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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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两杯酒下肚的缘故,还是这暧昧话起的作用。
某女的脸,一下子红如晚霞。
狠狠的剜某男一眼,出口却云淡风轻“灭火机,我已经自备了。这个问题,不需要你操心了!”
“你所谓的自备灭火机,是自*慰呢?还是指你的新主顾威朗?”
“我随便一招手,男人就会围过来一大堆。你说,我需要自*慰吗?”
梅凌寒的话语,让某男很不爽,“梅凌寒,我再警告你一次:离威朗远点儿,他真的不适合你。要不然的话,你真的会很惨的——”
梅凌寒凄凉的笑一笑,“再惨,也不会比我现在惨——”
亲生父亲狠心遗弃了她,苦命母亲恋恋不舍的舍弃了她。曾经的心上人离开了她,孩子父亲碰了她却又不能娶她。
什么苦水,她都只能往肚子里咽。
什么责任,她都得一肩挑。
以后的道路再坎坷,生活再凄惨,还能比她现在更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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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凄惨,还能比这五年来凄惨吗?
最多,不过如此而已!
正文 十更(今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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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还要说什么,玛丽却在曲终人散后,跟舞伴告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他压低声音,再次警告某女,“梅凌寒,你好自为之!到时候吃亏了,别说我今天没提醒过你……”*
某女不语,嘴角微牵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威廉哥哥,凌寒姐——”
“玛丽小姐,你舞跳得真棒——”
“凌寒姐,谢谢你的赞美。”扬起笑脸,冲威廉撒娇,“威廉哥哥,我一连跳了好几曲,脚有点儿疼了啊……”
威廉疼爱宠溺的笑,状似呵护自己的小妹妹,“既然脚疼,那就别跳了。来,坐这儿歇一歇。待会儿回去,找个人给你揉捏一下——”
“威廉哥哥,你真好——”
两个人的亲密,一下子刺疼了某女的眼睛。
她端起那杯红酒,一下子灌进了肚子里,撂下杯子起身告辞,“威廉先生,玛丽小姐,你们继续玩儿。我累了,先告辞了——”
“梅小姐,你今晚上似乎没怎么跳舞,真的有那么累吗?在花园里‘闲逛闲逛’,就累得想要虚脱?”某男意味深长的话语,忽然响起来,“如果这一点儿运动量你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你真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
某男的话语,让梅凌寒脸上一阵燥热。 ‘
她明明知道,某男是借花园里的那一幕故意羞辱她,却又奈何不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她心里再生气,也不想让这玛丽的面跟他掰持。
思索半天,计上心来。
“威廉先生不说,我也没多想。听你这么一分析,我倒真觉得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梅凌寒笑一笑,恶作剧道,“最近老头晕目眩恶心呕吐,说不定,体内长了什么不该长的东西也说不定。如果真有不该长的东西,当然是尽早拿掉比较好。省得,时间越长越受罪……”
单纯的玛丽,哪里听得出梅凌寒的弦外之音。
她拉着梅凌寒,担忧的询问,“凌寒姐,你不会是长了肿瘤一类的东西?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可得尽早去医院检查一下。免得,延误病情,错过了治疗的最好时机……”
某男的俊脸,瞬间阴沉下来。
蓝色的眼眸里,蓄满了烦躁。
梅凌寒瞥一眼某男,安慰忧心忡忡的玛丽,“玛丽小姐,别担心。我这只是胡乱猜测,不一定是真的。或许,只是虚惊一场……”
“玛丽,你先歇一会儿。”威廉跟玛丽交代一声,不由分说强行拉着梅凌寒走进舞池,“我跟梅小姐跳一曲,马上就回来——”
梅凌寒轻轻的挣扎,想要摆脱威廉的钳制,“威廉先生,你放开我。我不会跳舞,真的不会跳……”
“梅凌寒,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不会跳舞,鬼才信她的话?
