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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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让别离的气氛好一些。
“当然是后者!”某女剜了威廉一眼,死鸭子嘴硬,“分道扬镳是我提出来的,我怎么可能是舍不得你?一想到从今以后,再也不用面对你这张臭脸,我当然会兴奋的无法入睡——”
“梅凌寒,既然我们俩都想愉快的分道扬镳,那我们行个分手礼吧——”
“分手礼?这名词够新鲜的啊!”
“用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结束我们这段以性&;爱开始的孽缘。你不觉得,这样的分手礼,再合适再浪漫再唯美不过吗?”
“好,我成全你——”某女故作豪放,点头应允,“只不过,这分手礼要换个地方进行。如果在这大路边,实在有伤风化——”
她之所以爽快的答应,是因为她也想在分别之前,再跟某男好好的温存一次。从某一点上,她比较赞赏他的观点:用一场轰轰烈烈的欢&;爱,来祭奠这段孽缘,是再浪漫再唯美不过的一种方式。
威廉翻身起来,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葵花田,“你看,那片向日葵开花了。我们去那里,你觉得怎么样?”
梅凌寒点点头,乖顺的跟着某男的脚步,移向不远处的花田。
在花田里野合,想想那旖旎的场面,都觉得浪漫了极点。
或许,他和她的最后一次,更能成为记忆中的经典抑或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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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打车回到向阳路新居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还好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要不然,让她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心去工作,那还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儿。*
她途径公寓楼下,眼睛不经意之间瞥一下花池边的长椅。却蓦然发现,那长椅下有一大堆烟头。从那烟头的数量上揣测,一定是有人坐在这里抽了一夜的香烟。
这个人,会是谁呢?
难道说,是每天必来报到却又不惊动她的那个男人?
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
自从靳铭柯知道她们母子三人的住所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一下。而且,每一次都是悄悄的来,默默的走。他从来都不惊动她,更不会上楼打扰她。只要她们家的灯没关,他总会默默的待在楼下抽烟。等到她熄灯多时,他才会恋恋不舍的离开。
昨天晚上,她一夜未归。
难道说,他真的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梅凌寒的目光,从那堆烟头上收回来。
嘴角微牵,露出一抹凄凉的苦笑。
一边上楼,一边喃喃自语,“靳铭柯,你这是何苦呢?”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这么爱她,那他五年前就不该离开她!难道说,他真的不明白,对她梅凌寒来说,亲情爱情胜过任何财富?如果她需要的是富足的生活,她当初就不会选择跟他裸*婚!难道他不明白,在那一刻放开她的手,就意味着终生放弃了她?*
用钥匙打开家门,进入这个温馨的港湾。
她瞅一眼墙上那张可爱的双胞胎照片,心里蓦地升起一丝丝幸福和温馨。她梅凌寒的确是个苦命人,一生命运乖蹇备受凄苦。可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她又是何其的有幸。如果不是他们俩照亮她的人生道路,她的人生旅途岂不是更寂寞更孤苦更寥落更暗淡。
迅速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上一件舒适的家居服。
爬上松软的大*床,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儿。
十分钟,十分钟就好。
稍微歇一会儿,她就去幼稚园接风阿哥和白格格。四五天不见两个孩子,她还真有点儿想念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了。想到两个可爱的小东西,她脸上不觉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
一天一夜没合眼,外加那一段段旖旎的小插曲。
这一刻的梅凌寒,真的是又困又累。
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不知不觉就迷糊了过去。
正在迷迷糊糊之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稚嫩的女童声,在她耳边唱起来,“如果真的爱我,就陪陪陪我,如果真的爱我,就亲亲亲我,如果真的爱我,就夸夸夸我……”
她一听这声音,睡意一下子被赶跑了。
迅速摸到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梅凌寒——”
老师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梅小姐,你快点儿到市儿童医院来吧。白格格玩滑梯时,不小心摔了下来。头部受伤,流了很多血。现在,正坐救护车朝医院走呢……”
“我马上就来——”
梅凌寒甩掉电话,急忙从床上跳下来。
不知道是担心过度,腿发软的缘故。还是起得太快,诱*发了低血糖低血压的老毛病。总之,她眼前一黑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心跳如鼓,怎么都不肯放慢速度。虚汗琳琳而下,瞬间湿透了衣衫。
好半天,她才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
脸色苍白难看,一如没有血色的死人一般。
随便换了一件衣服,就急急匆匆的赶往市中心儿童医院。
梅凌寒赶到医院时,梅映白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幼稚园的园长以及白格格的老师带着梅迎风,守候在急救室的门口。梅迎风看见梅凌寒之后,眼含泪花扑进了她的怀抱,“老佛爷,白格格流了好多血。现在,正在里面抢救呢。我好担心,担心她再也醒不过来——”
梅凌寒的心,蓦地疼了一下。
她流着眼泪,抱紧了怀里那弱小的身躯。
似在安慰梅迎风,也似在安慰自己,“风阿哥,别担心。白格格不会离开我们的,绝对不会。我们三个人不是早就约好了,要相互守护一辈子的吗?白格格再调皮,也不会让老佛爷失望的……”
母亲临终前的那一幕,再一次闪现在梅凌寒的眼前。
她那凄惨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即便她梅凌寒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爷已经惩罚过她了。她今生所受的苦,足够偿还她上辈子欠下的债了。老天爷再狠心再无情,也不会把可爱的白格格从她身边夺走了。
幼稚园的园长和老师,满含歉意的走过来。园长握着梅凌寒的手,真诚的道歉,“梅小姐,真对不起。都怪我们,是我们没有照看好孩子。如果我们能够再尽职尽责一些儿,孩子也不可能从滑梯上摔下来的——”
“园长,您别自责了。”梅凌寒嘴角微牵,露出一抹苦笑,“这件事,只是一个意外。不管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还是你们做老师的,我们谁都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儿……”
“梅小姐,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家长。”园长似乎很感动,“我代表我们幼稚园的全体老师,向您说声谢谢。同时,我也向您保证,梅映白同学的医药费,我们幼稚园全包了。她需要花多少,我们幼稚园就出多少。只要这孩子能恢复健康,付出多大代价,我们都在所不惜……”
正在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
她摘下口罩,开口询问,“你们谁是这孩子的家属?”
