讽刺似的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用脑。看清楚自己的力量,别以为道上的人都会怜香惜玉,嗯?”
“黑社会……”小哥儿看着灯光下的幻化迷离的酒水在不停地闪烁,喃喃,开始想事情的始末,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逃跑计划和尔清的电话。她以前只是隐隐约约中感觉到湛秋他们有点不简单,三少爷二少爷的,让人尊着看得她挺不舒服的,不过从没见到纪英隼这样过,那么他蔡爷想见纪英隼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都是黑白两道上的人?
蔡爷看着出神的小哥儿摆出一副大人看小孩的好笑样子,“呵呵,鸽子,说得对,黑社会,你蔡爷像不。”说着在她旁边坐下来,嘴里抿了口酒,把另一只杯子拿了递给小哥儿。小哥儿想:接还是不接。这个时候乖乖地等着他们来接她么?
铃声打破僵局。
“呵,有人到了——鸽子,你接还是我接?”蔡爷两指捏着湛秋给她的手机,问她。小哥儿怔着,听着悦耳的铃声,手不知不觉地伸了过去。蔡爷拍拍她的脑袋,说:“乖。”他自有他的打算,小哥儿接了便安了那边人的心。
“喂,我到了。”是——谢尔清。
“三……哥哥。”小哥儿迷了眼睛,她是喜欢三哥哥的,她是恨纪家的那个纪英隼的,真的是这样的。也许男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小哥儿,你没事吧?”尔清在那边着急道。
“没……没事。”手机被蔡爷掠了过去,她的视线有点模糊了,只听得蔡爷说道:“六楼C区604。”
“看来还是你三哥哥好啊,之前他也打了些许电话过来,我帮你接了,想听听他说些什么么?嗯?”蔡爷把杯子塞到小哥儿的手上,见她泪眼婆娑,就转了弯说,“他们叫你小哥儿,呵,还把你打扮成男孩子的模样,倒有意思。”
这句话不料却是小哥儿的硬伤,蔡爷本想是逗逗她,现在反倒是激怒了这只小鸽子,转瞬间那杯白酒全都倾在他的头上。
“啪。”那蔡爷甩了自己手上的杯子,跃起来,小哥儿到底是打破了他的忍耐限度,“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啪。”小哥儿的脸上顿时一个红掌印,嘴角流出丝丝血迹,整个人俯倒在沙发上。蔡爷确实是下了狠劲,一脸怒气,因为小鸽子是个不识相的人。小哥儿却艰难扯了嘴角笑出声来:“呵呵,没被人这么耍过吧?”有的时候心底的那块伤疤真是揭不得,揭了,竟会变得义无反顾,只为狠狠惩罚自己,惩罚别人。
蔡爷实在被她挑得没了耐心,伸手向她的小脑袋,本想抓了她的头发,却抓不住,实在是太短。于是握了她后方的脖子扯起来,让她面朝他,恶狠狠道:“实在是小看你了,看来爷不好好□□你还真是不开窍了。”说罢,竟复又狠狠扔了她在沙发上,自己却压了上去,毫不温柔地蹂躏她的双唇。
小哥儿没了反抗,双手被他一手钳制,双脚被他死死地压着,连头也被他一手从后头按着,让她和他紧紧相贴在一起,只觉得恶心。那人近似疯狂地想撬开她稚嫩的唇瓣,想进入她,她却不肯让一步,全身上下使着劲,如果他放松一下,她便要全力抵抗。
他开始烦躁,离了她的唇,把那只手伸了上来按住她的额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诡异:“行,鸽子,可不要怪了蔡爷。”他竟然不再执着于她娇嫩的唇瓣。
当他的湿湿的舌头一触着她纤细敏感的脖颈,便感受到了她的颤动还有带着恐惧的颤音——“你……你无耻。”他在她的肩窝里笑得得意又意乱情迷,他被这个生涩的身体勾起了欲望。
小哥儿怕了,那个男人的特征硬硬地抵在她的大腿根部,脑袋里再也装不下自己所谓的自尊、任性——她把自己推到了刀刃上。现在怎么办?尔清,三哥哥……
门敲得越来越响,小哥儿听到了,她颤着声音,提醒那个禽兽:“蔡……爷,有人来了。”不得反抗,只能卑下。
一阵一阵的瘙痒没有停下,反而带来了疼痛,他开始用牙齿来啃噬她的细皮嫩肉。
除了悲切,她现在还有什么?悔恨?她是个笨蛋、傻子,自作孽不可活,她在心底咒骂着自己。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点差别,她没有女人的细腻,只有男人的莽撞和不计后果。可是为什么她作为女人就会这样,这就是她的悲切之处,
眼睛酸涩,嘴唇肿痛,身体敏感,女人不是要在乎那一点东西的么?可现在一个不惑的陌生男人正在一点点地剥夺。
她放下一切来求他。“蔡……爷,放了我吧,蔡爷——”最后一声长长的尖叫,惊到了门口等待的几人。
第17章 尔清
透过棉T,透过背心,那个禽兽咬住了她的蓓-蕾。她不是自己的了,在那一声尖叫声中她的灵魂逃走,不愿再面对这个世界。
门被人开了进来,谢尔清、服务生、蔡爷的一干人等。尔清的气血全都涌到了脑门上,二话没说地冲过来,那蔡爷却还在迷乱中不可自拔。
“混蛋。”谢尔清是气疯了,这个烂人是在干嘛,趴在小哥儿的身体上,该死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口。她哭了,闭着眼咬着唇,她在难受。
尔清抓了混蛋后脖的衣领,一揭,使命地把他甩开。混蛋却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全身心的力气和注意力全在了小哥儿的身上,被尔清这么一拉,后背竟撞在了茶几上,“嘶~”他叫疼了,门口暂时呆愣着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场景惊醒,迅速移步过来,搀起蔡爷,另有人去捉拿已搂着小哥儿的尔清。
