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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煞神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10-05完结,女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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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乐声,唢呐嘹亮,鼓点轻快。司仪欢快地喊道:“新郎新娘进场。”
  
  话音刚落,就见精神抖擞的达步陵昊用同心结牵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进了大厅。喜帖上说的新郎是乾王吗?在场所有人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但碍于乾王的威严不敢明说。
  
  “乾王和定北候本就有情,结为夫妻也不奇怪。”有关系与乾王不错的人如此解释。
  
  于是大家也就说起了恭喜的话,至于事情真实的情况大可婚礼过后再打听,何必在婚礼现场挑明讨人嫌呢?
  
  鞭炮的青烟染得空气雾蒙蒙的,达步陵昊透过朦胧的烟雾,笑盈盈地朝周围的人致意,满上荡漾着满满的幸福,丝毫不惧烟雾熏眼。
  
  红盖头下扮新娘的欢喜回忆着刚才达步陵昊揪着他耳朵吩咐的话,欲哭无泪。
  
  “听着,行礼的时候不许行全礼。本王眼睛尖着呐,敢占本王的便宜,小心你的脑袋。”
  
  要不是碍于主子的威严,谁愿意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摊上这么一个主子真没办法。
  
  几大叩首之后,几位喜娘笑眯眯地领着新人入洞房。原以为新郎是煞神收的男宠,到时煞神肯定会揭下盖头招待客人。如今看新郎是乾王,现场谁还敢让新娘摘下盖头让大家仔细瞧瞧,那些憋足了劲来看美女的人大失所望。
  
  到了后院没外人的地方,达步陵昊突然抬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欢喜屁股上。然后挤出灿烂的笑容,回前厅待客。
  
  “爷,我没全跪。”欢喜扯下红盖头,委屈地揉着屁股。
  
  达步陵昊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哼,谁叫你冒充我家娘子。”
  
  虽是达步陵昊自己出的主意,但一想起身旁本该是沈圆月的位置被欢喜占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哪是个憋得住气的人,自然不顾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冲欢喜撒起了火。
  
  呸,真是蛮不讲理,欢喜暗骂。
  
  到了前厅,客人们纷纷涌上来向他祝贺。这亲成得并不名正言顺,就连拜堂时用新娘子也是假冒的,但达步陵昊的脸皮是何等的厚,坦然接受着众人的祝福。在他心里沈圆月早已等同与乾王妃,乾王妃当然只能嫁给乾王。今日沈圆月正在气头上,若是用心哄好她,好日子又不知要推到什么时候去。他俩已经拖了太久,实在不应该再浪费时间。只要新娘确确实实是沈圆月,其他地方掺点假有什么要紧。他和沈圆月就算成亲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达步陵昊从未这么开心过。他来者不拒,与客人推杯换盏喝到满脸红光。酒席散后客人纷纷告辞离去,欢喜这才忐忑不安地扶着他往新房走。
  
  和外人串通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沈开很不安。他早在宴会进行时就跑到兵器库找了个铜盾牌,此刻缩头缩脑地跟在达步陵昊身后。娘不会杀他,但达步陵昊无疑有生命危险。万一发生不测,有这个盾牌还能挡一下让达步陵昊逃生。
  
  看沈开和欢喜眉头紧皱的样子,达步陵昊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足以将沈圆月惹毛,可他一点也不害怕。
  
  他的命已经和沈圆月系在一起。沈圆月若杀他,证明心中没有他。既是如此,死有何惧?反正他同沈圆月成亲的消息已经传开,就算他死,沈圆月也再甩不开乾王夫人的头衔,这种情况光是想想就无比开心。沈圆月若不杀他,那还等什么,自是马上共享闺房之乐,努力让沈圆月忘却男宠逃亡的不快。
  
  无论怎样此生都再也无憾,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走到沈圆月房间,见到他的爱人。
  
  天色已暗了下来,沈圆月屋里仍然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风轻轻地吹着,门口两盏鲜红的囍字灯笼缓缓晃动,摇碎了一地艳丽的光影。
  
  达步陵昊一站到门前就毫不迟疑地抬手敲了敲门。
  
  没人应声。
  
  “圆月。”他轻声喊,“开门,是我。”
  
  喜娘拎着红灯笼,匆匆忙忙地从院外跑过来,微微一欠身:“禀王爷,夫人整天都呆在房里没出声。”
  
