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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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哪个不愿听,那要看如何夸,如何用,翠萍一番劝解令凤颜再展。
“不过三个多月,看把她金贵的,走哪儿手都捧着个肚子,生怕天下人不知道那肚子里装着龙种似的。”翠萍斥骂,皇后眉俏高挑,暗自寻死了起来,翠萍的茶已奉自手边,久久不接。
“娘娘,凤体为重,那贱人……”
“翠萍,你说柳贱人肚子里装的真是龙种?”
“娘娘!”翠萍惊呼,“奴才看过各宫的侍寝牌子了,那月柳香荷在册。”
“是吗,那月皇上宫点了十三人,柳香荷只赔了皇上睡了一夜,怎么就这么精准,别的妃子贵人都毫无动静,就她,一击便中!这个龙种,本宫不得不防,前面可有动静!”
“明佑那猴崽子还没回来呢!”
“若不精灵就将此人队了,部位本宫所用,留着做甚。”
“是,奴才心里有数。娘娘,国师又出宫了!”
“几时走的,为何事?”皇后端正了身子,急问。心中暗骂那不知情暖的死男人,才回来几天,又不得安稳,已有许久未来她宫中,难道家宴那次未从他心愿,生气了?
“昨日四更,说是给皇上炼制的圣药里缺一味天苍子,要出宫寻找!”
“哼,可恶的东西,整天捧着他的药炉子,算了,等他回来,速报本宫知晓,本宫找他有大事相商!”
“娘娘,奴才回来了!”殿门外,明佑扯着嗓子大喊着,皇后眉头微皱,翠萍气势汹汹冲了出去,惨叫声顿起。
“大姑姑饶命,饶命啊,奴才耳朵快掉了!”
“猴崽子,又到哪儿调戏小宫女去了!”
“天地良心啊,大哥哥交待的差事奴才……”
“闭嘴,给我进来!”
明佑被翠萍掐着耳朵拎进了内殿,无需主子问话,明佑扑通跪地,将打听来的事速速报上。
玉掌拍于茶案,明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躲。
“皇上就那么下朝了?好个五皇子,好个上邪烈,你真是玉贵妃的好儿子,真是皇上的好儿子!可有遗漏?”
“禀娘娘,奴才所知顶点不剩的全倒出来了!”
“嗯,替本宫做事,本宫是不会亏待的,若敢违逆本宫旨意,阳奉阴违,本宫动动手指,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是,是,奴才只遵娘娘旨意,定全心歇力为娘娘办差!”
好一番挖心掏肝表忠心,明佑弓着腰退出内殿,直到凤殿大门外,方直起腰杆,天热,他却次次惊出一身冷汗,难不成真的小命交待了,才能心安稳,唉,这就是奴才的命。
内殿中,两个女人一言一语商议着。
城南太子府,看着太子座驾停于府门外,总管赶紧迎了出来,“主子辛苦了,戴先生差人将画送来了!”
“噢,好!”上邪辰脸现喜色,声音轻悦的很,急步进入府中,直奔书房。
书房上,两卷画轴稳稳摆放。
“退下吧!”
“是!”
随着管家退去,房门关合,偌大的书房中独上邪辰一人。拆开其中一卷,一张俊美如神的少年图平展于书案上,那轻秀的眉,灵丽的眼,红唇青丝,衣袍胜雪正手持一花枝迎风而立,上邪辰不禁暗赞,戴书远那只朱笔堪称神笔,画中人栩栩如生,久久看之,恍惚间似要走出画卷一般,而少年额头妖艳红痣尤为夺人眼神。
再折第二卷,红衣纱裙随风舞动,柔丝轻垂婀娜腰身,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向上继续推展,冰肌莹彻、皓如凝脂,胸前丰盈圆润,挑腮红,两家霞光荡漾,朱唇榴齿正绣幕芙蓉一笑开,清眸流盼,点染曲眉,直到额上如血红痣。
手随心动,轻轻柔柔抚过佳人面、佳人身,于娇艳红唇上久久留恋,眸光已痴,心绪潮涌,渐陷于画中仙姿绝色。
双手轻之又轻,柔之再柔,将双卷靠合,少年、佳人,白袍、红妆,绝色天颜如一人!上邪辰嘴角渐渐扬起,微笑已不足映照此时大好心境,痛快清朗扶案大笑,待笑声止,眸光再次陷进画卷中。
“雪枫,雪大人,男宠,五皇子的男宠,小妖精你要骗尽天下人不成,哈哈哈,本太子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天香国色,绝姿天颜,上邪烈,老天是不是太偏心于你,本太子的江山还轮不到你凌驾……”
对画想人,想着画中红衣仙子在军营中的一幕幕,上邪辰毕竟手握一双画卷,看人思计,可怜宫中那高高在上威势天下的九五之尊,将自己关于凌霄殿中,日渐西去,房中暗沉无光,夜蓝帝静坐床边,大掌下抚着雪枫曾枕过的枕头,盖过的被子。
“枫,你真是个地地道道、夺人心魂的妖精,朕真是掉进去了!”恨声重叹,随后猛然起身,推开窗户,青风徐来、虫鸣幽吟,皓月当空,四周共享,可他心念之人却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是生是死。
乱事一件接连一件,全不及心之空落,上邪烈胆敢私藏圣帝圣物,借圣物凌驾朕之上,该杀!闵月川密谋之事何需查实真假,该杀!
