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潜回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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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代毛毛的背脊也在那一瞬间挺得直直的:“代球球,你没有爆血管吧?”反应的一瞬间,他意识到的也只是这么个问题。虽说他的妹妹平时看着就不纯洁,但是好歹也算是个雏,看多了爆血管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那多不好啊?
“嗯?”电视上的画面很快的切换了,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了,球球这才回过神迷茫的望着代毛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问话的同时,手上也不停下动作,继续的吃着挖着西瓜,吃着西瓜。
那纯洁的外表和二公主的傻气表现彻底的让代毛毛熄灭了一些方才看见杂志时的怒气,微微摇头将杂志重新拿过来用眼角斜睨着球球:“下次要看这些东西的时候打电话让跌炎西过来吧,这种明星就不要掺和了。”长指指着杂志上丞彻的俊容有一下没一下的弹动着,已经滑落到鼻梁的眼镜反着光。
听见代毛毛提起,球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嘴巴里还包裹着红色物体在咀嚼。像是思考了半响什么,她这才拍拍脑门恍然:“你是说西瓜啊?跌小屋的哥哥也喜欢看这种电影么?”
瞥了眼傻兮兮的球球,代毛毛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他怎么知道跌炎西那个家伙喜不喜欢看这种电影?“是熟人嘛,再说了也是娃娃亲,看到激动处满足的是熟人也总比这些个每天不知道在干啥的明显好。”其实,最最重要的一点代毛毛没有说,万一这搞出点什么人命好歹跌炎西是会负责的。
代毛毛的话听的球球馒头的黑线,她是知道这个哥哥是挺傻的没想到会脱线到这种地步。深深吸着气,自然也是明白那话中的意思的,满不在乎的点点头,丞彻毕竟只是玩具而跌炎西不一样。
球球不知道,其实在毛毛心目中她也是个比白痴好不了多少的人。所以当球球点头的时候,代毛毛已经自认为阴险的扬了扬嘴角,他在脑中浮现了个绝密的阴谋。
“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代毛毛是怎么也不会想要到她这间小破公寓来的。球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搁下西瓜皮自己有转到电视机旁边换了张碟片。
见她似乎有继续看的意思,代毛毛扭捏的动了动腰板,这才想起自己有什么事情来的,将球球拖着在沙发上坐下,他将杂志放在她面前要自认为笑的很和蔼可亲:“这个男人我已经第二次听见和你有关系了,你对我说的话你没有忘记吧?”
“你看我像是忽悠你的人么?”球球眯起眼睛将视线直逼代毛毛。
那神情分明是在说,就算我骗你也不不能怎么样。代毛毛深深的,深深的知道他就是这种人。忽悠了别人,还会很正直的反问别人自己是那种人么?
代毛毛也不给面子,她问,他便点头诚实的回话:“是啊,你就是这种人。”专门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球球双眼微暗,好似很伤心代毛毛这样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望了眼他:“其实我也觉得。”说着,还自得的点了点头,起身干脆的去讲电视机关上,转到自己的屋子拿了睡袍对着沙发上还傻傻不懂的代毛毛说道:“看电视看的怪燥热的,我去洗澡,你自动消失吧。”
说完也不管代毛毛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转身便钻进了浴室。
代毛毛咬了咬下嘴唇,心想自己也不是外人。可是,一个人这么老呆着也不那么一回事,而且看样子代球球不像是要和那个明显搞出点什么的意思,索性下楼走人吧。
吹着口哨下了楼,原想去取自己那破车子,没想人刚一走到楼道间便看见有一辆还算看的上眼的跑车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车里走下的人,又似乎很面善。
男人似乎在犹豫什么,蹙着眉头往上望了望,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代毛毛拍拍脑门,总算是觉得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眼熟了。这不就是和代球球闹出jq的那个丞彻么?他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找代球球?
