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末世创纪-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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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公证处离婚处理npc岳池,十分淡定的挥开了磬桑修无理的手,平静的告知,“很抱歉,如果没有玩家【司君青】一同前来办理离婚手续,我们无法办理。”
也就是说,她今天上来那么积极地去申请离婚到现在,都是在浪费时间。得到这个认知,磬桑修觉得自己没有爆发迁怒公证处;证明着自己的脾气还是不错的,。
“我想应该我们末世应该有一个程序,叫做强制性离婚吧?”她耐着性子询问岳池。
听到这个词后,一直低着头办事的岳池抬起了头来,他上下打量着磬桑修,最后耐人寻味的一笑,“根据内部资料,你们才结婚不到一个月。”
“你管我们结婚几个月了,我要强制离婚,不然我就投诉你们末世的客服!对游戏程序表示强烈的不满。”她眉微挑,语气颇缓的警告她。
谁知岳池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本子,翻了翻之后,很淡定的回答道:“你在npc界是有备案的,俗称黑历史。你曾在任务地图里威胁过桃太郎,因此,但凡是关于‘磬桑修’玩家的控诉,我们都有权驳回。”
她将牙齿磨的呲呲作响,眼睛像是有火要喷出,这是狗屁理论!什么叫做有黑历史!卧槽,她当时有怎么了桃太郎嘛!这是她的问题嘛!
“我想,你应该无法否认。”岳池斜睨了她一眼后将本子放回了抽屉里,然后笑意满满的指着她手上的武器。“这是桃太郎的武器,我认得。”
就算认得,也麻烦别用一脸看强盗的眼神看她成么?她将武器往身后一收,把已经歪了的楼再扳正回来,“那如果司君青一直不上线,难道我就一直被这么吊着吗?总有其他办法的吧!”
因为她特有的坚持,让岳池撇了撇嘴,他小拍了下桌子。皱着眉,“当初结婚就该谈清楚,你这样子才结婚一个月不到就离婚,让我们公证处的人很难办知道吗!”
谁管你难不难办!她现在要离婚啊!怎么离个婚如此麻烦!
乔山下线不久,邱枫就到了。邱枫看到乔山放在房间里的游戏仓微微诧异,“你还玩游戏?要是让陈队知道。还不打断你的腿。”
“放心,他媳妇儿要求我上去的,他还能说什么。”乔山一点儿也不在意。吊儿郎当的坐到沙发上,看着邱枫提着大包小包,不禁好奇的指着他手上的东西,“你拿了什么东西过来?”
“都晚上了,总得准备晚饭,我就买了些菜。”邱枫提了提东西,就往厨房走去。
乔山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邱枫这样一个大男人还会烧菜!正当他感慨万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上头的名字。调侃的笑意随即敛去,一本正经的接起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以后。他径直往厨房走去。
当池云磬跟姜双双两人下线来到客厅,邱枫还挂着围裙正上着菜,样子很是滑稽。乔山则已经坐在一边开始津津有味的尝着邱枫的手艺,时不时的夸赞两句。
“出来啦,来吃饭。”乔山将筷子一摆,给她们两人一人盛了一碗饭。
池云磬注意到今晚的饭菜特别丰盛。好像不止她们四人吃。她坐在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吃,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乐乌山。”
被点名的乔山不知为何背脊一冷,喉咙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光荣的呛到了。他一边粗红着脖子咳嗽,一边哑着嗓子回答,“别在人儿吃饭的时候突然叫我,知不知道怪吓人的。”
“凡人过客到底是做什么的,至于让你们上游戏搜集资料,还这么大费周章的样子。”她丝毫不在意乔山被呛到,慢慢的放下了筷子,蹙着眉望着乔山,在他开口前先堵了他后路,“别打马虎,如果不告诉我事实,我可以找他本人问。”
“磬磬,别闹。”邱枫烧完菜出来,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无奈的说着,“这事儿本就不该牵扯到你,现在已经连累了你,若是你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我怕他不会就此罢休。”
“你都知道?”邱枫的回答让她心咯噔了下。
他迟疑的看着她,又求救般的看向乔山,希望他能帮忙。
池云磬太了解邱枫了,往往他在回答不出问题来时,就希望找人帮他解答。心下也是了然了,“我听二叔说,咱队是没有参与这个任务,邱枫,你是怎么知道的?”
