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有女初为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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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遇险】
边的草郁郁葱葱的,足有一人高,草丛之后隐隐约约水的声音,柳以沫跟娇花都乔装打扮了,而且不惜“自毁容颜”地弄了一副要多丑有多丑的模样,路上遇见过几个行人,见了她这张脸之后都忍不住皱眉,咂嘴,一副要呕吐出来的样子,看第一眼之后绝对不会再看第二眼,逃也似的跑远。
见了这帮人狼狈的样子,柳以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高采烈地对娇花说道:“我说乔草,见他们这样的反应,让本公子我‘诗’兴大啊。”
娇花很不屑一顾地看她一眼,说道:“这里没有茅厕,你忍忍。”
柳以沫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娇花的不解风情,说道:“你看我们两个,所到之处,所有人都望风披靡,跑的飞快,假如我们两个走江湖的话,简直可以起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头,你猜叫什么好呢?”
娇花看着柳以沫,一双铜铃大眼闪了两下,说道:“江湖两朵花?”
柳以沫转过身,一阵干呕。过了一会儿才回过身来,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到的那个称呼,比你这个拉风的多。”
娇花忍不住虚心起来,问:“未请教?”
柳以沫说:“就叫做——‘人见人跑花见花谢风靡江湖黑风双煞’!”
娇花听了这么风靡的称呼,一阵“躯乱颤”,狠狠地瞪了柳以沫一眼,说道:“我很黑么?”
以沫大言不惭地说:“是我比较黑。我地黑分给你一点。你也就黑了。乖。你认命吧。”
娇花愤愤地看一眼。说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柳以沫道:“那条狗嘴里会吐出象牙?”
娇花决定绝对不要再跟这个穷极无聊地人说话。免得她将自己地品味也拉低了。柳以沫却不停地在耳边聒噪花怒了。打马向前飞奔。柳以沫慌张起来。叫道:“乔草。乔草!”
娇花吼道:“什么破名听死了!驾!”打马跑地更快了。
柳以沫锲而不舍地拉开嗓门大叫。一边催促自己地马紧紧地追了上去。
两个人你追我赶,互相攻击,时间过的很快,又摇晃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见到前方有一座很大的驿站耸立眼前,柳以沫眼睛一亮,叫道:“真是天助我也!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娇花扫了她一眼,一阵狂笑文绉绉地说:“哈哈哈哈……我的肚子呱呱叫,正好客栈吃到饱。”
柳以沫嘎嘎大笑,十分得意,说道:“乔草,跟着本公子,你真是近朱赤呀。”
娇花做娇羞状,说道:“过奖奖,这也是公子熏陶所至。”
两个人互相夸奖对方,却没有注意到客栈外面摆桌子吃饭的行人,一个个瞪大眼睛看这两个“黑风双煞”,在两个人迈步走过之后身后响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疯狂的呕吐声。
柳以沫兀自在卖弄自己的文采:“呕吐,呕吐起一滩鸥鹭!”一边配合地伸出手来,调皮地指向不远处的长河。
娇花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客栈里面拍桌子,豪气干云地说:“两碗牛肉面多牛肉多汤!再来两叠小菜,快快快!——你看什么看,没看过本大爷这么帅的人吗?”
高分贝的嚷嚷,在寂静的客栈内不停地回响。
两个人一个在外,一个在内,一唱一和,看的在场的食客大眼瞪小眼,不一会儿柳以沫诗兴大完了之后进来,望着空荡荡的客栈内,忽地满面喜色,说道:“哇呀呀,这里的人很少啊,乔草,我们来坐这一张,环境清幽我最爱!”