想着,代毛毛已经毫无保留的走上前,在男生身边转悠了好几圈非要将男人全身上下都打量完的架势。样子看起来挺滑稽就好像是在打量着案板上的猪肉。
丞彻抬眼望了望自己身边,没有看见有什么类似于猪肉荣的人,挪动了下脚步尽量让自己离这个怪人远点。
无奈,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自觉,丞彻怎么动,他也跟着怎么动。
“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在丞彻看来,这样的男人也不会是追星一族的,在加上喜欢他的大多是女孩子而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他的人。
丞彻的问话让代毛毛停下了打量的举动,轻咳一声他装似老丈人看女婿的斜睨起眼睛瞄丞彻:“小子,你是来找代球球的?”
原来是代球球的熟人。丞彻微微一愣,不是因为男猜出自己的意图,而是这个男人诡异的举动还有那双不屑的眼睛令他猜测到很有可能这个男人和代球球有不正当的关系。
至于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这就难说了,一个装似刚刚睡醒头发还乱糟糟,脚下耷拉着人字拖的男人从一个女人家里走出来,面对来找这个女人的男人露出作势要打架的举动,这只能说明一种关系。也正事这种关系让丞彻大为光火,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就快要娶进门的女人居然是这么的不知廉耻。
丞彻脸色铁青,很明显的根本不想搭理代毛毛。
代毛毛也觉无趣,心想反正也是自家妹妹买来玩的玩意也不用太过多的过问。从小到大,球球就不大和人群接触,现如今终于有了那么点认知知道利用自己的权势金钱去做些、呃,坏事,也不足为过。
想到这里,他也不多探究。右手抬了抬一直滑落在鼻尖的眼镜笑道:“你给她打电话吧,她洗澡的时候最讨厌被人烦了。”话音一落,代毛毛便大步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根本不给丞彻几乎说什么。
而丞彻则愣在当场,久久不知道说些什么。脑海里想的也只是,那句代球球洗澡的时候讨厌被人打扰?!直到身后不远的地方想起哔哔的开车声,他才回过神看着方才的男人嘴角含笑的钻进一辆布满灰尘的铁灰色跑车,车子从丞彻身边经过,被灰尘掩盖了具体的标志隐隐反着红色,丞彻眯起眼睛视线下意识的就落在哪里。虽然只能看的上半分,丞彻还是看清楚了,也正因为看清楚了所以他也就不再诧异了。
转而抬头往楼上望,一个能开KoenigseggCCR的人不比自己的身价低。
有些生气,也有些愤怒。即使知道自己就算明知道代球球和别的男人有染也不会违背诺言不娶她,他也异常的生气。原本是想愤怒的重生上楼去质问那个女人,可是转念的瞬间他又理智了。
自己哪里有资格这么去质问?她的过去就算很肮脏,就算她有很多别的男人,可那又怎么样?自己的质问算什么狗屁?
代毛毛不知道自己给丞彻造成了什么误会,他只是有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看样子那个叫丞彻的男人不像是会靠女人而上位的男人,球球能将这个男人收的服服帖帖他甚是欣慰。至于,球球是不是用的卑鄙手段也就不想过问了,身为代家的人,没点脑子才是悲惨。
而代球球不算聪明却也大智若愚,她知道要怎么装傻。
丞彻打电话来的时候球球正在浴缸里泡着泡泡浴,狭小的浴缸里满满的都是那些白色泡沫,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了不止一次了。
打电话的人也似乎很执着,一次没人接听,就打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好像,这样子做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终于客厅里的铃声没了,浴池旁的手机又接着响了起来。
球球哼着洗澡歌,眼皮眨都难得眨一下直接无视了。
待到她一曲歌曲唱完,这才用湿漉漉的手将手机拿到眼前。屏幕上的号码让她嘴角原本就扬起的笑意越加深溢。滑开手机盖,她悠闲自在的样子:“丞彻,找我什么事情?”
“我在楼下等你,你下来。”丞彻似乎对她没有立刻接电话这事颇有微词,眉头深深的锁在一起,抬眼望了望那破旧的窗沿。
代球球一手将电话拿在耳边一手在泡沫里来来回回的滑动,就是慢腾腾的没有起来的意思:“那你就多等一会吧,我洗澡呢。”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样子也算是欺负丞彻?
