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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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难道文臣还不能相信我?我虽然没有你们太子那让万众臣服的魄力,却也是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人,要不然你们太子也不会指着与我联姻,不是吗?如果他当真要罚你,我赔你一起受罚便是,可好?”
文臣这时见她说话大方温和,又句句贴心在理,又添了些好感,抬头向她看了看,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这位公主一身白衣,依稀便是古越的那个宠侍小竹姑娘,一个叮咛。
小竹姑娘远在一年多前,金殿之上,容华代她受仗刑便见过,但那时没敢多看,后来小笔姑娘打理茶庄,他也陪使臣去过,也见过一两次。
但是二人身份相差甚大,所以刚才见她面熟,却没敢往那处想,这时再看,便怎么也觉得错不了。
再想当初传言,小竹姑娘不过是个民女,给古越侍了初寝便有传言纳她为正妃之说,后来她突然失踪,这件事才慢慢淡了下来。
现在前后想来,便赫然明了,太子那时必然便知道她的身份,才有纳妃一说,所以这次直言向贺兰讨要白筱。
原来二人根本就………只是差了个名份。
以南北朝的关系,古越向贺兰提亲,定然不成,所以二人就算有心,也是难成。
今天这联姻之事,由贺兰而起,太子正好将计就计,给他们二人正了名份,难怪自民间传出联姻扬言后,太子丝毫没有恼意。
想通了这点,自不再坚持,弓身行礼道:“下臣这就回去向太子禀报,下臣的脑袋可就攥在了公主手中。”
白筱微笑点头,“文臣尽管放心。”
文臣这才又向贺兰行过礼,退出殿门。
贺兰看见白筱说通了文臣回去,暗松了口气,坐直身子,才发现后背一片冰冷,早被冷汗湿了个透。
“筱筱何时回来的?”
“刚回,本是要先回‘荣府’,刚刚进京,便听到城中沸沸扬扬的传着联姻之事,便调了头赶来求见母后,还好来的及时。”
贺兰见她未穿公主所穿的宫装,穿着平常所穿衣衫,衣衫上还有些褶皱,面色苍白,人也较以前最后一次见时瘦了许多,而且脸上掩着疲惫之色,足可见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楚。
她虽然野心极大,但白筱终是她身上落下来的骨肉,也不由的心疼,拉了她挨?自已坐下,看个不停,两眼一红,便想落泪,“真苦了你了。”
白筱虽然恼她心思歹毒,但见她这般,也不禁动容,对她的恼恨之意去了不少,“我不是已经回来了,母后不必难过。”
回头看了魏相一眼,魏相忙道:“二公主将将回宫,与娘娘定有好多话要说,臣先行退下。”
贺兰也不留,点头道:“爱卿先且回去休息,有事,本宫自会召你前来。”
“是。”魏相弓身退去。
白筱等魏相离开,压低声音向贺兰问道:“最近娘娘可有见到北皇?”
贺兰听了珠儿之言,又有古越那信函已然认定北皇活着,但这时听她开门见山,仍是一惊,“不曾见到,难道女儿………”
第268章 联姻(中)(11月120粉红票)
白筱点了点头,眼里露出狠意,“我亲眼见了他,我本已逃脱风荻之手,误入太平村,被他们的巫女下毒困住。对了,母后一定不知道太平村就是北皇的秘密基地吧?”
贺兰一提起北皇,脸色自不多好看,“我知他有自已的一个秘密团伙,只是不知驻在何处。”
“就是太平村,我和护我的那个护卫被困太平村,北皇伤了我的那护卫,将我带出太平村,交给风荻。”
贺兰心里又是一悸,古越的话看来当真属实,转念又想,白筱和古越的交情非浅,会不会是他们暗中窜通,而她口中这个护卫难道就是珠儿所说的她的情郎?
白筱见她眼露疑色,道:“我那护卫好在命大,逃出太平村,然为了救我,却再次中了他们巫女的无毒之毒,好在得高人相救,才得以脱身,而他如今却是命悬一线,女儿是追着她巫女回的京,难道京中这些天没发生什么反常的事?”
贺兰手掌冰冷,道:“你说的那个巫女长什么样子?”
白筱将珠儿的外貌细细的说了一遍给贺兰听,说完补充道:“她会读心术,母后见了她千万小心,不要露了心迹。”
贺兰越听越惊,本对珠儿不信任,这时听了,更是疑心重重,“这么说这个叫珠儿的巫女与北皇关系非同一般?”
