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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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礼服我其实想买安娜苏的,便宜还可爱,可是国内没有呀。”
“……”
坐上加长林肯景潇就知道宁一说的档次有点高是怎么回事了,想着回头表扬下宁一钓金龟婿的本事。
车开出了市区,向西郊开去,景潇自己一个人坐在宽大的豪华轿车里,心想着阵仗是不是隆重了点,真把我当娘家人了?
别墅是典型的欧式风格,一体通白欧式的柱脚雕花繁复,柱身简洁。景潇下了车,站在路边给宁一打电话。
宁一掐了她的电话在不远处冲她招手,景潇懒懒的一笑走过去。
阳光正好,金子般的光芒打在景潇黑色的小礼裙上,裙子和黑色的高跟鞋之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脚腕上戴了红色的绳子的脚绳,仔细一看竟然是只招财猫。她化了淡妆,东渡一年虽说没学到日本娘们出神入化化妆功夫的精髓,好歹学到了点皮毛。肤色白皙通透,腮红和阴影显出了瘦削的脸型,唇色透亮有让人垂涎欲滴的果冻光泽。
不远处的藤条长椅上,李泉推了下身边的人,“我就说咱十七看上的姑娘不能差了吧,美女一个呀。”
江林沣掐了烟站起来,“你那是没见过她平时的懒样。”
“你见过?”
江林沣愣了一下,“我也没见过。”
宁一还真把那个香奈儿的标志缝裙子上了,紫色的小礼裙,一头削碎的短发发梢挑染的紫色,阳光下熠熠生辉。手挽着身边浅蓝色衬衫米色长裤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孙豪胜,这是我姐们景潇。”
孙豪胜,景潇心想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肯定是听过估计当时懒得记没记住。伸出手,“孙先生幸会。”
孙豪胜美人在侧,侧眼一看十七正往这边走,一时脑袋短路,“久仰了景小姐。”
景潇懒但是不傻,这个提示明显,往远处一看江林沣穿着粉红色的小衬衫精神倍儿棒的正走过来,当即想起了孙豪胜是谁。冲宁一一挑眉,“合计你那水浒四将还真开始写了。”
宁一一听景潇说话这调儿就是真怒了,手上一使劲掐的孙豪胜嗷嗷直叫,“知道疼了,孙豪胜你精神呀,出卖了我姐们顺道把我也往屎堆里埋。”
孙豪胜一边嚷疼一边想,十七说的不假这景潇真是够精的,这才一句话出口就露底了。为了兄弟还得罪了美人做人真难,正好江林沣走过来赶紧往身前一拽,“十七,我这次为了帮你可是把人都得罪了,赶紧帮哥们说句好话。”
江十七带了副平光的金丝边眼睛,遮了凌厉的眼光倒有点斯文的味道,黑白的条纹长裤陪了双白头黑色的英伦风长皮鞋,挺像平面模特的。歉意的对宁一说:“宁小姐,你别生胜子的气,这都是我的主意,要真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我可就罪过了。我在这给你赔罪了。”
要是一般人宁一那种抓鼻子上脸的性格还得咋呼两句,可这是江林沣江少呀,宁一不得不服软,“得了,我也没那么小气,江少言重了。”
“宁小姐不用客气,叫我十七就行了。”
这就是拿你不当外人呀,宁一那软骨头立马叛国,拉着孙豪胜就走临走还不忘冲景潇耳语,“十七为你费不少心思呀,好好把握。”
要不是人多景潇当即就扑上去为国除害掐死宁一这卖国贼了,现在她只能冲着宁一后背一个劲的拿眼风瞪她,恨不得给她瞪穿孔了。
江林沣手插着兜在一旁看着好笑,“宁一拿得可是那手术刀的,你小心点。”
“她专门给人流产的,我又没怀孕犯不着她。”
“怀孕也不许找她。”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一个在想我说的这什么混话,一个在寻思这混蛋说什么呢。
景潇撇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江少果真名不虚传情话说得不同凡响。”
江林沣瞪她,“显摆你会说成语了。”
郊外的空气清新,四周绿树成荫青草葱葱,一派田园风光,恬静宜人。
一棵法国梧桐下摆着欧式的雕刻细纹桌椅,宁一带着草帽手里拿着杯橙汁和身旁的孙豪胜一起偷偷的看着不远处站着了别扭的两个人。
孙豪胜揉着被宁一掐紫的胳膊,埋怨道:“你真下狠手呀,这都紫了。”
“我就说景潇贼精的吧还不信,我要不真掐指定能被她看出来,再把我卖进去你家十七可就真没有指望了。”
“操,这算工伤等会得找十七报了。”
帽檐下宁一嘴角上扬,凑过去吹了口气,“来,给你吹吹。”
江林沣看着因为化了日系妆容而显得乖巧了的景潇,只觉得正午的阳光太耀眼了,几乎睁不开眼睛,一开口声音低沉,“你在躲我?”
