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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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走得掉,有机会,请你吃好吃的。”后退两步,向她摆了摆手,“我走了。”
轻盈转身,走向门口。
小青心口竟象堵了什么,有些不舍,想叫住她,又开不了口,看向老人,“爷爷。”
小孤握着筷子若有所思。
“姑娘留步。“老人看了一双孙儿孙女一眼,空然叫住白筱。
“爷爷,还有什么事吗?”白筱笑意盈然,她姻,存的心愿只吾想知道莫问的下落,至于生死并不在意。
老人咳了一声,“姑娘何不在‘平州’住上些日子,等风声过了,再走不迟。”
白筱微微一笑,这个道理她懂,但现在到处在查,谁敢收留陌生人?再说她如今身无分文,就是想找地方落脚,都成问题,“爷爷的好意,白筱心领了,不过一查起来,难保不挨家拨户的清杳人口。你们家平白多个人,是藏不住的。”
第181章 遇贵人
老人暗暗点头,这位北朝公主心肠倒是好,肯为他人做想:“我们家多了一口人,自然是藏不住,不过,如果姑娘肯自降身份,老朽倒有一个办法。”
白筱象是站在路口,正不知往个方向专的时候,空然听贝有人指路,眸子微闪,不觉中升起一抹希望,“什么办法?爷爷不防说来听听。”
老人望了望从隔壁探头过来的一枝花枝:“去朽有一个去友的侄子盘下了隔壁院子,但他在外行商,不知何时才会来住,托老朽帮他寻一个人看看院子,闲时收拾收拾,一个月给五两银斗。银子虽然算不得多,但足够普通人家一家人的用度,而且对外也可以说某人家东家调来的人,自然不会有人怀疑。”
能落脚,又有生活费用,对白筱来说,简盲是雪中送炭,正要答应,见小孤看向老人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闭了嘴,没马上回答。
青儿心直嘴快,沉不住气,截了话岔,问道,“咦,自我们买了这间院子,在这儿住下,便不见隔壁有人住,那东家虽然也偶尔有叫人来打点,但也是一两个月才来一回,自个却从来不曾来过一回。如果不是哥哥看不过去,不时过去帮着收拾收拾,那此房子怕早就朽的朽,倒的倒。几时盘给了爷爷的友人侄儿?”
老人收拾着桌上空碗,“也就近几日的事,觉得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提。正巧遇上白姑娘这事,才想起……”
白筱将小孤又看了看,见他已起身走开,对这事并不表态,略为沉吟,道:“如此甚好,就劳烦爷爷向东家说一声,我愿意帮他打点些日子的院子。”
现在出去,也是躲不开官兵的搜查,倒不如依老人之言住下,就算有诈,或者被捉到,和现在出去结果并无两样,如果有幸,能脱身也说不准。
老人点了点头,将收成一叠的碗放在桌上,吩咐青儿收拾,进屋取了钥匙,领了白筱过隔壁。
这边院子虽然和小孤他们一墙之隔,但里面却大了许多,前院,后院,主屋,东厢房,西厢房一样不少。
可能是平时有小孤帮着打理,屋子还算齐整,只是久无人居住,屋内家具上多了不少灰尘。
老人将钥匙交给她,又取了十五两银子给她,“这是东家留下的三个月的月银。”
白筱还没开工,就先拿钱,有些过意不安,但转念一想,既然住下,就免不得要添置些衣物器具,也就接了,谢过老人。
老人环视了四周,“姑娘随便挑间屋平住下,我我去交青儿过来帮着你收拾收拾。另外你一个人生火做饭,也甚麻烦,不如就过我家搭个火。”
人到了绝境,遇上这样的人家,白筱自是感激,拿了五两银子给老人,要留做伙食钱,老人说什么也不肯收,转身走了。
白筱捧着银子,望着老人微驼的身影消失存门外,眼底一片潮湿。
将屋子一间间看过,挑了西厢角落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住下。