“何止是非同一般。”
贺兰沉默了下去,心思乱转。
“母亲,难道见过珠儿?”白筱假意相问。
贺兰轻了点了点头,“确实来了个女子,自称叫珠儿,说以前是北皇手下,因为一些事反了面,才来投靠我,那女子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太平村巫女珠儿。”
白筱故作惊讶道:“难道母亲将她留在了宫中?她可是会读心术的,留在宫中,可以看明所有臣子的心思,那所有一切不等于直接告诉了北皇?”
贺兰拍拍她的手,“莫急,为娘也想到了这点,所以才派了精兵在她身边,明着保护,暗则杜绝她与外界任何人来往,她如何传递消息?她对我尚有用处,如果我用完,如果她当真有异心,我且能让她活着出去。”
白筱冷笑了笑,“母亲小看她了,光是她的无毒之毒,片刻间就能将人功力化尽,她要走的时候,你那些亲兵如何囚得住她?”
“当真?”贺兰倒抽了口冷气。
“如果不是她的无毒之毒化了我那护卫的一身功夫,筋脉寸断,我又且能落得这般狼狈。”
贺兰想了一想,“这事不要张扬,我自会有主张。你也累了,别回‘荣府’了,就在宫里好生休息。”
“儿臣不想住在以前的公主府,想另外收拾一处住处。”白筱应了起身。
贺兰知她是顾虑珠儿,她看出珠儿身怀功夫,而白筱手无缚鸡之力,确实该注意安全,“也好,我这就叫人把长乐宫收拾出来给你。也到用膳时间了,陪为娘一起用过膳再过去。”
“是,母后。”
白筱陪贺兰用过晚膳,回到长乐宫,天色渐黑,叫人打来水,沐过浴,打发了服侍的宫女,到得天黑,换上一身夜行服,握了青儿送她的匕首,从窗户翻了出去,照着吃饭时,向贺兰打听的珠儿的住处,摸了过去。
避开贺兰派来‘保护’珠儿的护卫精兵,潜在窗户下,在窗纸上捅了个小孔,见珠儿盘膝坐在床上练功,扫遍屋内每个角落,视线落在屋角花几架上的香炉上。
将手中匕首握了握,咬了唇,正要破窗而入,突然身后一双手臂伸过来,一手连她的手臂带腰一同箍紧,一手握了她的嘴。
白筱大惊,以她现在的功夫,居然对偷袭之人全无察觉,惊出了一身冷汗,用力一挣,脱出一只手臂,举了匕首出手反袭,一股熟悉的龙涏香味道飘进鼻中,怔了怔,忙顿住挥出的匕首。
心生迷惑,如果当真是他,以他的功力,自已如何挣得开?
微侧脸,斜眼看向身后,实实在在是那熟悉的俊逸面堂,黑中带蓝的眸子在月光下晶莹透亮,闪着野兽般的光泽,唇角勾出一抹谑笑,见她看来,将她的嘴捂得紧些,令她丝毫发不出声音,低头在她耳廓上咬下。
白筱又惊又怒,又不敢乱动,惊动屋里的珠儿,好在他一咬即放,并没多做停留。
他带了她飞身离开,翻过院墙,一路返回她暂进所住的‘长乐宫’,由白筱翻出的窗口翻入,才松了手。
白筱翻了个白眼,感情他一早便潜在了这宫里跟踪于她,实气不过,在他手刚松之际,猛的按了他的手,张口就咬。
古越吃痛,缩回手看着指腹上的那圈牙印,揽在她腰间的手,却不再松开,摇头叹气,“这牙堪比豆儿。”
白筱正要反唇还击,在门外守着的宫女听到里面动静,推门叫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白筱脸色微变,如果被人发现了古越这时候在她房中,贺兰定然起疑,不知又要生出什么是非。
转眼宫女已到帷幔外,要推他跃出窗口定会被发现,正急得一头汗,古越抱了她侧身一滚,翻倒在床上,手一扬,落下纱烟轻帐。
白筱自已也穿着夜行衣,不能让宫女瞧见,顾不得与他同卧一床是否过于暧昧,扯了丝被就往二人身上裏。
古越小心的将她手中匕首拈起,抛到床角,免得误伤。
白筱透过纱帐见宫女绕过帷幔,回头又见古越同她一起睡在枕头上,稀奇的将她看着,眉头一竖,按了他的头,将他塞进被里,对床外道:“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重斟些热茶来。”
宫女应了声,去桌上取了茶壶。
白筱觉得胸前一阵痛痒,揭了被往里望去,两眼顿时圆睁,他居然还蹭上了。
一时间忘了宫女还没出去,张口要叫。
古越忙伸手捂了她的嘴,白筱方醒起外面还有人,下意识的伸手捂嘴,却按在了他手背之上。
第269章 联姻(下)(10月720粉红票)
宫女听到床上声音有异,回过头。
白筱忙将丝被覆上,两边胸乳被他两只大手握着,一阵阵炙热的气息透过她身上轻薄的纱衣,烫着她的肌肤。
她身体僵得发疼,又不敢乱动,只有一颗心象是要跳出胸膛。
透过半透明的纱帐见宫妇逗留不去,知道她是贺兰明着服侍她,暗里关注她的举动的暗桩子,不悦的催道:“还不快去?”
