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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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北皇没有分裂前,并没有两个皇后,所以 并没有另设两个院子,所以后来分为南北二朝 ,两朝皇后前来也是同处这一院,两朝皇后见 面,也会小聊片刻。再后来南朝皇后过世,便 每年只得贺兰一人,如今已经过了十来年,“ 明宫”是女已换了数批,但以前的习俗,倒是 一批批交代下来的。
白筱又是晚辈。要求给贺兰皇后请安,也是在 情在理。是女二话不说,引了白筱就朝隔壁走 。
到了门口,上前和守在门口的侍女交流了几句 ,便有人进去回禀。
贺兰疯痴已久,他们并不指望里面有什么回应 ,不过是不能当面拂了白筱的心意,陪她过来 走一趟过场。
没料到,过了一会儿,服侍贺兰的秀秀出来, 朝白筱一拜,“小竹姑娘,我们娘娘有请。”
白筱心跳得厉害,一直想见,当真见了,却不 知该从何问起,又该说些什么。
朝秀秀轻点了点头,随他往里走,陪同她过来 的侍女识趣的侯在了门外,并不相随,里面的 侍女也随之退出。
秀秀撩开珠帘,“姑娘请。”
白筱吸了口气,朝里走前两步,抬眼望去。
贺兰仍然坐在窗边,亮眼望着窗外,对她进来 ,也不回头,神情如白筱在五年前宫中所见一 般无二,那身锦衣华服,满头奢华钗饰掩不去 她岁月刻下的痕迹,耳鬓边已有一缕白发,可 见这五年她过得如何凄然。
白筱心里一酸,看了秀秀一眼,秀秀微垂了头 ,退了出去,反手带上房门。
贺兰这才转过脸看向她,神情的专注不亚于她 看着窗外花枝。
白筱慢慢走到她脚边,握了她放在腿上的枯瘦 的手,缓缓蹲下身,轻唤了声“娘。”
贺兰身子微微一颤,闭上眼,喉咙以及两腮滑 动几下,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打开眼,眸子 已没了平时所见的呆滞,沁着泪,低头凝看向 她,抬手轻抚她的面颊,“果然是你,果然是 你。”
白筱鼻子一酸,虽然她晚到了这凡间九年,并 没由贺兰生出来,蛋宿体流着贺兰的血,这份 血亲之情,怎么也牵扯不开,“是我。我是筱 筱。”
贺兰深吸了口气平稳翻涌着的情绪,突然反手 抓住白筱的手,“你老实告诉我,你与他是否 有了夫妻之实?”
他?白筱喉间一梗,脸慢慢涨红,张了张唇, 又自将下唇咬紧,微低了头。
“这么说,是有了?”贺兰呼吸瞬间一促,朱 小虎她的受紧的手指几乎陷进她掌心。
两滴泪自贺兰眼角滑落,“千算万算,你终还 是落到了他手中,冤孽,冤孽啊!”
白筱突然一惊,诺诺道:“是女儿中了毒,他 不过是。。。”
“解毒是吗?”赫拉双眸突然一亮,“你中的 是春和散?”
白筱胸口猛地一抽,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点 了点头,“是,除此以外,跟他在无关系。”
“再无关系?”贺兰方见便见着容华的模样, 那等的绝色,再加上闻名内外的英武,谋略, 这样的男儿有那个女子能抵得住?
白筱摇了摇头,“当真再无关系。”
贺兰好生以外,“你对他没有情意?〃
白筱想摇头,不知怎么,竟然僵着没动,见贺兰脸上漏出惨然之色,心里猛地一跳,忙道:“没有”
贺兰定定地看着她,一言不出,神色不住变化。
白筱被看得有些害怕,越加感到不安,“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贺兰突然仰头大笑,声音欢愉。
白筱觉得脚下升起一股寒意,面色微变,“娘,您。。。。。。您这是怎么了?”
贺兰笑声赫然一收,脸上仍浮着难掩的喜色,“天助我,天助我,女儿啊,咱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仇?和我中的春和散有什么关系?”
