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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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
“穿衣服吧。”妖孽替我将衣服拿过来,一一为我穿好,“一会儿还要去见任家夫妇。”
这种事情妖孽做起来顺手,我也不拦他。左右看看,不经意瞄到床上,看着床单不知为什么有些奇怪。
我想了许久,终于想起什么,等妖孽手上动作一停,我就走到床边把被子都掀起来,可床单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找什么?”妖孽问我。
我纠结一阵,低声回他,“落红。”
妖孽斜眼看我,“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会有落红?”
“怎么不是第一次,我我”我红着脸,舌头开始打结。
妖孽会意地笑,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他安慰我,“我知道小鸟儿你是第一次,不过任无月不是。”
我愣住。任无月嫁过人?不对呀,右相夫人明明说我是第一次穿嫁衣。那那任无月她跟别的男人有过?那我算什么?妖孽又算什么?
我想到这里止不住一抖,危颤颤地小声问妖孽,“跟任无月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现在在哪?”
妖孽微笑,转过脸看我,不答反问,“你说哪一个男人?”
我的脑子轰然炸开,哪哪一个?妖孽的意思是,跟任无月发生过关系的还不止一个男人?
第44章()
这个任无月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就勾三搭四?这事右相夫人知道吗?右相大人又知道吗?上次我不过偷偷跑出去一小会,右相大人就雷霆大怒,他要是知道任无月跟其他男人好过
正在胡思乱想,妖孽突然将我拉到面前,俯身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笑得灿烂,“小鸟儿,你抓狂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继续瞪他,这什么人呀,没看姑娘我正纠结吗?还有心情开我玩笑!
“主”正想低声讨好,套些任无月的情报出来,门外响起了小圆的声音,“小姐,姑爷,你们醒了吗?可以让丫头们进去收拾了吗?”
“进来吧。”妖孽径自替我答应。
门立刻被推开,小圆领着一路丫头进来,各自收拾开了。
妖孽将我的手拉过,附在我耳边轻声提醒,“人前叫我夫君。”提高音量,他柔声对我,“夫人,我们去给岳父岳母大人敬茶吧。”
我回他一笑,“好的,夫君。”
临水小筑独立成阁,离相国府的大堂有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妖孽一路牵着我走过长廊,我看着左右人少,又动了打探情报的念头。
“夫君”我扯扯妖孽的衣袖,柔声低唤。
妖孽回过头来看我,笑得柔情似水,“怎么了,夫人?”
我觉得鸡皮疙瘩有点想立起的冲动,急忙用意念压下,继续柔声对妖孽,“你不跟我说说任无月的事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有什么状况,都不知道怎么应付。”
“你忘了,”妖孽轻巧地把问题丢回来,“你已经失去记忆,所以不需要应付任何人。”
“可是我”我压下心头的不悦,斟酌一会才接着道,“我有点好奇。”
“放心。”妖孽摸摸我的头,笑得深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把该知道的告诉你。”
妖孽这样说,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于是我沉默,任他拉着我继续往前,
走一阵又觉得不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你”我疑惑地看着妖孽,“你怎么对任无月的事这么清楚?”当年的任无月云英未嫁,跟人有“超越友情”的关系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放在台面上说。那么妖孽又是怎么知道任大小姐的“情史”的呢?该不会
我小心地窥着妖孽神色,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难道是因为你曾经是任无月的呃,”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了“入幕之宾?”
感觉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环上腰肢,将我推到他面前。
“夫人,”他拉长了音调唤我,上扬的双眸微微敛起,“飞醋还是少吃为妙。”
我现在的感觉确实不太妙,于是急忙赔上一脸笑解释,“我只是好奇,好奇!”
他还没完,凑近我的脸继续道,“夫人放心,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再碰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话没那么简单,于是下意识地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一、定、要。”妖孽一字一顿地在我耳边说完,终于放开了环住我的腰的手,牵着我继续往前。
有没有人这样表达专一的?为什么我觉着心里一阵阵地发毛呢?