梅凌寒握住医生的手,焦急万分,“医生,我是孩子的母亲!请问,我能为孩子做些儿什么?”
“我们医院血库里的血,不够了。现在,正在向其他医院求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家属献点血儿。这样,可能对抢救工作有点儿帮助——”
“医生,那就快抽吧!”担忧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下来。她焦急的催促着医生,“只要能救我女儿,抽我多少血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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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养眼的文看多了,会流鼻血的。
所以,花田里的浪漫情节,用回忆的方式稍后进行。
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幽兰的花束,谢谢217的神笔,谢谢雨飘的花花。也谢谢格格没机会看见的那些一直都在默默支持格格的孩子们,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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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盯着苍白的梅凌寒,有些担忧,“你这脸色,好像有点儿不正常。如果再抽血,能承受得了吗?”
“医生,我脸色不正常,是因为惊吓过度的缘故。我平常,身体挺好挺健康的。要不然,我能在旅行社当导游,长年累月的在外奔波!”为了争取抢救女儿的机会,梅凌寒不惜欺骗起医生来,“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抽再多的血,也不会有事儿的……”*
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梅凌寒,心里暗自揣测,“如此苍白的脸色,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似的。这样的一个人,会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健康吗?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女人八成是救女儿心切,才顺口胡诌骗她的吧?”
正在犹豫之际,一个蓝眼眸的小男孩儿,锊起袖子站到了她的面前。他眼眸里明明写满恐惧,却硬装出一副勇敢的模样,“医生,你别听老佛爷的话。她的身体,一向都不好。有时候头晕,有时候心慌,有时候胃疼。你要抽血救白格格,就抽我风阿哥的。我是男子汉,身体又结实又强壮。抽点儿血,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风阿哥,你还小。有老佛爷在,我不会让人抽你的血……”
“老佛爷,你身体不好。只要风阿哥在,不会让人抽你的血……”*
医生望望坚强的母亲,再瞅瞅懂事的小男子汉。那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感动,“你们母子俩别争了,都进来吧!检查一下血型,谁合适就抽谁的——”
梅凌寒一边让护士给自己抽查血液,一边担忧的望着梅迎风,“风阿哥,害怕吗?如果要害怕,就别让护士阿姨扎你了!”
常言说,知子莫如母。
梅凌寒知道,风阿哥这孩子,从小就胆小。
他的坚强和勇敢,都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老佛爷,我不害怕——”
梅迎风故作轻松之态,让梅凌寒放心。可当他看见护士手里的钢针时,还是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手指上,传来针扎似的疼痛。
梅迎风紧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哼一声。
抽血的护士,忍不住开口夸奖,“这小家伙,真够勇敢的——”
梅凌寒瞧见梅迎风那故意隐忍的模样,心疼如刀割。她不忍心再看,急忙把脸转向一旁。那温热的眼泪,也在转脸之际轻轻的滑落下来。
如果孩子的父亲在,她怎么会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呢?
如果孩子的父亲在,又何须用年幼的风阿哥来承受这一切呢?
或许,这就是未婚妈咪的悲哀!
或许,也就是私生子的凄惨人生!
做未婚妈咪,那是她梅凌寒自己的选择。接受生活的惩罚,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事情。可要让两个孩子面对这样的生存环境,她心里的确有愧。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该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
想起孩子的父亲,梅凌寒心里更加的凄苦。
如果她现在肯拿起电话向威廉求救的话,她敢肯定,他一准儿会火速的赶到这里。跟她并肩作战,一起守护在女儿的病床前。
可是,她能这样做吗?
不能,当然不能!
既然下决心要离开他,那就权当孩子的父亲真的死了。
他们母子三人面临的困难再大,她也只能独自背负。
“医生,这个小男孩儿的血型很少见,跟病人不符,根本不能用。母亲的血型,跟病人刚好相符,可以抽血!”护士的话语里,有请示也有担忧,“可她这身体状况,好像不太好——”
“护士小姐,我这么大的一个人。身体再不好,抽一点儿血,也死不了人的。你放心的抽吧,救我女儿比什么都重要——”梅凌寒抬起泪眼,恳求着医生,“医生,求求你,你体谅一下我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好不好……”
医生点点头,吩咐护士,“抽吧,救人要紧!抽血时,仔细观察一下输血者的身体状况。如果出现意外,随时停止供血——”
“是,医生——”那护士答应一声,把梅凌寒带进了急救室。
受伤的白格格,头上包扎着沙发,脸色苍白的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梅凌寒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心里如同插了一把刀一样痛彻心扉。她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倾倒出来,输入女儿的身体里。
殷红的血液,通过输血袋缓缓流进了白格格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