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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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急自然没有带上面纱,我就这么出来了。可巧出来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吹过,一头披散的乱发被风吹得在身侧飞扬,我刚刚睡醒的眸子禁不起吹,没一会便泪水涟涟,但我不敢闭眼,因为怕错过了妖孽。
我不知道我这副模样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模样,但我下车的那刻,三军静默,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脚步。
我在人群中搜索一阵,终于见到妖孽。他就在将军旁边,骑一匹棕色骏马,微微笑着看我。
“夫人!”他轻唤一声,从马上跃下。
我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你就这么走了?”我咬牙切齿地对他道。
头埋在他怀里,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笑得非常欠揍,“你这不是赶来了吗,我的小鸟儿。”他一边说,一边轻抚我杂乱的发,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
谁情愿一大早地死赶活赶地奔过来?只是依着妖孽的怪脾气,断然不会让我在他出征的这段时间过得惬意,如果我不赶过来问他要些提示,到时候惨的是我自己。
我压制一下脾气,放缓了音调,“主人出征的这段时间,我该做什么?”
他紧紧地拥着我,脸就凑到我的耳边,在我耳边小声说着话,“我帮你把调养身子的药方给换了,都做成了丸子,放在你的衣柜里,你记得每天吃一粒。”
“恩。”我应了声。
“我还在包裹里放了三枚银针,给你防身用。”
银针?我不由奇怪地抬首看他,我又不像他有内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那些细细的银针飞进别人的身体,又不记得人身上五花八门的穴位,怎么用他的银针防身?
他将手放在我的心口之下,点着某个穴位,“这里。人的心脏之下,第七与第八根肋骨之间,有一个唤作‘日月’的穴位。银针刺入半寸,立刻拔出,可以让人昏阙半个时辰。如果全针没入,就会让人陷入深度昏迷,三个月内不将针拔出,必死无疑。”
他说完,执起我的手,“点点我的‘日月’穴。”
我点头,摸到穴位,轻点一下。
他满意地点头,拿手摸摸我的脑袋,“乖。”
我以为他交待完了,朝他甜甜一笑,正想告辞,却听他继续道,“当然,最重要的,趁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要跟太子好好培养奸、情。”
我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半缕感动霎时烟消云散,看着妖孽郑重其事的脸,我突然觉得有些气恼。
“夫君!”我扯住他的手,将转身欲走的他拉住。
他已经将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见我还拦他,有些不悦地蹙眉。
“夫君!”我提高音量,用无比清脆甜腻的声音对他道,“夫君此去,不知何日再聚。夫君边疆受苦,莫忘妾身一直苦等夫君。”
“恩。”他望了我许久,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爱你,夫君!”我一个熊抱过去,趁他愣住的当口,结结实实地将他吻住!
他真的愣住了,居然呆呆地任我吻他。我得意之际,不忘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速度地将他放开,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回马车。
“管家,回府!”我一上马车,立刻喊道。
“是是。”管家反应迟钝地答了好几声“是”,终于催动马车。
我想着妖孽居然也有发傻的时候,忍不住又偷笑了好一阵,转过来正对上小圆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
“怎么了,小圆?”
“小姐,”小圆小心翼翼地开口,“您真是惊世骇俗。”
“恩?”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小圆,“小圆,你的学问长进了,居然会说成语了!”
