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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第17部分

小说: 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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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潇上前一步,手伸进江林沣的裤兜里,摸到熟悉而亲切的iPhone,扬眉问:“这是什么?”
江林沣在裤兜外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往身前一带,“我捡的。”
景潇彻底被这个无赖打败了,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江林沣却更加用力的按住她,让她的身体紧密的贴着他的。
景潇感觉胸被他挤得生疼,心想江十七你要是敢把我的C罩杯压缩成B的,我就用宫刑伺候你。喘了口粗气,“放手,压疼我了。”
江林沣仿若未闻一般,手上的力道不减隔着裤子抓住景潇的手往中间一移。景潇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的扬头看向江林沣,这变态不会想在这里吧?
江林沣一低头恰好衔住景潇的红唇,霸道的吻带着无法言叙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情感席卷而来。景潇被江林沣的喜怒无常惊吓到,张嘴的瞬间就被他趁虚而入,舌头卷上她的,惩罚性的狠狠的搅动。
景潇只觉得委屈,刚才在会议室喝的速溶咖啡苦意涌上心头,丝丝蔓延到五脏六腑,惹得眼睛一阵阵的发热,景潇极力忍耐也习惯了忍耐,只盼着江林沣快些放过她。
江林沣察觉到景潇的僵硬,再看她此时受伤的表情,那种倔强的隐忍让他心头猛的一疼,激情颓然冷却,卸去了手上的力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景潇奋力的甩开,高跟鞋鞋跟在他脚上狠狠一踩,那僵硬着脊背的小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三楼,景潇在卫生间呆了一会,等到嘴唇看不出异样的时候对着镜子绽开自然的一笑,走回办公间。
鼎峰的项目还有些收尾工作都交给宋小晴和两个实习生了,刘工带着景潇和王永恒开始做一个新的委托项目。景潇就喜欢做委托,不像竞标需要和人竞争,看尽甲方的脸色不说,忙活半天说不好是白忙一场,委托的好处就在于只此一家,做的不满意我可以改,想换人那是行不得通的。
而江林沣就像是公开招标的甲方,江少一喊话,底下群起响应的姑娘目测难以计数。
景潇觉得自己不年轻了,实在是没有实力和一帮小姑娘竞争了。
这次的委托是一个小区的规划设计,时下最常见的建筑项目。十个项目中能有八个是跟住宅有关的,从另一个侧面充分反映出中国人口众多,住房问题是个大难题呀。
项目用地在相邻的一个县级城镇,开车的话大约五六个小时,刘工说:“甲方的意思是我们尽快过去看下地形,也好今早的提出方案。小景、小王你们俩谁下午跟我去一趟,到了的话也是晚上了,今晚就在那边住一晚,明天早上看完地形和甲方开个碰头会再回来。”
王永恒说:“我有老婆,夜不归宿的代价很惨重。”
景潇瘪嘴,“我没有老婆。”
而且还没有手机,景潇心底小声说。
中午的时候所长顶着阳光灿烂的一脸笑容和地中海的清凉气息宣布,“中午鼎峰的江总请客吃饭,大家收拾一下楼下集合。”
于是群起欢呼,纷纷感慨接大企业的项目就是好,待遇高,江少声名在外出手一向阔绰,请客吃饭自然不能寒颤到哪去。五星以下的都不好意思去。鲍鱼档次太低都不好意上桌,皇家礼炮勉强上得了台面。一帮人兴奋的议论待会点什么菜喝什么酒,全然忘记了当初聚众抱怨鼎峰死卡经费抠门的要死的事了。
不太高兴的只有两个人,为了下午出发做准备要错过午饭的刘工和景潇。
刘工惋惜错过了和江总一桌吃饭的机会。
景潇心疼少了一顿白吃的饭。但想想不用见到江林沣那张阴晴不定的看完能少吃两个大包子的脸,多少也有些欣慰。
而那天有幸和江林沣同桌吃饭的人,普遍觉得江少的兴致并不高,几乎没有动筷子,酒倒是没少喝。寒着一张脸也不爱搭理人,说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问了所长好几次,人都来全了吗?
