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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偷情要不要-第4部分

小说: 偷情要不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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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是?你们刚才在外面打情骂俏我都看到啦,小姐你别这么迟钝了,他绝对有那个意思!那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啊?看得别人都要羡慕死了。」柜台小姐真把她当自己人,起初的专业形象都变成了一副花痴样,「那位先生人帅就算了,对人态度也十分亲切,最重要的是他又疼你,我在这里做了三年,还是第一次见有男人这么热衷陪女朋友逛街呢!不像有些人啊,一看就知道有钱,但一看也知道是在拿钱应付女人。」

「这样啊……」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打情骂俏吗?

「啊,说曹操曹操就到。」柜台小姐连忙闭嘴,廖丹晴看到屈至远正朝这走来。

他走近打量她,也许是受了柜台小姐那番话的影响,在他的目光下,廖丹晴竟觉得心跳有些局促,不敢去看他的眼了。

「很好。」他满意地赞许道,然后吩咐柜台小姐:「麻烦你先把这几件包一下。」

哪几件啊?廖丹晴忙打断他,「其他那几件还没试过耶。」

「试过了。」屈至远十分有理,「你身上的这件就是代表,其他的留着以后慢慢换好了。」

哪有这样的!衣服也有代表?廖丹晴总是对他的歪理没有办法,她看到柜台小姐正在一旁偷笑,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屈至远直观地将她的叹气理解为换衣服换累了,「我在附近订了餐厅,吃完后下午再接着逛别的吧!」

「是、是。」连午餐都计划进去了,他的行程也未免太过精准了!

屈至远所订的餐厅就在附近一间大楼的顶层,他订了靠窗的两个位置;在椅子上坐下后,廖丹晴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累了。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屈至远又小题大作了,「要不吃完饭还是先回住处吧?医生说你身体没问题,可毕竟半个月没怎么活动了,突然走这么远的路还是会吃不消吧?是我没有考虑到,都怪我一时太兴奋……」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廖丹晴失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没错也要变出错来,而且还都要往自己身上揽,这显得她多霸道啊!

屈至远绝对不会是个对人战战兢兢的男人,可怎么在她面前,就总摆出这种一点也不适合他的低姿态呢?

「我脸上有什么吗?」屈至远还真的摸摸自己的脸,因为廖丹晴一直在看他。

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状似无意地摸摸自己的包包,想掩饰那一时的失神,这一摸之下她可真的愣住了,她的包包不见了。

「糟糕,一定是忘在刚才试衣服的店里了。」

「怎么了?」屈至远问她。

「看来我真的很会忘东西。」她说:「我的皮包不见了!那里面虽然没什么东西,可那是我失忆前带在身边的东西,我还是要把它找回来……」

见她那么紧张,屈至远说:「在之前的店里吗?要不我现在去拿吧!」

一般人都会说吃完饭再去拿,何况那个包包真的一文不值,可屈至远竟然当下就说要亲自去帮她拿,廖丹晴心中一暖;虽然不拿回那个包包,她真的是吃不下饭,可她还是摇了下头。

「我自己去就好了,路又不远。」她打定了主意。

他不是担心她这个、就是担心她那个,又把她当玻璃看待,她正好可以藉此让他知道,她可不是那么没用的人。

屈至远本来想说服她,不过这次她无比的坚决,很有自信地告诉他:「等菜上了我就回来了,你先坐一下吧!」

 

第三章

她让他等,屈至远就乖乖地等在那里,可是他面前的菜都已经快凉了,可他对面的座位还是空的。

从这里去到那专柜所在的商场,只要过了马路向左一直走,再右转第三家就是了,他肯让她自己去,距离近也是一个原因,可当下他不得不开始往坏处想,是不是她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一开始往坏处想,就有各种停不下的想像接连冒出来,屈至远再也坐不住了,他将一大堆购物袋交给服务生保管,在服务生诧异的目光下奔了出去。

来到外面,他一面往那家商场赶去,一面注意着路上的每个行人,就怕与她错过了;他控制不住地想,万一自己把她弄丢了该怎么办?商场里没人他又要去哪里找她?