一边的小二哥看着此人乌黑的一张脸,愁眉苦脸说道:“客官,不是人少,是人都被你们赶跑了。”
柳以沫文质彬彬地说道:“啊啊啊……真是岂有此理,大家居然都跑了?本公子知道本公子人物出众,才华横溢,大家也不用那么自卑嘛,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小二哥忍了一会,看某人抓耳挠腮顾影自怜的丑态,终于忍不住冲出客栈,外头又是一阵狂呕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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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以沫跟娇花用过了餐,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两个人就势决定今夜就在这大客栈内休息。
跟掌柜的要过一间上方,两个人便雄赳赳气昂昂地上楼去了,进了房间,柳以沫得意地娇花说:“看样子我们的伪装还挺成功的,你看那些人正眼都不敢看咱们一眼吧。”
“那是被你吓得……”娇花说道,绝对不承认是被自己吓得,明明是柳以沫的语言动作表情更夸张些。
柳以沫却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效果成功达到。”又双眼放光跑到床前
道,“骑了一天的马把我累死了,现在正好可以休息
娇花看了看屋内,终于主动自觉地将桌子上的茶杯之类的清理出来放在地上,说道:“也是,歇一会儿吧,明天早点起来赶路。”
柳以沫呻吟了一声,一头栽到床上去,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可见是真累了。
娇花将包袱之类的也都归拢起来,抱在怀中,人才跳上桌子,躺倒也睡。
一直到了半夜。
柳以沫睡得人知,娇花却不敢深睡。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闭眼无声无息等着,果然,耳边听到门板松动的声音,“吱呀吱呀”,似乎是有人正在撬动门扇。
娇花一惊,道有宵小之辈顶上了她们两个,她悄悄翻身而起,冲到床边,将柳以沫拼命地摇起来,柳以沫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问道:“怎么……”剩下的一个字被娇花捂住嘴巴堵了回去。
柳以沫瞪着娇花,不知是怎么回,娇花低低地说:“有人打咱们的主意,不知是何路人马,一会儿就进来了。”
以沫浑身的睡意被吓得荡然无存第一反应居然是幸亏自己没有脱衣裳,急忙问道:“人多吗?”
娇花说道:“他们作很轻,听不清楚,不过至少有两人以上。”
柳以沫微安心:“这还差不多,两个人对两个人的话,应该还可以。”
娇花心想:你是什么都帮不上的。还在这里胡吹大气。
两个人正在交流情报口“吱呀”一声,显然是门已经被撬开了,有人偷偷地摸了进来。娇花一惊,急忙闪身到床边上躲好。柳以沫见她离开,不敢妄动偷地向着床内缩了缩,拉被子盖住头。
那人摸到床边,似乎正要动作,娇花突然从床后跳了出来,仗着力气大忽地难,一脚踹到那人腰间,那人猝不及防当下被踢个正着,“哇”地惨叫一声,跌了出去,他后面那人见状,当下同娇花斗在一起以沫从床上跳起来,娇花叫道:“公子们还有不少人,我们冲出去!”
柳以沫一惊道:“好!没想到有人敢动我们‘黑风双煞’,一定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她装作粗声粗气地说慢慢地向着门口摸去。
娇花听她这时侯还在说这个,不由黑暗里翻了个白眼。却不料想柳以沫这叫做故弄玄虚。让敌人听了害怕。
柳以沫冲出门口,眼见前面有个黑影冲着自己扑了过来,她不会武功,大叫一声,一个弯腰从那人手臂下钻了过去。那人扑了个空,微微觉得惊诧,飞快转过身来又向柳以沫扑过来,柳以沫撒腿就跑。屋内娇花被缠住,暗暗着急,好不容易跳出门来,见柳以沫被追的屁滚尿流,忍不住变了面色。
柳以沫围着柱子跑,那黑衣人就跟在身后追,柳以沫跑的累,怒了,叫道:“你们是哪一路的,要劫色的话好商量,若是求财的话就找错人了。”
那蒙面黑衣人看了柳以沫锅底一样的脸,那颗**的大痣还不屈不挠地粘在脸上,看得他心头一阵涌动,差一点也便呕吐出来。
娇花在一边嚷道:“公子,他们恐怕是冲我们两个来的!”
柳以沫听了心头一惊,急忙看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忍着心头的不适,狞笑说道:“不错,我们的确是冲着你们来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柳以沫尖叫一声,叫道:“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劫色啦!”撒腿就向着楼下跑去,这客栈本有不少主客,被她们两个惊走了一半,剩下的人睡意正浓被惊醒了,有人探头出来看热闹,见柳以沫面如锅底四处乱窜,简直像是个小鬼一样,而身后那人如猛虎一样追着,见有人露面就吼道:“闲杂人等都滚回去!”
吓得那些人又偷偷缩回头去,没有一个敢挺身而出来救柳以沫主仆俩的,把柳以沫气个半死。
娇花在楼上见状不好,叫道:“公子,快往外跑!”
柳以沫抱头鼠窜,一边问:“你呢?”
娇花嚷道:“别管那么多了,我力气大,你别扯我后退就行!”