于是大家觉得江少虽然看着不近人情但是人很好,请客吃饭呢生怕漏掉了一个人。
而此时景潇坐在车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绿树成荫花开锦蔟呀。那一片片的农田像油画一般连着天际线,一路铺展,纯朴自然的原生态。
没有了手机也就没有了iPod,连个音乐都听不了。车里放着刘工喜欢的歌曲,对景潇来说,时代有点久远了代沟太深,跟听京剧似的。于是更加的百无聊赖。
她懒得去想江林沣,懒得研究他的莫名其妙的态度,想也想不明白那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越发无聊的景潇主动要求替刘工开一会车,刘工欣然答应。于是因为景潇走错了路,白白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甲方招待他们的酒店。
房地产开发商都是财大气粗之辈,待遇那是相当的不错。
景潇记得刚入行的时候国土资源局的一位前辈曾对她说过,要当开发商比的不仅仅是财力,比的也是权力。送礼打通各个关节的钱从哪里来?买地并不是开发商最大的投入,当然设计费就更不可能了,孝敬各路神仙的才是一个项目最大的花费。往往上报项目获利是1%,实际上最少得利10%,只不过瞒而不报罢了。而这些钱从哪里来的,不必说地球人都知道。
景潇享受着四星级酒店的待遇,一觉睡得舒畅,自然不知道家里这边险些又让江十七闹翻了天。为了找突然失去踪迹的景潇可怜的门铃再次饱受摧残,唯一逃过一劫的就是被江林沣俘虏去做了人质的iPhone。
没有手机在手,景潇彻底与世隔绝了。
宁一很无奈的对江林沣表达自己的无能为力,“要是她有手机,我给她打电话那丫头不敢不接,但是……家里不是也没人吗,周婞那边我也问过了,真不知道她去哪了。”
孙豪胜也被江林沣闹腾的烦躁,胡乱的抓了把头发,“十七,你是不是有病,就景潇那样的不拐卖别人就不错了,人口贩子都不带拐卖她的指定丢不了,这会儿不定哪里快活呢,你搁着抓肝挠心的闹腾什么劲儿。你手下不是莺莺燕燕上百吗,随便翻个电话出来潇洒一晚上得了。”
宁一踹了孙豪胜一脚,“你别出馊主意,上次这招险些拆撒了他们,你还搁着添油加醋的。”
“不是吧,宁一你搞没搞错,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太不是我们家十七的风格了。”
宁一巧嘴一笑,“孙豪胜,你是不是也是这个风格?”
“没有,没有,我的风格是一心一意。”
江林沣郁闷的看着打情骂俏的这两个人,端着酒杯走到吧台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裤兜里的iPhone解锁,幼稚的两只小猪主题跳了出来,江林沣不自觉的笑了。电话簿里的人倒是不少,但是短信记录却少的可怜,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个人,其中还有他,这个死女人到底没有存他的号码,这是不是说她已经记住了他的号码,江林沣脸上的笑意蔓延到眼睛里,全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电话号码太好记了。
回城的时候刘工再也不敢让景潇开车了,景潇在后座和一堆甲方送的地方特产坐在一起,吃着当地买的零食,用电脑看基地照片和一些相关材料。
下车的时候刘工问:“怎么样小景,研究了一路有想法了吗?”
“有那么一点,等会我画张草图给您过目。”
“别了,折腾两天你也累了,收拾收拾回家好好休息吧。方案的事儿明天再说。”
景潇抱着拎着大包小包的边走边开玩笑,“万一我回家一吃一睡之后把想法都忘了怎么办?”
“忘了就继续想,什么时候想起来算。”
景潇暗想,刘工果然是年纪大了,不适合开玩笑了,根本得不到配合。
一进门就受到了宋小晴热烈的迎接,那见到景潇的表情分明就是资深劳奴见到解放军的热切期盼的表情,景潇心想,小姑娘看到吃的就不要命呀,跟见到亲爹娘似的。
谁知道宋小晴上来就问,“景姐,你电话丢了怎么也不买一个?人家想找你都找不到。”
电话没丢就是被强行征用了,“大姐,你不是知道我和刘工去甲方那了吗,给刘工打电话不就行了。”
“不是我找你。”宋小晴一脸黑线。
人家不是淑女的自称吗?“那是谁?”
“先是一个男的,声音挺像捡到你电话的那个人的,让你接电话,我说你不在他就挂了。过一阵又打过来,问你回来了没,我就告诉他你去看地形了,得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我估计这人心挺好的,大概是想还你电话。”
景潇不屑的想,江十七心好这世界就没有腹黑的人了,电话本来就是我的他还我也是应该的,怎么还想落得感谢?“还有别人吗?”
