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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皇后论斤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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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是要怎样?”顾锦年着实怒了。
“我要赔偿。”
“说。”
“什么都能要吗?”
“只要我给得起。”
展落墨笑了,“给得起,你绝对给得起。”迅速穿好衣服,“以后我们各自的子女长大成人后,结亲联姻。”
“哈?历史重演了?这一辈是姬家和顾家,下一辈要变成姬家和展家?”片刻的惊讶后顾锦年仿似想明白了展落墨的目的,“你还是信不过皇帝,只有再加多这一道护身符才更加保险。”
展落墨微微一笑。顾锦年望向皇帝,姬修远扭头看着窗外的浮云。顾锦年见他不表态,便自作主张,点头应允了,“皇家的儿女和你的儿女结亲,没问题。”
双方立了字据,签字画押,一式两份分别保留。展落墨心满意足的走了,顾锦年回首问姬修远,“皇上刚刚怎会如此一言不发?”
“皇后想要朕说什么呢?”
“皇上心中就没有些想法?不反对也不赞同?”
“嗯……皇后说的对。”
“臣妾说什么了?臣妾就是问了两个问题啊。”
“嗯,这句说的就更对了。”
顾锦年哑然,眼睁睁地看着姬修远急匆匆离去。
御书房。
姬修远与展落墨对坐喝茶。
“拓拔旻昀……”姬修远轻叩上茶碗,“朕还是想称呼你为展落墨。”
“皇上随意吧。臣亦是习惯了展落墨这名字。”
姬修远沉吟着,“你说,我们做得可有破绽?皇后会不会看出了什么?”
展落墨将这一整天的情形细细回想了一遍,“没有,绝没有破绽。若是没有神寂夺走匕首那一幕,说不定她会有所怀疑,但是幸亏了神寂忠心又机敏,倒是他帮着我们把这出戏演得圆满了。”
姬修远长出一口气,心中放松了不少,“如此,就该进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啊……”展落墨轻笑,“看来,皇上是动真心了。”
“动心是真的。但是朕如此着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先皇的遗旨?二十五岁前必须立储?”
姬修远沉重地点点头,“先皇驾崩的那一年,刚好正是这个年纪。”
展落墨有点笑不出了,“先皇是被毒杀的。皇上却身边都是可信之人,不会……”
姬修远扯唇一笑,“朕是觉得该有个孩子了。”
“皇后的性格,臣还是了解的,她现在并未打算给姬家皇朝生儿育女。”伸手入怀,掏出他与皇后签订的那份契约,展开后交给皇帝,展落墨悠悠地道:“皇上看清楚,这上面皇后亲笔写下的皇室子女而非帝后的嫡子女。”
姬修远端详了半晌,垂眸低声问:“为何当时不说?”
“说什么?问皇后为何不注明是与帝后的嫡子女联姻?臣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她会怎么回答。她一定会说,展落墨,你怎么知道本宫一定会有子女?若是没有你岂不是亏了?”
姬修远不得不承认,展落墨确实比他了解顾锦年。看着皇后亲笔所书的那份契约,再联想到她与付欣翰的眉来眼去,心中又添几分沉重与气闷。“咱们刻意设此连环计,却不想她竟能给朕来这么个计中计。皇后啊,总是这么出人意料。”
展落墨淡笑不语,闷头喝茶。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女,他此刻算是明白透了。心中也由衷的佩服起顾瑀。回想起前几日自己得知皇帝已经查自己真实身份时的惶恐,他不禁暗自庆幸。幸好他去向顾海楼求救,也幸好顾海楼将他带到了顾瑀的面前。顾瑀先是要自己主动向皇帝坦陈身世,后又借皇后之力计中有计,不仅要到了与皇家联姻的保障更彻底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和倾力助其复辟的承诺,而且如此一来,顾瑀也就更有理由逼着帝后生儿育女了。他现在都算不清顾老爷子这是一箭几雕了。偷偷瞄了一眼皇帝,展落墨的同情心疯狂滋生了,皇帝到现在都还以为是自己算计了皇后,殊不知那是人家父女俩早就定好的计,扒衣服?哼,自己早在十年前就被小年整个扒光过,她连自己身上长了几个痦子都知道,会不知道自己胸口有什么?真难为她刚刚装得那么像,还惊呼!
