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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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恢泵挥辛担晃腋照业焦ぷ鳎会峋拖胱庞Ω谜夷闱熳R幌拢睬熳D憬薎n night,可是去你家时发现你不在,门口的信箱都被塞爆了,问邻居说你近一、两个月都没露过面,我就急了,想想就跑到你公司来了,刚才还在那里和柜台小姐吵架呢!她们偏说这里没有你这个人,这不就让我找到了?」
廖丹晴满脑袋问号,她说的有些她听得懂,而有些她就听不懂了,她说,她是在In night上班的?可是屈至远没跟她提起过啊,他只说他们是在这里遇见罢了。
如果她真在这里工作,那屈至远是这里的高层,只要他问一下,别人就会告诉他她的底细,然後靠她留在公司的人事资料,不就很容易找到她的住所之类的吗?这种顺藤摸瓜的事,随便一想都能想到,为什麽他却没这麽做?
是公司人真的太多,他不清楚、也没往这方面想过,还是另有原因?於是,她没回应娇娇,反倒是抬头,疑惑地向屈至远望了过去。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屈至远拍了拍她的肩。
他心中在想,如果这是一种巧合,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了,只因这巧合实在是太过可怕,他觉得,有些事就要改变了。
本来的晚饭计画改变了,既然遇到了廖丹晴的大学姐妹,那首要的地点当然是去她住的房子,屈至远不可能让她们两个单独去,他便充当起司机的角色,一路照娇娇所指的方向开去,而那两个女人则在後座,有着说不完的话。
娇娇跟廖丹晴说着,她们的大学生活是怎麽过的、大学时追求过她的男生有多少个、她的学业又有多好、人有多自立等等;廖丹晴像在听小说一样,专注地听着,而这一切他都从後照镜中看到了。
他担心的不是娇娇的出现,而是这个女人竟然认得他,虽然没说出名字,但看她的样子,显然是在哪里见过他的,怎麽可能呢?她到底对他知道多少、以前廖丹晴又跟她讲过多少关於自己的事?他心中完全没底。
「啊,好渴喔。」娇娇拍了拍他的椅背,探出个头来,「那个,可不可以麻烦屈先生在前面停下,帮忙买瓶饮料啊?一直说话,嗓子都要哑了。」
那少说点不就好了?他又没叫她一直说话。屈至远知道自己这样子像女人般的无理取闹很没道理;廖丹晴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有这种要求,忙拉了拉娇娇,「不好啦,不是已经快到了吗?再忍一下就好了。」
「谁知道你家有没有喝的?就算有,已经放了两个多月我还不敢喝呢!」娇娇理直气壮,「对不对啊屈先生?你是男人嘛,力气大比较大,拜托多带几罐回来,大家都有得喝啦!」
屈至远想了下,自己是去买饮料、还是去买汽油桶,需要那麽大的力气吗?不过他还是把车停在马路边,下车去买了。
留在车上的两个女人,一个不安,另一个很得意。
「娇娇,这样多不好……」廖丹晴很为难。
「有什麽不好的?就是要支开他啊!你这个男朋友还真不错,满听话的,就是看着有点不情不愿。」
「你搞错了,他不是我男朋友。」瘳丹晴想也知道,又被误会了。
「不是?你骗谁啊,不是男朋友凭什麽对你那麽好、你又为什麽向着他不向着我?」娇娇见廖丹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不以为意地笑开了:「不要紧啦,我当然是要帮着自己的姐妹,要是他只是藉着你什麽都不知道的时候,占你便宜,看我饶得了他!」
「你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当然是看他有没有拈花惹草啊!他那样的男人,身边怎麽可能没一、两个女人?对你好,说不定只是觉得一个失忆的女人很有意思,想演一次偶像剧找乐子呢!你不是对他的私生活也一无所知吗?他如果有事瞒着你,你会知道?」
「他不是那种人啦……」虽然这麽说着,廖丹晴却没有办法肯定,对屈至远她的确一无所知,可她对一切都是一无所知啊!不过如果要说他有事瞒着她……这一点她多少也察觉到了。
「看吧,男人都是一个样。」娇娇看透了她的表情,「趁着他现在走了,我来帮你侦查一下!」
「侦察什麽?」
