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谷学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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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乔装打扮女强系列:西南有凤,东海游龙。天山脉下走麒麟,漠沙河南弛腾蛇。西南方的凰谷,东海边上的东都(长青学院),天山脚下的北城(寻天学院)以及漠沙河南的南疆,为东方大陆四大势力。火凰的存在,使凰谷学院独占鳌头,地位超然。然百年前,火凰周宁涅盘失败,不知所踪。北有寻天、西有南疆、东有长青,凰谷三面受敌,日显式微。当一个自称是凰主嫡传弟子的人,从偏远小镇拜学于凰谷,她能否如众期待力挽狂澜,扭转乾坤?大祭司执离的痴情等候,剑灵宿主的生死相随,剑阁阁主的倾心以待,天巡令主的别有用心。谁能与她演绎出时光缱绻,伴她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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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东方世家为东方大陆第一世家,三千年时间势力一分为三。
拥有凤凰血脉的凰谷学院、青龙血脉的长青学院、麒麟血脉的寻天学院成三足鼎立之势,进行人才选拔培养,大陆功法教习。
三院有三宝,即长青学院的青龙剑、寻天学院的天巡令以及凰谷学院的焚天诀。
千年来互不干扰,火凰周宁作为大陆唯一完全神兽血脉的存在,世人尊其为凰主。每五百年为一轮回,在凤梧树前涅槃,得到功法记忆传承。凰谷学院地位因而超然于其他两院,成为特殊势力存在。
然百年前,凰主失踪,三大学院势力,或将遭重新洗牌。
第一卷:入世篇
平延镇这一天并不平静。
整条道路一大早就被清出来,大风卷着落叶就能吹到底。只两旁的客栈被勒令不能停业,伙计和掌柜都闲得堆坐在桌前,偶尔招待一下几个外来的商客。
“小二,这里续一壶茶。”一虬髯大叔朝他们招了招手。
“来嘞!”
小二动作迅速地从厨房拎了一壶茶,手脚麻利地就给他们续上。
这些人都是恰好经过平延镇的商队,正落脚于这茶馆歇息片刻。看到馆内客人寥寥,男子疑惑了。“小二,你先别走,我们有话问你。”
“先前我们也曾多次路过平延镇,昔日这里可是好一番热闹,怎地今日却如此冷清?”
小二脸色耷拉着,叹了口气。“那各位来得可不巧了。早上就有人马驻扎在镇外十里,这镇上的人都吓得不敢随意出来走动。只叫我们这些个茶楼酒肆还要像平日一般营业,到了饭点就遣我们端些饭菜过去。”
“这岂不是强盗行径!”
那些人中也有些是走江湖、替人走镖的,听到这番话无不义愤填膺,拍桌示怒。
那虬髯大叔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平延镇处于凰谷边界处,本也是靠其发家,受其庇护的,他们又怎堪令人欺负到家门口?”
掌柜的在一旁听了会儿他们讲的,也终是耐不住地开了口。“哎,这话要是放在百年前,还是这道理的。都说‘西南有凤,东海游龙。天山脉下走麒麟,漠沙河南弛腾蛇。’说的这四大势力,凰谷原还是居于首位的。可自从凰谷那位失踪后,除了南疆沉寂了下来,其他两大势力早已迎头赶上。
这次啊,就是东都的长青学院和北城的寻天学院几位长老亲自带的人去找凰谷的麻烦呢!”
什么!其他人听了都一惊,却也不胜唏嘘。当年凰主还在时,凰谷是何等风光,如今看来怕也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凰谷结界处,壶口。
为首的一个黄衣女子执着长剑,对阵河岸上两批人马,身后跟着一众弟子。
“凌韵长老,我欣赏你是个女中豪杰。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凰谷早已是强弩之末,识相点就放路让我们进入。”
说话的人正是长青学院的大长老,林炳严。这次的行动正是他和学院的三长老以及寻天的大长老共同发动的。
“林炳严,有本事就让你们院长亲自过来!就凭你们几个杂碎也想硬闯凰谷?先问过我手中的剑!”
她手腕一转,手中的凌云剑就往湖中劈去,激起几道水柱硬是逼退林炳严的人马几步。
林炳严自是不会示弱。看来想要顺利进谷,就必须得先把她除掉了!
