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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血皇后(VIP手打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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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你!休想抵赖啊,男人的感觉也是很灵的,眉飞色舞、娇俏玲珑,你的好全让他们看去了!”
“就为这个生气?就为这个对我爱搭不理的?哼,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跟我过不去呢,我是你的女人,他们对于我不过外人,甚至是仇人,看与不看能怎样,你干吗,不准再亲我,会热死的……”
“刚才你有说什么?没听太清楚?”
“我刚才说的可多了,你指哪句?”雪枫一本正经的问道,男人的狂吻绝对让小女人的脑子钝去一半。
上邪烈更是满脸认真,好心提醒,就是靠后的那句。
“我说我是你女人,他们是外人,啊,你个臭男人!”娇斥连同粉拳不依不饶,滚滚袭来,雪枫终于转过了弯,晚已。
男人朗朗而笑,虽然招式有些烂,能逼出女人心里的话,值!
懒散猫叫,气主子不争,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不但问进了臭男人怀里,两人竟然叠罗汉,耳语丝磨了起来,
“让开,我热着呢!”
“热到极致就不热了!”
“呵,信你才怪,赶紧睡啦,明日本大人还要早朝呢!”
“哈哈,我女人了不起啊,小的还请夜蓝第一个女官多提点啊!”
“好说好说,你就跟着本大人吃香喝甜吧。”
好番嘻闹,女人气力总抵不过男人,最终乖乖安睡男人怀中。
红日东升,金銮上,满朝文武恭身立于各自位置,今日圣驾分格抢眼,五皇子随皇上早朝已在列位臣公意料之中,昨日朝堂震荡,昨日国宝回归,功已盖过的五皇子随皇上御书房中回话,便是今日进朝议事的开始。到是那位消失两月有余的国师大人,到底是皇上身边宠臣,想必昨夜又安寝于宫中。五皇子身边亦不空落,那与其低语的瘦小少年,一身油青锦袍,待转过脸望向大殿时,貌若神子,惊为天人。
“国师,大早上的别挂着张吊孝的脸,你我往后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国师可不能官大欺我官小。”
“哼,自求多福吧!”
“国师这话什么意思,国师是在暗示要在本大人背后下黑手?!”
“小人得志,满嘴喷……”
“喷什么?国师大早上喷了什么?是不是入厕之物?死老鬼,你敢欺负,我就用皇上御赐金牌砸烂你的脑袋!”
“小崽子!”
“咳咳,国师,朕的耳根子可闹腾一路了!”
“呵呵,回皇上,国师百灵丹吃多了,火大。臣不会跟其计较的,人老了,嘴就是碎,皇上,那些人为何往这儿看啊?”
上邪烈嘴角微扯,满朝文武能不好奇吗,御驾已至,却被他女人的伶牙俐齿绊住,大早上的,司徒非凡满脸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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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三十七章 亮相
昨日之前,司徒非凡威风八面,尊崇无比。夜蓝帝视他为天地之使,文武百官视他为翻手云、覆手雨说一不二的上上人。
不管道喜是真心还是假意,善演卦之人却没算出会在端祥殿,当着夜蓝最尊贵的一对人大跌颜面。
上邪烈嘴角邪邪扬起,这一切全拜他女人所赐,灵澈晶眸捆魂锁魄,驱使着司徒非凡疯言疯举闹的好不痛快,若无大怨仇,女人绝不会乱戏无辜,当年圣山之猎,司徒非凡为今日埋下祸根,改天换日,此等邪人必除之。
闻仲微垂首静听圣训,心里却在百转千回,五皇子朝堂议事已是意料之中,那叫雪枫的俊少年任司天监副使异无什么可惊之处,所不解皇上为何不颁圣旨,就算时间匆忙来不及拟定,今日朝会初始,五皇子入朝班,皇上亦该扔句话才是。皇子已二十有余,虽行走于金銮殿,却无王位、无尊衔,皇子只是皇子,岂不怪哉,难不成不经历练不得封王升迁?古往今来哪有这般道理,皇子年满十八便会封王赐府院宅地,此时圣意不明断然不可多言,等,只等暂安下心,静观其变!