前些天,她在酒吧里大跳艳舞。
今天晚上,又跟威朗跳情人步。
现在轮到他了,她居然说什么不会跳舞。
她以为,他是白痴啊?
威廉不理某女的话语,霸道的揽起她的纤腰,跟她一起随着华尔兹的乐曲起舞。梅凌寒紧张的跟着他的步伐,不按节奏胡乱迈着步子,“威廉先生,我真的不会跳舞——”
说话间,高跟鞋已经踏上了某男的脚。
某男疼得吸了一口气,眉头皱起来。
一边带着某女重新上步,一边冷着脸质问,“你,真不会跳啊?”
这个丫头,到底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啊?
她明明说过,她没有捡到他的玉佩,可那玉佩的典当人一栏,却明明白白写着她梅凌寒的名字!她明明答应,跟他做一个长久的交易,却在拿到他的钱后销声匿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却是另一个身份——他堂弟的女朋友。他和她数次交集,她都一副沉湎其中无比享受的模样。激情刚刚完毕,却又急着跟他划清界限。她明明承认自己是鸡,却没有一点点做鸡的轻车熟路。那青涩的模样,好像未成年的少女。她明明默认了威朗女朋友的这个身份,他也无法在她眼里找到一丁点对威朗的爱恋。
“我明明告诉你我不会跳舞,是你自己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骗我的次数太多了。在你这里,我从来都没有听到一句真话。你所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言——”忽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询问,“梅凌寒,你真的怀孕了吗?”
梅凌寒一边跟着威廉的脚步走,一边扬眉反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你说呢?”他趁跳舞的转身之际,在她耳边轻语,“如果你怀孕了,那孩子十有八九是我的!”
“威廉先生,你这么肯定?”嘴角微牵,露出一嘲讽的笑,“你不要忘了,我可是做鸡的!如果我真的怀孕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这么说,你跟很多男人上&;过&;床?”
某男眼里的阴霾,越来越厚重。
似乎,是山风欲来之前那黑压压的天空。
梅凌寒点头,“如果不跟很多男人上*床,那我还配叫鸡吗?”
“梅凌寒,你该死——”
握着梅凌寒的那只手,蓦地加大了力气。
一阵疼痛袭来,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做鸡该死,做嫖*客就不该死吗?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太多的嫖*客,就不会有鸡这个职业。如果要追究的话,嫖*客比鸡更该死——”
威廉还要说什么,舞曲却突然戛然而止了。
他只得恨恨的松开梅凌寒,绅士一般的给她行了一个鞠躬礼。而后,两个人一起朝着玛丽和威朗的方向而去。
“寒,你的舞技大有长进啊。比起刚才那一曲,进步了好多——”
“或许,是因为威廉先生带的好——”展颜笑一下,小鸟依人一般躲到了威朗的羽翼下,“威朗,我累了。好想先走一步,不知道可以吗?”
“亲爱的,你走了。这漫漫长夜,可是很难熬哦!”威朗好像作秀一般,在梅凌寒的鬓边亲吻了一下,“要不然,还是留下来陪我吧!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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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格格熬到凌晨一点钟,终于把今天要传的章节弄完了。
格格这样辛苦,就是为了孩子们明天早上挣开眼睛,就可以美美的看了。
两天四万字,幸亏有一点存稿。就算是这样,已经累死格格了鸟。格格要睡觉去了,好好的休息一下。
明天看情况,更新四千,或者是六千。
么么大家,睡觉走了!