电话她是故意不接的,也故意在他已经提前通知自己会出现在楼下之前才兴起泡泡浴的念头。其实球球是个特别小心眼的人,而丞彻也同样的小心眼,这点上是十五分钟后代球球亲自得打的证实。
压抑着胸腔的愤怒快步爬上楼,房门是虚掩着的,丞彻轻轻一推便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摆设和上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不一样,丞彻安静的找了位置坐下,浴室里断断续续的传出着女人哼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果然没一会代球球裹着湿答答的出现在了客厅。
像是早就料到丞彻会出现在客厅,她的表情在正常不过。
part19 。。。
“怎么?没有耐心等我?”不着痕迹的拢了拢头发,球球双眼将视线投注到不知名的地方,懒得看他的样子。
“刚才下楼的男人是你什么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丞彻硬拉下她的手低垂着头低声询问,胸口处的愤怒和闷气也深深的压抑在了最深处。单听这话,真的没有别的深意,只是这个问题本身就存在着问题。
球球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在假正经了,真是不喜欢。蹙起眉头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腕中扭出:“我不想告诉你他是谁。”
“代球球,你还可以无耻一点。”丞彻的脸色不好,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寡廉知耻到这种地步。
球球却不理会他与自己五相干的愤怒,冷哼一声拆开包着头的浴巾长发倾泻而落,她的头发其实很好,只是不愿意打理。这种时候,在丞彻眼中便觉魅力了。可惜的是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眼前再次出现以往的那个代球球。双手挽着头发用皮筋扎好,好像丞彻的存在也没有这些事情来的重要。
球球似乎并不愿意和自己纠结这个问题,这样忽视的态度想当然的让丞彻更加大为光火。
“和我结婚放过那样有钱的男人你舍得吗?”结婚,这样的报复的话···到底能有多深?丞彻其实是想不通到底这样子的报复能有多深重的。但是代球球却在这些日子中明白,有些人,在乎的其实没有那么广面的。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利,因为已经拥有了太久了,卷了。他同样的也不会赞同的自己的财产的,因为他甚至都不愿意再活在这个世界上。而丞彻便是这种人,金钱,名利现在或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球球能做的算是什么呢?能做的也只是,要他活着,并且痛苦的活着。
这个问题让球球不禁莞尔,想笑却又没能笑出声。她只是微微浅抿,好奇的望着丞彻看,现在有一点明白丞彻这样的人害怕什么了。
“你觉得钱能让我放过你么?”
很显然这个问题两个人心知肚明的。丞彻不说话,只是冷凝着眼盯着代球球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只是为了钱的话,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子憋闷,更加不会有连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来是想让我干嘛?”不用等待回答,球球也知道答案。叹叹气,她放弃了再询问这类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丞彻从来不是个做无谓事的人,所以今天的到来一定是有目的的不是?
丞彻也似乎了解到自己应该走回正题了,早已知事情没有了转圜的余地也就狠下了心咬牙忍了吧。“关于结婚的事情,我做了些安排要跟你说说,婚纱店的我已经定好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完成婚礼还有请帖的人选需要你来定,还有···”
“不用说了,这些东西都取消吧。”
“你说什么?”代球球无所谓的反应让丞彻微微愣了愣,旋即便询问出声。
球球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扭头看了他一眼用平日的语气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婚纱,婚礼什么的都取消。还有,我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的父母,也不会请任何人。”
“你什么意思?”
“意思再简单不过,我的家人不会知道有你的存在。难道你还会认为,我们可以像是别的小情侣一样蜜月结婚?不好意思,你没有资格见我的家人,所以我们就简单点,注册结婚就好了。”
无情的话彻底的让丞彻红了双眼,愤怒有时候就只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产生到越演越烈的地步,一发不可收拾。球球并不是故意气他,她说的话只是事实而已。
事实这样残忍而已,尽管丞彻已经愤恨到青筋猛跳,甚至有了自残的倾向。
球球面不改色,盯着丞彻那双紧紧握着的手。手上的青色纹路隐隐跳动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肉体这层表皮而爆血管。
这样子会不会将丞彻给气死啊?球球在心底暗自腹诽,这样想着她又觉得让丞彻死了太可惜了还是厚道点的好。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