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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女皇三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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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医震惊万分的大吼一声,东方珩的心则跟着一沉,面色凝重。「一番两脉是什麽意思?」

「唉!我只能说下毒的人实在太歹毒,根本不让人有活路走,他这毒有两种脉象,前脉只要用血当药引就可解毒。」

「问题就在後脉得用天下另一奇毒相攻,若是到後脉对未以毒攻毒而以血为药引,反而加速毒素蔓延,命在旦夕。」

「敢问神医有何解法,我立刻命令御医们配合你。」不论多珍责的药革,或是他的血,绝无二话。

古神医面有难色地看了他一眼。「这毒的狠厉在於不让人有生还机会,它後脉裁得深,令人以为解了前毒就设事……」他顿了一下,颇为遗憾的说:「要是早两天……不,只要早一天发现异象,或许还救得回来。”

或许还救得回来……或许……东方珩精瘦的身躯微晃,面露痛楚。「神医的意思是……」

他双手一摆,十分无奈。「没得救了,拖不过今晚子时。」

「什麽?」过不了今夜?

黑眸皆张,他心痛得站不住脚,跌坐在椅。

「有什麽遗言要交代得赶快,我可以替她紮两针,让她暂对清醒一刻钟,过了就什麽也不用说,她眼一闭不会再清醒了。」长眠不起。

不罗唆的古神医取出银针,在南青瑶身体重要命门各紮一针,吐完血陷入昏迷的她才慢慢转醒,疲累不堪的张开失去光彩的水肆。

「珩,你怎麽了?脸……脸色好难看。」她心头一抽,疼得紧,却强颜欢笑,徉装一点病痛也没有。

「你吐血了。」东方珩一脸深情地抚着爱妻娇颜,尽量不露出眼底的痛意。

他们都在为彼此着想,不要对方因自己而感到愧疚。

她偏过头,笑得有如春花绽放。「原来是吐血呀!我还当尚未圆房就有妊娘现象,吓着你了吧!」

「是吓到我了,你太不乖,老是不听话,让我总是提心吊胆,一刻也不想让你离开我眼皮底下。」他语气轻柔地说着喝喝私语,情真意切又夹杂一丝痛苦。

「咯咯……你哪看得住我,母后还在世时常取笑我是顽皮的小公主,好动又淘气……」容颜苍白的南青瑶笑意渐止,眼底蒙上一层哀伤。「这一次我过不了是吧!”

他一斥,「胡说你会好起来,有古神医在此,什麽疑难杂症也难不倒他。」

闻言,她虚弱地笑。「用不着瞒我了,瞧你眉头都打结了,我大概心里有数了。」

「瑶儿……」他想说她着错了,喉间多了便意。

「不怕不怕,我不怕死,你也不要怕好吗?人终究会走上这一条路。」只是早晚而已。

「但不是你,你还没看够这秀丽山川,尝逼山珍海味,实现与我白头到老的约定,怎可轻易言死。」他把这双小手紧紧抓住,地府鬼差就带不走她了吧!

不愿面对事实的东方珩妄与天争,以为手不放开便能留下爱妻。

她想笑,却咳出一口黑血。「不……不要为我难,如果我比……你先走一步,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找个贤良女子为後,让你不……不寂寞。」

不要为她伤心,她会走不开。

南青瑶的气息越来越薄弱,声音也虚软无力,必须靠得近,才听得清楚她在说什麽。

「不,我说过这一生只要你这个妻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他眼神坚定的说。

「珩……!她好舍不得,舍不得与他分开。

「你若不在了,我亦不独活。」格相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她一听、既惊且忧伤。「不许做傻事,不许,你听见了没?」

东方珩万分柔情地轻拥她。「心若死了,活着也惘然。」

「你……」她震惊,却也动容他用情至深,两行清泪滑过桃腮。

「瑶儿,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不论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有我相伴心」她是他的心头肉,割合不了。