他转头示意了下两位长老,就飞身而起掠过湖面。凌韵倾身迎对,水面上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水柱喷涌四起。
岸面上两长老互视了眼,也飞身加入。和林炳严围成三角将凌韵死死困住。
她身后的弟子发觉事态不对,立刻要上去帮忙。对岸的人马哪会让他们得逞,两方人霎时兵器相见,整个壶口如同炼狱般死伤惨重,血流入河中把那一片柳树倒影都给染成了红色。
“卑鄙!”
凌韵大骂出口,身上已经处处血痕,她知道以一敌三她胜算茫茫。但看到身后为凰谷而战的弟子们,她的眼瞬间暴睁了起来,撑得通红。
“凰谷的儿郎们,你们记住,一只杂碎也别给我放进去!即便流尽身上的最后一滴血,也要誓死护住凰谷!”
“是!”
林炳严盯着她,目光森森,冷笑连连。“你以为现在的凰谷,凭什么还能压在我们的头上?就凭你,还是你们那个瘸腿大祭司!”
三长老冷嗤了一声。
“还能凭什么?他们不就是倚仗着哪天那周宁能回来吗?依我看,她八成早就死了,就只能骗骗后面那群傻小子。”
凌韵一听,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灵火瞬间从她的掌心漫至整个剑身。指着他怒喝:“你是什么东西,谷主的名字,你也配叫!”
说着时,她手中的剑已经直冲他的门面而来,腾起的火舌瞬间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大口子。
一声惨叫声响了起来,只见他从额角到下巴处血肉翻起,发出一股焦臭味。
“妖女,受死!”林炳严大声一喝,与寻天大长老前后夹击着她,趁她还未从刚才的一击中恢复元气,将内力贯注于剑尖,直冲她的后心而去。
还在跟寻天大长老抵抗之际,凌韵只感觉后背刺骨的疼痛一来,身体的动作稍一迟缓,就被人重重地一掌击在左胸。
“师傅!”
徐洛祁带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她从湖中被人击落,红着眼上前接住她时,凌韵没忍住血不断地从口里呕出来。
“师傅您不要吓我,我马上带你去找李老。”他扶着她的身子,就想抱起她走,却见她拉住他的袖子。
“洛洛祁,师傅的好徒儿。”凌韵将自己手指上戴着的三纹星戒吃力地脱了下来,放在他的手心。
“保管好它,去找谷主。记住,不要哭,你是我的弟子,要要勇敢。”
“师傅,求您不要再说话了。”他不断擦着她嘴边不断涌出的血,眼睛控制不住地掉下泪珠。“我带你去找李老,他有办法的!”
她眼中突然一缩,一口热血又喷了出来,徐洛祁的脸和衣服都粘上了她的血迹。
看到壶口陆续赶过来的凰谷弟子,林炳严知道今日是无法再硬闯凰谷了。三长老也得带回去医治,这次行动本就是瞒着院长,也不好再节外生枝下去。
他朝对岸扔了一张帖子过去。
“两年之后,学院排位赛上,交出焚天诀!”
第2章 上门()
一年后。
在青鹏郡东北区有个梁安镇,镇上天未亮就早早有人在街道两旁摆着各种蔬果,做着各种买卖。
卯时,赶了一夜路的徐洛祁终于进了镇,提着包袱就近到了一个面摊上,向老板要了一碗面。
“客官,这赶了一夜路吧!”
徐洛祁笑着点了点头,拂去发上沾染的露水。“老板,能向你打听个事吗?”
这面摊老板一听,见现在也没什么客人,把手巾一甩搭在肩上,就坐在了徐洛祁的对面。
“打听事你可就问对人了!这镇上谁不知我王大喜的本事。别说这地,周边的大小乡镇上的事我也多多少少知道点!只不过”
徐洛祁看他搓了搓手,倒也上道,从怀里掏出块银子就扔到了桌上。
王大喜一见,赶忙拿起来在嘴里咬了咬,看到对方看着他才不好意思起来。“贪财,贪财。”
也不怪乎他高兴坏了,这卖一碗面条也才挣个三文钱,这可足足五两银子。
“我想打听一下,这镇上可有一户姓周的人家?”
