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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皇三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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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褥下的南青瑶同样一丝不挂,她在夜里被人吵醒了,这一夜就没得睡了,让某个兽性大发的采花贼蹂蹦了一整夜。

而这不是头一回了,打从侍香带人进宫的那一天起,得知御宅园有秘道直通女皇寝宫,那名不愿再孤枕难眠的贼子便趁夜替入,大行采花之实。

可怜的女皇陛下遭人强行侵犯还不得声张,引狼入室地处处掩护,让再三得手的淫贼食髓知味,每到夜里便来偷香。

还每次都让侍香撞个正着,她都快习以为常,当是女皇嫁了人。

「少闹我了,我待会还得上朝,你别让我软了脚,连龙椅也爬不上去。」筋疲力尽的南青瑶发着娇嗔,满布红癣的雪嫩身躯证明她被仔细的疼爱过。

他十分满足地低笑。「我喜欢软了脚这句话,可见我有多卖命取悦女皇陛下。」

东方珩说时还不忘咂弄丰腴椒乳,以舌轻转一圈又含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得她娇喘连连。

「在……在你的面前我不是女皇,而是爱你至深的寻常女子。」因为他,她才知道身为女人的喜悦,因爱而丰足。

「而我是爱你的痴狂男子,不是东浚国太子,你我是平等的,不分尊卑上下。」他深爱她,愿用一生来陪伴她左右。

瞧着俊难容颜,南青瑶心有不舍。「委屈你了,珩,让你千里迢迢来此追妻还遭受不公的待遇,我这妻子还真失职。」

她是他的妻,他却不能正大光明的与她出双入对,反而得瞒着众人耳目,私下相会,见不得光的如同偷情的奸夫,夜里来、天明去。

他摇着头,对着红唇喻了又喻。「瞧我现在多快活,软玉温香在怀,世上哪个男子如我这般惬意,能与爱妻享爱床第乐趣。」

他不在乎以什麽形式与她在一起,只要是她,便已足够。

「可是你是东浚国太子,能不回去吗?」他们的相处时间有限,终将分离。

长指抚平她眉间皱摺,东方珩神色愉悦地拥紧怀中人儿。

「这点你不用烦心,东浚国并非只有我一个皇子,父皇应该不介意少个儿子尽孝。」

他这番话若被东皇听见,肯定暴跳如雷,指着他鼻头大骂:不孝子,立刻给朕滚回来。

「等等,你的意思是……」她大惊,忙不迭坐起身子,难以置信的膛视他。

「不做太子。」东方珩故作不悦地又把她压回胸前,宠溺万分地以鼻头轻蹭。

「为了我?」

「不,是为了我自己。」他坚定的说着,黑眸盈满对她的深浓爱意。

水雾氰氢,浮上她双眸。「你会是一国之君,何苦为了我抛下帝位。」

他要她亏欠他多少可!怎麽能无私地只为她着想,成全她与心爱之人在一起的小小奢望。

感动莫名的南青瑶满心喜悦,上扬的嘴角像是盛开地水中荷花,越开越娇艳,在水波荡漾处展现最娇美的动人姿态。

「我说过不是为了你,而是源自我的自私,我不能忍受你成为别人的。」一想到别的男人可能拥有她,怒火烧光理奢,令他几近疯狂。

太子之位虽是权力核心,但远不及佳人为伴的欢喜,如果得到所爱必须有所牺牲,他会毫不考虑地舍弃前者。

「珩,你让我无以为报,只能更爱你。」爱他,义无反顾。

他轻笑。「就要你不可自拔,沦为我爱情下的俘虏。」

南青瑶舒心地跟着一笑。「接下来的第六关、第七关,到最後一关,你可有把握?」

「怎麽,想泄题?」他取笑她。

她娇媚地一横眼。「人家是跟你说真的,别不正经嘛!我总觉得宇文承相之子宇文浩赢得有点侥幸。」

几乎全是险胜,看不出有什麽才华。

「夏荷花开开荷花,你是指这种韵脚不对的下联?」明显看出对得勉强,若是他人早就被刷下,而主考官却让他过关。

难怪他的小女人要喊停了,相当严重的放水嫌疑。

「若是改成:夏荷花开开荷夏倒也美景一幅,可第二个花字就放错地方了,有些委屈荷花了。」她写得是秋天,他对上夏天,根本是不伦不类。

「你这小脸一皱就不美了,他不会是我的对手,用不着放在心上。」他自信十足。

樱唇嘴涛一笑。「不美你也爱呀!谁叫你中了我的迷魂大法。」

她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有信心,不是他,谁也休想成为皇夫。

「好呀!你这妖女终於露出真面目,看本太子如何收了你。」他搔着她胳肢窝,同时落吻无数。