“还有一个女的……”
景潇见宋小晴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猜到了必是宁一那个泼妇无疑,“她说什么了?”
“她……她让你提头来见。”
到家洗完澡换好衣服,景潇给宁一打电话,开篇第一句就是:“小的提头来见了,还望女侠饶命。”
“姐饶你没用,你得求江十七饶了你。”
“我又没错凭什么求他?”
“那是你俩的事儿姐不知道。不过景潇你也有点不像话了,好好的怎么总玩失踪,让江林沣满世界的找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景潇觉得窦娥算什么,自己这才叫冤呢,手机被绑票又不是她愿意的,“宁一我听你这语气,怎么像投靠了江十七来声讨姐的。”
“姐这叫大义灭亲帮里不帮亲。”
景潇想起江毒舌说过她的一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宁一,“显摆你会说成语了。”
“景潇别不知道轻重,就你这迷迷糊糊不上心的性子,姐有时候都能让你气得吐血,就别说那养尊处优的江少了。你没看他到那天找不到你的郁闷劲儿,然后自己一个人拿着你的破手机在吧台傻笑,看得我都想拿鞋底抽你了。”
宁一的话不轻不重的打在景潇的心头,毫不留情的打碎她自欺欺人筑起的层层壁垒,情感的神经重见天日,相处以来的种种似有意或无意的温情和感动涌上心头。景潇发现江林沣这些日子以来心里似乎总压着一口气,说话也阴阳怪气的,那天在楼梯间里如此,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景潇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大概是生了她的气,只是江少道行太高心计太深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以江林沣的骄傲怕是不肯主动说出来的,那只有景潇自己去问明白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总受他气吧。可气的是,自己明明是无辜的被冤枉的,被千夫所指的人却总是她。连宁一都掉转枪头冲她来了,江林沣策反的能力够可以的。
景潇用座机给江林沣打了个电话,响了好几声之后才被接起来,江林沣显然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很有的礼貌的说:“喂,您好。”
头一次被他礼貌对待,景潇有点受宠若惊,“是我。”
于是待遇立马变了,江林沣冷了声调,“有事吗?”
“我……我”
“你想要回手机?我拾金不昧交给警察叔叔了。”
“你……”景潇刚想破口大骂,理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景潇稳了稳情绪说:“我想请你吃饭。”
长久的沉默,景潇握着电话的手渐渐出汗,听筒握在手里一片的滑腻,就要握不住,“你……你有时间吗?”
江林沣的声音也有些别扭,“什么时候?”
“今晚好不好?”
“在哪?”
“……我家。”
“好。”
挂了电话,景潇哼着小曲系上围裙就去厨房里准备。
六点半的时候门铃响了,景潇开门把江林沣迎进来,接过他手里的红酒一看年份和牌子,脸色一暗一脸的窘迫。
江林沣看到她跟吞了生鸡蛋似的表情有些疑惑,但是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他啼笑皆非的看着餐桌上摆着的两碗炸酱面,扬眉问:“这是餐前甜点?”
景潇苦着脸,小心翼翼的说:“这是正餐。”
养尊处优的江林沣不干了,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指着景潇的鼻子,那姿势那表情像极了训斥调皮捣蛋小学生的老师,“景潇,你要承认错误态度能不能端正点。一碗炸酱面就能过关我也太好糊弄了吧。”
炸酱面虽然说看着简单,但是坐起来破费功夫,景潇眼看着自己的辛苦劳动就换来江少一个白眼,愤怒的小火苗蹭的窜了上来,“江林沣,我什么时候说要承认错误了,别有几个臭钱就拿自己当正义战士,我哪里错了需要向你承认错误?”
江林沣看她这连错误都没有意识到的欠揍模样就一肚子火,吼她,“景潇你别得寸进尺,你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顺着你搞什么狗屁地下情,玩得跟地下党似的,你出门打听下,我江十七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处处迁就着你,陪着你东躲西藏的一句好话没听到不说,动不动就跟我玩失踪,你不就是想看我着急吗?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景潇被他吼得耳朵嗡嗡响,他乱七八糟没有章法的说了一大顿,景潇费劲的梳理出中心思想,第一个反应是,江十七你恶人先告状呀。“我什么时候瞒着咱俩的关系了,明明是你非要藏着掖着搞得我跟见不得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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