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难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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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清歌巧过关(下)
“那你也知道是传说。”小晴蜓别的不行,但投机取巧却拿手,她翻着眼说:“不知传说和传言有什么区别?我只知道被人传说的都是些死了的人。啊?原来你是在咒我死啊?你也太毒了吧!你是不是想咒死我好把你这小老婆扶正?你要扶正她也不必咒我死呀!我走就是,我给她腾出位来好了!苏合,我们走。”
她说罢拉上苏合就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美食再诱人,也不能拿命来换不是,快溜为妙,莫被他识破马脚丢了小命!
“你若敢踏出大门半步试试?”
永瑞甩出一只筷子,那筷子带着“嗤嗤”破空声准确无误地插入小蜻蜓顶上发髻,带来的力道震得她摇摇晃晃好几步在苏合搀扶下方才立稳足,她惊魂未定抬眸往上翻,不知自己被何物给击中了?
“今日若作不出好诗来便休想活着离开!”
“啊?”小晴蜓哭丧着脸转过身哀求道:“王爷,可不可以不作或改日再作?”
“可以。”
小蜻蜓闻言一喜,但他随即又说:“死人自是不须作。”
“说来说去还是要作啊?”
她发上顶着只筷子苦着脸的滑稽样儿令永瑞忍俊不禁,终现笑脸。
“姑且不论好坏,只要你作一首便赏你一只螃蟹。”
他话音一落,苏合忙拽拽小蜻蜓衣袖,那炸得油亮亮的螃蟹望一眼肚内便馋虫涌动,她虽没得吃,但格格能吃也是一样啊!再说作诗对格格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因此她对小蜻蜓说:“格格,你快些作吧。”
“苏合?!”小蜻蜓气得跺脚,“怎么你也做帮凶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格格?”苏合不解地望着她。
“王爷。”漱雅瞟瞟小蜻蜓,嘴角勾出抹不屑道:“她若果真会作诗,只怕妾身也无师自通会作了。看来传言非实呀!”
永瑞横眸扫她一眼,目光透出丝凛烈,她暗自气恼,不敢对他表示不满,却将气转而撒在小蜻蜓头上,厉声道:“王爷令你作诗,你还不快些作来,仔细败了王爷的兴!”
“呃,王爷。”小蜻蜓灵机一动道:“这作诗得有好心情,我这会三魂都被你吓掉了两魂,哪里还有心情作诗?不如我唱歌给你听呀?或许我说话不中听,但我唱歌好听。”
“哦?别人是说的比唱的好,你倒反了过来,唱的比说的好?”
“嗯嗯嗯,我保证你听我唱歌烦恼顿消,就让我改唱歌好不好?”她很狗腿地蹭到桌前,一边说一只手又忍不住往碗里螃蟹伸去,伸出一半,瞅见永瑞手微动,忙忙又缩了回来。
永瑞瞥瞥她,闲闲地说:“果然唱得好便饶你,要污了本王耳朵,哼哼。”
“要唱得好,唱得你满意,这螃蟹是不是可以全赏我?”
“得寸进尺?也罢,只要你唱得本王高兴,别说区区一盘螃蟹,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依你!”
“一言为定,这可是你说的,你听好了。”
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
小蜻蜓声音清亮婉啭,唱毕余音袅袅,似在绕梁盘旋,永瑞忍不住击掌赞道:“好,好。好一句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啊!”
永瑞赞罢眼神却倏地黯淡,一张清丽绝伦而又倔强的面孔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带来一抹刺疼,令他情不自禁微眯起眼。
小蜻蜓却没心情去注意他的面部变化,听得他叫好心中便似有千花怒放,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但逃过一劫今夜还可以大快朵颐,美食一顿了。
漱雅此刻倒风平浪静下来,她容色平和地斜睨着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小蜻蜓,心下暗哼,明儿便叫你知道什么是乐极生悲!
041 奸计终得逞(上)
从竹林那边传来轻轻的雷声,荷花池上,飘来一阵疏雨。雨声细碎,打得满池枯荷一片飒飒声。小蜻蜓挑帘出屋坐在横栏上,仰面百无聊赖地伸手接着顺檐而下的串串雨线。
廊下雀儿偏头好奇地瞅着她,不时扑棱两下翅膀,振得挂笼轻荡。
庭中秋水盈池,涟漪迭叠。
园里青草素菊俱已洇湿了颜色,似不堪雨打般俏伶伶立着。
这样的天气哪也去不了,呆在府里真真闷死人。
小蜻蜓痴望着湿淋淋的园景,烦忧从心里溢出来,染上愁靥。
“格格,怎坐风口上,仔细受了雨气着凉。”苏合将她拉进屋里。
须臾,便听得一声大叫传出,小蜻蜓握拳在屋内暴走,嘴里连声嚷嚷着:“我受不了啦,这什么鬼天气嘛,这破雨自清晨下起,没完没了,可是想闷死我么!”