  依沈圆月的性子,三五天不说话也不成问题。达步陵昊并不着急,向身后勾勾指头:“影卫,打开门闩,要轻轻的。”
  
  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厮从院外走进来,掏出一个铁片样的东西,走到门前沿着门缝轻轻一拨弄:“爷,开了。”说完又低头让开。
  
  达步陵昊转身拿过喜娘手里的红灯笼,轻轻推开了房门:“圆月,我进来了。”
  
  屋里还是没声音,从外面往里面看墨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没人答应就算是答应了,达步陵昊拎着灯笼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刚走两步,脚下踩到了水渍状的液体兀地一滑,眼看就要跌倒。惊慌中他左手一抓,无意间扣住了一个人的肩膀。等定□将灯笼凑到那人面前,鲜红的烛光赫然对上了一张描着鲜艳妆容的煞白脸庞。凌乱的长发后藏着一双茫然的眸子,眸中没有任何光亮,只剩一片荒野般的死寂。
  
  “圆月?”达步陵昊不确定地问。
  
  话音刚落,沈圆月闭上眼睛一头栽倒。他慌忙将其搂住,手上和胳膊上却沾上了什么湿润的滑腻东西。提起灯笼一看,手掌上尽是血红。
  
  “圆月!”
  
  灯笼滚落在地,腾地燃烧起来,吞噬了灯笼上大红的喜字。熊熊火光照亮了整间屋子,地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沈圆月身上的伤口全是发簪刺的,都不是很深。黄金发簪攥在沈圆月自己手里,怎么扳也拖不下来,还是胡太医在她手上扎了一针才将簪子抽出。待胡太医替她包扎完,达步陵昊坐到床边,专注地盯着她白瓷般的脸颊问:“太医,她并未伤级根本,怎么还不醒?”
  
  身上的病痛好治,心病难医。这煞神怕是因为真正的新郎跑路,一时想不开气成失心疯了。患了失心疯,有人下一刻就好了,有人一辈子也不能好。不能说实话,胡太医只能往好听的说:“定北候的外伤并无大碍,估计是长年郁结,猛地惊怒以致痰迷心窍生了心魔。也有可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此刻重温噩梦困住心神。王爷不妨试试跟她说说话,兴许下一刻她就醒了。”
  
  沈圆月是神将,打过无数次生死硬仗,世上有几件事能刺激她?
  
  达步陵昊竟轻轻笑了起来,俯□贴在沈圆月耳边说道:“他死了十三年,早已变成枯骨。你替他养大了儿子,替他老母亲送了终,没什么对不起他。你现在是我达步陵昊的女人,快醒来。”
  
  仿佛听到了他的话,睡梦中的沈圆月皱紧了眉头。
  
  见状,唇边的笑意更深:“听到了?那就快醒,我已自作主张娶了你,今夜是我们洞房花烛呐。”
  
  可不管他说什么,沈圆月都闭着眼睛,用沉默应对他的话语。
  
  渐渐的,夜晚很快过去,没多久黄昏又悄然降临。天阴沉沉的,像一块灰蒙蒙的幕布。卧房内寂静无声,连鲜红的纱帐也散发着一层清冷的光彩。达步陵昊支着头侧躺在沈圆月身侧,专注地盯着沈圆月安静的睡颜,仿佛化成了一尊雕像。
  
  欢喜带着几个小厮守在门外,焦虑万分地低声讨论。自从沈圆月昏迷,达步陵昊一口水也没喝,再这样下去需要求医的就不止定北侯一人了。
  
  夜幕再次降临,欢喜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爷。”
  
  “出去。”达步陵昊轻声道。
  
  欢喜鼓起勇气:“爷,沈少爷今天在府外同人打架,脑袋让人打破了。对方的父亲还找上门来,说要找沈将军论理。”
  
  达步陵昊一直在照顾沈圆月,没空管沈开,只得将沈开暂时送到墨卓家中暂住。这才一天,沈开怎么就闯祸了?他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沈圆月的手:“我是一家之主,自会照顾好小开不叫他受欺负。”
  
  沈圆月依然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沈开犯错,错了也是别人的错。达步陵昊在心里估量着赔偿银钱的数量,顺便收罗了一些狡辩的词汇,胸有成竹地赶到会客厅。不料厅里根本没有人,只有一桌丰盛的饭菜。
  
  欢喜扑通跪地,泪汪汪地劝道:“爷,要是再不吃点东西,等您也做了病还怎么照顾将军?”
  
