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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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张脸本来就是这么胖的。”白筱自打上了这九岁宿体,便是这般模样,也算不得说谎,扳开他的手指,将脸从他掌下解救出来,“你要我怎么谢?”
他邪媚一笑,突然上前一步。
白筱心尖一紧,忙往后一退,后背抵住床柱再退不得,想着那晚,他半夜摸进她寝宫,趴在她身上,后背渗出一层冷汗,这人该不会有恋童癖,急叫道:“喂,你要做什么?”
他身子前倾,小手臂横压在她头顶床栏上,低头细看她,暗金的瞳仁中春波泛滥,媚声道:“要不,你以身相许?”
白筱打了个哆嗦,身子抖了几抖,粟粒一直从颈项爬上面颊,他高大的身驱离她仅三寸之遥,压迫得她呼吸都不畅快,干巴巴的道:“我才九岁。”
“没关系,你答应了,我便再荒唐几年等你一等。”他又伸手捏她的面颊,“现在虽然胖了些,不过倒是可爱得紧。”
白筱打了个干呕,打开他的手,变态的见过不少,他这么变态的倒是少见,居然对一个姑娘说,我在女人堆里滚几年后,再与你成亲,“你半夜摸进我的寝宫,扑上我的床,该不会是想……跟我睡觉?如果你打着这主意,劝你乘早死了这心。”
笑意刹时间在他唇边僵住,这话居然从一个九岁女童嘴里说出,愣看了她半晌,‘噗’的笑出了声,眼角上飞,媚色尽现,视线从她脸上下移,落在她平板的胸前,戏笑道:“等你这儿,有了波澜……”
视线接着下移,“而你这小蛮腰和屁股有了区别……”
白筱身上鸡皮一层覆上一层,终于忍不住,竖了眉稍,“你的腰和屁股才没区别呢。”
他抬眼瞥了她一眼,“我是男人。”
白筱哼了一声,把脸转开,不再理他。
他不消停的捉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再等你这小手能让我有感觉了,再来跟我说我想睡你的事。”
果子明天要去看人家给新房子量尺寸,报装修价,所以没时间能码字,明天只能有一更,希望大家理解。
第029章 难堪的问题
白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不过也松了口气,“如果当真如你所说,那你半夜三更摸到我床上做什么?”
风荻眼角戏笑顿收,后退一步,“我有很多事情记不起来,觉得你的名字十分耳熟,所以去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看能不能记起一些事情。”
“结果呢?”白筱望着他那双眼,竟相信他所说的话。
“结果看到一张鬼脸,什么也没记住。”他停了停,接着道:“话说……你这鼻子该不会是……”看着她青淤难看的鼻子,有些忍俊不住。
白筱白了他一眼,将又推开些,愤愤道:“当然是被你啃成这样的,如果我破了相,以后长得不端正了,我一定要把你的鼻子削下来赔我。”
风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跟在他身后走向门口,“你就走?”
客栈里还丢了一帮人马,再说也不知三梅是否逃脱。
如果三梅没能回去,而她又久不回去,万一哪个负责的护卫跑去她房里寻一寻,可就得穿了帮了。
既然风荻进宫对她并无恶意,也不必再为此事纠缠,拉开房门,又觉得不甚妥当,回头对他呲了呲牙,威胁道:“不许再摸进我的寝宫,否则我要人把你抓起来。”
风荻眼角斜飘,懒洋洋的哼了声,“也得那些草包抓得住。”
白筱气结,喉咙上卡了半天,那晚他当真是在宫里来去自由,宫里宫外折腾了一夜,也没人见到他的影子,没来由的为宫里的侍卫们脸红了红。
尴尬的咳了咳,“你比兔子跑得还快,不过跑得再快的兔子也有被人抓到的一天。”
风荻上身前倾,以手撑了她头顶门框,“不防试试。”
白筱扶着那扇象是一推就能倒的木门,板着脸,“下山的时候,前后腿抱紧些。”说完闪身出去,重重的把门摔上。
风荻一愣间,抱着差点被木门挤了的手,望了一回天花板,兔子下山是滚的……
立到窗口,斜靠着窗棂,看着白筱小巧的身子探头探脑的从楼梯口溜出,一溜烟的跑走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低声道:“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白筱在路上顺便买了几样糕点,才原路溜回客栈。
进了客房,三梅已换回衣裳,在房里焦急的来回转悠,见她回来,长松了口气,迎了上来,两眼微微泛红,小声道:“公主,你总算回来了,我以为你被……”
白筱朝她做了鬼脸,“本公主福大命大,有惊无险。”接过她递来的衣裳换上,见她手背上有一片青淤破皮,渗着些血珠子,捉了她的手,“你这是怎么弄的?被他们捉到了,受了欺负?”
