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难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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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足,小蜻蜓不服地大叫:“我不懂什么礼,可我一样知道如何做人,我知道要做好人,不要做……”呃,她啥坏事儿都干,想起从前的所作所为小蜻蜓红了脸,讷讷地闭了嘴。
乌兰珠淡淡一笑,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她写得一首工整的小篆,写完道:“今日就免你一半功课,将这些字写会认熟即可。”
小蜻蜓偏头看看,愁眉苦脸地说:“这么多字,能不能再减一半?”
“你若不赶紧写,我可就要加功课了。”
苏合在边上捂嘴笑。
“别别别,我写我写,我写还不行么。”
于是——
小蜻蜓继续撅嘴练字,乌兰珠捧了书坐在边上细读,她喜爱着汉装,今儿穿了件水碧色添香绢短襦,领口袖口俱掐有窄窄的孔雀蓝牙,平针绣着几朵淡青小菊,她果然偏爱菊。一头如云青丝随意绾成简单的髻,斜斜插了支布摇,一缕阳光照进来,停留在布摇上,一蹦一跳,衬得她凝脂般的肌肤如玉光洁。
她看去端的娴静如花,那么恬淡,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小蜻蜓歪头托腮看着她,一时竟看痴了……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留言评论的亲们较之先前有所增多,55555555婉婉好感动,谢谢亲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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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凉亭风满楼(下)
“你不说好好写字,看我干么?莫非我脸上有花不成?”察觉到她的目光,乌兰珠抬眸问道。
“姐姐比花还好看,真的。我要是男人,就非姐姐不娶。”
“你这话可是在夸自个么?”
“噢,嘻嘻。我哪有姐姐好看。姐姐刚坐在那不声不响地看书,那神情,那什么的,美极了,我虽然生了和姐姐一样的脸蛋,可绝没有姐姐那份……哎呀,反正就是不及姐姐啦。”
莞尔。
乌兰珠道:“我虽不敢说自己满腹经纶,但古人云,满腹诗书气自华是没错的。你安生读书,读了书你的气质一样可以高华。”
“嗯,我也要向姐姐一样学得知书达礼,做个好人。”
小蜻蜓点点头,遂收起玩心,认认真真做起功课来。而乌兰珠被她一句我若是男人就非你不娶触到心事,眼睛盯着书,那一个个的小字慢慢晃动,凝成了一张含情的笑脸……
做完功课,小蜻蜓拉着乌兰珠和苏合去了园子,初次领略到中原春季姹紫嫣红美景的乌兰珠由衷赞道:“这园子真美,瞧那些杜鹃开得多艳,深红、淡红、玫瑰红、紫、白。呀,这么多颜色,像彩霞一样,怪道杜鹃被人称为‘花中西施’呢。”
“再美也及不上姐姐。”小蜻蜓指着凉亭道:“姐姐,我们去亭子里坐会,让苏合命人去上些茶点来如何?”
“好,我这便去吩咐。”苏合笑吟吟转身,却见睿祺走了来,他已许久不曾来王府,今儿春暖花开,他出宫散心,却不由自主信步走到了王府。
小蜻蜓一见他又冲苏合道:“再备壶酒,九阿哥今难得来,我要好好与他喝一盅。”
睿祺微微一笑。
苏合吩咐人备了几样蜜饯、花茶和酒送去凉亭后,她心内忽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寒意。想起亭子里风大,便回房去给小蜻蜓和乌兰珠拿衣裳。她先去了乌兰珠院里,取了她的衣裳再转回小蜻蜓房里。在小蜻蜓的衣橱里摆放了几件永瑞的家常便服,苏合目光停在永瑞衣裳上,暗想,王爷对小蜻蜓越来越宠溺,当初格格听闻王爷是花花公子发愁不想嫁,若不是小蜻蜓……
唉,又不是姐妹,世上怎会偏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她叹口气,伸手取了小蜻蜓衣裳,合上柜门时心里忽的一动。
苏合忆起那日小蜻蜓男扮女装在酒楼和林弘文喝酒时掏出的那块金锁片。