苏合一面刺绣,一面拿眼悄悄打量她,眸中隐有迷茫,她越来越看不懂格格,打从来到中原格格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让她觉得好陌生、好……恐慌?是的,恐慌!这哪里像从前的格格?不但性情变了,连诗也不会作了,昨儿还唱了首她从未曾听过的曲儿。
为什么会这样?
呀,莫非格格是被鬼附了身?
“嗳哟。”
她心下暗自一惊,因分神针扎了手,溢出一线殷红的鲜血。
“怎么了,怎么了?”
小蜻蜓大惊,跑过来一看,不由分说抓起她手指就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格格,不妨事,不过是针扎了一下,哪当得格格这么大惊小怪。”
“谁说没事?”小蜻蜓瞪大眼,一脸认真地说:“苏合,你不能不把自己当回事,你以后要注意点,别再让针给扎了。要知道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扎在你手指上,却疼在我心里!”
“格格……”
泪,汩汩而下,不管格格如何变,可对她依然还是那么关怀。格格拿她当唯一的亲人,她又何曾不是!
苏合为她先前对小蜻蜓起过的疑心羞愧不已。
小蜻蜓却以为她是因为很疼才哭,手忙脚乱地替她拭着眼泪,一迭连声哄着让她别哭。孰料,她越哄,她越发哭得不可收拾。
庭中秋雨,合着她的泪,淅淅沥沥,溅珠洒玉。
午后,雨过天晴,小楼西角上空,忽现一弯断虹,七色彩练,斜阳霞光,更显雨后晚晴明媚。小蜻蜓钻出房在廊下逗着雀儿,一人一鸟玩得不亦乐乎。
“格格,虽停了雨,可仍有些凉,加件衣裳罢。”苏合刚将一只衣袖套进她手臂,就见一面生的小厮从院外走来,那小厮立在廊下轻声说:“福晋,九阿哥打发奴才来传话。”
“哦?什么话?”小蜻蜓偏头问:“他为何不自己来?”
“奴才只奉命传话,别的主子没交待,奴才一概不知。九阿哥请福晋移步城外夫子庙,说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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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奸计终得逞(下)
被雨水洗涤过的夫子庙外,一花一叶,都分外清新,阳光下仰起脸,遇人就露出喜悦的媚眼。小睛蜓俯身折了根狗尾草,拿在手里一甩一甩地进了庙,嘴里兀自还哼着小曲儿。
庙里,一长身玉立的男子翩然负手而立,背向大门,听闻脚步声,转过头,旋即绽开一抹笑,和着明媚日光,恰如春熙入目,丝丝漾出温暖。
“来了。”
“先说好,并非我迟了,而是你到的太早。”
睿祺抬手拂去沾在她发上的一片碎叶,宠溺地笑了笑。
呃,这动作,这眼神,好暧昧?
她颇不自然地往边上挪了挪,他皱眉,她这一细微的动作让他心忽悠荡了一下。这感觉,不好。令他,不安。
“看你面色不错,莫非这两日有什么喜事儿?”他不动声色地发问。
“没……没啊。”她摸摸脸颊,莫名的有些心虚气短。
“是吗?那你过得可好?”他目不错睛地锁定她面容。
“好啊,你呢?”
“我不好。”
“因何不好?”
“因某人。”
“某……某人?”
“小晴蜓。”
“啊?嗯。干……干么?”
他声音柔如池中水草,听得她心慌意乱,他微微一笑,牵过她手。
温暖透过指尖漫上来,脉脉烫热了她面颊……
“别……别这样。”她欲抽手,他紧握不放。
风从门外涌进来,撩起她鬓发柔柔飘拂,她秋漪涟涟地看着他,他静静回视。
他不言,她亦不语。
“哟,这唱的是哪一出?相看两不厌啦!”
随着话音,漱雅顶着一张凌人的面孔跨了进来。两人慌忙撂开手,越过漱雅,小蜻蜓对上了永瑞视线,他一双黑眸如淬了寒冰,看得她心砰砰乱跳,顶着瑞王福晋名份久了,竟让她产生错觉,好像和九阿哥拉手很对不住他似的?