小圆愣半晌,终于抽抽嘴唇,回我道,“谢小姐夸奖。”
送走妖孽,我终于难得地过了几天舒服日子。那阵子甚至连太子都不写信来烦我了。只有右相夫人担心妖孽走后我会因为太想他得抑郁症,每天一有空就过来陪我,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北征军的动向。
不过右相夫人相较于一般豪门贵妇来说,算是比较忙碌的。她是御封的一品夫人,宫里的许多活动都会被邀参加,还有许多官太太们自己组织的活动,都以能否请到右相夫人作为评判活动成功与否的标准之一,所以,右相夫人有时候甚至比右相大人都忙。
由于右相夫人非常不情愿我去参见这些需要露脸的活动,于是很多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守着大大的相国府。
这日正无聊,一个眼熟的小厮趁着小圆不在我身边,承上来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是久违的太子。
这信不似以前甜言蜜语,也没有满篇地倾诉对我的相思之苦,写得很是简练,“小月月,数日不见可安否?前番会面,能与小月月解开误会,实为大幸。吾思误会既解,游湖之事可还作数?想小月月乃守信之人,必不负我,特遣此信,与小月月约定相会之期。”
我看完信,将那小厮叫到跟前,对他道,“替我回了太子,明日我娘去尚书府,他巳时就可以来接我。”
第56章()
再次来到千鸟湖,我感觉自己比上次镇静了许多。
这一次,太子再不假人手,亲自候在别邺门口接我。
“小月月!”他出声唤我。
“太子!”我迅速跳下马车,冲着太子愉悦地笑。
太子那厢一阵呆愣之后,才问,“小月月心情不错呀。”
“恩。”我回他一个笑靥如花,“这些天一直闷在家里,出来走走,心情果然舒爽了许多。”
“小月月高兴就好,高兴就好。”他直盯着我的脸,连声回话。
我装作没发觉他目光中的热烈,只兴致勃勃地问,“游船在哪儿呢?今天天气好,湖面有风,一定凉爽得紧。”
“那是当然。”太子终于将神思拉回正事上,领着我往别邺里走。
这座别邺占地极广,围墙一路蔓延几里,将整个千鸟湖的主体囊括进来。
远远的,就看见湖边停了一艘画舫。画舫色彩艳丽,装饰精致,四周布下薄纱,清风徐徐,薄纱飞起,似轻烟拢起。入得画舫,但见船内宽敞,四周以鲜花装点,当中一张八仙桌固定在船身上,桌上摆满酒菜鲜果,一进来,就能闻到酒壶里隐隐散发出来的酒香。
不知道这酒烈不烈?我暗自揣度一阵,回给太子一笑,在他身边坐下。
船上只留船夫,替我们将轻纱束在画舫四周的柱子上后,他摇动长撸,将我们徐徐地送到湖心。
湖中种植荷花,初夏时节,正是荷花含苞待放之时。千鸟湖面上一派碧绿,无数多粉色花苞在碧色中摇曳身姿,一只蜻蜓徐徐飞过,在近旁一株荷花尖上停下了。
我突然想起小学语文课里的诗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啪啪啪。”却是太子在旁鼓掌,拿眼看我,“小月月还是这般风雅。不过,”他话题一转,提起桌上的酒壶替我斟了杯酒,“有诗无酒,岂不可惜?”言毕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我的面前。
我在酒杯面前犹豫,“我酒量不好”
“小月月说哪里话?”太子挑眼看我,故作生气,“你的酒量分明在我之上,莫不是不给我面子?”
“当然不是”我急切地解释,“我大病一场,至今还在每日服药,身体虚弱,酒量自然大不如前了。况且成亲之后,夫君都再不许我再喝酒了”
太子的眼里明显滑过一丝阴狠,但他很快恢复笑容,“安易现在边境,哪里顾得上你。倒是我,辛辛苦苦为你寻来这百年佳酿,你若当真一口不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一番心血?”
我咬了咬唇,目光在酒杯和太子间徘徊,无尽挣扎,“好吧就喝一杯。”
“这就对了。”太子倚近一些,将酒杯塞到我的手中,“只喝一杯,不要紧的。”
我点了点头,举杯敬了敬太子,一口饮尽。
酒香醇厚,香甜的气息萦绕在舌尖,久久不散。
“好酒。”我忍不住出声轻赞。
“自然是好酒。”太子微笑着,又给我斟了一杯,“这酒叫做桃花酿,以桃花入酒,腊封后埋在百年以上的桃花树下。这坛百年桃花酿,可是我令人在梁洲寻了许久才得来的,连父皇都还没有喝过,就先拿来给小月月品尝了。”
我恋恋不舍地将酒杯放在鼻间,一边轻嗅着醉人的酒香,一边感慨,“可惜了我不能贪杯”
“人生得意须尽欢,小月月何苦委屈自己?”太子拿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我手中的酒杯,轻声诱导。
我嫣然一笑,媚眼看他,“那太子以为,是性命重要,还是贪欢重要?”
