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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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摇摇头,一脸茫然等着威廉的下文。
“这个伤口,就是拜你所赐!”
“我?”梅凌寒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前天晚上,为了救你脱险,我被那几个混混用酒瓶扎了一下。昨天晚上,你胡乱发飙,又在没结痂的伤口上抡了一拳。刚才我们俩激战时,第一回合中,你扯掉了伤口上的纱布;第二回合,你又胡抓乱挠;这伤口,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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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不要脸,强迫寒寒,
砸他,一起砸他啊!
正文 幽洞
威廉的话,让梅凌寒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一丝感动,涌上心头。
清亮的眸子里,迅速升起一层水雾。
怪不得,她昨天打他时,这家伙疼得闷哼了一声。
原来,是击中了他的伤口要害!
他脊背上的伤口,看起来很深很深。愈合之后,也一定会留下疤痕的。想着这疤痕会伴随他一生,她心里就特别的自责。
自责的同时,也觉得威廉太傻。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
像他这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去救她这个毫不相干的导游呢?如果他这个岛国王子出事儿了,她梅凌寒岂不是会成为国际犯罪,成为各种媒体的追逐对象?
“小丫头,别难过了。这点小伤,过几天就会好的!”
“我没难过,我是觉得你蠢——”
“我要不蠢,你不是被那群恶人轮了?”
“我宁可被他们轮了,也不想你受伤——”感觉话语太过亲密,急忙补了一句,“欠你这一方面的债,我还能偿还上。再欠你救命的人情债,你叫我拿什么还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还人情债了?”
蓝眸眯起,潋起些许愤怒。
这个死丫头,居然说出这么伤他自尊的话。她宁愿让人轮了,也不愿欠他威廉的人情债!这么说,他冒着生命危险救她,还变成六个手指挠痒痒——多此一举了?
“这个世界上,见利忘义的多,施恩不图报的少。你威廉,还不是一样。要不然,会一再的缠着我还债?”说起还债这事儿,羞涩再度弥漫开来。俏丽的脸庞,犹如染了晚霞一般。
梅凌寒的愤世嫉俗,让威廉不爽。
尤其是,她把他跟那些人渣划在一起,更让他不爽到了极点。
他不是见利忘义之人。
施恩图报,好像倒有点儿!
说起灭火这件事,他也是别无选择,才找了这么烂的一个理由。要不然,他只能扛着自己的“冲锋枪”,漫山遍野的找女人去!
“既然你宁愿让那群混混轮,也不想欠我的人情债。那好,我就成全你。现在混混不在,我替那群混混轮你就是了。每人两次的话,五个人共十次,加上你先前欠我的那八次,一共还有十八次!”
梅凌寒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倒下去。
她狠狠的剜了某男一眼,率先走出洞去。
“梅凌寒,再想逃跑,也得把这个金沙洞给我介绍一下吧!”
“金沙洞,是唐玄宗和杨贵妃秘密幽会的地方。两个人登骊山时,总要躲到这金沙洞来亲热一下。所以,这金沙洞又名幽洞——”
不经意的讲解,脱口而出。
语毕,却不禁面飞红霞。
登山,幽会,亲热。
她感觉,自己介绍的不是杨贵妃和李隆基的典故和金沙洞的传奇,而是在叙述她和威廉之间发生的暧昧事儿。
很显然,威廉也知道了她脸红的原因。
他那调侃的话语,紧接着飘进她的耳朵里,“我这个来旅游的观光客,居然有幸享了一次李隆基般的艳福。请问梅凌寒小姐,今天的你,是不是也像杨玉环般一样的满足和舒爽呢?要是没的话,我们再进去补一次!”
“该死的家伙——”
梅凌寒阴着脸诅咒了一句,撇下威廉转身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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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洞,幽会之洞!
有幸在这样富有传奇色彩的地方,跟孩子的父亲欢爱一次,咱家寒寒或许会减少一点心中的遗憾吧!
谢谢孩子们的咖啡,幽兰的花花!
正文 当玉佩的孕妇
雨后的山风,冰凉清爽。
吹在梅凌寒那潮湿的衣服上,她立马就感觉到了凉意逼人。
“阿嚏——”
刚刚停止的喷嚏声,再度响了起来。
“梅凌寒,咱们干脆回去算了。”那接二连三的喷嚏声,让威廉心惊不已,“这骊山今天爬不了,明天再爬也一样。这样的话,咱们还有去金沙洞幽会的机会……”
梅凌寒杏眼圆睁,正要发飙,见费斯顿走来,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
费斯顿的衣服,也湿淋淋的。
看样子,他也没有躲过这场突如其来的雨!
“费斯顿,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是,威廉先生——”
费斯顿恭敬的喊一声威廉先生,转身退下去部署下山的事儿。
这费斯顿沉稳心细,办事干练果断。在外人面前,他总是称呼威廉为先生。只有在熟悉威廉身份的人面前或无人时,他才会称呼他殿下。
“梅凌寒,我有正经事儿,想问问你——”威廉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一脸正经起来,“五年前,我丢了一块玉佩。那玉佩上,还刻有我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捡到?”
那块玉佩,再一次闪现在梅凌寒的脑海里。
碧绿莹莹,通体透明,没有一点点瑕疵。
上面,镌刻着一个是兽非兽的图案,还有一串英文字符。
提起那块玉佩,梅凌寒又想到了另一幕。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手里拿着一块绿玉来到了当铺前。她狠狠心,把那块绿玉放在了掌柜的面前。
“老板,我要当当——”
“这位女士,请问,你想当多少钱?多长的赎期?”那掌柜的戴上老花镜,手拿放大镜,仔仔细细的鉴定着手中之物。一丝不易觉察的喜悦,浮现在他那肥胖的脸上。他把那份欣喜强压在心里,故作漫不经心状。
“老板,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要不是急着用钱,我也不会把它当当。”
孕妇说的是实话,她的确是缺钱用了。生孩子的钱,雇月嫂的钱,孩子的营养费,她的补养费,目前还没有一点儿着落。无奈之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块绿玉之上。
“说吧,想当多少钱?”