三梅见她眼里关切之情,真真切切,心下感动,眼圈又是一红,摇了摇头,“是我跑得急了些,在拐弯的时候,撞了撞。”
白筱审视着她的神色,“当真没被欺负?受了欺负不用忍着,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三梅入宫也有几年,几时有人在意过她受不受伤,受不受欺负,眼里滚着泪,“当真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何哭?”白筱掏了丝帕出来,帮她拭了上面沾着的一些泥灰。
三梅吸了吸鼻子,“从来没有人对三梅这么好过。”
白筱‘哈’的一声笑,“你居然没当我要对你非礼。”
三梅这才发现,居然没抽回被她抓住的手,脸上一红,破涕而笑,“公主和以前有些不同。”
白筱嘻嘻笑了,“你先忍着痛,回了府,再寻太医与你看看。”
三梅为她穿好衣裳,将布衣收起包好,“我们是要去别处,还是回府?”
“回府。”那碗已到手,白筱急着回府证明一些事情,不愿再耽搁,叫三梅对隔壁唤了护卫回府。
一路上撩着车帘观望两边景致,虽然有撞上白宜的那出意外,总的来说这趟外出,办事还算顺利,觉得烤得人心慌的日头都十分宜人。
刚过一处分岔路口,身后传来马蹄声,转过头见容华的马车从身边擦过,也如昨天所见,并无多的护卫,只在车头坐着马夫与另一个劲装男子。
两辆马车分着两条道路上,仅隔一臂之遥,并肩而行。
今日难得他的窗帘也没落下,容华端坐车中,脸上慕离随着马车颠簸而轻轻晃动。
白筱冲他的马车唤了声,“喂,那天我没看清你长的什么模样,想再看看。”
容华侧了脸看了看趴在车窗上的白筱,又自将脸转开。
白筱也不在意,笑了笑又大声戏道:“喂,你医术这么好,为什么要给人家当面首?”
容华没什么动静,马车前座的那位武者却压不住火气,就在马车上站起身,抽了腰间佩剑,“你再胡说一句,休怪我无礼。”
白筱这边护卫即时拨了兵器将白筱团团围住,护卫队长,也用手中长剑一指那武者,“你是什么人,敢对我们公主无礼。”
对方听是公主仅是愣了一愣,冷声道:“不过是你们北朝的公主,与我何干。再满口胡言,不管是谁,我照样收拾。”
护卫队长哪听得有人这么当众轻视自家公主,何况对方不过是古越的面首的一个护卫,也寒了脸,“不给你点教训,你当真目中无人。”
说完弃了马,向对方马车跃去。
两边马车同时停下,片刻间,白筱的护卫和容华的护卫剑来剑往的打在了一处。
二人怕在马车上打斗,刀剑无眼,伤到主子,跃下马车,打到一旁的空地上。
白筱看了会儿他们打斗,自己这边的护卫队长竟占了下风,将身边护卫尽数支去相助,“比试比试就好,别伤人。”
这边人一多,容华的护卫虽然功夫高了不少,但终是双拳难敌四手,顿时处于下风。
车夫看不过眼,弃了马加入打斗,刹时间又将战局扳成了半局。
因为双方顾忌对方身份,手下均留了余力,不敢轻易伤了对方。
你来我往,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白筱对他们打斗不感兴趣,只看端从在车里的容华。
第030章 初试荣华
容华在车里象老僧入定一般,对车外之事,不理不问,漠不关心。
白筱看得有趣,抬眼见那些护卫打得正欢,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更不会留意于她。
偷偷溜出辇车,爬上容华的马车,撩了帘子,钻了进去,在他身边坐下,一股淡淡的梅香扑鼻而来,忍不住凑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
容华对她的举动,也不加阻止,淡淡道:“你的残废不装了吗?”
“装,当然要装。”白筱自上次在宫里便被他看穿了假扮残疾一事,也不瞒他,侧了脸,凑近他的慕离,想透过他的慕离,看清慕离下的面容。
结果慕离靠慕离,什么也看不清。
容华皱了皱眉,往后靠了靠,与她拉开些距离,“既然要装,为何还敢溜上我的车?”