煞红了眼的尔清刚放下呆滞不愿流露任何情感的娃娃,那人一碰到尔清的肩,便被他甩到了沙发的另一边。“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一步步地走近那个受了伤的蔡爷,捏紧了拳头就朝他毫不犹豫不留丝毫力气地砸去。却砸在了爪牙的手上,两人瞬时扭在了一块儿,爪牙只是下了狠劲地揍尔清护着蔡爷,尔清却要分了心注意那个混蛋和小哥儿。
事实确实是不乐观的,那混蛋恶狠狠地过来,吐出一句:“狠狠地揍,你们几个一起上。”他见尔清几乎没得反抗,扯起一抹讥笑,“臭小子,自不量力,你们那边的人也不怎么样,啊?当个头的就这点能耐。”说着竟然回到沙发那边,搂起僵硬着的娃娃,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的唇在她挂满泪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挑衅道:“还是你们这位小妹妹有能耐,呵,可笑。”
“混蛋!禽兽!放了她。”尔清在那两人的拳脚打踢下,只能吼着。只怪自己没用,没练好底子,当初的自己只知道玩、耍小聪明,现在呢,连小哥儿都保护不了,混蛋!他骂的是自己。
看谢尔清这样的架势,蔡爷愈发放肆起来,心想着那个传说中新起来的势力也不怎么样,能和城东对抗?不过是父亲胆小没了能耐而杞人忧天罢了,所谓的三少爷也就如此而已。于是他抱起了怀里的娃娃,起身向门外走去,对那两人说道:“好好伺候三少爷吧。那两人如果来了,就说我在招待他们这位——”他低头戏谑中带着温柔吻上娃娃的唇,“可爱迷人的小妹妹。”
所谓城东老城区的老帮派的蔡少爷可把一切都估错了,他现在查到的小哥儿的底细和湛秋他们的根本就是一切掩人耳目的东西,老十年的档案——坐吃山空的纪家,男的靠女人的本钱做着老师,儿子在国外读书,而那个所谓的不太出面的大少爷就是那个没落纪家的儿子;白湛秋,无父无母没有背景;谢尔清,一个小打小闹企业的公子哥。他觉得可笑,三个比他年轻的臭小子敢和城东蔡家平起平坐,可笑至极。
事实上,白湛秋不叫白湛秋,谢尔清亦不叫谢尔清,有些人有些家庭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毫无保留地走在社会上,他们用着别的身份为家族做着事情,家族需要黑道的帮助,为了不留把柄,自是自己涉黑。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划个小小的企业又能怎样?掩人耳目,他们可以。三个家族联合在一起,彼此利用彼此关照。外面的人怎能看清里面的黑黑白白是是非非。
聪明如蔡老爹,几十年的打拼会糊涂愚蠢如那个自作聪明的蔡少爷?可笑至极的是谁人?一切明了,可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蔡少爷却一步步地朝那个自己挖的坟墓走去。
蔡爷走进电梯,瞧着怀里的人儿紧闭着双眼泪水胡乱地涂在精细的脸庞上,虽是僵硬着身体,可他不觉小腹的燥热又蠢蠢欲动起来,本来他就好男-男之事,小哥儿男性的打扮清爽、帅气、气质不一般,在他以前玩过的那些人中算得上最好的;知道她是个女的,更是兴奋,这样的货色没见过,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极品,虽然作为女人发育得不尽人意,但是这种中性的美却是致命的诱人。
小哥儿把自己关在封闭的思维里不愿再出来,根本就不知道危险仍在继续。只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悲哀——男人?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让她面对这样的问题?为什么那人要侵犯她?小哥儿,不要再醒来了,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恶心的东西了。
尔清未曾绝望,承受着疼痛寻找爆发点,是的,太可笑了,谢尔清怎么可以只有这点能耐,不如小哥儿呢。“啊——”一声咆哮,那两人怔了怔,继续施展拳脚。却被发了疯的尔清乱了阵脚。二对一,当尔清再次被制住的时候,门口服务生结巴的声音‘就是这里’突兀地出现,还有那个突兀的矮个子——湛秋。
服务生跑了,湛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倒一个爪牙,“谢尔清,你太丢脸了。”只一句话的功夫,另一个人倒地。那两爪牙正挣扎着爬起来,却从湛秋后面上来一个人——吉轩,拿出铐子把他们二人反手拷了,顺便再在二人身上踢了几脚。湛秋和吉轩几下都把另几个人搞定。吉轩转头对捂着肚子的尔清笑道:“唔,湛秋的新朋友,以后和你搭档了,话说,你——”
“二哥,小哥儿被那人带走了,情况很不好,可能——”他打断了那个新来的人的话,恐惧而又着急。湛秋却扯了他的领子拽了他过来,咬着牙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要为你的鲁莽冲动付出代价,小哥儿有什么事,大哥他会饶得了你么?你爸也帮不了你。城东的蔡林这样的人也搞不定,被人踩着打,你还说什么保护她——”
“够了,我是没用,快去救她吧,二哥——救救她。”泪水在不知觉中流了他满面。
“你以为我们像你这样没脑子——”湛秋又把他推倒在地,他和纪英隼都认为是尔清没脑子地打乱了蔡林的计划,本来那蔡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