「女人啊。」娇娇说着,已经在车里翻了起来,「你不知道车子是最容易留下女人线索的地方吗?这才叫名副其实的『突袭』,让他防不胜防!」
原来她有意支开屈至远,就是为了在他车里搜查「证据」啊!廖丹晴都快晕倒了,这怎麽可以!屈至远又不是她什麽人。
娇娇探着身子,上半身已经到了前座,那空隙只够容纳一个人,廖丹晴想阻止手也伸不过去;娇娇到处乱摸着,最後打开了副驾驶座前的小抽屉,从里面乱抓一通。
「欵?」她听到娇娇叫了一声。
「怎麽了?」她心一紧,不会真有什麽吧……
娇娇回到座位上,手里握着一支红色的手机,廖丹晴一看就知道,那手机是女人用的,她不晓得自己是该先难过,还是先叫娇娇快把东西放回去。
「这不是你的手机吗,怎麽会在那种地方啊?」娇娇摆弄着那手机,「没电了?你也不知道要充个电,这样我就能打电话联络到你了。」
「什、什麽?」廖丹晴瞧着那手机,「那是我的?」
「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你没看到这个手机挂链吗?和我的是一样的,我们是一起买的啊!」她还真把自己手机也掏了出来给她看。
两部手机上的挂链果然一模一样。
怎麽会这样!屈至远不是说她的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吗,怎麽会出现在他的车里?廖丹晴接过那手机,握在手心,她的手心和冰一样凉:她所知道的事情本来就不多,这次真有种世界崩塌的感觉了,她仅仅认知的事实,如今看来也充满了谜啊。
「你们在做什麽?」屈至远打开车门,一眼就瞧见两个女人正拿着手机互相摆弄,他一眼就看到廖丹晴手里那支红色手机,然後,声音变得阴郁无比。
「也没什麽啦!」娇娇也被他吓到了,假笑着说:「刚才想找面纸来着,忽然看到丹晴的手机,就拿给她了呀,你车上又没什麽枪械弹药,那麽紧张做什麽?饮料呢,买回来了吗?」
他拿了一罐饮料给娇娇,又拿一罐伸到廖丹晴的面前;廖丹晴呆呆地看着那罐饮料,紧锁着的眉头,最後还是转向了他,她攥着自己的手机,不拿他递过的饮料。
「你也渴了吧?」他说。
她这才伸过手来,慢慢地接过他的饮料,说了声:「谢谢。」
这声谢谢,要把他的心都穿出个孔了,她不问、不气、不闹,还是选择对他说了声谢,就像先前一样,面对他回答不出的问题,她从不咄咄逼人,就算那问题与她自身息息相关。
在娇娇的引路下,屈至远最後将车开到一间两层的平房前,娇娇指了指二楼楼梯旁的第二道门,那里就是廖丹晴住的地方。
门前的信箱果然已经被宣传单塞得满满,廖丹晴在门前愣了下,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串钥匙,那是一直放在她包包里的。
她找到几把比较像门钥匙的,试了试,还真的有一把将门打开了。
「走吧、走吧,看看你家食物是不是都发霉了。」娇娇兴奋地推着廖丹晴。
屈至远站在门前,望着那窄小的玄关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跟了进去。
廖丹晴所住的是间简单的小套房,屋子里很明亮也很整洁,廖丹晴从客厅的茶几上发现她忘了带出门的钱包。
「怎麽样,有没有什麽印象?」娇娇在一旁问。
她无心地摇了摇头,瞧了眼屈至远,这个房子对他来说太矮也太小了点,让她突然觉得他在这里有点可怜。
「你……」她张口,却又不知道要对他说什麽。
屈至远也不逼问,只在那老实地站着,看着她,耐心地等待她未出口的话,两人就这样在矮小的屋顶下僵持着,厨房里传来了娇娇夸张的大叫,她不知什麽时候窜进了厨房,果然发现了放到坏掉的食物,看来被吓得不轻,一脸青白地又冲了出来。
「我去把食物倒掉。」屈至远说。
「好。」她点头。
屈至远卷起袖子,低着头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清理坏掉的食物、倒掉垃圾、洗碗、擦流理台,一直埋头安静地做着,连身子都没转一下,他好像是想藉由这种忙碌,来让自己短暂地不去想其他事。
廖丹晴当然明白,所以她没有阻止他,而是放任他在厨房瞎忙,转而进了卧室。
她果然是刚搬来这里不久,卧室的角落还堆了好几个大纸箱,东西也乱七八糟地摆在桌上没有收拾;这间卧室既杂乱又清冷得不行,对这里,廖丹晴一点亲切的感觉都没有。
她的手无意间拨掉了桌上的一本册子,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本相簿,她翻开来,里面的第一页是张全家福,看样子已经有些年代了,她直觉地认出相簿里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她自己。