进了大堂,发现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早早地就在厅中坐着了。看见我们牵着手进来,两位老人都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
拜过父母,收过红包,妖孽改口叫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岳父岳母,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改口叫妖孽“易儿”。我在一旁嗤之以鼻,妖孽君到底叫不叫安易还是未知数呢,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就这样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府,让妖孽亏了都不知道!
“夫人不舒服?”察觉到我的分神,妖孽转向我,一脸关切地问。
彼时我们已经在餐桌上,一起吃着早餐。
我抓了抓筷子,给妖孽夹一小块油条,“我很好。夫君劳累了,多吃。”
妖孽君受了,也为我夹一个小笼包,送到唇边,“夫人身子还虚,更应该多吃些。”
我点点头,含笑咽下他夹过来的包子。
那厢右相大人和右相夫人相视一笑,一顿早饭真是太和乐融融了。
吃过早饭,右相夫人留我闲话,妖孽则被右相大人带出门去了。
照右相夫人的说法,右相大人是带着妖孽去拜访一些官场上的朋友去了。妖孽入赘相府之后,自然不能再像以前行医维生了。右相大人替他在大理寺安排了一个文官的职务,官不难做,职务也清闲,以后也多些时间陪我。虽然是个小官,但官场上的人物还是要认识认识的,所以右相大人就趁着这几日假,带妖孽到京城各处转转。右相大人在朝中举足轻重,大半朝臣出自他的门下,这点面子,各处官员都是要给的。
忙乎几天,右相大人休假结束,妖孽也顺利地走马上任了。
我原以为没我什么事,但是妖孽看起来实在是闲得发慌。官是他自己要的,他无不无聊本来也跟我没什么关系,问题是最近他似乎非常沉迷于扑倒游戏。常常午时刚过,闲极无聊的他就会跑回来,趁我不注意,直接扑上来压倒,然后霸道开口,“拔针。我要。”
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要在床上度过。我对此感到十分郁闷,因为我觉得我已经从他的宠物降级为他的床上用品。
午后,当其他官员开始下班回家的时候,妖孽就开始收拾整理,出门了。
因着相国女婿这层身份,京州城里想巴结妖孽的人自然数不胜数,而妖孽又来者不拒,于是他的应酬简直多得数不来。午后出门,不到夜深是绝对看不到他人影的。
这日他依旧晚归,我习惯了,早早就爬上床睡觉。
睡到夜半,被撞门声吵醒,而后是冲鼻的酒气充满房间。
我也习惯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妖孽有洁癖,不洗净这一身酒气是不会爬上床睡觉,所以平时我都会让小圆事先烧好热水,妖孽一进门,就往屋里抬热水。
今天也一样,他进来的同时,装满热水的浴桶也被人抬了进来。
可是妖孽却没往浴桶方向走,而是直接扑到我身上。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伴着酒气冲进鼻腔,我有些受不了,爬起来,问,“主人,你怎么不去洗澡?”
他托着腮,眯着眼笑,仿佛醉了一般,“今天去青楼了,那些姑娘满身脂粉,我真有点受不了。小鸟儿帮我洗干净。”
我知道他的醉都是装的,以及,他现在想逗我玩了。
“遵命,主人。”我听话地起身,跟主人玩是宠物的职责。
将他带到浴桶边上,我慢慢地替他将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解开。他不说话,只静静地盯着我看。
而我在他专注而淡定的目光中,不自觉地红了脸。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他没穿衣服的样子我早就看烂了,而且该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可是我就是怕他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不知道该将手放哪里脚摆哪里。
终于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我将他扶进浴桶,自架子上取下毛巾,给他擦身子。
他在我动作的时候,将头靠过来一些,轻轻在我耳边吹气,“洗仔细一点,记得每个地方都要洗。”
彼时我正在给他擦前胸,听出话里的暧昧,手一抖,毛巾便沉到浴桶底下去了。
“当然当然。”我一边敷衍他,一边在浴桶里摸索丢掉的毛巾。
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我愣住,停下动作,不自觉地偷窥妖孽神色。
妖孽往浴桶壁上靠了靠,感觉到我的动作后朝我抛个媚眼,“色鸟,你的爱好还没改呢?”
