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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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丹晴先是狠瞪了眼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然後不情不愿地去了茶水间。
什麽贵客,什麽好茶叶!
她抓了好大一把绿茶,放进壶里、倒上开水随便晃了晃,他们课长还真以为自己是员外,她是他家的小婢女啊!
回来後,她把茶水端到课长室,课长室里,屈至远惬意地倚在沙发中,他们课长也不敢坐办公桌後,就在他旁边搓着手站着,一脸灿笑。
她把茶放在屈至远面前,心想,他这样倒是好,还有热茶喝,有人伺候着,比在车里只能吃速食、喝即溶咖啡舒服多了。
「谢谢。」屈至远接过她的茶。
她理也没理,做完了自己的事就转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就见他们课长也满头汗地跑了出来,看来是里面气氛太压抑,跑出来透气的。
她凑过去,实在是不理解,「课长,有没必要这麽紧张啊?」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里长做,没必要也对这老头点头哈腰。
课长已经没空在意她的没大没小了,擦了把头上的汗,「你知道什麽,那人是谁知道吗?」
「好像是In night的财务经理。」她没耐心等着老人家绕圈子。
课长对她的见识表示惊讶,「你竟然知道?」
「可In night不是女性产品公司吗?这里是建筑公司,好像没什麽关系吧?」
「对。」课长点着头,「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号神仙怎麽会突然跑到这儿来。」
「赶他走不行吗?又没有业务往来,没必要招待他吧?」
这也课长急了,「你在胡说什麽啊!没有业务往来又怎麽样,他可是In night的人,难保哪天有事要求到他们;再说,跟他们公司的人打好关系肯定没错!又再说,别管他们是做什麽的,他们公司的规模比咱们大了几十倍,突然跑这儿来不知道葫芦里卖什麽药,供着还来不及,怎麽能随便得罪!」
「啊?」怎麽这麽麻烦啊!这麽说,不就动不了他了?廖丹晴问:「那他什麽时候走啊?」
「就是这点最麻烦。」课长说着又擦了把汗,「他说他不走了!」
廖丹晴听了头又一阵晕,下意识透过玻璃瞪了过去,发现屈至远也正看着她,在对她微笑。
最近,廖丹晴所在的课室很是热闹,来了不少公司的大人物;她上班的第二天,就见到课长又带着一个男人进了课长室,听职员的八卦说,那个男人是部长;第三天,那位部长和他们课长给一个男人领路,同样把他带进了课长室,职员间传闻,那个男人是很久都不露面的公司常务。
这些人不辞辛劳跑到他们这个小课室,无非都是为了去见紮根在课长室的屈至远,大概是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他跑到别人公司来是要做什麽,以为这其中蕴含着一个巨大的商业秘密,於是来的人一次比一次有份量。
廖丹晴来这上班还不到一星期,已经比别人工作五年份看的热闹还要多,大家议论纷纷,说日本总公司的社长好像就要来了。
找工作是个错误!廖丹晴深深意识到,如果她老实待在娇娇家不出来,起码这个男人不会跑到女生家里耀武扬威。
她无心地敲打着键盘,本意是想透口气,可来了这里,反而每天窜进她耳朵里的全是他的名字,全是那些女职员在叽叽喳喳,说屈至远是多麽有风度之类,所有人都高度集中精神地去抢帮他端茶送水的机会。
又不是什麽偶像明星!他的行为无论怎麽看,除了「神秘」外,比较贴近无赖吧?亏他还真拉得下脸皮,死赖在别人的地盘不走,每天像打卡上班一样准时来这里报到。
不过她知道,那家伙是跟着她来的!越想越憔悴,她的手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看着萤幕上一串串数字发愣。
这个时候,有一只手从萤幕的右边伸了过来,食指点了下萤幕上的一个数字,说:「这里算错了喔。」
她一看,还真的是个小错误,「只是一时没注意到而已,你走开。」她脖子连转都不转一下,就对着那只手说。
她不用去看,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忍不住吼起来,这个脸皮超厚的家伙,坐在课长室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开始学人家当起监考巡场啊?还管起她来了!