柳以沫愤怒,瞅准了一个空隙,从桌子底下爬过去,那人没想到她这样的招数也用的出来,当下跳上桌子,柳以沫不顾形象地向外冲去。在跟这黑衣人缠斗的瞬间,她似乎察觉一件事,那就是,这黑衣人并不是来要她命的,因为好几次,他明明可以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却偏偏没有。
柳以沫心想:“看样子他们想生擒,这就好!”当下壮了胆子,撒腿向客栈外跑去。
只是,客栈外面是茫茫黑夜,远处是长河滔滔,她,到底要跑到哪里去?
【一五一叛徒】
以沫在黑暗之中,连滚带爬,终于跑到后院马厩,匹马出来,翻身跳上去,叫道:“驾!”马儿听命,立刻向着门口跑去,不料,快到门口的时候,门边上却忽地跳出一个人影来,叫道:“站住!”
柳以沫见那人黑色的衣裳,正是先前追着自己不放的那个蒙面人,当下喝道:“你当我是傻子咩?!冲啊!”后面这个却是对马儿说的,马停也停,向前冲去,那个人不敢拦截,只好向着旁边跳着让开,柳以沫大喜,放开缰绳,叫道:“驾驾!”
冲出了客栈,马撒开四蹄,顺着大道向前而去,夜风呼呼地刮过脸上,有点冷,柳以沫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匆忙之中分辨了一下方向,见是向着京城而去的大道,心头一喜,纵马跑了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身后有人追来,心底才安稳下来,不由地又开始担心娇花的安危,不过,她转念一想:那些人既然不是要取她们性命的,那就算是捉到了娇花也会对她怎样的。柳以沫这么说服自己。
骑着马跑了一段时间,柳以沫忽然看见前方模模糊糊地似乎有人出没,这是半夜三更,一般人都在睡得香甜,怎么会有这么一大队的人出现?
她有些不信,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又看过去,果然见似乎有一队人马出现那里,柳以沫心头一惊,本能地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异常,好像情况有点诡异。
然而她不知对身份,当下一声不吭,埋着头无声无息打马而过,正跟那队人马擦身而过的瞬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自马队中央的马车内传出。
“敢问马上的,可是柳知县?”
那声音,听来温和的像是水,却是无的黑水。
柳以沫听了这个声,吓得魂附体,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害怕谁就会遇上谁,柳以沫一声不吭假装没听到,打马就跑不料那声音淡淡地说:“拦住。”
前方车队之中,哗啦啦跳:好几个修长身影来,稳如山一样挡在了柳以沫跟前,手上光闪闪的,握着兵器。
那长刀地寒刺痛了柳以沫地双眼若再上前一步。对方恐怕就动手了汉不吃眼前亏。柳以沫一咬牙住了缰绳。
身后。马车停住。似乎有人缓缓地下来了。柳以沫调转马头向后看去。却见淡淡地夜色之中笼地光芒很幽暗。却仍旧将面前之人地容貌照地一清二楚身着华贵地袍子。很是儒雅威严地一张脸。看起来温和而无害。但他却是雍王陈夜歌。
柳以沫此刻最怕见到地人。就是他。
只是。她都化妆成这个模样了。这人竟还能认出她。莫非他有特异功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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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知县。别来无恙啊。”风度翩翩这个词。说地就是陈夜歌。他背着双手。笑眯眯地看着柳以沫。就好像真地是好久不见地好友。
柳以沫看看围在周围的这一大堆人,以及面前这大尾巴狼似的腹黑王爷,终于无可奈何,灰溜溜地下马来,抱了抱拳,对着陈夜歌,一本正经地说道:“下官参见王爷,王爷,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嗯……柳知县免礼,”陈夜歌笑的温文儒雅,眼睛打量着柳以沫那一张黑如锅底的脸,忍着满腹笑意,问道,“柳知县不是在洛水县么,此时更深露重,大人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是有什么要事要办么?”
柳以沫眼珠转了一圈,说道:“没,一点事也没有,只不过,下官最近思乡情绪作,所以很想回家而已,王爷这又是要去哪里呢?”
陈夜歌笑了笑,仍旧是一副无害的面貌,说道:“说来也巧了,本王无意中得到了柳知县思乡情绪作要回京的消息,所以特意来碰碰运气,看看自己能不能遇到柳知县,没想到果然运气非常之好啊。”
柳以沫目瞪口呆,问道:“王爷为什么要来找下官?”
陈夜歌说道:“当然是想要柳知县去本王王府上小住些日子,好让本王一尽地主之谊啊。”
柳以沫急忙摇头,说道:“王爷,还是不用麻烦了吧,下官只是想快点回京看望老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