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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女皇三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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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句话就够了,不论真假,她死也螟目。

视线时清时糊的南青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牢记他的脸。然後主动选上香喻,不顾含蓄,与之唇舌交缠。

她突然的大胆行径让东方珩意外,但是他欣然欢迎,翻身一kS,将娇软身子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地解着嫁衣。

他喘息。

她低吟。

飞落的衣衫一件叠着一件,红色妙帐垂落,掩住雪嫩娇躯。

东方珩赤裸着精壮上身,下身只着了件单薄亵裤,而他指间句着绣有牡丹的肚兜,往後一扔,长指朝柔嫩大腿内侧探去……

「不好了,太子,大事不好了,快开门,臣有事享告,请快出来一下。」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起,正在兴头上的东方珩一抹脸,表情难看地下床着衣,边走边低咒地走到喜房外附议事厅。

「你们最好有要紧的事,打断我的好事……」蓦地,他眉头一皱。

等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是一队披上戎衣、佩带长剑的宫中侍卫。

看到此等阵仗,他当下一敛心神,神色由恼怒转为严厉,目光中多了事态严重的肃然。

「什麽,南烈国三皇子在巡视两国边境对被刺杀身亡?」

南烈国三皇子南青云是南王属意的下任皇位继承人,为人仁慈耿直,小有奢谋,母亲貂贵妃又出身忠臣之家,是为储君第一人选。

南王已拟旨准备语告天下,三皇子为南烈国太子,三年後南王退位,由太子登基,一统江山。

谁知圣旨尚未颁布,人就惨遭横祸,死得不明不白,连凶手是谁也不知道,一条人命就这样断送异地。

爱子惨死,南王大怒,他听信谗言认定是东浚国所为,大张,旗鼓调兵遣将,挥军南下,直通东浚国皇城。

「这可怎麽力才好?南烈国大军已攻至京城周边,再迁逼个几十里,咱们皇城就沦陷了。」

不知是南烈国将士用兵如神,或是有其他不明原因,大军竞然一路长驱直入,似知其通关要道,行军奇侠的挺进到皇城外三十里处,驻紮兵营。

眼看就要破城而入,百姓惶恐,为了安抚人心,东皇东方耀明此刻正在御书房与守城的将领们商议,并召来文武双全的太子共商大计。

而在这些不安的臣子中,有一人似乎过於平静,他在一片惊慌中还故意提起目前的险况,加深官员的恐慌,让人人心惶惶,虽然东浚国官员都略懂武功,但欠缺实战经验,大敌来临难免恐慌。

东方珩看了开口的人一眼,眸色微沉。「先不要自乱阵脚,事情还有转因的余地,不是全无讲和的机会。」

误会解释清楚了,战事自然消弥,以两国长久以来的发好,不致闹得太僵,他是这般认为。

「人家都打到我们脚底下了,我们可以坐视不理,任由百姓受到残害吗?太子未免太过仁慈,以为妇人之仁能成就大事。」曲琼华故意曲解,想让太子的威信扫地。

「曲大人言重了,太子之意是两国若不开战,以和平方式解决眼前僵局,可免去一场生灵涂炭,难道要血流成河方可止战。」一旦两军交战,死伤的是无辜战士,以及老弱妇孺。

从後方站出来的男子,玉面严肃,正是太子依赖的左胯右臂司徒遥玉。

「司徒大人此言差矣,谁也不希望见到流血事件,可是对方若要借此挑畔,随便用一个理由侵犯我国国土,谁敢保证南王真正的用意不是并吞东浚国。」哼,知道他的厉害了吧!谁还敢小看他。

太子没什麽了不得,还不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中,一时的看走眼就该付出代价,这一次的行动便就证明他的才智远在司徒遥玉之上。