「我想你也会马上发现的。」屈至远收回了手,有点自讨没趣,「你对数字一向敏感。」
「我才没你那种天赋,那是我刻苦努力的结果好不好!」她还是抬头回了他一句,然後被自己的话噎到了,她跟他说这个做什麽?在向他邀功吗?
「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他没发觉到她的不自在,或者说是发觉到了,所以他才只是应和一样,对她笑了笑就听话地走开了。
剩下廖丹晴还坐在那里,手指按在键盘上,可却连按键盘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混蛋,还敢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什麽「他知道」,他知道什麽啊!
涌上心头的一阵难过,看着萤幕上那一串串无趣的数字,她看到的是那个幼稚的自己,在她还以为学好了数学,就等於能学好经济的那个天真年纪,她每夜、每夜是多麽努力地在读自己并不擅长的科目。
那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她总想着,这样就能离他近一步、再近一步,直到某一天,不只在家里,在工作的地方,她也能常常见到他,成为他的同事,或者下属,这样,即使在工作的时候,他也能偷偷地保护她、指导她。
而这一切,竟然在刚刚发生了,快到她连痛苦都来得後知後觉,快到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盼这一刻盼了多少年。
原来从来没有终止过,在她最美好的青春年代,他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可那种憧憬竟然还一直延续了下来,她竟然还是会为他亲切地教导而感到高兴……
真是太傻了!他一句「知道」,竟教她有种时光倒流的错乱感,那是五年前那个少女,在得到他肯定时才会出现的喜悦。
不干了……她不干了!
廖丹晴提着自己的东西,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动静大到吓了周围的人一跳,就看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看样子可不是要出去倒水。
「你去哪啊?」有人问她。
「回家,我不干了!」
所有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从课长室看到她不太对劲的屈至远,刚推开门就听到她大声宣布她要辞职。
他穿过两旁的桌子,朝她跑了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麽突然生这麽大气?他不用想也很清楚,这一定与他有关。
果然,还没等他跑多远,廖丹晴就对他大叫一声,将他喝住。
第十章
「屈至远,你很享受『势大压人』的快感是吧?那就继续在这当你的大爷,再跟过来,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廖丹晴发飙了,说完直接甩开门出去。
屈至远当然不会任她就这麽走了,顿了半秒他的人已经自动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後,到了公司门前的停车场旁,再往前就是马路,屈至远快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谁知廖丹晴转身就又推开了他,他只好再重复之前的动作,来回了好几次。
「丹晴、丹晴!」
她还是甩开他,真如她所说,她「不客气」了,「你有完没完!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把我当你爪子下的一只小白鼠,放我随便跑,高兴的时候就一把按在原地,有意思吗?」
「什麽小白鼠?」
「就是小白鼠!你是想让我见识你的厉害对吧?告诉我无论我怎样,你都有能力把我逼到死角,等我束手就擒吗?你心里在偷笑,耍弄我让你觉得很好玩对吧!」
谁偷笑了?好玩?屈至远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以为他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吗?他哪有那麽潇洒!
可他看她不像小白鼠,倒像只发了狂的小野猫,此时他说什麽她都听不进去了,原来他所做的,在她看来都成了一种游戏,这让他也心急起来。
「走!」他抓起她的胳膊。
「做什麽?」她用力,发现这次竟然甩不掉,惊讶地抬头,看到他也是一脸的愠色。
屈至远一路强拉,硬是把她拉进了车里,成了名副其实的绑架。
她到底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量,一路惨叫着被他丢进车里,丢到了一堆软软的东西上,在他关车门前,她当然要作最後抵抗冲出去,可出於本能,她回头看了眼背後那软软的东西,就是这一眼让她愣了下,错过了时间,那竟然是一条毛毯!