「别……咯咯……好痒好痒……女皇我命令你住手……咯……不要了,我投降……受不了……略……珩!我不行了……咯咯……」

一阵银铃笑声轻扬,让人一听身心舒畅,百忧尽散,眉心染上喜悦欣欢。

「谁敢阻拦本公主,你们嫌命太长了是不是,我来见女皇还要通报吗?立刻给本公主让开,不然我让你们没命见到明日的太阳。」

笑声骤停,一室的欢乐化为云烟,蛾眉一拢的南青瑶有说不出的无奈,喟然一叹,披衣下床。

有此骄蛮公主是南烈国皇室的不幸。

「不必纵容她,给她一顿好打就安份了。」脸色难看的东方珩目露凶光,愠色满面的匆忙着衣。

她苦笑。「终究是父皇宠爱的皇女,父皇死後,她和云妃都不好受,以前受她们母女俩欺负的嫔妃连成一气,不是很友善的对待,在我能容忍的范围内就由她去吧!」

「你喔!小心人善被人欺。」他怜爱地在她唇上一啄,为她心疼。

门外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身手矫捷的东方珩闪身躲入秘道中,但他并未走远。想亲眼见识南烈国最骄蛮的公主有多蛮横。

就在此时,怒气冲冲的南玉略也闯进女皇落榻处,她盛气淩人地抬高下颚,不仅不行君臣之礼,反而一开口便是一番怒责。

「怎麽,当上女皇就神气了,想见你一面还得等上老半夭,你知不知道父皇最喜欢的公主就是我,你胆敢对我无礼。」

她还当是先王在世时,态度一样蛮不讲理,事事爱计较,凡事一定要顺着她,不可忤逆。

「父皇已经死了。」无礼的人是谁,她当真无知至此吗?

她一窒,怒意更炽。「父皇死了就可以不用在意我的存在吗?你也不过是父皇不想要的女儿,当了几年人质还开心吧!少了你在面前碍眼,你不晓得父皇笑得多开怀,像年轻了十岁。」

见她。越平静,不甘示弱的南玉珞越想以言语打击,专挑她最介意的痛脚踩,不许她无动於衷。

「公主找朕有何事商议,早朝在即,恐怕无法多做耽搁。」沉着以对,不动如山。

「什麽朕,你也说得出口,要不是皇后的娘家当你的靠山,你什麽也不是,少在我眼前摆小人得志的威风,我不吃这一套。」她不会一直得意,很快的,她会沦为残败的昨日黄花。

见她仍不减嚣张跋鹿,南青瑶差点笑出声,「公主,你的时间不多了,看要长话短说,或是等朕下朝後。」

都几岁的人,还这麽爱争宠。

「你……你敢……」身後机伶的侍女拉了拉她袖口,南玉珞才忍住脱口而出的妒骂。「我已经十六岁了,父皇生前未为我指婚,所以我也要力一场公主择夫比试,而且场面要比你还盛大。”

「你?」她要择夫?噗地喷出含在口里的茶水,南青瑶神色古怪地睁着错愕大眼。

「你可以择夫,我为什麽不行?要是父皇还在世,他一定立即应允,毫无二话的招来各国俊才,一个一个站着让我挑。」她说得好不骄傲,仿佛她仍是南烈国最得宠的公主,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咳、咳!可能有点困难。」父皇!这是你宠出来的公主,你怎麽能两脚一伸,把烂摊子丢给我。

「哪有什麽困难,只要你吩咐一声,底下的人谁敢不诚惶诚恐的力妥,你不要自己找到丈夫就放我小姑独处,故意让我眼红地看你们夫妻恩爱。」

「小姑独处……」她再度忍住笑声,以手掩口,「良缘难觅,朕会为你留意,不过公开择夫就有点困难了,朕择夫是众大臣的美意,他们要力,朕也就随意了。”

她一听,非常不高兴。「你是说我得去找其他大臣,叫他们也为我力一场择夫比试?」

「我想不太可能。」她几乎要同情这个皇妹了,空长美貌不长脑。

「为什麽,你想独厚自己是不是,早该知道你是自私自利的小贱……人。」

南青瑶沉静的目光蓦地一凛。「你说什麽,再说一遍,朕是自私自利的什麽人?」

她真是把胆子养大了,连一国之君也敢口出恶言,毫无遮拦地辱駡。

「你……你……」看到贴身侍女面露恐慌,不断摇头示意,她才稍微了解到自己面对的是南烈国君王,而非昔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失宠公主。

「好,我可以不力比试,但我要从你这次的择夫名单中挑出一个当驸马。」

闻言,南青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个皇妹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比试选的是皇夫,并非驸马爷,就算朕同意,应试者也不一定认可。」

「我不管,你去想办法,拔得头筹者就是本公主的夫婿。」她一定要赢过她,不是最好的她也不要。

她忍不住冷消,「要不要连朕的皇位也让给你呀?」

什麽都要、什麽都要抢,她累不累呀!