在心中感叹完毕,却又忍不住幽幽叹息了一声,展落墨很想过去拍拍皇帝的肩,告诉他,“摊上这样的老婆和老丈人,你就节哀顺变吧。”
不过,想起皇后在契约上的刻意所为,展落墨的嘴角越咧越大,顾家这一窝狐狸果然是一个更比一个精。不知道此事被老爷子知道后又会生出怎样的事端来。想到此,展落墨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耽搁了,狐狸窝里的内斗,这样精彩的戏码他可等不及要看呢。
展落墨匆忙起身行礼,准备出宫离去。姬修远送他至御书房门口,道:“朕在沁香阁对皇后所说的话皆是发自肺腑,绝非做戏。”
“匕首都给你了,臣焉有不信之理。”展落墨笑着挥挥手,“皇上倒是要仔细思量一下,怎样才能让皇后娘娘也这般相信你。”
顾家啊顾家,自己还未能调查清楚,当年顾瑀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让先皇写下的那封密信。这些年舅舅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清除异己,但是顾瑀和他的儿子却仍旧把持着户部和吏部,这是大齐皇朝最为重要的两部——钱财和人才。他们父子是如何做到与洛元帅相安无事的?还是早已与他同流合污了呢?
姬修远坐在龙椅上,将头深深埋进了双手手掌中。他确实很纠结也很惆怅,要是没有顾锦年,所有的问题就都不会是问题。可是,偏偏就有一个顾锦年。
半个时辰后,姬修远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传了丈进宫议事。”
顾瑀的笑容充分说明,皇帝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展落墨这小子做得不错,果然不错,这些年在自己家混吃混喝的也算没白喂他。就在接到入宫议事的旨意前半个时辰,展落墨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告诉给他,自然重点说的是皇后耍的那点小聪明。顾老爷子很生气,当即就表示,“鄙人不是不会生气,而是不会生一般的气,可要是真生气那就不一般了。”
顾瑀现在就很生气,所以他现在笑得格外和蔼可亲。皇后若是看到自己的爹又显露出这种比弥勒佛更加无害的笑容,一定会想要逃到天涯海角或者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可惜,皇后此刻正坐在凤栖宫里毫无压力的吃鸭梨。
“就不能让女人活得太没有压力,竞争才能搞活。有了危机才会去珍惜。”顾瑀笑眯眯地对皇帝说着这样的话。
姬修远听得一头雾水,觉得自己这位老丈人,不仅话说得讳莫如深,就连笑容也透着那么一股子莫名的诡异……
第四十章 翁婿君臣间的内情

“了丈,皇后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你竟然建议朕宠幸其他宫妃,这……似乎于情于理都讲不通啊。”
“老臣一向舍己为人。”
“了丈言重了。”
顾瑀满面忧愤,重重叹息,道:“老臣何尝不想要自己的女儿独宠椒房,但是老臣始终记得自己是大齐的臣子,老臣甘愿为了先皇、为了皇上、为了大齐,抛头颅洒狗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更何况一个女儿得宠与否乎。”
姬修远闭眼,“了丈洒狗血的能力有目共睹。”
“因此,老臣恳请皇上以大齐的万年基业为重,使后宫雨露均沾,早日立储。”
“朕早日立储与了丈又有何好处?”
“老臣所能得到的好处就是大齐的皇位后继有人。”
“了丈……你果然是我大齐的忠臣。只是朕想问,了丈当初是如何说服先皇的?莫不是同一套说辞?”
“说服先皇什么?”
对于顾瑀的拽着明白装糊涂,姬修远再熟悉不过了。以往他乐得也装糊涂,在抓不到人家任何把柄之前,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无异于自取灭亡。但是现在不同,现在有了顾锦年。如果不能阻止自己动心,那么就在动心的最初弄清楚一切吧,之后,或划清界限或一往情深。不论是哪一种,都好过如现在这般一边猜忌一边陷落,内耗到精疲力竭。
自从十岁登基那日起,他就告诉自己,姬修远首先是一个帝王,其次才是一个男人。他做不到抛却家了天下去成就一段爱情,能做的唯有在此刻开门见山直面真相。所以,他问:“先皇的两道遗旨拟得莫名其妙,究竟是何原因先皇愿意让顾家如此占尽便宜?”
“皇上如此可就难为老臣了,先皇的想法老臣如何能够得知。”
“密信在你的手中被隐藏了这么多年,既然是先皇的旨意,为何你迟迟不呈于朕?若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却又为何在前年拿出来交与太后?”