曲琼华眼底嘴着冷笑,冷看群臣为了南烈国的进犯而慌了手脚。

「曲大人在挑起大家仇视的心结吗?在事情尚未明朗前,谁也无权妄自猜测。」此事来得突然,并不单纯。

「南烈园三皇子死在两国交界处,这事能不闹大吗?难不成是他们自己人杀的,嫁祸给我们,好有藉口出兵。」他轻哼,却暗自得意。

为了争夺皇位,自古以来骨肉相残、手足闹墙,没有什麽事是做不出来的。

南烈国三皇子的死确实出於自己人之手,还是他最亲近的兄弟,他怎麽也料不到二皇子心机深沉,预先埋夥在必经之路伺机杀害。

皇子之死事关重大,当然要找个替死鬼,嫁祸都国是一石两鸟的好办法,一来摆脱自身的嫌疑,师出有名,二来取信南王,留下晓勇善战的好印象,将自己推向帝王之位。

「你们两个都别吵了,让我听听太子的竞见。」兵临城下,总要有个退兵之策。

东方耀明声音一起,纷扰之音立即平息。

「形儿,你看这场战打是不打,南敬文那老糊涂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地派兵攻打,杀害南烈国三皇子这黑锅我们背不起。」没人愿意挑起战争,让好不容易赖以生息的土地再受蹂躏。

神色冷肃的东方珩声音坚毅,「父皇请宽心,儿臣会派人先到南烈国阵营问明详情,再另行协议。」

「要是协议不成呢?」唯恐天下不乱的曲琼华再出招。

黑眸微眯,进出利光,「天底下没有协议不了的事,只要拿出诚心!」

「太子的诚心到底在哪一边呢!你力排众议非要娶的太子妃不就是南烈国公主,谁晓得枕边细语说了什麽,也许人家手腕高明,将太子迷得晕头转向,你的心就偏了。」

此言一出,底下臣子赫然想起新立的太子妃乃南烈国公主,深受影响地讨论起她的种种,交头接耳说着心中疑虑。

毕竟质予的身份是阻止两国交战,如今她贵为东浚国太子妃,南烈国反而兴兵攻打,这其中若不是别有隐情,岂会巧合得令人难以置信,「我是东浚国太子,未来的国君,断无可能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太子妃虽是南烈国公主,但已是我的妻子,我会秉会处理,绝无偏担。」先安定军心,再行对策。

东方珩似有若无地朝司徒遥玉投以一噪,後者会意地一领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虽然太子信誓旦旦,但人心肚皮,太子妃毕竟是南烈国公主,怀有异心也是正常,有人指证看见太子妃在成亲的三日前曾瞒着你出宫,将一张东浚国地田交由皇城外的南烈国士兵。」

这招借刀杀人使得阴毒,曲琼华将太子最在意的人推上火线,就是要他痛苦,以泄心头之限。

要不是太子提拔自己人,档下他的出头机会,今天也就不会有这场峰火,要怪就怪太子私重,强压有能者,他不过是还以颜色罢了。

「什麽,是太子妃?」

「夭啦!太可怕了,她居然是那种人,里应外合想吞了东浚国……」

「她是奸细,把她捉起来,不能让她跑了……」

「是呀!奸细,绝不能放过她,要用她的血祭告我们前线的死伤战士。」

群臣愤慨,议论纷纷,沆瀣一气的将愤怒的矛头指向南烈国公主南青瑶。

「人证在哪?」有凭有据才能定罪。

曲琼华身後走出一名五官平庸的男子,眼神有些闪烁的东飘西移「我。」

「你……」

正当东方珩要问明真相,还妻子一个清自时,城外鼓声大作,军情告急,什麽话也来不及说的太子披上战甲,冲向城墙御敌。

而此时独自被留在喜房的南青瑶心里发慌,她眉头深锁地倚在口跳望,不知道究竟发生什麽事,为何太子一去不回。

越想越不安的她想找个人询问,当她走出太子宫,侍香匆匆忙忙地朝她奔近,上气不接下气的尚未开口,一大批手持刀剑的侍卫层层包围,将她逼回太子宫。

「你们想要造反吗?胆敢擅闯太子寝富。」莫非太子出事了?她心头一紧。

「是你想谋逆才是,仗着有点姿色蛊惑太子,其罪当诛。」啊呵,要是太子一回宫看到太子妃身首异处,一定很有趣。

「你在胡说什麽,我已是太子妃了,怎会有二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分明是诬陷,罗织不实安她个通敌罪名。

「用不着再装了,公主,你们南烈国火军已越过边界,长驱直入东浚国国都,还有什麽好狡辫。」

「什、什麽,你说南烈国的军……」她身形一晃,顿感一阵黑雾袭来。

怎麽会……他们没有理由开战,父皇难道全然不顾她的安危……摇摇欲坠的南青瑶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