闻仲微抬头瞟向对面,司徒非凡这厮身颤个什么,再看其身后新上任的司天监副使,那绝世俊颜的红痣少年,正对身前之人不停念叨着什么。
“列位爱卿有何高见?”不轻不重的声音自御阶上幽幽而来。
雪枫继续着她的魔心咒,皇帝说了什么自有她男人听说,她就是要日日站在死老鬼身后,先逼疯他再说。
夜蓝夏盛之季,令人关注之地莫过恒州跟北疆。
恒州与北疆的折子比平日多出两成,恒河水位翻涨,当地百姓躁动不安,想举家内迁却难弃生养之地;至于北疆的折子更是将人心悬起,雪尘国边关重镇筑阳突增兵力,筑阳那边放出的口风,只因恒河发源雪尘国的大雪山,自从筑阳城西流向夜蓝,恒河涨水,夜蓝之难,亦是雪尘筑阳之灾,故而增加军力严防恒河水灾,护筑阳百姓平安。
增兵五万十万还嫌不够,探子回报,筑阳周边驻扎五大军营,全计兵力三十余万。
三十万大军,三个恒河一起发水亦足够施救。如果、万一,全当假设,雪尘三十万大军暗渡恒河,船靠岸之时,脚步踏下便是夜蓝之境。
闹心之事远不及此,北疆竟有暴民打杀抢掠,人数越聚越多,已自立幡号,名唤噬日,北疆军数次围剿,无果。暴民在天山设下巢穴,神出鬼没,待风声稍过,其首领断崖率噬日卷土重来。
种种恼人之事,正是近日龙颜不展之根结所在,今日龙颜与往日相比,厉色明显弱了许多。
皇上的一句高见,引来文武官员阔语高论,最终又归结到赋税征兵之上。
“皇上!”闻仲长呼,举步走于御阶前,行恭身大礼,“皇上,请准老臣说句肺腑之言!”
“爱卿有何肺腑之言但说无妨,今日朝堂,众爱卿就将各自肺腑之言痛快的说出来,即便有错,朕亦会设其无罪。国临大事,朕与众爱卿同舟共济!”
“陛下圣明,老臣身为文官自然不懂行军打仗之术,可老臣却知道百姓疾苦,陛下,赋税万万不能再涨了,今年为防恒河水灾、为防北方雪尘扰境,赋税已涨了三成,若多加半成,百姓……百姓真的无活路了!”
“丞相!什么叫百姓无活路,难道我们这些带兵打仗的空着肚子,光着膀子,就有活路了?大军乃国之强盾,没有大军守国护疆,那些百姓更无活路!”
闻仲轻笑了起来,炯炯目光将身后言词义愤的武将从头自脚打量一番,闵月川不在,他的左膀右臂可吠的紧。
“好一句军乃国之强盾,说的好,说的真真好啊!谁说庞将军是一介莽夫,再有人敢如此贬低将军,老夫定不饶他!”闻仲半真半假、似笑非笑的夸赞着。
若不是莽夫,庞彪怎会迈出大步要与闻仲理论,其身后手快之人紧扯住了庞彪衣襟,只一个眼神,庞彪惊醒,此乃金銮殿,不是酒馆、大街。
爽快大笑,庞彪朝老相爷抱拳,还是相爷相着他,知道他是武夫绝非莽夫。
一字之差,差出千八百里,雪枫轻笑,移步、侧身、转头,她才不管朝堂有何规矩,她就是要看看身后武夫何种模样,雪枫放肆之举却无人敢冒然斥之,皇上不发话哪个敢有旁言碎语,碍不着皇上,更碍不着他们。
司天监有别各部司,国无庆典、祭祀,后宫无龙子龙女降世,司天监清闲的很,本就无权无金,自打夜蓝有了大国师,司天监的几位老夫子就算烂在占星殿里,也无人会去问津。
论官阶品衔,看看朝臣队尾站着的那几位银发老者,那就是司天监的人。然,九五之尊金口御言,圆了雪枫对国师大人那如涛涛江山绵延不绝的敬仰,随国师身后,淋漓感受国师大人的心怀坦荡、人杰天生。
“雪枫可是要对庞将军说些什么?”龙颜终于看不过去雪枫大胆放肆之举。
雪枫转身,缓步行于丞相身旁,学着丞相行礼时的样子,只不过微恭身而已,那姿态惹来殿中雀议。
雪枫厉声突起,“有什么话就当着皇上面大声说出来,偷偷摸摸算个什么东西,礼大在于心,不在于行,别看你们天天跪来拜去,喊三唤四,心中诚意未必比本大人多!哼,再让本大人听到哪个背后乱嚼舌头,别怪本大人括了他的嘴!”
凌利威势,霸然狠辣,换来鸦雀无声,胆小之辈大气都不敢乱喘。
上有九五之尊,下有王爷重臣,一个五品副使以本大人自称,虽俊的耀花人恨,却嚣张至极,猖狂至极,少年到底何来历,难道是国师的人?想来确有可能,仗着皇上的宠,靠着国师的势,好个霸道人物。
“雪枫,金銮殿中不可胡闹!你可是有话要说?”