“怕了你了。”乔山也是将筷子放下,无奈叹了口气,“我不能说太细,但是,我只能说,他通过游戏将贩毒来的黑钱洗掉,然后,再利用洗掉的黑钱做一些违法的事情。池云磬,你只需了解这个人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不然就不会派出阿司来参与这个任务了。”
乔山虽说说的简要,可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贩毒历来查的严,想要查到证据就难,而他们将贩毒来的钱通过游戏这个平台洗掉,变成了正常渠道得到的钱,这中间如何洗钱更是难查,难怪他们会派出了卧底在凡人过客身边。
还真是用心良苦。
“卧槽,凡人过客的身份竟然是个贩毒的头头,难怪叱咤云海在末世里金钱排行榜上是数一数二的,却低调的要死,原来取得钱的渠道不干净啊。”姜双双恍然大悟,她一直以来的谜团也终于解开了。
“现在阿司将他的弱点公布在北城,最初我们都是反对的,可是他一意孤行。他说,他一个不小心就与你错失。池云磬,我希望你能体谅下他,他是真的有苦衷的。”乔山说的很真挚,毕竟他在陈景司身边这么久,他第一次见到阿司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不惜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也要得到她的心,放在以前他决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姜双双听的心里一跳,眼睛不禁的转向身旁的池云磬,见她正泰然自若的拿起了筷子,夹了菜吃了起来,像是完全没听到乔山的话。看到这里,姜双双轻叹一口气,这哪儿是他们嘴上说谅解就能谅解的,经历这样事情的人不是他们,他们才会说的如此轻松。
她想,她能理解磬磬的矛盾,那种被喜欢的人欺骗的感觉一定不好受,纵使他是为了自己好,可这样的方式到底是过火了。只是,她不知道,磬磬会何时原谅陈景司,在她看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像陈景司对待她这般好了。
“我知道你暂时无法原谅他,因为你今天出院他无论如何都要来见见你,所以我希望等等他来,你能让他放宽心,毕竟他之后要面对的问题并不简单,甚至可以用严峻来形容。像是凡人过客这样不在乎命的人,被逼到了死路,也许就会选择鱼死网破。”
乔山说的隐晦,却也暗示着她陈景司随时有生命危险。而他也成功让对面的人停滞了动作,她本夹了一块肉要放入嘴里,可在听到乔山的话以后,那块肉就这么悬在空中,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这样停了半天。
三人都看着池云磬,可她却一直僵持着这个动作迟迟没有下一步。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手开始轻微的发抖,也许是因为悬空太久觉得累了。
餐厅变得异常静谧,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而池云磬却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如针扎般让她觉得难受疼痛。此刻,她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明晰,她动作十分迟缓的将筷子往上抬了抬,才张了口想要将那块肉吃下,手却陡然一抖,那块肉从筷子上跳脱下,蹦落在桌面上。
时间在筷子跟碗发出响亮的碰撞声中,像是被按了开始键骤然鲜活起来。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三人都纷纷站了起来,只有池云磬一人坐在位子上,胡乱的将筷子拿起,“我去重新拿一双。”
厨房没有开灯,里头一片黑暗,像是一个巨大的网将她网罗在一个叫做心慌的织网里,她挣不开,逃不掉。她看着窗户外温暖昏黄的灯光,鼻子微微发酸,心里头却觉得期期艾艾的难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碾压过。
几乎就在乔山说出鱼死网破的同时,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满身的血色浸在漫漫的夜色之中,说不出的凄惨。她说不清那个人是谁,也许是司君青,又也许是陈景司,他们两人像是融会在了一起。
她的心微微动容,像是有个答案欲破不破,她想将此想清楚,却听见外头一阵热闹。
“啊,真香啊,我这个家可是好久没有传出这样的香味了,真是让人怀念啊。”
“磬磬呢?”