“王兄。”睿祺轻咳两声,心下暗道惭愧,有人接近破庙,他居然意乱情迷到不闻其动静。
“九阿哥好兴致啊!”永瑞开口说话后面上看去风平浪静,但小蜻蜓就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森然冷意。
“呃,我……”睿祺不知如何说是好,干脆缄口不言。
“你们是如何知晓我们在这的?”小蜻蜓是个老江湖了,这会冷静下来,发觉这事不对劲,是以发问道。
漱雅阴冷地逼视着她,哼道:“若要人未知,除非已不为!”
“知什么?为什么?我小蜻蜓光明磊落,和九阿哥在这说说话又犯了大清哪条王法?!”
“小蜻蜓?”永瑞阴沉沉地说:“这是个什么古怪名儿?”
“这是我的乳名。”小晴蜓翻了个白眼,她后知后觉的对自己先前表现很不满意,她凭什么怕他?她不过是个假冒的福晋而已!
“王兄,今儿这事不与福晋相干。”睿祺扫眼漱雅,冲永瑞一拱手说:“个中详情容我改日再与王兄细说,先告辞!”
“嗳哟——你干嘛打我?”
回到府里,永瑞一脚踹倒小蜻蜓。
“贱人!”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在他抬脚欲再往小蜻蜓身上踹去时,她就地一个懒驴打滚闪开,随即蹦起来扑上前就要和他拼命。
唉,如果她乖一点,如果她不选择硬碰硬,或许就不会招至一顿毒打。可她偏偏在他盛怒之下奋起反抗,无异于自寻死路,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容得下妻子红杏出墙?
043 红颜遭劫难(上)
“来人,给我取板子来!”
永瑞一声断喝,候在院子里的下人心头一颤,不敢耽搁,立即跑去取来了责罚用的板子。
“打。”永瑞双目凛寒,咬牙挤出命令。
小蜻蜓一言不发,昂首而立,气势丝毫不减地瞪着永瑞,似是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手执板子的下人手有些抖,虽是王爷之令,但眼前这人毕竟是福晋,若下手打了,难保日后不会招致灾难,谁知这片云飘过去,哪时晴哪时雨?
“还磨蹭什么?听不懂我说话?”
永瑞厉声喝斥传来,那人当下一惊,板子差点落在地上。他无奈举起板子,向小蜻蜓打去,谁料只一两下,永瑞不耐的声音再度传来。
“你是在挠痒?没用的东西,退下,我来。”说罢,接过板子,那人旋即逃命一般跑了出去。
“那是什么表情?你还不知错?”
小蜻蜓倔强地不开口,注视他眸子中的一抹反抗,让永瑞愈发愤怒。他挥起板子,小蜻蜓却躲也不躲,“啪”的一声,板子因用力而摇晃。小蜻蜓抽一口气,但依旧纹丝不动。
永瑞冷哼,“我倒要看你骨头有多硬!”
又一板子下去,打到小蜻蜓腿上,强大的力量撕扯出剧痛,让她摇晃两下,跪倒在地上。紧接着板子连续落在她身上,根本不给她爬起来的余地。
“啪啪啪——”
声声入耳惊心。
小蜻蜓本能地护着头,只觉板子所到之处,痛入骨髓,她却始终咬着牙,不哼一声。
“今儿个怎么变哑巴了?你还不讨饶?”
永瑞停下间隙,端详着缩成一团的小蜻蜓问。不知为何,他心中怀着一丝希冀,若她肯屈服,许便能有了停手的理由。
“不……”小蜻蜓一张口,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落在永瑞袍襟上,开出绝美凄婉的花朵。刺目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但灼灼双眸,仍闪动不屈的目光,她咬牙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了!”
几近挑衅的话语,使得永瑞怒火更炙。
“好,我便合了你这贱人之意。”
比之前更重的板子落下来,落在她肩上、腰上、腿上,声声沉闷。小蜻蜓咬紧牙关,渐渐周身麻木。她并非不怕死、不怕疼,但她却不想在这夺了她初吻的男人面前丢了尊严。
“看你嘴硬到何时?”
永瑞的话伴着板子声传入耳中,小蜻蜓心一横,拼着最后一丝气力,想用手撑起身,刚强、倔强,交织在一张羸弱的脸上,让永瑞有一瞬的失神。但手中板子已落下,小蜻蜓闷哼一声,趴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