为什么?为什么她也会有那块金锁片?若是当日她将格格随身佩戴的金锁片也盗了去,这么重要的物事格格不会不问她要回来,也断不会不告诉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看来只有去问小蜻蜓和格格,倘若两人除了长得相似还拥有同样的物事儿,可就真真怪哉了。
掩上柜门,苏合匆匆往亭子赶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089 荷塘葬冤魂(上)
穿过垂花门,苏合远远望见漱雅带着她那贴身嬷嬷出现在六曲回廊,挡了前去凉亭送茶水的小丫鬟。她心下颇觉诧异,如今王府当家主事的可不是她漱雅,却不知她为何又在那指手划脚。
苏合本欲打假山那绕去凉亭,她对漱雅一向无好感,也不愿和她照面。但想想,又实在好奇,不明白漱雅为何挡了那小丫鬟,遂蹑手蹑足摸了过去,想听个究竟。
“你这是要前往何处?”漱雅问。
“花园中凉亭。”小丫鬟见是漱雅,诺诺低下头,虽大家皆明白,漱雅在这王府已大不如从前,但毕竟依旧是侧福晋,老虎就算死了余威也尚存,下人们还是不敢得罪于她。因此如实答道:“福晋和乌兰珠姑娘及九阿哥都在那里。”
“甚巧,我们也正要前往凉亭,一并带去就好,嬷嬷。”漱雅说着,命身旁嬷嬷接过小丫鬟手中托盘。
其实她明知故问,那嬷嬷整日监视着小蜻蜓的一举一动,自打瞄见睿祺,那嬷嬷心里就有了计较。她跑回去和漱雅一献计,漱雅连声称妙,此计若能得逞,保管让小蜻蜓死无葬身之地。
打发走小丫鬟,漱雅带了嬷嬷隐于回廊下,压低声音道:“快,将那东西拿出来洒在酒里。”
嬷嬷自怀中取出一白色小纸包,递到漱雅手里,漱雅掂了掂,复又问:“确定这好使么?”
“主子放心,服下这药,保管他们情难自禁,快活无比。”嬷嬷答着,脸上闪过一抹阴沉的笑。
漱雅冷哼,将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入酒壶,尔后晃了晃道:“哼,小蜻蜓,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这贱人,这次定教你永无翻身之日。”
“你往酒里放了什么?”
苏合摸过来,恰巧看见她往酒里下药。
乍一见她,两人一惊。漱雅暗叫不妙,这丫头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不知被她听去看去了多少?不能让她坏了自己计划。
主意打定,她堆上笑脸道:“原来是苏合,你刚说什么,我怎的听不明白?”她边说边从嬷嬷手中接过托盘,“嬷嬷,才刚苏合说什么你可听明白了么?”
她给了嬷嬷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老奴没听清。”那嬷嬷得了漱雅暗示心领神会,悄悄往四下扫了一眼道。
“少装蒜,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把酒壶给我。”苏合上前,手一伸,就欲夺酒壶。说时迟,那时快,身板高大的嬷嬷扑过来一把捂住了苏合口鼻,迅速将她拖至被绿树掩映的回廊隐蔽处。
漱雅惊慌的瞄瞄四周,搁下托盘赶过去,解下腰带套在了苏合脖子上,主仆俩一人拽了一头,两下用力死死勒着。
“唔唔……唔……”苏合倒在地上拼命蹬着两条腿,怒瞪双目,小脸由红变紫,没几下便停止了挣扎,一个鲜活的生命宣告结束。
“嬷嬷,看看她死透没?”漱雅松开手,惊魂未定地抹了把额头冷汗。
那嬷嬷踢踢苏合,又蹲下身摸了摸鼻息,回道:“已经断气了。”
“很好,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要怪就怪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主子,这尸首怎么办?”
漱雅瞟眼不远处的荷花池说:“绑上石头,沉到池塘里去,快。”
合该她们得逞,偏这会无人经过,两人将苏合尸首绑上石头丢进了荷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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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荷塘葬冤魂(下)
春色*,园中绿意盎然,名色花儿迎风摇曳,阵阵香风萦绕亭中。小蜻蜓等在亭内谈笑风生,见漱雅端着托盘款款走上凉亭,小蜻蜓奇道:“咦,怎劳你送来了?”