正在焦虑中,他看到了廖丹晴,她正站在前面的交叉路口,手中提着她的包包,像路灯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

「丹晴!」他叫她,同时跑过去,就怕这一会的工夫她跑开了,会永远消失在人群里;廖丹晴哪都没去,听到有人叫她,就自然而然地转过头,然后就看到奔向她的屈至远。

短短的路,都让他跑得有些喘,屈至远总算放下心来,跑到她面前后,扬起了一个安心的笑;她知道他一定等了很久,可他却还那么高兴地笑了起来,连句抱怨都没有。

「你看,我的包包找到了!」她提起手中桃红色的提包给他看,「真的是忘在那间店里了。」

「是吗,找到就好。」屈至远接过她的包包,因为她的脸色实在是很差。

「真奇怪。」廖丹晴茫然地看着马路,「我明明很顺利地找到那家店的,出来后却一下子没了方向感,走到这里就动弹不得了,那家餐厅是在哪个方向,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了呢?」

也就是说,她回来时迷路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屈至远心里虽有了底,可他知道这对廖丹晴并不是件小事。

「这里叉路这么多,弄不清楚也不奇怪啊。」他认真地说,并不是单纯为了安慰她。

「可是路上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哪,大家都是有目的地不停走着,只有我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我怕万一凭着感觉走错了,就真的回不来了。」她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里不是购物街吗?照理说我以前应该也是经常来的啊,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会不会有一天,我真的就这么把自己也弄丢了?就像这个包一样……」

「丹晴,不要着急,你不是说自己不爱逛街吗?也许你以前也不是经常来这里,不要担心,你总会想起来的,你……」

他说不下去了,他完全没想到廖丹晴会整个人扑进他的怀中,像个孩子受了莫大的委屈后瞬间爆发,就那样哭了起来。

他的胸中涌过一道热流,他从没见过她哭,她总是把不安藏在心里,让人只看见她开朗的那一面。

「我好怕,真的好怕!」廖丹晴抓着他的衣服,这些天来压抑的不安一口气爆发了出来,「你知道吗?当我从那间病房醒来,发现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时,我不敢哭、也不敢闹,我怕那样做只会被人讨厌;如果被讨厌了的话,就没有人会愿意帮我了,可我真的好害怕啊!你说,我今后到底会怎样呢?」

「不怕,什么都不用怕的。」他回抱她,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如果害怕的话就告诉我、如果不安的话就告诉我,没有人会讨厌你的,我倒希望你能再多依赖我一点。」

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忍耐,所以当她真的愿意在他怀中哭出来时,他甚至是激动的,这说明她真正向他敞开了胸怀,她不用再独自痛苦了。

她的心被他的温暖烫了一下,廖丹晴觉得自己好丢脸,可就算她想控制,眼泪仍是越发凶猛地流下,她干脆整个人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起码这样,路人就看不到她的丑样子了。



屈至远为廖丹晴租的房子,是在一座高楼公寓的二十三楼,打开窗户,外面是一座很大的公园,风景很好。

房子里的家俱都是现成的,但廖丹晴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她总觉得屋里的家俱都像是新的,而且屈至远为她准备的每样东西,都莫名地让她产生一种亲切感,好像这里并不是她的一个临时住所,而是她已经住了许多年的家一样。

廖丹晴买了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而屈至远也答应帮她查找她所认识的人,毕竟她与屈至远断了五年联系,对她近年的生活不甚了解,所以只要找到一直和她有联络的人,就能知道她真正的住处以及她的生活圈,这些对她恢复记忆最有帮助。

屈至远时常来看她,或者说只要他有空,都会过来;她知道他的工作很忙,能为她做得这么周全已经很难得,现在除了自己的工作还要帮助她,哪怕他一个礼拜来见她一次都是很难得的事,可他却几乎隔两天就来一次。

就是因为他过于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她也变得贪婪了起来、变得不知足了,她习惯了晚睡,总是无意识地为他等门,心想也许他今天下班后会来看她。