说个屁啊!明明是他惹她出来,既然出来了,就得亮个相。
“雪枫没话可说,只是想看看武夫与莽夫有何差别!”听得御阶上重嗯传来,雪枫举步退去,脚下嘎然,冲着庞彪笑道,“这位武夫,军乃国之强盾,何人养军?没有百姓,军队吃什么,穿什么,没吃没穿,你还得瑟个屁啊!”
粗鲁、桀骜、凌然霸气,庞彪两腮鼓鼓却不敢冒然顶撞,好似被架上墙头,上不去,下不来。
轻扬温和的笑自上邪辰嘴中传出,似把过墙梯,令庞彪恭身退回。
顺着雪枫骂庞彪的话,闻仲将百姓疾苦精妙说出,言语间点到为止,既言明当下实情,又保住了君王圣颜。
本以为朝会就此散去,太子却提出了上将军府,闵墨逸明日发丧,后日,上将军便会重返朝堂,将军深言,丧子深痛,远不及朝堂社稷之重,身为人臣,时刻谨记忠君为国!
夜蓝帝手抚额头,低沉嗓音重重叹息,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妒英才,实乃夜蓝与朝堂的损失!
“明日,满朝文武代朕送京城卫都统闵墨逸西去!”金口御言,殿上齐声应下,雪枫心中白眼狠狠翻了再翻,她何止送了闵墨逸一程,加上明天那可是三程,祸害,死了也不让人安稳,秀眉邪邪挑起,瞪向身前背影,司徒非凡更是个大祸害。
机缘巧合,难以料定,若不是夜蓝帝金口,雪枫怎会遇上那个人,此乃后话,明日再续,而上邪烈京城卫之行,亦是险恶的开始,然,祸福相间,亦祸亦福,无此导线,那对霸道男女怎会露出真本色。吼吼吼,亲亲票来,票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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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寻根追源 第三十八章 祭旗
宫门外,各位大人的马车、轿子逐渐散去。
庞彪双手抱胸,轻蔑的看着眼前墨绿布幔的单骑小车,“我说相爷,不如进宫请陛下恩赐个像样的坐驾,皇子金尊,哪能秀屈在相爷的小窝棚里!”
“老夫的车子再小也是车,将军怎能说是窝棚,将军这眼神有点儿斜!”闻仲言语嘻笑,却绵里藏针,俗语说,眼斜心歪,庞彪干瞪眼,顶不上话来。
“主子,我们可是要等太子?”袁山明知故问,今日朝会散去,太子本该是他家主子的引路人,然,凤殿来人传话,皇后娘娘因知晓明日小将军发丧,伤心痛哭,打小疼爱的侄子说没就没了,明日之后阴阳永远,再也不得见,急传太子跟武王细问明日之事。
太子甚是为难,一边是伤心的亲娘,一边是等他引见的兄弟,迟疑之时,上邪武将担子扔给了闻仲、庞彪,不过引个路又不是宣圣旨,谁去不一样,未等话落,拖拉着太子而去。
“上车!”上邪烈声音清冷,幽深冷眸瞟过庞彪跟闻老相爷,随即牵起雪枫的小手直奔闻相简陋的马车。
庞彪猛然激灵,烈日下似被冰震,赶紧唤来坐骑头前开路,袁山袁木各掌一骑护于马车左右,再看马车的车窗车门全打了开,三人一猫挤在里面着实有些热。上邪烈脸有厉色,猫儿不敢造肆,乖乖的窝在雪枫脚边。
“听说相爷的二公子在京师卫任奉骑?”上邪烈闭眼问道,雪枫原本趴着车窗东看西瞧,因惹来惊呼片片,被上邪烈伸出大掌揽腰扯了回来。
闻相炯眸闪耀徘徊,对面这对人可谓人中佼瑞,言语举止皆透出亲近,融心刻骨的亲腻,不敢怠慢皇子问话,相爷无奈苦笑道,“皇子这是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啊!老夫三子,没一个顺心如意的,老大元逸京城府尹上任不过一年,就赋闲在家;老二元吉,就是皇子所说的京师卫奉骑,说他是奉骑到不如说是马前卒来的贴切;老三元明,此逆子不提还好,一提及他,老夫脑子里就跟扎了刺似的。”
人老话多,闻仲的话匣子一经打开,势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上邪烈依然闭目,却在扒茧抽丝。雪枫看向两鬓银丝的闻仲,脸上轻扬微笑,不愧当朝丞相,借话论话,已将当下时局,朝堂派系权势一一点明,此番苦心,何为?
赤日炎炎、暑气熏蒸,待车马停稳,眼前所见令上邪烈聚扰黑眸,整片开阔地皆是大大小小军帐,然,辕门无人把守,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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