我虚弱地笑一下,想起身重新拿条毛巾来,没想到撑住身子的手突然一滑,然后我一头扎进了浴桶。
“哗啦!”水花四溅,我的眼耳鼻喉全被水灌满了。
“噗哈哈哈哈!”妖孽将我从水里拎起来,笑得一张脸都扭曲了。
姑娘我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使劲将他的手从身上扯掉,攀上浴桶,想爬出去。可是太急太气,我连着滑回他怀里两次,才顺利地从浴桶里爬出来。
等我出来,他也笑够了,扶着浴桶继续逗我,“好久不一起洗澡了。小鸟儿,反正你也湿了,就下来嘛!”
我回身狠狠瞪他一眼,拖着湿衣服走到衣柜前,气呼呼地给自己换了一身干衣服。好容易穿戴整齐,再转回来的时候,发现妖孽已经洗过澡,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我原本就一股子火,这回烧得更厉害了。这人大半夜把人从床上吵醒,调戏完就不负责任地做自己的美梦去了,到底把姑娘我当成什么?
气坏了的我气势汹汹地扑到床上,直接将他压醒了。
“干什么?”他睁着睡眼,无辜地看着我。
干什么?姑娘我要反扑了!我撑着一口气,凶他,“拔针!我要!”
他足足愣了三秒。
我对这个效果无比骄傲,只觉满腔怒火一下消下去大半。
三秒之后,他将我从身上扶起来,放到床边,对我道,“等一下。”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甩掉身上唯一的中衣,躺回床上,摆出一个华丽丽的“大”字来。
我没反应过来,问他,“你干什么?”
他躺在床上,拿眼看我,妖娆的眸里尽是绮丽颜色,只听他抑扬顿挫地对我说了四个字,言简意赅“任、君、采、撷。”
我立在床边,差点没当场风化掉
好吧,我承认,某一方面,妖孽君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第45章()
我一直相信,人可以通过努力改变自己所处的环境。所以,等妖孽出门应酬,我估摸着右相大人也该回家了,便从床上起来,收拾收拾,到书房去找右相大人。
“爹。”我敲了敲门。
右相大人正在看什么文书,轻蹙着眉似乎有些苦恼,见着我,先将手中的东西塞到一边后,才起身来迎我。
“月儿,找爹有事?”
“恩。”我应了声,却不知怎么开口比较好。
我不搭腔,右相大人便自己猜起我的心事来,只见他微微一笑,柔声问我,“可是为易儿?”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右相大人,他怎么一猜就准?
右相大人似乎很对我的表情很满意,笑得更开了,“你娘跟我说过了。这几日易儿的应酬太多,总是夜深才归。你们新婚燕尔,你有意见也是正常。”
呃原来我应该对他的晚归抱怨才对吗?
“爹,”我小声回他,“我不怪夫君。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他初入官场,自然有许多人要认识和结交,我能理解。”
这回轮到右相大人惊讶了,他直直盯着我看了好一阵,好像在确定我是不是口是心非。而我这番话,自然是肺腑之言,没半点虚情假意。
“月儿,我真高兴。”右相大人拍拍我的肩,满脸欣慰,“你懂事了许多。”
“可是我听说大理寺文书不过是个虚职,手中并无任何实权。”我话题一转,无限纠结,“夫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胸怀宏图大志,让他做一个没有实权的文官实在太委屈他了。”
右相大人哈哈大笑,“月儿,你觉得爹看人的眼光如何?”
话题怎么又转了?我有些不解,但还是应和地答,“自然是好的。”
“那是当然。”右相大人拍拍胸脯,自信满满,“我任景田的门生,哪一个不是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