这一天,都过了十一点,屈至远突然敲响了她家的门,让廖丹晴有点措手不及。

她打开门,屈至远的身上带着初冬的寒气,她连忙开门让他进来,丝毫不觉得自己穿着睡衣、半夜放一个男人进家门有什么不妥。

廖丹晴为他倒了一杯咖啡,她从厨房出来时,屈至远整个人瘫坐在沙发里,正掐着眉心,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很累呀?」她问:「你不是说最近会经常加班,工作到很晚吗?」

「是啊,谁教我有个年纪一大把还很胡来的老板。」想到这个,屈至远也很无奈,他们公司的总裁大人谷均逸,只因为恋爱了,就决定放弃自己一手经营起的香水市场;他要放弃什么不要紧,只是公司要作这么大的改革,就苦了他们这些下面办事的人。

身为In night的财务经理,公司重组就等于资金重组,为这,他连着好几个月都累得像条狗一样,最近更是最关键的时刻,不容出半点错误。

「这么说,今天也是刚下班吗?」廖丹晴看了眼表。

「嗯,今天算早了。」

「早?」这下她可有理由生气了,「既然这还算早的,还不赶快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来这做什么,还怕我把自己饿死吗?」

他这才晓得,原来她对他的关心只是在套他的话,好有充分的理由教训他;屈至远笑了下,他并不讨厌她这样套他的话,就是因为时间还早,所以他才赶过来,不然最近真的都没时间看她了!大半夜跑来这里,他也知道自己很无聊,可他就是想看她一眼。

为此,他连理由都提前准备好了,他指了下桌上他带来的盒子,「我只是在街上偶然看到这个,是你最爱吃的凤梨酥,就顺便给你带来了。」

她打开那盒子,既然他说她爱吃,那就应该是这样吧!看来,他还真是怕她把自己饿死呢!

「在这住得还习惯吗?」他问。

她点头,「外面的风景很好,从这里看出去很舒服,害我都不舍得出家门了。」

她能把这里形容为「家」,他很高兴,屈至远笑道:「就知道你喜欢,从以前起你就喜欢高的地方。」

「是吗?」不知怎的,她对这个话题并不太感兴趣,她拿了块凤梨酥给他,自己也坐在一旁吃了起来。

屈至远好像大老远来,就是为了吃凤梨酥的,专心致志地吃完后,他看了下时间,起身说:「我该走了。」

「现在就走?你才刚来耶。」廖丹晴也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

她知道他住的地方和这里完全是两个方向,他下班后来这里,等于回家的路又加上一倍,他也是一个人住,可为了怕她害怕,他一开始就决定给她单找房子,而不是让她住在他家,就算再晚来这里,他也一定会在十二点前离开。

他为她设想得这样周全,总把他自己当作可疑分子防着,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其实,如果太晚的话,你大可以在这睡啊!」她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多想。

可正在拿外套的屈至远却反应过大,以至于他那件黑色的长外套像只蝙蝠一样扑在地板上;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廖丹晴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他肯定是误会了!

「我是说……你看,这房子这么大,明明还有空房间可以让你休息啊,而且也有你的东西,比如那个杯子什么的……」她还当作证据似地指指桌上的咖啡杯。

「那是我的杯子吗?」屈至远问。

「对啊,你都没发现吗?」那杯子是她专门为他准备的,会来这里作客的人只有他,有了这个会比较方便啊!

屈至远更为沉默,廖丹晴倒有种又把自己逼进死胡同的窘迫感。

真是的,她没事说这个干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反正这房子真正意义上就是你的啊……」她吃他的、住他的,总是在等他,还为他准备专用的物品,廖丹晴觉得自己真是越描越黑,想想也真是不太正常了,她不禁笑了出来,「我们这样,好像我在被你包养喔……」

既然气氛尴尬,就让它尴尬到极限好了,廖丹晴唯有自嘲地一笑。

他当然知道她只是单纯地为他好,担心他睡不好,又开那么远的车会出事情,是他一时鬼迷心窍不知在想什么,才让她也慌了起来,他也只好为解尴尬地笑了下,打趣道:「你不喜欢被人包养吗?」

「当然不喜欢。」明知她会这么说,可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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