朕之天下,哪个敢图谋造反;朕之天下,生杀予夺皆在朕手中。今日朝堂强忍怒气杀意,为帝王者就是要时常置身事外,看着臣子们争来斗去,方可稳固帝位,方可威慑朝堂,方可君临天下。
帝王心襟大略,因人而宜,夜蓝帝之计亦可为亦可不为。国师近来不喜朝政,整日炼药演卦,看其脸色似数日不睡一般,呈青紫色。上将军重归朝堂,朝中权势已现偏重,太子、武王之势明显做大,其他王爷亲王被其明里暗中打压着。闻仲自持一派,对于任何人不拒不迎,对于他这个九五之尊亦是不亲不远。上邪烈此举虽该杀,却足可制压闵家,待谋反之事未断之前,先让他们僵持着,当务之急,寻回雪枫,还有北境暴乱,不可再拖延。
离圣帝圣旨、圣剑现世已过两日,这两日,朝会散后都统大人不是寻找中意宅地,就是回京师卫大营,对于雪大人的失踪不见其有丝毫紧张担心之色,全然一副为王者,大事为重,情长尚短,不足以花费心力。
今日朝堂,文武百官中又多出一人,此人也姓闻,正事闻老相爷家的兔崽子闻元明。
身为京城通使的闻元明此时可是太子爷身边得力之人,今日更是跟在太子爷身后步入金銮殿。
“相爷,三少爷他?”
“没看见!”
时有朝臣如此关切询问,老相爷眼一闭,沉声回之,待相爷离开,身后不乏嘲笑声,想那闻仲清高了大半辈子,老脸竟丢在儿子身上,可怜可叹,可喜可贺啊!
时局大事一一启奏禀报,圣意所断不过一两件,本以为今日朝会又该草草了事,太子却将闻元明摆了出来。
“皇城通使就报朕听听吧!”
“是,是,小人,不,是臣才是,臣满心急切,正待君训呢。嘿嘿,皇上莫急,让臣想想该从何处说起啊!”闻元明挠腮揉耳,认认真真的想了起来,殿下已有窃笑声,闻仲竟能养出这般轻浮的儿子来,这样的人也能委以重任?太子爷只是眼里不俗。
“噢,臣想起来了,臣是大上个月具体何时臣记不得了,臣自蒙圣恩当了皇城通使以来,臣时刻谨记皇上圣恩、太子提拔大恩,臣上月共替皇上、提啊子敛银二十万两,敛……”敛之后话未等落下,御阶之上重斥已起,上邪辰赶紧躬身请皇上息怒。出言不善的闻元明跟二五八万似的,不知所以直愣愣的站着,更可气者,他竟然偷偷摸摸的走向自己的老爹。试问,金殿之上,百官在侧,弯腰细步,那也叫偷偷摸摸?能偷的起来吗!
“老爹,儿子说的好好的怎么皇上就生气了,儿子确实敛回来二十万两啊,儿子可一个大子都没私留啊!”
“你,你,你给老夫滚一边去!”闻老相爷彻底无语,这兔崽子把金銮殿当成他们家菜园子了。
“滚就滚,就知道您老看不上我,要不是太子圣明,儿子哪能当官,还是个管钱的官。这殿上又不是只有丞相一人,我不会闻别人啊!喂,这位兄弟,借个话!”言语间,闻元明大掌拍向上邪烈肩膀。
“小兔崽子,你,你放肆,殿下肩膀可是你能碰的!”
“爹,这是金銮殿啊,不是咱家破园子,儿子现在不是小兔崽子,儿子是太子亲自提拔的皇城通使!”
“闻相爷!”
“唉呀,老相爷!”
“爹,您可不能被儿子气死在这儿啊,否则,我娘飞得打断儿子的狗腿不可!”
这叫怎么话说的,好端端的朝会,威严庄重的金銮殿改成菜市场了,老子被儿子气的险些晕过去,此时正喘着大气,颤抖着手怒指那哭嚎起来的闻元明。众位老大人赶紧扶起闻相爷,好番劝解,闻相怒气顺了再顺。直到龙颜怒色,厉声而来,由始到终,上邪烈冷眼旁观,偶与那闹事的闻元明眼神相撞,见闻元明眼中满是坏坏的算计,上邪烈嘴角亦扬起邪邪浅笑。
“太子!”龙吼,上邪辰扑通跪地,“这就是你举荐的精明之人?敛财?敛财!朕是圣主明君,朕几时让他敲锣打鼓的敛财了!你还嫌百姓不够苦,百姓不够闹吗!”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替元明向父皇请罪。请父皇念在元明初入朝堂,不懂朝堂规矩饶元明死罪!”