白筱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后脑却是一阵寒过一阵。
贺兰冷笑,“想拿我们母女练他们的邪功,我要他们生不如死。他们欠我们娘俩的,娘要一件件向他们讨回来。”
白筱更是不解,“什么邪功,他们,他们又是谁?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兰一扫旧时的颓废,神光焕发,整个人如脱胎换骨一般。
“娘,您这是。。。。。”白筱禁不住扫向贺兰的腿。
贺兰随着她的目光看过自己的腿,叹道:“这双腿是没用了,我们先去看场好戏,别的事,我以后再细细告诉你。”拍了拍手,秀秀进来,推了轮椅,往外走。
白筱只得随在她身后。
行到半路,秀秀见贺兰朝她使来个眼色,转身对跟在后面的白筱道:“奴婢忘了给我们娘娘拿披风,姑娘。。。。。”
白筱忙接下她的位置,〃你尽管去,我来推我娘。“
秀秀蹲了蹲身,谢过白筱去了。
容华沐浴出来,见前方花径路旁,树叶轻动,冷笑了笑,止步不前。
刹那间,身前闪出数十个黑衣蒙面隐卫,两边散开,将容华团团围在中间。
容华扫了眼周围,不屑的轻哼了声,“北皇难道敢违皇祖的遗训?”
一声轻笑,北皇从花径后转出,笑看着容华,“老东西死了多少年了,那些规矩早该改改了。”
容华面不改色,冷看着他,“就算北皇大逆不道,强行要废除皇祖的遗训,难道就凭这些个草包就想要了我的命?”
北皇不以为然地笑道:“换成过去,他们的却奈何不了你,不过你的成人之礼,快活了一夜,可就不同了。”
容华勾唇一笑,“未必”
“用不着死撑,你告诉我他在那里,我能让你死得痛快些。”北皇板着脸,瞪着容华。
容华不加理会,缓缓前行。
北皇哪见的他这般猖狂,一摆手,“上”
包围着容华的黑衣人手持兵器鱼贯而上,直刺容华。
只见黑影一晃,已失了容华身影,片刻间,惨叫连连,等北皇回过神,那十余黑衣人尽数倒在地上,不死即残。
容华手持一柄乌黑软剑,剑尖指地,静立在场中,冷看着对面北皇,“如何?”
北皇倒吸了口冷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小竹明明中春和散。。。难道你没有和她做那事?”
容华冷笑不答。
北皇盯着他看了半响,扬声大笑,笑声中带着恨意。
容华也不急,只是立在原地,冷看着他。
北皇直笑到声竭,才慢慢止了笑,眼里挤出两滴泪,“我还是低估了你,居然把自己的女人的初夜给别的男人,你狠。。。”
荣挂目无表现,“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北皇从腰间抽出佩剑,“很好,今天便让我来亲手送你上西天。”
容华眼角扫过北皇手中剑,冷笑了笑,“北皇怕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无知小儿,今天让你死个瞑目。”北皇平举手中长剑,另一只手指尖滑过剑锋,手过之处留下一次血痕,鲜血瞬间渗入剑身,青光白剑霎时间泛起一层青紫煞气。
容华脸色微变,“你当真在练邪功。”定睛细看了北皇手中剑上煞气,略松了口气,“原来只得三成火候。”
北皇唇边露出一抹冷笑,“还有点眼光,不过送你上西天,却是足够,”话落手中长剑急电般刺向容华。
容华手腕急转,手中软剑挡了一剑,身形急退避开,刀光剑影中,二人已斗在一处,只看得见人影晃动,剑光飘闪,完全看不出招式。
白筱推着贺兰转过花径小道,看着不远处斗在一处的两个人,心脏瞬间抽紧,“娘,他们。。。”
贺兰定定的看着,双眸闪烁不定,“想不到古越小子,能有这等能耐。”
白筱捏了两手的汗,不知贺兰是什么想法,只得屏气静看,她对荣华的本事,还是信得过的。
过了一会儿,见贺兰自行滚着轮椅向打斗着的二人靠近,怕她有所闪失,忙跟了过去。
正想将贺兰推开,见眼前剑影瞬间消失,容华修长的身影立在中场,右键平伸,手中乌金软剑笔直的抵着面色惨白,头发凌乱的北皇喉咙。
容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还有何话要说?”