正文 一更(今日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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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犹豫了一下,笑着点头,“好吧,亲爱的。今夜晚,我留下来陪你。省得,我们两个都独守空房,辜负这良宵美景——”*
既然下决心要跟某男断绝来往,那索性就把戏做得足一些。
某男死心的同时,她的心也可以彻底的死掉。
没有希望的日子,虽然很乏味很无聊。至少这死水一般的生活,没有失望没有伤心没有痛苦。
威朗拥抱着梅凌寒,当众秀恩爱,“寒,我爱死你了——”
梅凌寒伏在威朗的怀抱里,双眼越过威朗那宽厚的肩膀,瞥向对面的某男,笑语盈盈,“威朗,我也爱死你了——”
某男的俊脸,犹如下了寒霜一般。
一片清冷,满眼萧瑟。
他恨恨的剜了梅凌寒一眼,牵着玛丽告辞,“威朗,我今天有些儿累,想早点回去休息。改天,我们兄弟俩再好好的聚聚……”
玛丽羡慕的望着两个当众大秀恩爱的人,笑着点点头,“凌寒姐,威朗,我们先走了。你们俩,玩得愉快些儿——”
威朗携着梅凌寒,客气的送至大门口。
可那黑着脸的某男,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冷着脸上了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好像跟谁赌气一般,飞驰电掣般的驶离了别墅。费斯顿和众保镖的车紧随其后,不大一会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
梅凌寒望着那宽阔的道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隐隐作痛起来。
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她摆脱威廉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后半生挖掘好了坟墓。
从此以后,她会像没有遇见杨过前的小龙女一样,生活在一座活死人墓里。没有烦恼的同时,也将不知道笑容为何物!
庸庸碌碌一生,浑浑噩噩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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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持续到夜晚十二点时,终于结束了。
梅凌寒站在威朗的身侧,笑着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她抬头望一望满天的星斗,如释重负:今天,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
“威朗先生,我可以下班了吗?”
“下班?”威朗似乎有些意外,“我们先前不是已经说好,一起过*夜吗?”
“威朗先生,我刚才说的那些儿话,只不过是一个特助尽自己分内的职责,帮助上司应付困难而已。我希望,您别误会才好……”
威朗瞅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似乎有点儿不舍。
他揽起她的纤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梅小姐,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度过这个美丽的夜晚?你真的不想亲身体验一下,我威朗这一方面的卓越功夫?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是金枪不倒的猛*男哦。不让身*下的女人爽到大叫,我是绝不会下火线的……”
梅凌寒红着脸,猛烈的摇头。
跟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谈论两性之间的事儿,她真的不能适应。
“威朗先生,我是你的特助。属于我分内的工作,我无可推卸。这一方面的事儿,您还是找别的女人分享吧……”
“梅小姐,难道你不知道,特助的工作内容之一,就是帮我暖*床吗?陪我一起过夜,也是你职责中的一项——”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可辞职——”
梅凌寒挣开威朗,转身欲走。
不料,威朗却一把抓住了她。
“威朗先生,你要干什么?如果你真胡来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梅凌寒那紧张害怕的模样,惹笑了威朗,“梅小姐,给你一个棒槌,你还当针啊?”
“什么意思?”
“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牵起梅凌寒,走向那辆宝石蓝的法拉利,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天这么晚了,你要走,也得让我送你一程啊!要不然,你被别人劫*色了,那岂不是我威朗的过错?”
这一下,梅凌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她忽然有个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威朗只是开玩笑,她居然还拿着棒槌当真了。
“威朗先生,不好意思哦!”顿了一下,接着补充,“我这个人,爱信实,也不习惯开玩笑。所以,根本分辨不出来,那是真的,那是假的。所以,您跟我在一起,尽量还是少开玩笑为好……”
“梅小姐,你真有趣——”威朗驾起那辆豪华的法拉利,驶出别墅,“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然,我真听威廉哥哥的话,跟你好好的相处一下?或许,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女也说不定呢!”
“威朗先生,您又吓着我了——”
“梅小姐,你也太不经吓了!”
“所以,威朗先生还是少吓我为妙——”
宝石蓝色的法拉利,携带初夏的柔风在大街上飞驰。
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向阳路中段。
梅凌寒下了车,跟威朗道谢告别,“威朗先生,谢谢您!路上开车,记得要小心点儿——”
“这儿离公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