“周?”王大喜把银子小心收进衣服兜里,扳起手指数了数,道:“我们梁安镇虽说不大,但姓周的人家至少也有十来户呢!”
说着他指了指旁边卖包子的那个大汉,“就他媳妇家就是姓周的,一家子就在街口卖鱼呢,走不远就能见着。”
卖鱼?徐洛祁下意识摇了摇头,“那可有比较特殊的?”
“比较特殊的?”王大喜想了想,忽然拍了一下桌子,“还真有那么一家,也姓周。”
“我当孩子的时候就曾经到他家门口玩过,就只看见过一个脸上有黑印的老人家。前两天我路过那里,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徐洛祁神色也跟着一紧,“什么?”
“还是那个老人家!”
见小伙子一副泄了气的样子,王大喜拍了拍他的手,“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你看我现在也五十多了,可那老人家这么多年过去了,样貌居然没有一点变化。”
“我也知道有些大家修习术法,可比我们常人多活个几百载,可基本也不在我们这小镇上居住。所以啊,我们私下里也只敢偷偷的说,就连镇上的一些地痞流氓也不敢去他府上找他的晦气。”
徐洛祁一听,当下就拿起包袱,急急问道:“老板,那老人家住哪?”
“你还真要去啊,那我告诉你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按着王大喜指的路,徐洛祁终于看到一户门口种着一棵大梧桐树的门院。抬头一看,上面只简单写着“周府”二字,门匾古朴陈旧,只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环耷拉在厚重的门板上。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食指的戒指震动得厉害,这是在之前从未有过的。
也就是说,这一次,他很有可能找对了地方!
压下激动的情绪,徐洛祁走上阶梯,拉起铁环敲了敲,铁环跟木门触碰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
见迟迟没有人来开门,又想起之前老板说的老人甚少出门,遂干脆握拳在门上用力锤了捶。
好半晌才终于听到里头传来脚步声。
棕黑色大门被打开一半,露出里头人的半张脸来,倒是把外面的徐洛祁吓了一跳。
“说吧,什么事?大清早的叫,还有一大堆的活要干呢!”老人的声音虽略有沙哑却中气十足。
徐洛祁镇了镇神,极力让自己忽略掉老人脸上那半块黑色的胎记。“老人家,我找院长!我”
不待他说完,老人举起手随意地摆了摆,“我们这里没有什么院长,你找错地方了。”说完便毫不客气地把门关上,徒留门外的徐洛祁对着大门上生锈的铁环面面相觑。
虽然早有准备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见到院长,但没想到连跨进这个大门都这么困难。
突然感觉到肩膀一沉,徐洛祁眉峰一凛,右手扯住搭在左肩上的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是一扭。
身子微低,眨眼就到了他的后面,擒住他的肩膀就压往一旁的石墙。
自从出了学院,就没少被人追踪,现在终于找到地方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
毫无准备地就被压在墙上,秦柯一张脸瞬间难受地皱成一团,“啧,好汉松手,快,有什么话好好说!”
见对方迟迟不松手,秦柯算是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将头艰难地往另一头侧,吃力地说道:“我认识刚才那个开门的老头,如果你想进去,也许我可以帮你。不过”秦柯尽力把自己的头往后转,对上徐洛祁的视线,嘿嘿一笑,“我只帮朋友。”
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徐洛祁才将手一松,腰背挺直地审视地看着他,一点不像之前敲门说话的谦逊少年郎。
也是因为刚才他那种表现,才让秦柯判断失误,以为是个好脾气的。
只是这人手上的戒指如此熟悉的气息他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他,心里却暗想这人与她是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就想摸摸,谁知徐洛祁却已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你要干什么?”
秦柯顿时讪笑起来,挠挠头道:“没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你戴的这个指戒挺好看的,哪里买的?”
见他不回话,秦柯眼珠子转了转,伸出双手就自来熟地跟人家开始勾肩搭背。
“我跟你说,你要进去,找谁都没用。”秦柯挑了挑眉,伸出空出的一只手,拇指向上指向自己,“就得找我,秦柯。”
听他那样说,徐洛祁忍住要把秦柯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扯下去的冲动,只能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