默默流着泪的南青瑶只是摇头,没法说出心里的感受,她太心痛他的执着,也悲怜自己的无能为力,一条情路竞走得如此坎坷。

不过她也庆幸能遇上真心相待的良人,让她明白什麽叫爱,虽然留下遗憾,但是该满足了,她原以为将终老异乡,身如浮洋,无所依咐。

「公……公主的眼睛在流血,鼻子也……」血花如泪水般溢出。

侍香捂住几乎哭出声的嘴巴,指着那沐目惊心的殷红。

「血……」东方珩已经没有任何表情,摸然地拭着不断流出的鲜血。

一刻钟过去了,他怀中人儿不知何对悄然合上眼,无才垂落的小手仍搁在他手心,可是再也听不到她妙语如珠的言笑晏晏。

他,变得沉寂安静,只是一遥又一遥地重复同样的动作,抚摸娇色渐失的脸庞。

哀莫大於心死,人若绝望了,这个世界也再无颜色,死寂一片。

「太子,你快下令另寻神医,救救公主,地不能有事。」为什麽他无动於衷,真想眼睁睁地看公主断气吗?声嘶力渴的侍香大声吼叫,急如热锅上的妈蚁。

「不必了。」东方珩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既遥远,又陌生。

「不必了?」他是什麽意思?

「终究难逃一死,何必费心,瑶儿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何苦在她临终前还要折磨她。

「太子……」

见他真放弃最後一丝希望,悲痛不已的侍香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苛贵,泪流不住地奔出太子宫,想找司徒遥玉来救命。

既然他找得到古神医,一定可以再觅得另一位神医,命悬一线的公主要靠她奔走了。

此时,一名衣着朴素的女子来到宫外求见,她自称能医治太子妃的奇毒,长相平凡的她背了一只药箱,看似普通村妇。

然太过悲痛的太子绝望了,不再相信有人能救回爱妃,他神色冷摸地要来通报的侍卫请人回去,只想一个人陪着妻子走完最後一刻。

但是……

「师父!是你吗?你快来救救公主,她快要不行了……你一定要救她……」

背向皇宫朱门的女子昂首望天,似在等待什麽,突地一道惊喜的拔尖声音传来,站立的两腿突然被抱住。

「你还是这般鲁莽,没个定性。」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不长进。

「师父……呜呜……公主她……公主中毒了,她……吗……!侍香只顾着哭,一句话零零落落的说得不完整。

「我晓得了,把眼泪收起来,别让人笑话了。」唉!她早算到青瑶有此一劫,才教她识百毒,没想到那丫头……

「师父……!侍香粗鲁的以手背擦泪,又哭又笑,极其好笑。

女子笑着以手上折柳轻打她一下。「我是青瑶的师父,不是你的师父,别口口声声地喊我师父。」

说了几百连了还改不了口:真是个鲁直丫头。

「人家跟着公主喊习惯了嘛!不叫你师父要喊什麽?」

她想了想,也有几分道理。「好吧!就随你了,我的爱徒身在何处。」

「师父,你跟我来。」破涕为笑的侍香推开档路的侍卫,理直气壮地宣称要为太子妃治病,大摇大摆地带着女神医入宫。

看似三十出头的谷若虚已经快五十了,她面皮光滑,神色沉静,外表平庸却散发着一股通世气息。

她走进皇宫,并未被帝王家的华丽所迷惑,目光潜净地直视前方,径直走到太子寝宫。

「人生在世最看不破的是情关,一陷情海便翻身无望,直至天顶。」可怜天下有情儿女,甘愿为情所苦。

「你是?」似轻喃,却重而有力的传进耳中,心如死灰的东方珩霍然一震。

不等谷若虚解释,一旁的侍香兴匆匆的开口—

「师父是公主的师父,她懂医术,识百毒,公主的闭气功就是师父教的。」她语露崇拜。

「你懂医?」他只听见这一句,偏头看去。

她神色从容的一点头。「是的,你不用怀疑我别有用心。」

闻言,他黑瞳微敛。「你有把握救活瑶儿!」

她笑道:「救不了就不会专程走这一趋,她还负有夭命,不能死。」

「夭命?」他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日後你必会知晓。」她语带保留,不多做解释。

谷若虚从药箱中取出一只银白色瓷瓶,她扛开塞布,例出颜色鲜艳的金丹,作势要放入爱徒口中。

「等一下,我怎知它是不是有毒?」东方珩伸手一挡,不放心侍香带来的人。

她一挑眉,笑他多心。「死马当活马医了,以她现在这模样,还有害她的必要吗?」

他怒视。

「我给她服下的是天下至毒,毒性之强神仙难救。」一般人吞服立即暴毙,七窍流血而亡。

「什麽?」是毒?