“三万——”那孕妇壮着胆子,喊出了一个数字,“赎期,就定成三年吧。三年内,我要不来赎它的话,我这传家宝就归你们了!是收藏还是拍卖,都随你自己——”
“好,三万就三万——”掌柜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那孕妇的条件。
孕妇拿到三万块钱时,肚子也开始阵疼起来。老板把她送到医院不到十分钟,风阿哥和白格格就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
那一天,是大年二十三。
梅凌寒想起这些年的辛酸,眼圈止不住红了!
如果不是威廉无意之中落下的那块玉,她和两个孩子,能不能存活到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或许,这就是人常说的天无绝人之路吧!
有了当当来的三万块钱,她才能带着两个孩子一步步走到现在。
虽然艰辛疲惫,却也没有冻着饿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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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支持,码字去!
一个小时后,还有一更!
正文 有料没料,我还不清楚?
梅凌寒突如其来的伤感,让威廉不知所措起来。
他只不过随便问一下她,她干吗这么难过啊?
难不成,这丫头又觉得伤自尊了?
“小丫头,我问你捡了玉佩没有,又不是问你偷了玉佩没有。你要没捡着就算了,用得着这么难过吗?”
“我没捡你的玉佩,犯的着怕你问吗?我难过,又不是因为这事儿。我之所以难过,是因为你的问话,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的伤心事儿——”
玉佩,她已经当了。
赎期,也已经过了!
那块玉佩,现在流落在谁的手里,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她告诉他捡了那块玉佩,并把它当当了的话,这男人还指不定怎么生气发火呢?万一,再让她赔偿的话,她拿什么去赔他啊?
总不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她把当当的钱养了他孩子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还能保住自己的两个孩子吗?
就算能,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干脆,来个死不认账就是了!
反正,他也没有亲眼看见她捡那块玉佩。
“那天的你,穿着白色的婚纱。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个新娘子。你的新郎呢?他怎么舍得丢下你一个人?”
无意间触动这丫头的伤心事儿,威廉也觉得有点儿懊悔。
可他的心里,又非常好奇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为什么,身穿婚纱的她,会一个人喝得烂醉如泥?
梅凌寒淡然一笑,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儿,“婚礼上,新郎牵着其他女人的手走了。我这个新娘子,还没入洞房就成了弃妇,成了来宾的笑料。一个很普通很寻常的故事,不是吗?”
提起五年前的往事儿,梅凌寒的心依旧很痛很痛。
埋藏在心底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
但她的表现,却显得出云淡风轻。
“那家伙弃你而去,只能说明他没有眼光——”
“谢谢你安慰我——”自嘲的微笑,挂在俏脸上,“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得很。一没姿色,二没地位,三没财产,四没身材,典型的四没女。男人舍我而去,也不足为奇!”
威廉挑挑眉毛,反驳。
“什么四没女?你也太自卑了吧!”
“我不自卑,我只是客观的评价自己而已!”
“没财产,没地位,倒可能是真的!要说,没姿色,没身材,我就不能苟同了!你身上有料没料,我还不清楚?”
这丫头的脸蛋,没得挑剔。
典型的东方美女,秀色可餐!
身材嘛,更是一流!
胸大,腰细,臀翘,腿长。
只她那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就足以让男人魂飞魄散。他每一次看见那对呼之欲出的小兔子,就觉得口干舌燥只想咽吐沫。
“威廉,你混蛋——”
某女红着脸咆哮,只为掩饰那份尴尬和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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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正文 免费送你十八次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威廉耸耸肩膀,揶揄某女一句。末了,把话题转移到祸与福的辩证上来,“中国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傻B新郎跑了,对你这个新娘来说,明着是祸事儿是不幸。从某种意义上讲,也可能是福是幸——”
“祸,倒是真的!福,我却看不到!”
如果她爱上的人,不是靳铭柯,而是别的男人。或许,她现在已经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小家。如果靳铭柯没有背叛他们的爱情,他们也许生活得很幸福。可现在,她的人生,彻底被那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毁了!
“没看到?真的没看到?”威廉拦住梅凌寒,站在她的面前晃悠,“梅凌寒,你再好好看看——”
梅凌寒睨着威廉,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家伙口里的福和幸,该不会指他自己吧?
如果是他,那就更不跟福和幸沾边了!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闯入她的生活,她怎么可能成为未婚妈咪?如果不是拜他所赐,这五年来,她怎么可能一个人带着孩子承受生活的艰辛和痛苦?
“没看到!”
“梅凌寒,要不是那傻B新郎跑了,你能有机会拥有我这么优质这么极品的男人吗?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福?难道不是幸?”
威廉的嬉语和调侃,让梅凌寒心里蓦地一疼。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拥有他呢?
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不明白他心里的想法呢?
她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婚姻外的一个游戏而已,是寂寞旅途中得一个消遣罢了。难不成,他还打算放弃玛丽,娶她梅凌寒为妻?
即便他真的有这个想法,她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可恶的小三儿。尤其,让她做毁坏玛丽幸福的小三儿。就算玛丽不是她梅凌寒的妹妹,她也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冷如冰毁了她的幸福,她不能再去祸害其他女人的人生!
这个男人再优质再极品,都与她梅凌寒没有半点儿关系。他对于她来说,只能是生活中的过客而已。他们匆匆相聚,匆匆别离,然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扯和瓜葛。
“你对我来说,既不是福,也不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