  想抬脚将眼前的人踹倒,脚上根本提不起力气,只得一挥袖转身返回卧房。
  
  原本紧闭的房门大开着,走进去撞到了一个正忙着往外跑的随侍丫鬟。
  见到他,丫鬟们急忙跪下,领头丫鬟禀道:“王爷,奴婢几人在门口端药汤,才一会儿夫人就不见了。”
  
  达步陵昊一怔,冲到床前撩开了鲜红纱帐。床上只剩下一堆凌乱的被褥,早已没了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假快乐。
倒数第二章了,即刻完结。



☆、第29章

  
  堂堂定北候,莫名其妙在府里没了踪影,达步陵风震怒。联想到定北候成亲之日,身为乾王的达步陵昊未请旨便成了定北候府的上门女婿,所以将达步陵昊叫到皇宫劈头盖脸吼一通。天子发怒,周围的宫人皆低着头不敢出声。
  
  待喉咙吼到嘶哑,达步陵风歇了歇,气喘吁吁地问:“她到底去哪了?”
  寂静中见澜渊抬起头,一双墨黑眼瞳平静无绪:“不知道。”眉眼梢弯,唇边绽开灿烂夺目笑容,带着满足的情绪道:“不过她很快就回来。”
  
  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任意妄为,如今又闹出这么一出,达步陵风气得直跳脚,拍着桌子大骂:“你还是亲王呐,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巴巴贴上去做家奴的上门女婿!人家根本不要你你看不出来啊?回来?朕看她是回不来了,以后天下都会说朕是昏君,纵容胞弟强占功臣,逼走开国元勋!”
  
  “她没有不要我,只是暂时离开罢了。”达步陵昊柔声细语,墨黑的眼眸里溢满温柔,笑得都快痴了,“她很信任我,连儿子都肯放心托给我。”
  
  达步陵风差点没背过气去。沈圆月和一般女人不同,是个冷血无情的军人。她能狠心杀了儿子的父亲,当然也能狠心抛弃儿子。达步陵昊啊达步陵昊,捡别人不要的儿子养还乐不可支,达步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笨蛋?
  
  但气归气,达步陵昊毕竟是自家兄弟,达步陵风怕逼他太紧闹出什么事来,只好暂时作罢。
  
  从皇宫回来,达步陵昊就着人将日常用品搬到定北候府,正式做起了定北候府的主人。
  
  沈圆月渺无音讯,欢喜等人还以为自家主子会再次大病一场。没想到达步陵昊的身体反而好了起来,因久病亏空的精气神也慢慢恢复。言行举止和生活习惯竟无半点异常,就和沈圆月没离开时一样,也不派人去寻找沈圆月的踪迹。偶尔有不怀好意的人问起沈圆月,他便笑呵呵地答:“她出门游历,快回来了。”
  
  于是几乎所有的旁人都以为乾王殿下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有他的几个旧时好友知道,再不沾花惹草,也再不办“鲜花开”的乾王殿下,早他妈被煞神彻底收伏了。
  
  赏美宴会没了达步陵昊无趣了许多。
  “沈圆月再美也终归是个女人而已,陵昊到底中了什么邪?想养儿子收几个美女生就是。我的儿子多得自己都记不清,玩美人留后嗣两不误。”福王一面啃着怀里的美女,一面不停地抱怨。
  
  “有的女人很特别。”墨卓心不在焉地接话,手指拨弄着怀中女人肉嘟嘟的小嘴。他儿子的母亲也有一张肉嘟嘟的嘴,可惜那女人除了长相可爱,性格脾气身手无一不讨喜,最后坚决地抛弃了他。但就算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他偏偏只念着不完美的她。不管这些年如何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如何同达官显贵们花天酒地虚以委蛇,回府冷冰冰的墨府仍然无数次幻想着她迎出来的场景。今生的荣华富贵,他只想与那个女人分享。
  
  福王不理解达步陵昊,他却了解得很,也嫉妒得很。为了得到所爱的女人,不顾世俗的眼光,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整个大唐恐怕只有达步陵昊能爱得如此酣畅淋漓。
  
  真嫉妒。
  
  捂住怀中女人的眼睛,俯□咬住女人的甜美的双唇。先是细细地吮吸,尔后突然恨意涌上心头,生生将女人的嘴唇咬穿。
  
  被女人的惨叫声吓了一跳,周围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抬起头举起酒杯,笑盈盈地看着众人,唇边挂着一抹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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