廖丹晴坐在床边,安静地翻起了相簿,里面记录着这个小女孩长大的过程;看完了一本,又拿起那相簿下的另一本,翻开来的第一页,小女孩已经长成大女孩了,笑得灿烂,完全是她的脸,看样子,相片是她过生日时拍的,她刚翻过一页,手便停了下来。
第二页还是生日时的照片,里面有她、她爸爸、她妈妈,还有屈至远。
她吸了口气,照片里的屈至远看上去和现在没什麽区别,只是脸上还带着初出社会的生涩,可他面对镜头倒是笑得很自然;接下来的几张全是生日时拍的,屈至远的脸时不时都会出现,摆出各种表情,有几张似乎是对拍照的人很无奈。
还有一张是他和她的独照,她没大没小地绕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像哥们一样,看得出来感情真的很好。
廖丹晴的手指抚上照片中屈至远的脸,然後是她自己的脸,这张相片是他和廖丹晴一起照的,不是和她。
屈至远没有骗她,他们咸情是很好,她能从那张和自己一样的脸上读出这点,那他到底是骗了她、还是没骗她?他到底在顾忌些什麽呢?
「哎呀,你又在看这张照片啊?」娇娇从床後面爬过来,只看了一眼便叹道。
「怎麽?」她问。
「你还真是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你以前也是这个样子,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拿着这本相簿发呆,每次我偷偷过来看,你都是在看这张照片。」娇娇伸了个懒腰,「所以我才一眼就认出了『王子殿下』啊,不过也只是我在心里偷给他取的外号而已,谁教无论我怎麽问,你都不告诉我这人的名字,和跟你的关系。」
「他是我爸爸的同事啦……」
「不会吧?哪有人会用那种眼神,看爸爸的同事那种路人甲的!」娇娇夸张地大叹,「你都不知道,有一次我打趣说他是你的真命天子,结果你对我发脾气耶!那次真的好可怕,从没见你那样过,从那之後,我就不在你面前提他啦!所以说,突然见到你跟那男人在一起,还关系很好的样子,你说我不好奇吗?」
发脾气?她为什麽要发脾气?她跟屈至远在一起时,明明就这麽开心,她还跟他温习功课、跟他谈起鸟、跟他谈自己所向往的种种。
他对她是那麽清楚,不也是因为她对他无所不说吗?那为什麽别人不能提他呢?廖丹晴闭上眼,有意让那张照片从自己眼前消失,她的头突然间好痛。
自从廖丹晴遇到娇娇後,两人就时常约出去碰面,屈至远渐渐地发现,廖丹晴跟他聊天时的话题,已经越来越多他不清楚的事情,她说的都是和娇娇去了哪里、做了些什麽,她的生活重心,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离他越来越远。
她是否觉得跟娇娇在一起比较快乐呢?这不用细想也能得出结论,她以前是只能跟他在一起,别无选择;现在就不同了,她有了选择,在自己如假包换的大学室友,和他这个显然有些事情对她支支吾吾的可疑人之间,她自然会选择前者。
她总是说喜欢他,他无法相信,也幸好他没让自己去相信,她那种喜欢大概只是出於一种雏鸟的习惯,因为睁开眼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她最亲的人了,实际上她所说的喜欢,和一般意义上的并不一样;就像现在,见到了另一个亲近的人,那种喜欢的感觉马上就会淡了下去。
当初他坚持无视她的「喜欢」,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样的事发生,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她的身边有了别人,不再是只围着他转的小雏鸟,他的心除了失落以外,还涌起了另一种自己都要鄙视的嫉妒;每次听到廖丹晴提起她最近所发生、而他又没有参与的高兴事时,那种嫉妒感就会越发膨胀,在他心中占了更多的份量。
自己是个如此没有气量的男人吗?廖丹晴知道他有事瞒着她,不但不问,还一如以往地那样跟他聊天、对他笑,而他却在为她与姐妹淘之间的重逢嫉妒?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害怕,怕她有了比较,虽然表面上不说,心中已经给他大大地扣了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