景潇也看着面前这个曾经让自己恨得牙根痒痒的男人,报复的快感被心中的邪恶点燃嗖嗖直往上蹿,“我在用实际行动向江少表达我的意思。”
说的够绕嘴了,江林沣一把拦过景潇的腰,不待她反应脸就压了下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然后放开她退后一步。“我也在用实际行动向景小姐表达我的意思。”
景潇脸刹那间就红了,往四周一看发现众人都装作没看见的在偷看,脸就更红了,她一紧张脑子就不够用,低声骂了句,“江林沣你个混蛋。”
江林沣乐了,被人骂了还觉得对方可爱是不是有病呀。
他过去拉景潇的手,景潇甩手他又去拉,声音调子很低却很性感,“景潇,我们坐下来谈谈吧。”
草帽后面两双眼睛贼贼的看着江林沣拉着景潇向院子后面走去,收回目光,对视一笑。
孙豪胜问:“成了?”
宁一答:“不乐观。”
“景潇这女人怎么那么难追呀,听说当初古子也费了半天劲。”
宁一不乐意了,“你这是说我好追呗?不单好追还帮着你骗我姐妹。”
孙豪胜赶忙摇头,“我没这么说过,你别乱想。”
“你说江林沣能是认真的吗,真不是为了给杨古报仇?”
“杨古心甘情愿的临走还觉得欠了景潇的,给他报什么仇呀。再说十七的身价你不知道呀,报仇用得着亲自上阵吗。老实说现在别说我们,就是十七也搞不清楚他对景潇是什么心思,但追她只是因为十七想追,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宁一照孙豪胜的胳膊上又是一掐,“什么心思自己都没弄明白就敢追,你们男人怎么这么不负责。”
孙豪胜又是一声惨叫,宁一紧跟着一句,“你别叫得跟杀鸡似的,不知道以为我把你阉了呢。”
别墅的后院没有桌椅,只有一个秋千。
景潇坐在秋千上看着大模大样坐在草地上的江林沣,人们嘴里传颂的江少是传奇式的人物,总统套房里吻她逼她的江林沣是邪恶的小怪兽,而此刻的江十七帅气的一塌糊涂,像无害农作物一样沐浴着阳光。
两棵法国梧桐树干高大,枝叶茂密,阳光自枝叶的缝隙间透了进来,一地斑驳的树影。微风过处,不时的有大片的叶子飘下来,落在草地上。
景潇伸手抓住一边叶子,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江林沣问:“什么味儿?”
“树叶味儿。”
景潇鼻子下面伸过来一只手,手的主人说:“闻闻这个什么味儿。”
景潇听话的闻了下,摇头说:“没人味儿。”
江林沣瞪大眼睛,被景潇懒洋洋的瞪回来,嘴边一个坏笑使劲推了下秋千,秋千在景潇的尖叫声中荡向了空中,载着她落了下来。
景潇恐高,心里一害怕看着要落地了也顾不得多想,直接双脚落地。被惯性一推踉跄着就往前倒。腰间突然一紧,紧接着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那双箍在她腰间的手收紧,景潇跟着他在草地上滚了两圈。
喘了几口粗气,景潇才发现被江林沣以暧昧的姿势搂在怀里,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躺在草地上……
江林沣笑道:“原来你怕高。”
景潇脸色一正,推开他的怀抱坐起身子,“江少到底想干什么?”