屈至远坐在驾驶位置,发动了车子,一路开出去,也不知他要去哪。
廖丹晴坐在车後面,旁边是条大毯子,她知道现在去抢他的方向盘无疑是自杀,所以就那麽静静地待着了,最重要的是,那条毯子让她整个人冷静了下来,那应该是他睡在车里时盖的毯子,没想到他还真的受得了,现在天气这麽冷……
「你以为我是在玩吗?我怎麽有心情玩!」她不开口,倒是开车的人先说话了,他看着前方,语调平稳:「我是真的怕一不注意你就不见了,想不出其他方法。」
「谁要相信你,你有什麽理由对我这麽用心?」她将头扭向一边。
「没有吗?」
「没有,能让你用心的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你死心吧!」
「丹晴,在我眼中,你一直就只是你自己而已,不存在另一个人。」
她心一沉,不再说话。
廖丹晴没想到,屈至远会一路将车开进了山,停在山中一栋别墅前。
「这是哪里?」
「我家。」
「你家!」她差点跳起来碰到头,「你把我带到你家来做什麽?」
车库门开了,屈至远把车开进去,那车库很大,里面墙的四周亮着几盏小灯,她没想到,车子才刚进来,那车库门又慢慢地关上了。
她紧张地去开门,可车门打不开,她只能略带惊恐地看着屈至远,「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本来是想请你进屋的,可我等不及了。」
什麽东西等不及了?她都不敢去问他这个问题,两人之间还隔着半公尺距离,她已经能感觉到从他身上喷来的火焰,表示他人现在已经烧着了,极其的愤怒;原来他这一路都在隐忍他的愤怒,这会是等不及爆发了。
「屈至远,你不要乱来。」她一直在和车门周旋,这会儿车门还真的开了。
廖丹晴逃也似地从车里钻了出来,车库的空间总比车里大些,能离屈至远有点距离,也让她的心不那麽慌;她没想到他竟然也真的会生气,还是那种表现不出的可怕!
屈至远也跟着下来,幽暗的车库里几盏昏暗的灯,让白天一下子变成了黑夜。
「原来你恢复记忆以来,之所以一直想甩掉我,不是因为讨厌我,而是你不相信我所说的。」等他真正意识到她口中的「那个女人」代表着什麽样的份量,才明白了让她说的和做的完全不同的原因。
她怎麽能这麽看他,又这麽看她自己呢?她觉得他讨厌、恶心,他都不会生气,他气的是,她竟然也能这麽残忍地对待她自己!
瞧他那发自肺腑的难过样,她就更生气;四面都是墙,这种真如被逼到绝境的现实感,让廖丹晴也什麽都顾不得了,她哼了声,「别说得那麽好听,我讨厌你,也不相信你,你摆出那种样子对我是没用的,我跟那女人才不一样。」
「你就真这麽在乎这些?在我看来你就是你,从来都没有变过啊!」
「那是『在你看来』!」她的心有多乱,又是他用肉眼就能看出来的吗?「就因为你那过於理想化的天真,就能厚着脸皮搅乱我的生活吗?你怎麽不说你也同样不相信我!」
「是你不相信你自己!」他过去,廖丹晴想躲,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墙角处,结果她的手腕还是被他勒住,在昏暗的壁灯下,他的眼中也燃着两簇火,「我就是一直相信你,才壮起胆子做这些会被你更讨厌的事!你说过你爱我的,是你叫我相信的啊!」
廖丹晴的头嗡的一声,她抱着他说爱他,并且要他相信她,他就真的信了,还一直信到现在,几乎成为了他的心理支柱,她凄凉地笑了下,「对你讲那话的人不是我,如果我忘记了那时的事,你是否也会这样执着呢……」
「我会。」他却毫不犹豫,「如果讲那话的人不是你,我不会去听。」
她垂下眼说:「骗人。」
他怎麽都没想到,令她困扰的会是这样的事!仔细想想,无论是失忆时还是现在,她一直都在为自己是谁而困扰着,他的丹晴一直就是一个喜欢自寻烦恼的女人,因为她太在乎,他爱的那个是否是她,是他没有早一点发现,才让她折磨了自己这麽久。
屈至远拉着她,用力到她手腕发痛,他把她拉到车子前面,又握住她另一边手腕,一俯身将她压在了引擎盖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心中一慌,还没适应後脑的坚硬,她那惊讶下微启的嘴已被他的唇舌入侵。
「唔!」她急着大叫,结果出口的只是些无意义的呜咽。
他按着她的手腕,狂取豪夺她口中温软的空间,长舌直挑她的小舌,扫着她中的每一处敏感,他的动作狂野中又透着细微的温柔,她马上就觉得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