过了一会儿,果然青儿推了个有两个垂架的公鸡车过来,上面有她昨天穿过的那身花衣裳,还有些乱七八糟的小杂资。
白筱望着那公鸡车满头雾水,零零当当的一堆东西,她也用不上啊。
看儿对着她,仍不多好脸色,把那身花衣囊往她怀里一宗,“你这身衣服出去,随便在街上哪儿一晃,就能被人捉了去。”
白筱笑嘻嘻的接了,“这就换上。”
换过衣裳回来,指指她推来的鸡公车,“这是……”
青儿拿了把扫帚,开始扫地,“我哥说那点银子不经得你传,又说你天天缩在这屋里,人家见得久了,反而带得怀觉得怪,难免胡猜。这些东西给你,自己拿去集市卖了换钱,走动多,和左邻右舍熟煮的也快,当真遇上有人来搜,也有人帮着说话。多几个人说你事这儿的人,就算你这张脸跟北朝二公主白筱一模一样,也没人能把你当成白筱。”
她瞥了眼公鸡车上的东西,撇了撇嘴,“话说回来,我弄虽然身手不凡,但是他得来的东西换成银子,都有去处,我们家里并不富裕,不能白白的养活着你。东西也只能给你这么多,卖了钱换乱花光了,没钱再进货,可别找我们要。”
白筱拿着抹布擦着桌椅,歪了头看着青儿板善脸,一句一句的训斥,咬了唇笑,这姑娘当真是面硬心软,“谢谢你了,一会儿你回去,代我向你哥哥说声谢。”
看儿板着的脸松了些,也扭头看她,“你不像公主。”
白筱笑了笑,“你认为公主该是什么样的?“
看儿想了想,也说不出应该是怎么样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象。”看了她一会儿,压不下好奇,问道,“听说风荻很宠你,虽然王后放了话想杀你,但是风荻既然抱你放在他屋里,肯定是不愿你死的。以他的本事,他不让你死,王后放再多的话办没用,也是杀不了你的,你何必要逃出来遭这罪?”
白筱脸上笑意顿时收得渣都没有,眼里霉出狠意。
看儿抬头看见,吃了一惊,“你……你这个样子,好吓人,你不愿说,我不问了便是。”见她愣愣出神,不敢再问,有些殃殃的。
白筱蓦然回神,知道自己失态,稳了稳神,端了铜忿去外面换水。
门口一阵嘲杂,见小孤带了十来个村民讲来,年里均拿了扫帚抹布等物。
小孤朝白筱招招手,“丫头过来认认人。”
白筱放下手中水盆,满面堆篓的上去,跟着小孤将那此男男女女,牛哥,王婶的叫了个遍。
这间院子,虽然平时没人居住,但不时有人来打点,这时听说芳老人的好友侄子买下了院子,院子的主人快回来T,放个丫头过来收拾院子,也在常理之中,小孤和老人的人缘极好,由他们张罗,更无人怀疑。
一起动手,没多大会儿功夫,便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送走村民,白筱叫住走在最后面的小孤,“谢谢你。”
第182章 小气男人VS偷儿
小孤转过身,手肘压了身边青儿的肩膀,笑嘻嘻的道:“谢我就不用了,不过记住下次别再坏我的好事。”
突然低头,凑上前,单手遮了一侧的唇角,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下次把嗜好改一改,要带东西出来,挑好的带,别专挑男人用过的夜壶,那东西出手,人家一闻那味,价钱就大打折扣,得少不秒银子。”
青儿噗的笑出了声,白筱望着眼前这张神采飞扬的俊美面颊,哭笑不得,“你嫌那东西不好卖,干嘛还要拿?”
小孤不以为然的‘呃’了一声,“反正是拿,也不介意拿多一样,哪管那是什么东西,好歹能卖几个钱。如果事先知道被你偷龙转凤这一遭,又有这嗜好,我说什么也不会要那玩意。”
他左一个嗜好,右一个嗜好把白筱的脸都说青了,将唇一咬,眼角斜飞,突然换出一脸媚态,出其不意的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他的肌肤居然甚光滑。
在他呆愕间,尖尖手指抚过他在阳光下泛着珠光的薄唇,“我对男人的嗜好远远大于那东西,要不要试试?”