漱雅搁下托盘,含笑道:“可巧我要来园中赏花,就顺道送来了。哟,九阿哥也在,好些日子不见您来了。”
睿祺点点头,权做应答,心下却暗自纳闷,不知漱雅何时与小蜻蜓关系这般近了。
摆好碟子,漱雅又提起酒壶给他们一一斟酒,斟到乌兰珠面前空杯时,她手腕突然脱力,惊叫声中,壶中酒悉数泼洒在乌兰珠衣裙上。
“嗳哟,瞧我,该打该打,做这么点儿事就笨手笨脚,真个该打。”她忙不迭地掏出帕子欲擦拭乌兰珠裙上酒渍。
“罢了,不妨事。我去换过衣裳即可。”乌兰珠极是爱洁净,立时起身下了亭子。
“我陪姑娘一块去罢。”
也不管乌兰珠是否乐意,漱雅就匆匆跟了去。
亭中剩下小蜻蜓和睿祺,气氛一下有些冷清,睿祺今儿话原本就极少,先一直是小蜻蜓和乌兰珠在说话,他只在旁不时微笑。
“九阿哥,你近来都在忙些什么?”小蜻蜓不习惯这份尴尬打破沉默道。
“不过闲着,能忙什么。倒是你,气色不错,想必最近过得极好罢。对了,乌兰珠怎会在此?方才她在我也不便相问。”
“噢,是王爷接了她来,对外就宣称是我姐姐。”
提起永瑞,小蜻蜓两眼不觉放出异彩,睿祺瞧在眼里,一颗心不觉沉了下去。
复又无语。
“呃,九阿哥,我敬你一杯。”小蜻蜓捧起酒杯笑盈盈地道。
她明媚的笑脸彷如利刃,刺得睿祺心伤。他亦仰头,饮尽杯中酒,入喉皆是苦涩。
“小蜻蜓。”一杯酒下肚,没一会儿,睿祺似觉小腹处燥热难耐,不由低低唤了声。
“嗯,九阿哥,你想说什么?”小蜻蜓也忽觉有些热,用帕子对着脸扇了扇。
“王兄……如今对你想必十分好了罢?”
“嗯。”小蜻蜓点点头,心里竟涌动起和永瑞在一块的香艳画面,面上不觉染上一抹红晕,心下暗暗咒骂自己没羞。
瞧她神情忽变得扭捏,睿祺呼吸渐粗。
“好热,怎一会就变得这般热?”小蜻凝眸看向睿祺,眸中波光粼动,似含了万千情意。
睿祺不语,对上她明眸,眼里跳动着异样的流光。
“九阿哥。”小蜻蜓眨眨眼,眸中似能溢出水来,一张脸已红成五月石榴。
“小蜻蜓。”他哑声叫,双目直勾勾瞧着她。
漱雅和那嬷嬷躲在远处,见他俩目光似胶在了一块,她不无恨意地低哼:“我倒要瞧你们能坚持到几时?!” 电子书 分享网站
091 负气出王府(上)
几片花瓣被风送进亭子,其中一片落在了小蜻蜓秀发上,睿祺抬手欲替她拂去花瓣,手指不经意触到小蜻蜓脸庞,她轻轻嘤咛一声,极细,极微。可睿祺听在耳里,心却突突狂跳。
手臂,情不自禁圈住了她的脖颈。而她,亦如温顺乖巧的小猫般贴向他怀里。
温玉软香抱满怀。
令他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思念与体内膨胀的欲望,顷刻如洪水决堤,泛滥而出——
亭中,两具火热的身子紧紧相拥,漱雅唇角轻勾,随即吩咐嬷嬷,“去,放出风去,让府上人皆来观赏咱们福晋的媚态。”
“是。”那嬷嬷阴阴一笑。转身走出几步,却忽驻足,继尔奔回来扯了漱雅隐在一簌花丛中,悄声道:“王爷来了,这下有好戏瞧了。”
漱雅心下一喜,探出头,果见永瑞远远走了过来。
“哼,这下越发好了,有什么比他亲眼瞧见更让人称心如意的呢?”
“主子,快藏好。”
嬷嬷拉拉她衣襟,漱雅复又隐进花丛。
“小蜻蜓,我想你想得好苦。”
睿祺舍了她的唇,蠕过她鬓发,在她耳畔软软呢喃道。
“王爷。”小蜻蜓微眯双目,吊在他脖子上,嘴唇又向他贴了过去。
她一声王爷,叫得他心下一凛,他本欲推开她,可不知怎么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卷了她的丁香小舌就吸起来。
“嗯嗯~~~”她有些喘不上气。
他松开她的唇,辗转吻上她的颈。
春衫缓缓坠地。
“啊……唔……”她在他怀里微颤,麻粟的酥感迅即传遍全身。
当他用牙咬住她颈后打成蝴蝶结的带子,头轻甩,欲解下她抹胸时,一记重拳击在他肋下,他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飞出,撞在栏杆上,再滚落亭下。
小蜻蜓亦被睿祺带得连退几步,撞在亭柱上,还没搞清发生何事,一巴掌就重重落在她右颊,她闷哼一声,头一偏,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王爷?你……你为何打我?”小蜻蜓捂脸愣愣看着他,永瑞一巴掌,似扇掉了她体内燃烧的*。
“王兄,不干福晋之事,要怪就怪我便是。”睿祺忍痛跃上亭子,挡在小蜻蜓身前。
“你们这对狗男女干的好事!”永瑞咬牙,一字一句道。
看看面色铁青双目如欲噬人的永瑞,再瞅瞅睿祺,小蜻蜓如梦初醒!回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