宫女虽然有皇后的指命,但白筱是贺兰唯一的女儿,不管皇后现在对她信不信任,以后这片江山终会落在白筱手中,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哪里当真敢得罪她,听她不悦,吓得面色一白,忙小跑着去了。
白筱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蓦然握着她胸乳的手穿进她的衣裳,拇指按上她的乳尖,轻轻一按。
白筱的脸顿时黑了下去,缩身避开,欲将他推出丝被。
他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揽住,翻身压住她,低头向她胸前含去。
她浑身一激,一道麻痒自胸间化开,听见他的心在狂跳,又惊又急,忙拽了被他解开的衣衫,硬生生拉扯合拢,隔了他的吮着她的唇,“你简直………”
他抬起脸来,俊面微红,眼里的跳着的火让她吃了一惊,咬了咬唇,望了眼帐外,急声道:“快走,一会儿她回来,便又不好走了。”
她心跳加快,这人怎么一点就着,当真伤神,拽扯着环在自已身上的粗壮手臂,试图将他推下床。
“你不是要见我,这时见了,怎么话不问,便急着拽我走?”他将她抱得紧些,身子挪了上来,头探出丝被,看着她发白的脸。
这几天她病着,虽然看不见她,却没有一日不提心吊胆,怕她撑不过去。
第一次害怕死亡,是怕她死去。直到容华说她没事了,回了‘荣府’,崩了几天的神经才瞬间放松。
他本需青翠闭关让真力慢慢补回,却哪里静得下心,今天在金殿上下完命令,料到白筱得到消息,定然会进宫见贺兰。便回后面换了衫,潜入北朝皇宫,暗中候在贺兰屋外,果然见白筱急急赶来。
牵肠挂肚的想了她这许久,又担心了这许多天,这时抱在怀里,哪里还肯放开。
白筱无语望了回冰棒帐顶,“你定好时间,地点,我自会赴约。”
“你说的时间、地点由我定,我要现在,此处。”他手掌前移,又要往她衣衫里探。
白筱忙一把按住,沉了脸,“你………”吸了口气,压下怒气,“两朝相约,且能这般胡来。”
他掌心触着她肋间肌肤,细滑如脂,眼底火苗瞬间燃开,脸上也无隐忍之色,“在我看来,这样谈,更好。一会儿茶便送回来,你打算穿着这夜行服接茶?”
说着,不等好答话,动手去拆解她身上衣裳。
白筱也心忧这件事,便更头痛的却是他,见他不但不走,还动上了手,更是气急,“你当真不走?”
“不走。那日你许我的………”他想着上次吃的那次鐅,作狠的咬了咬了牙,“今天我得讨回来。”绞着她的衣裳往下拽,心头抱怨,这女人衣裳当真麻烦得紧。
“谁许你了,你快走。”白筱急了,怕门外宫女听见动静,又怕一会儿斟茶的宫女回来,使了力将他踹出被卷。
他正拽扯着她的衣裳,冷不防她一脚踹来,他身上只得一成功力,哪抵得她使足了劲的一脚,顿时退开,只听‘嘶’的一声响,手中衣裳裂开一条口,微微一愣。
白筱这一脚踹出,方发现他身上不对劲,脸色一凛,握了他的手腕,发现他体内真气空空荡荡,只得一缕残余真力断断续续的游浮,分明与自已当初发失了功力时的模样,唇瓣一哆,“你的功力呢?”
古越乘她失愣之际,飞快翻身跃上,重新将她压住,“你怎么会功夫了,还如此霸道?”
白筱惊于他功夫的丧失,竟忘了闪避,被他压了下死死的,“我本来就有功夫,被人封了方丢到地下,不知怎么冲开了筋脉,便可以用了。”
扳正侧了脸往她身上乱蹭的?脸,“你的功力呢?”
“不小心弄丢了。”他随口答首,手上却不做丝毫停顿,也不解她的衣扣了,用着力,三两下的将她的身上的衣裳撕了个干净,“你在这里,不怕没有衣裳换。”
帛裂声在这黑夜里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