小孤飞快跳开,跃出门槛,“母老虎发威,惹不得。”吹了个口哨,一溜烟的没人了。
青儿站在门口笑得花枝乱颤,“你比传闻中的百合之好更有意思,能把我哥吓成这样的,你还是第一人。“
白筱两眼一白,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吗?“热闹看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青儿杵着不走,“我得领你去买两身衣裳。”
平州对白筱而言,完全陌生,外面又有许多官兵搜查,白筱确实不方便一个人瞎闯,瞎问,在屋边一角的树根下挖了坑,只留了一些银子用帕子包了带在身上,将多余的银子埋了。
青儿见她忙活的甚欢,在她身边蹲下,也拾了根树枝帮着她捣鼓,“你藏个银子,也不避着我些,丢了别来赖我。”
白筱挑挑的望了她一眼,“真让你说中我,我就是不避你,万一真丢了,我得要你把我养着,所以啊你闲着没事的时候,也顺便帮我望望门,别让小偷小摸的进来搬了东西。”
青儿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我们在这儿住了这许多年了,就没见过有贼上门来偷东西。”
白筱哧笑出声,自已家就是大贼,倒说人家是贼,“如果你哥的屋里着了贼,想必好看得紧。”
青儿听了也笑出了声,抬头望了望对面与自已家院子相隔的矮墙,突然压低了声音,“下次试试。”
白筱不敢相信的抬眼看她。
青儿眨了眨一边的眼睛,笑得有些诡异。
白筱了然,也想看小孤被人偷了是什么样的表情,也朝着她眨了眨眼。
二人相视一笑,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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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停了下来,身子一歪,靠在身边树杆上,抱了手臂,望向前方崖边,屹立着的修长侧影。
他背着手,手中握了支白雪长箫,白皙的肌肤与萧身融于一体。
随意绑在脑后的墨黑长发随山风拂开,衣摆翻卷,里紧他结实的双腿,让他更显得稳如磐石。
他面颊微仰,望着天上一片血红晚霞,狭长的窄眸半睁,唇角微微下撇,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小孤抬了食指懒懒的一搓鼻尖,“你找我?”
容华听见身后脚步声停下,才转过身,微微一笑,“是。”
小孤不问什么事,先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以及一张纸楔,递给他,“这是地楔和盘院子多出来的钱,我爷爷叫我交给你。”
容华不看他手中之物,笑了笑,“让淳老费心了,听说淳老收留的孤儿越来越多,已经有些安置不下。过些日子有大仗要打,怕是又会有不少孤儿送来。这院子,我也用不了多久,以后闲了,淳老留作给那些孩子吧。至于这些银票,给孩子们置办些衣物。”
他口口声声都是给柳下淳的,小孤听了,也不推辞,将地契和银票塞回怀里,“那就谢谢你了,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代爷爷谢过。”
容华点头轻叹,“我们征战留下这些孤寡未能好好安置,这么多年你们无偿收养这许多孤寡,让我们实在惭愧。”
小孤望了回天,仿佛又看见儿时硝烟密布,到处尸骸残肢,他牵着妹妹在尸体堆里寻找爹娘的日子,也是一声轻叹,眉头微皱,“可惜你的心思不在大业上,否则以你的谋略,统一各国,也能少些战事,少些无家可归的孤寡。”
容华默了下去,良久才微微一笑,“一个人能有几年的寿命,就算我拼着打下这整片江山,我死了,合久必分,那时只怕有更多的人死于动荡。或许我们地下不知,但活着的人却更难以安身,倒不如这样。”
小孤睁着精明透亮的眼,看了他好一会儿,笑着点了点头,“虽然是一番推搪之辞,却也说得叫人心服,看在你这些年送给我们无数金银物资的份上,不与你计较。”
容华皱眉浅笑,“既然知道我送了那些金银与你们,为何还要去洗劫我那间茅屋?”
小孤挑眉,原来容华知道他过他那间茅屋,不以为然的道:“路过落落脚,小歇罢了。”
“小歇也能拿了我那把未做完的琴去。”容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将手一摊,“把我的琴还来。”
小孤干咳了声,揉了揉鼻子,掩了些尴尬,伸手将垂在眼前的一片树叶扯下,“一块破木头也难为你记到现在,当真小气得紧。当年看你那般宝贝的收着,以为是什么古董,沉甸甸的,害我煞辛苦才搬了回来,拿与人家一看,却是把没做完的琴,全无用处。拿给爷爷当柴火烧,却不知是什么木头,劈也劈不动,烧也烧不着,最后 拿来垫了那断了半截的桌脚,才算有了点作用。既然你惦记得这般辛苦,一会儿回去拿来给回你便是。倒是我为你保存了这些年,保管费,你总得付给我。“
容华撇脸哑笑,世间当真没有最无赖的,只有更无赖的。他偷了人家东西,拿回去出不了手,反倒叫失主给保管费。
“要不我请你吃上十年八年的牢饭,那些饭钱,抵得你的保管费了。”
小孤哈的一声笑,“饭钱和保管费抵了,我们各不相欠,你寻我何事?”
容华从怀里贴身口袋中取出一物,抛给他,“帮我寻到另一个,只要寻到了报酬,任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