“哈哈哈!”太子大笑出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杯我敬小月月,先干为敬。”
我噘起嘴,不满地轻嗔太子,“太子赖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太子眯眼看我一阵,笑得有些孟浪,“小月月,真想知道答案吗?”
我急急地转过头来,低下头来捏帕子装娇羞,“太太子好坏,尽逗我!”
“好好,是我坏。”太子语调变软,轻声诱哄,“小月月喝了这酒,我就不逗你,可好?”
“太太子说的。”我佯装上当,举杯饮尽,还向他展示空了的酒杯。
“小月月豪迈不减当年。”太子一边赞我,一边为我添酒。
我拿手去拦,“太子,我有些头晕,不能再喝了。”
头晕是真的,这酒入口醉人,后劲却强劲,不过两杯,已经让人有些微醺。好在任无月的酒量好,这会儿我不过是不太适应太强烈的酒劲,脑子却十分清醒。
“小月月看起来真的有些醉了,”太子出声附和我,却依旧将酒杯送到我的唇边,“这样,我们喝完最后一杯,就不喝了,怎么样?”
“真的?”我睁着迷蒙的双眸看他。
他靠过来,不着痕迹地将我的腰环过,语气笃定,“真的。”
“好吧。”我微启双唇,任他将酒灌进我的嘴里。
酒一入口,我即刻歪在太子怀里,半掩了眸装醉,“太子我的头好晕”
“是吗?”太子关切的声音响起,“我帮你看看。”
言毕勾起我的脸,细细地看,越看越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就散在我的鼻间,“小月月,你好美”
轻赞过后,他欺上了我的唇,炙热的吻。
我若有似无地回应,纵容他越来越过分地在唇齿间放肆。不给他一点甜头,他怎么会一直缠着我呢?
“恩”我呻吟出声。
像被鼓励,他压上我的身体,轻轻一拉,我的肩头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太子”我软声唤他。
他更加激动,呼吸的温度顿时升温,细碎的吻急切地落在皮肤上,“小月月,小月月,我快想死你了!”
“太子?”我瞅准他为色所迷,没有防备,一把将他推开,急奔几步离他丈远,“太子,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太子被我打断本就不悦,一听这话,立刻火起,“不是我你希望是谁?难道是安易?”
“安易?”我故作大骇,抱住自己,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我已经成亲了,我的夫君叫安易。我不可以跟太子纠缠不清,我不可以变回以前的任无月”
我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后退一步。
太子在我对面听我说了阵话后,叫出声来,“小月月,小心!”
我却依旧带着一脸的慌乱,踏步跨进水里。
第57章()
我不会游泳,不过我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不还有太子在一旁盯着吗?就算太子是旱鸭子,那撑船的船夫总该会水吧。
结果将我拖上岸的是太子本人。他搂着我,不停地叫我,“小月月!小月月!”
我一下水就闭住了呼吸,太子救得又及时,所以我其实没喝多少水。但我就是躺着,凭他怎么唤,就是不醒。
他急了,一把将我抱起,大声吩咐,“立刻让张富到最近的厢房来!”
我被放在床上,没一会腕便被人扣住。
“怎么样?”太子问。
“回太子,”张富的声音,“任小姐无事。应该是受了些惊吓,所以才昏迷不醒。”
“没事就好。”太子舒了口气,“让人进来给她换衣服吧。”
“是。”张富应声过后,便有人过来,替我换衣服。那手小巧,应该是个侍女。
还没换好,那侍女就将我放开了,“太子!”
“出去吧,剩下的我来。”
“是。”
然后,一只大手开始隔着散乱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摸,“小月月,你是我的”
我依旧在床上扮挺尸。任凭太子如何上下其手,我就是没有任何感觉。不管他是吻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