「这毒还得运气化开才能釉入骨血之中,你帮我扶起她,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刻了。」

深吸了口气,只能将希望寄在她身上的东方珩扶起昏死过去的妻子。

谷若虚闭关了三天,将全身一半的内」渡给唯一的徒儿,她以毒攻毒化开南青瑶体内的奇毒,再以自己修行多年的功力修补她的五脏六腑,驱寒气理心肺,使之强健,邪风难侵。

再吃几帖药,泡在药澡桶里疗愈,短短数日内,原本瘦骨嶙峋的公主已恢复原来模样,脸色红润的似抹上胭脂。

这一次的她真是康复了,完完全全摆脱病痛的折磨,头不晕、目不兹,心口绞痛的毛病也好了,只有热泪盈眶的开朗笑容。

她好久没有这麽轻快了,可以大口地喘气,踩着翩翩舞步,拿着蒲扇扑蝶,不用再喝难以入口的苦药续命。

「别在阶上跳上跳下,立刻给我停下来,稍有精神就想作乱了吗?」东方珩怒气冲冲地抱住爱妃、不让她伤着自身。

「人家闷得慌嘛!想出来走动走动,师父说我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卧床调养。」她撒着娇,粲笑如花。

「差不多是没好的意思,你再让我心惊肉跳的话,下回我专为你盖幢高阁,将你锁在阁里,不让你进出。」省得他提心吊胆,有操不完的心。

她故作反省地低下头。「好啦!我保证下次不吓破你的胆。」

「还有下次?」他眼一沉,目露凶光。

噗嗤一笑,她开怀地拥着他。「珩,我爱你。」

「哼!别以为说一句好听话就能让我息怒,你一次又一次的吓我,吓得我这太於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他数落着,但脸上却带着宠溺笑意。

「那我把我的面子给了你,不就补回来了。」面子是无形物,计较了,就是为难自已也为难他人。

他嗤哼,「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装上你小女子的面容能看吗?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女子娇颜,男子身躯,那模样浮现眼前,南青瑶忍不住笑声轻扬。「的确有些,太子委屈了。」

「哼!你还敢取笑我,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差点一夜白发,连颖心都给狠狠捏碎了。」他这多灾多难的爱妃,让他又爱又恨。

一想起危在旦夕的险关,东方珩心有余悸,不敢去想女神医若晚来一步,他该如何面对痛失所爱。

暖意拂上娇艳芳容。「我针线不错,绣功一绝,你碎掉的心我一针一线缝补起来。」

「要缝上很多年了。」他弯着身,在她耳边低语。

一针线,缝补两颗虽然创伤累累却依旧相爱的心。

情深,爱浓,交织出不离不弃的缘份。

她笑道:「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缝,陪你白头到老。」

「不再失约?」他望着她,神色复杂。

南青瑶拉出挂贴胸口的堪龙玉佩放在乎心,再与他掌心相贴。「说好了要来迎我为妻,怎麽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你。」

「你想起了?」他惊喜。

「嗯!师父治好我的病,连带着我失去的记忆也回来了,为了你送我的仃情信物,还和其他公主闹得不愉快呢!」她没说南玉珞嫉妒玉佩在她手上,心有未甘索性将她推入池塘,以致她受了风寒、高烧不退。

笑声金亮的东方珩掌履她柔芙。「那是我的不是!为夫在此赔礼。」

「哎呀!你别不太认真,害我都脸红了。」她羞报粉颊,娇艳动人。

虽然成亲已月余,可是其间发生不少事,她与太子同睡一床却无肌肤之亲,因此尚无为人妻的自觉。

「还有更令人脸红的事,要不要我一一描述?」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小声说着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桃腮轰地红成一片,不胜娇羞。「别来闹我了,让人听到了多难为情。」

「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他情生意动地零着粉唇,调戏妻子的举动也益发放肆。

他是当朝太子,又身处太子寝宫,他与爱妃来点浓情蜜意又何妨,谁敢来打扰。

偏偏好事多磨,胆子不小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乐於挂他的男性雄风,打断兴致正浓的温存。

「咳、咳!公主身子刚复原,气血尚不补,请太子节制,别太冲动。」

一听是师父的声音,南青瑶羞怯的想推开丈夫,但他不准,反而接得更紧,以挑畔的眼神直视朝两人走近的谷若虚。

「我与爱妃逗着玩,与你何千?」扫兴。

谷若虚温笑地一晃脑。「莫为一时快意而铸下遗憾,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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