江林沣仰面躺在草地上,摘了眼镜放在旁边,右臂挡住头顶的阳光说:“追你。”
“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
“可是我觉得没意思。”
赖皮江十七说:“没事,慢慢我会让你觉得有意思的。”
景潇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就要走,“我不是来和江少练绕口令的。”
江林沣坐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景潇你别总跟个刺猬似的。”
“那也得看对谁。”
“好好好,我承认杨古那事我做的不厚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是认错的态度吗?景潇低头对上江林沣没带眼镜的眼睛,浓墨般的漆黑,不似平日里三分不羁七分随意的光芒耀目,只是沉沉的黑,不由的让人跌了进去。
见景潇不说话,江林沣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低头俯身将景潇纳入自己的身影里,“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好不好。”
景潇笑了,拍开他的手,“我不认识你。”说罢转身就跑,奔人多的地方去。
江林沣作势要追,却是迈着大步跟在后面,“不认识才要认识。慢点跑,小刺猬。”
因为是孙豪胜临时起意办的party,也没什么主题,真正的主题自然不方便拿到台面上说。
景潇端着高脚杯四处溜达,打量着一身名牌人模狗样的这一群少爷小姐们,衣香鬓影,杯筹交错,景潇好奇的听听他们之间的话题,也没高雅到哪去,本以为能听到些类似道琼斯指数纽约证交行之类的内容,结果听得最多的是,“孙豪胜今天这party为了什么办的?”“我也想问来着。”“操,哥也纳闷半天了,谁能给哥解个疑。”
景潇想说我能我能,为了我为了我。怕被人家当面踹回来,于是作罢。
宁一看到景潇恶魔般的身影,赶紧用草帽挡住了脸,无奈景潇视力不错,迈着小碎步就来了。
宁一笑。
景潇一个斜眼飞过来,“你别笑得跟向日葵似的,脸像个大烧饼。”
孙豪胜一看这气氛,这火气,借口给两位女士拿饮料赶紧闪了。
他一走景潇纠结的脸色立马没了,调笑道:“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嘴风够紧的呀。”
“有小半个月了吧。之前也都认识,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碰到了就一起玩,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受了杨古的刺激,突然跟我玩认真了,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可想好了,这豪门跟深宫似的,进去了能不能看到太阳还不好说。”
宁一瞪她,“想那么长远干什么,像个老妈子。”
景潇手里的高脚杯往桌子上一放,气势汹汹,“你才是老妈子,你全家都是老妈子。”
宁一嘻嘻的笑,“江十七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差不多都忘了,只是那双不同以往的沉沉黑眸印象深刻,被□了。“十七叫得亲切呀,宁一,你说他是认真的吗?”
“十七那么高深莫测我看不透,不过我看他这个架势挺像那么回事的。”
“他哪次追女生不都挺有架势的,最近这个送的还是大奔小跑。你说门口那加长林肯是不是准备待会送我的。”
宁一翻白眼的时候惊恐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景潇身后的江林沣,他带着金丝眼镜嘴角挂着微笑,声音倒是挺好听,“那车女生开不了,送你台法拉利吧。”
景潇头也不回的接道:“赶明我把卡号告诉你,直接给现金吧。”
孙豪胜拿了两杯果酒回来,乐颠颠的说:“赶紧让这俩毒舌凑一块互相折磨吧,也好解放我们劳苦大众。”
江林沣悠悠然道:“行呀,胜子,总算说出句没有语病的长句子了,你小学语文老师也算老槐为安了。”
孙豪胜拉起宁一就走,“走,进屋吃东西去。”
景潇坐到宁一的位置上,面前两杯果酒一会尝尝这杯,一会再喝喝那杯。
江林沣看着好笑,“你没发现这两杯酒是一样的吗?”
“你怎么那么愿意管闲事。”
“你怎么那么记仇,我不是都道歉了吗。”
江林沣有些恼了,这辈子还没对一个女人这么忍让过,一头短发恨不得竖起来扎死景潇。
景潇看脸色的功夫还凑合,低头嘟囔了句,“我不认识你。”
江林沣坐到她面前,“你怎么跟蜡笔小新似的,我们来重新认识吧。”
景潇想了想,礼貌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蜡笔小新。”
江林沣恶狠狠的抓过她的手,摁在桌子上一顿抽打,其实也没用多大的力。
景潇不可思议的看着怪兽版的江十七,“你这几招耍的跟忍者神龟似的。”
李泉倚着太阳伞的伞柄在一旁看了半天了,忍不住说:“十七,你闹不闹腾。直接拖楼上办了得了。”
江林沣作势真要拉景潇起来,景潇一慌神立马老实了,“你好,我叫景潇,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说罢还站起来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江林沣自小受抗日精神熏陶小时候的睡觉前的故事都是那血淋淋的一场场战役,自然看不过这卑躬屈膝的,低吼道:“站直了,显不着你留过洋。”
景潇委屈的说:“第一次见面有你说话这么直接的吗?”
李泉彻底看不下去,进屋找孙豪胜诉苦,“这俩人真凑一块咱还能有清净日子吗?都不是正经说话的人,一肚子弯弯肠子,嘴里吐不出几句好话来。”
宁一也听不下去了,“我们家景潇可乖了。”
孙豪胜不满的瞪宁一,“不带你这么护短的。你觉得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