「你……」她瞪大眼,似要用红绢十指抓花她的脸。「哼!不用你给,反正你也坐不久,我看你怎麽狼狈的摔下来。”

「什麽意思?」

南青瑶忽觉她话中有话。

她头一抬,以鼻孔眺人。「我为什麽要告诉你,你跟我过不去,我也绝对不让你好过,你等着当南烈国最短命的女皇吧!」

南玉珞留下费人疑猜的话後便率众离开,丝毫不把女皇放在眼里。

而这些看似嫉妒,实则威胁的话语传入秘道,东方珩一听落了心。不论公主说得有心,或是无意,都该列入观察。

是夜。月色赔淡、星子稀琉,吹动树摇的晚风凉透心头,时强时弱的让匆忙而过的身影忽隐忽现,仿佛与夜色融成一体。

在夜的掩护下,什麽事都有可能发生。

譬如一向最怕鬼,不敢一个人在夜里独行的玉珞公主,若是以往,没有七、八个侍女提着灯笼在前头引路,她怎麽也不肯踏出寝宫一步。毕竟後宫是女人的战场,因爱生护,或争宠失利而枉死的嫔妃、宫女不在少数,鬼魅之说不时流传。

可是这一天的深夜里,生性胆小的她却披上狐裘大衣,作贼似的东张西望,趁着侍女熟睡时一个人溜出寝宫,鬼鬼祟祟地来到无人出没的御花园。

「咦:那不是玉珞公主吗?夜里不睡,她跑出来干什麽?」

正要前往秘道与爱妻幽会的东方珩蓦地停下脚步,冷锐黑瞳眯了殊,注视行踪可疑的公主,当下起了戒心。

想起她曾对女皇说过不敬的恶语,他足尖一旋,跟在她身後,看看她究竞想做什麽。

「喂!你来了吗?本公主可不喜欢等人,这里好暗,好吓人。」像随时有什麽东西会冲出来吓她。

她在跟谁说话?

正当东方珩猜侧着时,一道黑影从暗处走出,点亮的火摺子照出一张男人的脸,赫然是右丞相宇文治。

「劳累公主久等了,老夫早在此地等候多时,是公主没瞧见老夫。」谨慎多疑的宇文治确定没人跟踪才肯现身,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坏事的公主而身败名裂。

风一欢,树影晃动,一只小虫子掉落,恶人无胆的南玉略惊跳地闪入一座假山内。

「少说些无意义的话,我跟你提的事,你考虑得怎麽样?」她明明怕又想装出什麽都不怕,双手互搓手臂,缩着脖子。

老谋深算的宇文治哈着腰呵笑。「这是砍头的大事,公主不怕吗?」

「怕……怕什麽?谁跟我作对,我就要谁难过,她根本不配当南烈国女皇,大……大臣们都瞎了眼,才会推举她为皇。」虽然皇弟年幼,不足三岁,不过也比流放他国的质子好。

南烈国女皇……她指的是瑶儿?面上一凛的东方珩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两人的对话。

「公主此言深得臣心,她一个女人能成什麽大事,不就胡闹一场,臣等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刻意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让小公主不疑有他。

既然瞧不起女人,又怎会和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合作,她简直天真过了头,愚味至极。

「所以举凡让她不好受的事都算我一份,我要她从高高的云端跌落,从此一振不起,再也没法子跟我争长论短。」有她玉珞公主就没有南青瑶。

「是是是,公主的交代,微臣一定照力,她的倡狂只是一时的,公主的心愿很快就能达成了。」事成之日也是你丧命之时。他在心里冷笑。

她得意地仰起头。「我不在乎谁称帝,不过我给你你要的东西,你得保证我的公主身份不变,依然可以享受目前的荣华富贵。」

没吃过苦的南玉珞自幼备受呵护,不知什麽叫人心险恶,她以为自己最聪明,没人可以比得过她,因此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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