前者是二叔的声音,她太过熟悉,而后者的声音,在她身栖在黑暗之中听到变得异常动人,就算她现在看不到陈景司的表情,却也能猜到他是用怎样一个神情来问这句话。
她听到乔山自然的接过话,“她在厨房拿筷子。”
这一声告知她,她该出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拿了筷子,转身就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
第一五二章 别否认事实
众人听到厨房里头传来的有些纷乱的脚步声,都纷纷转过头去看向厨房门口,就见池云磬双手紧攥着筷子,眼睛在第一时间就寻到了陈景司的身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池云磬说不清再次见到陈景司的心情,那种复杂的心情,她只能用酸涩中带着点放心,像是他并没有如自己刚刚想象里的那般凄惨,便可以让她安心了。她紧绷的肩膀在顷刻间松垮下来,她立马转了视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池云磬刚刚的表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尤其是陈景司在看见她眼里明显的担心之后,嘴角的弧度再也抑制不住的上扬。
乔山更是冲着陈景司挤眉弄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用口型告诉陈景司是他的功劳。陈景司何等精明,前后联系下池云磬的反应,就明白了乔山跟她说了什么。他不悦的瞪了眼乔山,对于他的多嘴感到不耐。
而乔山没有得到陈景司夸赞不说,反而还被瞪了眼,觉得有些无辜。可是,他也不笨,几乎在瞬间就明白了陈景司在恼怒的缘由。他是不想池云磬为自己担忧,可这件事若不早点让她知道,她这样闹着的别扭绝对会影响到他工作,如此一想,他还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池墨跟邱枫两人是几人里心思最简单的,他们两人只顾着吃饭,这一顿饭只有他们两人吃的舒爽。
池云磬已然没了胃口,搁下筷子,起身就往房间走去。期间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她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冬季的寒风在顷刻间吹入温暖的房间,她只觉得刺骨的寒划破了她的挣扎,将紧绷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乔山的话不停的回放着,她一时不知该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陈景司。是依旧愤怒不肯原谅的漠视跟排挤,还是开始渐渐心软不舍的原谅接受。不论是哪一个,她的心都有不甘有纠结。
冷风一直不停的刮着。窗户被吹得作响,她觉得头开始微微泛疼,鼻子一定已是通红通红。搓了搓有些发冷的胳膊,决定不再折腾自己的身体,才痊愈了又住进去就不划算了,想着就将窗户关上。
才关上窗,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将门打开。看见陈景司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前,她抬起头对上了他平静无波澜的眼睛。两人如此站立在门口数秒,她才堪堪收回了视线,低下了头,“有事?”
“磬磬,我们谈谈吧。”他的声音里卷着疲倦,像是在强打起精神才将声音提高几分。
握着门把的手倏然收紧。她往前走了一步,停住踌躇了片刻,才将门打开,让出了位子让他进来。
在关门之际,她询问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们之间的问题很明确,他的欺骗她无法理解,他的心意她一时无法看清,他说再多她不觉得有本质上的改变。可这些都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在刚刚乔山的一句‘让他宽心’,她便心软。
她关上门转身就撞上了陈景司宽厚的胸膛。他一把握住了她的双手,感受到她手掌的冰凉,皱起了眉,低语问道:“怎么这么冰冷?”
“没什么。”她不可能告诉他,是她吹冷风的缘故。她说着想将手抽出,可他却有意般握紧了不让她挣脱,她抬眸瞪他,他也只是浅浅一笑。有耐心的问她,“阿山跟你说什么了。”
这个男人向来如此,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面上平静淡然。心里却是清清楚楚。晚饭时,她的反应他都明了,至于谁是罪魁祸首,他也一眼就猜透。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直白的就问自己了。
她抿着唇,看着他指节分明又修长白皙的手指,发现他的手背上有一道不明显的疤痕,掌心里的薄茧擦过她的手背,这份粗糙的触感割破了她的心,胸口抑制不住的泛酸发疼,被名为担心的不明状情绪开始一点点溢出来。
她从小就跟二叔亲,也知道二叔从事的工作一直与危险挂钩。她也曾担心过二叔,担心他的生命安全,担心他会不会有一天一去不复返,又或者回来后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二叔了。这样的恐慌曾经占据了她小小的心头,久而久之,当她每次看到二叔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恐惧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