死罪?一场如实禀报竟然换来死罪?闻仲瞬间提起精神,正待上前,闻元明即刻看去,眼中深意,儿子敢惹神,儿子就能送神,不但送神还要扒神一层皮。
“啊……呜呜!”闻元明扑到御阶签,嚎啕大哭了起来,被他老子动用家法都没这么卖力气过。
“皇上,您不能杀臣啊,臣什么也不懂,臣只知一片忠心为皇上为太子尽力啊。皇上啊,臣真的是如实禀报,臣真的是按照太子所说兢兢业业,为圣君做每件事啊。是太子让臣多多敛财,然后交给皇上,然后……”
“你说什么?是太子这么教你的?”
“回皇上话,臣哪敢说谎啊,太子爷,您快说句话啊,当初您是这么说的吧,您说凭臣在京城混的开、混的熟,定能胜任皇城通使一职,到时候,财源广进,财……”
“父皇!”上邪辰大声叫道,力压闻元明的鬼哭狼嚎,“儿臣所想皆为朝堂,为父皇,圣旨下,赋税再涨三成,百姓怨言四起,然恒河与北境又急需打量金银,故而臣想到了皇城商客,商客手中汇聚大量金银,如若为朝堂所用,定解燃眉之急,亦可缓解百姓疾苦。然,无商不奸,想让他们乖乖拿出金银为国所用,必须派得力之人,故而,儿臣想到了闻元明,此人长年嗯商客直流厮混在一起,对于他们,闻元明甚是了解,儿臣约之相谈,其意大致如其所说,却不是这般露骨,想是元明想的过于简单,才扭曲儿臣之意。”
“太子爷,扭不扭的暂且不说,您可得保元明周全啊!”
“皇上圣明,待明察过后,你自然周全!”
“那行,否则,元明除了大力却成了冤死鬼,往后还谁他娘的……咳咳,还谁替太子爷卖命啊!对了,太子爷,这个月的税银我已经差人送你府上了!”
“送我府了?”
“对啊,当初您说先送您府上,再由您呈给皇上的!我是太子爷的人,当然谨遵太子爷口谕!”
口谕?上邪烈听的笑意渐浓,这闻元明不但是恐朝堂不乱,他是要将上邪辰拖进私吞税银的脏水里呢。
上邪辰闻元明摇头轻笑,神情自若淡雅,“行,到时候我再命人转入国库,费遍力气而已。”
笑可四两拨千斤,笑亦可藏刀杀人于无形,上邪辰的笑此两种意味皆有,待再跪向上位之人,上邪辰坦然面对,此时不再多做解释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侍于君侧十多年,他父皇的脾气除却他的母后,他便是最了解之人。
夜蓝帝未有圣断,龙眸灼灼俯看满面恭敬谦逊的太子,还有满目恐慌胆怯的渴望君恩的闻元明。
龙眸毫无预兆,直射上邪烈,“烈,如何看待此事?”
上邪烈微抬头,挑眉看之,“皆是为陛下效力,无错!”
“哈哈哈!”夜蓝帝大笑了起来,龙眸微敛,定是上邪烈那似判官的论断腔调磕了皇帝陛下的耳朵。
既然是为朝堂效力,那理当无错。只是闻元明被皇上重斥,暂且削去了皇城通使一职。
“暂且削去了,还能再当吗?太子爷?”闻元明站在身后小声轻闻,身前之人纹丝未动,理都未理。
闻元明嘴一瞥,低下头,不知此时脸上会是何种表情。闻仲心中舒了口大气,兔崽子棋行险招。
“陛下,陛下!”殿下禁军大呼小喊跑了进来,“陛下,雪大人回朝了!”
夜蓝帝腾身而起,大掌紧按于御案上,大声斥问,“再说一次!”
“禀陛下,雪大人回朝了!雪大人与文大人回朝了!”
“人在何处,人在何处?”
“就快到殿外了!”
“宣,快宣!”
声声追问,声声焦切、欣喜,众人无不随君眸迎向殿外,独上邪烈冷眸聚敛,逼视上位之人,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色心不死,色胆包天,那般温柔美好的人都绑不住他的心,更何况后宫俗粉,竟敢将心思打到他女人身上,不可饶,不可饶!
骄阳铺就进殿,那俊美神姿之人脚踩金毯,背映红光,扶着身旁白发白须老者缓步入金殿。
近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