“他们不是没看见吗?”白筱探头窗外,护卫们仍打得欢愉,无人理睬她,只有对面辇车里的三梅,看着他们,惊得张大了嘴。
“他们一会儿便回,怕是难以不发现你在我车上。”容华隔着慕离看着白筱,自那日在‘大明寺’见她爬墙过来偷看他们,便知道她大胆放肆得紧,没料到她居然大胆到敢明目张胆的爬上他的车。
普天下敢有此举的,怕只有她一人。
换成别人,早被他扎上一针,丢出车外,不死即伤。
现在居然什么也没做,反而想知道这丫头到底胆大到什么程度。
她嘻嘻一笑,“这简单,一会儿他们回来,我只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他们不会不信。”
他哑然失笑,终于侧了脸正对于她,看不清她半透明的白色慕离后的脸,却能感到她得意的神情。
“都说北朝二公主,无耻,无赖到了极点,看来果然并非虚言。”
白筱扁了扁小嘴,“过奖,过奖!原来外面还有这么一说,呃……还当真抬举我了。”
“你就不怕我杀你?”荣华暗自警惕,这个丫头年仅九岁,便能识破药物中的玄机,发现后居然能不动声色装着残疾蒙人眼目,这份心思何等沉沉,他不能不防。
白筱身子一僵,很快放松,笑道:“你是大夫,怎么会杀我?”
容华微侧了侧脸,浅浅一笑,她还是天真了些,“大夫不但可以救人,更可以杀人。”柔和的声音如寒风刮过,透心的凉。
白筱不答,盯着他看了半晌,她看不懂这个男人,越是看不懂,越想看,伸了手去扯他的慕离帽。
“你做得过了。”他声音冷了下来,抬手将她的小手压下。
“又不是没看过,再看一看。”白筱从他掌下抽出手,他的掌心有些细茧,擦过她的手背有些粗粝,与他那双完美细致的手形成一种说不出的落差,让她略感意外,抬眸看向他无法看见的面部。
“既然看过,何必再看。”他捉住她另一只伸过来揪她慕离面罩的手,声音更没了温度。
“你的眼睛长得很好,我那次只顾着看你的眼睛去了,样子反而没看得明白。”白筱挣着手,却挣不出丝毫,一个养尊处优的面首,也有这等手劲,不知是自己年纪太小,手上没力,还是他当真有力。
容华冷哼了一声,“做为公主,爬墙偷看男子,这等不光彩的事到你嘴中到成了理所当然。”
“公主不过是个称号,并非公主便得与众不同。”白筱脑海里只晃着战场上所见,和那日‘大明寺’所见的两双同样的眼眸,对他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
手上用力挣了几挣,仍不得松脱,低了头,张口往他手上咬落。
容华眉头一皱,突然站起身,撩了车帘,跃下马车。
她这一口,便咬了个空。
接着手腕一紧,被他拽出车厢,尚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丢进自己的辇车上的轮椅中。
转过头,见他悠然的转身上了他的马车,自端端正正的坐下,朝着空地处唤了一声。
他的护卫和马夫弃了白筱的护卫们,奔了回来,白筱的护卫们也蜂涌而回。
白筱知道今天是看不到他的模样了,只得作罢,心有不甘的对护卫队长道:“回府。”
两辆马车又各自上路。
白筱望着擦身而过的容华身影,暗道了声可惜,对他喊道:“以后我们是邻居了,你无聊的时候可以过来坐坐。”
等了等,不见他有反应,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不加理会。
三梅在一旁诺诺的小声道:“公主想见他,可不能指望他过来‘荣府’,倒不如说您闷了,过他那边坐会,来得实在些。”
白筱吸进去的一口气,哽在了喉咙处,偏了头瞥向三梅,“这丫头成精了。”
三梅忙住了嘴,偷看白筱。
不料白筱却道:“你说的对,让其动不如我动。”
三梅一双大眼,越睁越大,捂了嘴,“三梅只是随口胡说,公主万万不能当真。”
白筱望着荣华远去的马车,“为何不当真?我还要在‘荣府’外架上一条桥。”
三梅惊呼一声,“荣公子和古越太子是何等关系,他既然住这儿,古越太子就难免会来,如果‘荣府’搭过桥过对面……”
白筱扬眉笑了,“等的就是古越。”
三梅脚下一软,扶着轮椅,双膝着地跪了下去,公主饶了奴婢吧,皇上知道会杀了奴婢的。”
白筱收回视线,暗叹口气,南北朝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