北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紧盯着容华冷寒的眸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破得了我的绝世神功。”
容华冷哼一声,“你这身邪功夫不该留在这世上,不如我助你毁了的好。”说罢手腕刚动,见一道暗器飞过的破风之声,两道暗光闪过,一直射向北皇,另一支朝着白筱的方向射过去,心里一惊,手中软剑急转,改变方向,向飞过的暗器拦过。
当当两声,两枚袖箭在剑身上反弹开去,蓦然胸前一痛,低头见泛着青紫煞气的剑身刺在胸膛,自嘲一笑,太某望向面带厉笑的北皇,挥剑向对方削去。
北皇没料到他中了自己一剑,还能反击,下的撒了手中剑,连滚带爬的避开,看向半跪下去的容华,额头渗出冷汗。
一切发生得太快,白筱望着容华高大的身躯跪倒,睁大着眼,忘了呼吸,久久没回过神,脑后阵阵的麻,身子阵阵的僵。
胸中一痛,蓦然醒过神,朝容华扑过去,手腕一紧,回头却是被贺兰牢牢握住,急叫道“娘,他。。。”
这时见秀秀从暗处闪出,恰是那两支暗器飞出来的方向,心里一片冰凉,她只道容华制住了北皇,一切都可以结束,万万没想到要杀容华的不仅仅是北皇。。。
拼命挣着手腕,想脱离贺兰的束缚,不料残疾之身的贺兰手劲竟极大,一时间她竟然挣脱不开,急得泪一涌而出,朝容华叫道“你怎样啊?你怎么样啊?”
容华单腿跪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握了胸前长剑,面白如缟,扭着头看她,看着她眼角的泪,眸子又黑又沉,竟然微微一笑“你不是说对我无情么。哭什么?”
第129章 恩怨
白筱胸口一睹,眼里涌出的泪水更多,更加拼命挣扎,“这时是开玩笑的时候吗?你还有力气的话,就快走啊。”
贺兰将她的手腕握的更紧了,笑嘻嘻的瞅着容华,才看向狼狈不堪的北皇,“他当然有给这丫头下春和散。”
北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怎么可能,如果与她同房,七七四十九日内根本不可能使得出内力。”说完转脸看向贺兰,“你这些年的疯癫果然是装出来的。”瞬间面色一变,指着融化,厉声吼道“那他,他。。。”
贺兰仍笑,“不错,他身上只有一半的功力,姜族的人都知道,如果给中了春和散的人解读,其他人在四十球日内内力全失,而姜族的人还可以留一半,他自认这一半 的功力对付你手下那些脓包,绰绰有余,所以才有恃无恐的钱来,不过他也料到了,对付你,他是做够了。”
北皇身子晃了一晃,蹒跚着后退两步,面色惨白,定定的看着容华苍白的面颊,“这不可能,他与我哪有丝毫相似。”
贺兰冷笑,“不想你又有何难理解的?我的筱筱长得也不见得像我。”
北皇微微一愣,看向贺兰拽着的白筱“她果真是筱筱。”
贺兰唇间露出一抹讽刺,“这些晚辈不知道,你作为组长,不会不知道我的女儿中了春和散,将会有怎样的反噬。”
北皇面颊抽出扭曲着,又看了看容华,再看向贺兰,一扬手,“不可能,你这是有心报复,想让我难受,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休想得逞。”
白筱越听越惊,看向一声不出,面色淡然的容华,后背冷汗淋淋,哆了唇,“娘,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姜族,有什么反噬?”
贺兰转脸对她柔声道“筱筱,别急,咱的家仇不能不报,为娘忍了十六年,等的就是这一刻,等我处理了这个畜生,晚些视乎,慢慢说给你听。”
白筱手心汗湿了一片,心系容华身上的伤“那。。。那。。。让我先看看他的伤。”
容华冷汗的眸子略略一暖,朝她柔声道“我无妨,你无须担忧。”
贺兰将二人神情看到眼里,脸色一变,将白筱往身边猛的一拽,“他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可看?”
白筱脑子嗡的一片麻黑,木讷的无法思考,她从来不曾认为自己对容华有多少情谊,但这时心口却痛得一阵阵紧抽。
虽然她是从下面来的,知道不过是在轮回一次的事,但仍禁不住的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他这一去,便不知会轮回到哪里去,他与她也就永世的别离,不舍之情瞬间滋长。
也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竟摔掉贺兰的手,扑到容华身边,将他一把抱住,看向他胸前长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娘说的不是真的,是吗?你不会有事,是吗,你身上可有药?”说着便试着伸手去他怀里摸索,摸到两抹,手被那长剑挡着很是不方便,握了那柄长剑,又问“这剑,该怎么取?”
他有绝世的医术,救过千千万万的人,不可能救不了自己。
他脸色煞白,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反而一笑,一笑之后面部却因疼痛微微抽搐,“拔不得,拔了,我当真就归西了。〃
百姓奥吓得忙丢了手,脸上越加没了血色,双手抱了他直落泪,“你有办法的,你到动一动啊。”
他浅浅一笑,吃力的抬手握了她腰间的手,以只有她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能。。。我如今是古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他全然没有自救的任何措施,让她心急如焚,如果他到了这时候还为了不暴漏身份,不肯显露医术,就是天大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