「贵国的三皇子死了不会也是你指使的吧!最毒妇人心呀!连自己兄弟都不放过。」自愿带领侍卫围住太子宫的曲琼华语多犀利,针针见血。

三皇兄他……「不、不可能,他……他还活着……」

啊!是二皇兄所为,一定是他为了铲除异已,痛下毒手,如果连最微不足道的她都是威胁,他怎会放过真正挡路的大石头。

「都见到屍体了还能作假吗?你这南烈国细作真厉害,把我们英明神武的太子骗得团团转,你一定非常得意吧!」可怜的公主,注定要做替死鬼。

「我不是细作,我不会出卖太子。」南青瑶捂着发疼的胸口,大声驳斥。

他呵可冷笑,「这可就难说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然太子怎会受到迷惑,坚持迎娶人质府的质子。」

「因为我们两情相悦。」她不怕人耻笑地大声宣告两人不渝的爱情。

「呵呵,是你单方面的勾引吧!太子根本是中了你的美人计,一时不察才陷入温柔乡。」他极尽言语上的羞辱,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太子呢?我要见他。」她必须亲口解释她没有背叛他。

曲琼华挑眉笑着。「别指望太子了,他被你害得千夫所指,现在正气得巴不得一刀杀了你。」

「他不相信我……」屏弱的身子又晃了晃,连退数步。

「请回房里待着吧!公主,别逼我做出下当的举动。」他手一挥,身後侍卫拔刀相向。

琅抢地走回喜房,南青瑶倔强地不让侍香扶持,她看到稍早掉落地面的红盖头,上面有个太子匆匆离去,践踏过的足印,她心痛难当地感觉他踏碎的是她的心。

突地,一口腥红由口中喷出,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十章

两国交战触海岸边,一支万人军队驻紮在此,营区中的帅帐里,手拥舞妓的南青锋一边饮酒作乐,一边与下属研讨迁攻路线。

他自信满满,一脸得意,一副准会打赢的张狂模样,他为塑造自己的神勇形象,特意差人打造黄金盔甲,一身金光闪闪,好不威风。

原本南王还在考虑要不要打这场仗,但是为了在父皇面前有所表现,二皇子大进馋言,徉装手足被杀害的悲痛,自动请缨为弟报仇。

可事实上,所有的事全是他与东浚国的内奸共同谋划,各取所需地安排这场戏。

「大家不必担心,东浚国不是我们的对手,很快的,我们就能凯旋归国。」而皇位便是他囔中之物。

「可是听闻东浚太子智勇双全,调兵遣将颇有大将之风,恐怕不是那麽好对付。」将领之一提出所忧,不敢放下戒心。

一提到实力不弱的东方珩,南青锋不屑的嗤哼。「怕什麽,我们有内应传递消息,他们军队的一举一动我全了若指掌。」

「是公主吗?」有人这麽问道。

南青锋大笑一声,「别太抬举她了,凭她也配,不过是快死的代罪羔羊。」

如果连己方将士都相信南青瑶是奸细,东浚国官员怎会不信,她硬生生的成了万夫所指的罪人。

「公主快死了?」什麽意思,她不是娇弱些而已吗?

他不在意地挥挥手。「别提她,省得扫兴,我们这回立了大功,回国後人人有赏。」

一听有赏赐,大夥精神一振,恨不得出营杀敌,立下战功。

可还是有人不甚乐观,担心好大喜功的二皇子太过自信反而输得一塌糊涂,骄兵必败。

「二皇子所说的内应是否可靠,他不会中途变节吗?要是有人以利相诱,难保不会反过来将我们一军,大挫士气。」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横了一眼,「周将军大可放心,那人要的只有我给得起,旁人动摇不了他。」

高官禄,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势,试问天底下有谁能给予相同的承诺。

「况我手边有和他签仃的协议书,若是他敢轻举妄动,做出不利我军的事,这纸协议便是他的催命符。」他冷笑着。

「不过我们该如何打赢这场仗,总要有个计画……」周将军苦思战策。

南青锋豪气地丢出东浚国地图。「看到那处悬崖了没,我要你先在他们行进的官道上理下炸弹,将所有人逼到悬崖,然後……」

他说着小伎俩,兵不厌诈。

「似乎可行。」只要困住主将,士兵必然有所忌惮。

「还有,父皇会再增兵三万攻向东浚国南侧,到时候他们腹背受敌,也没有能户再战。」此役必胜无疑。

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当然要做好万全准备,南烈国的皇子中也只有他尚可担任大任,父皇不看好他,难道又要损失一名皇子。

而他母亲端贵妃也会在後推波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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