“这个,老臣原只想将遗旨做个纪念的,可是,哎,女儿大了却嫁不出去,怎一个愁字了得!皇上要体谅老臣家有剩女的苦处啊。”
姬修远紧蹙双眉,“了丈,你我既是君臣又是翁婿,今日你我坐在一处只因我们中间有一个女子相牵连,对于顾家、顾家那突如其来的财富以及其他,嗯,很多其他……”
“哎呦,哎呦,皇上,老臣,老臣忽觉腹痛难忍,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望皇上恩准老臣告假,哎呦……”顾瑀猫腰捂着肚子,整张脸拧成了包子褶。
姬修远无动于衷,“这些话,朕只说一次,错过今日,朕不会再给你机会说。”
顾瑀收敛神情,坐直身子,“皇上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些?”
姬修远扭头望向窗外,缓缓说道:“若是你做过什么有悖人臣本分的事,那么今日说出来便是给皇后留了一条生路,若是确然另有隐情,那么……”
顾瑀笑道,“皇上可是答应过永不废后的,已经立书为证,莫非皇上要反悔?”
“永不废后,朕不会反悔。”姬修远看着顾瑀露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容,“皇后自然永远都是皇后,不管她是活着还是死后。”
顾瑀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君臣在沉默中对峙着……
日暮时分,御书房中的光亮有一些淡淡的灰,阴郁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面容。顾瑀微低着头,仿似在对着空气说:“皇上当真不会顾念一下和皇后的情意?当真不会顾念长公主对顾海楼的心思?当真不会在意太后娘娘是否伤心?”
没有一刻的犹豫,不带一丝动摇,姬修远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坚定,“不会。与大齐的万载江山相较,与天下的苍生安乐相较,这些不过是朕一家的愁苦忧思,何足道哉。”
顾瑀冷笑连连,“听到皇上如此说,洛元帅应该会相当高兴,目前朝中能够与他相抗衡的就唯有顾家,若是皇上将顾家处置了,皇上的帝位亦是危矣,莫要忘了唇亡齿寒。”
姬修远面沉似水,“这么说,了丈是承认做了有悖臣子本分的事了?”
“就算是吧。”
明明心中早有准备,可是姬修远仍旧感觉到了自己双手在一瞬间冰冷僵硬。闭了闭眼睛,他沉声道:“朕知道了。了丈请回吧。”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顾家?如何对待皇后?”
姬修远冰冷的手指覆上前额,许久才说,“先告诉朕你做了什么。”
顾瑀扑通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老臣也算是命犯欺君了,还请皇上法外开恩,呜呜呜……”
姬修远沉默半日,起身亲自将所有门窗都掩上,背对着顾瑀站直身体,说:“朕,明日会安排皇后到慈云庵斋戒半月,后面的事要怎么做,朕想,了丈至少能有数十种方法来将皇后妥当安置。朕只知道日后这世上再不会有顾锦年这个人了。”
顾瑀的哭声窒住。
姬修远继续说:“做完这件事之后,你,自行了断吧。顾海楼如何,就看他自己了。”
顾瑀的哭声比刚才来得更加猛烈了,姬修远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却仿佛亟不可待地要奔到凤栖宫。
奔去做什么?他问自己。
只为了多看一眼吧,他这样回答自己。
顾瑀的哭声继续不间断地传入耳中,间歇吐出断断续续的话,“先皇啊,老、老臣……错了,老臣……确实错了,……老臣奉旨拿了了库的银子去做生意,又将赚来的钱存入自家的银号里吃利息,老臣……错了,不该贪那点财,虽然银号是用顾家自己的银子开的,虽然利息也没多少,可是,呜呜呜,老臣确实欺君了……”
姬修远猛然转身,逼近两步,“你说什么?”
顾瑀用一只衣袖遮着脸,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用蜜蜡封口的小金筒,一根手指粗细,一掌长短。姬修远揭开蜜蜡,由里面抽出一块澄黄的绢布,这样的绢布他很熟悉,那是每一次他颁布圣旨时所用的。展开,上面密密麻麻数十言,正是先皇亲笔且有玉玺为印。“先皇让你那了库的银两去做生意?”
顾瑀依旧用宽大的衣袖遮挡着脸,“是命臣似吞了库银两去做生意,私吞。”
对于顾瑀如此刻意强调“私吞”二字,姬修远表示很不能理解。
顾瑀又说,“不私吞怎么能够让洛元帅放松警惕,得以在他的监视下生存下去?不私吞又怎么能够和洛元帅做交易,让他以为顾家不过就是贪财之徒?”
想起去岁自己生病之时,与皇后对话的那个场景,快速的加官进爵与突然的暴富,其时正值先皇病卧不起,随后便是顾家生意越做越大,与洛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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