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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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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起身,就这样漫步在校园里。
等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一抬头便见到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倚在右侧梧桐树旁的时墨含。
当然,他也是见到了我的。
一阖眼,再睁开。他已经步行来到我面前:“陪我吃点东西吧,好吗?”
那天,带着他坐在了学校旁边的小店。在小店里,遇到了沐亦西和丁楠。点了与他们差不多的菜,做了同样的要求。
他劝他们两个人,随其自然。
丁楠问墨含:“你是?”
时墨含含笑轻答:“时墨含”
我想问,我是不是也应该随其自然呢?
晚上回了家,他让我随着他去了楼上的书房。诺大的房间里,也不过是摆着一张原木的台案,连张凳子都没有。
台案上,铺着几张已经写着字的宣纸。
“跟我练字如何?”他铺上了新的纸,取了笔,在砚台里沾上了墨,看也不看我,就落笔写下一个沫字。
“不要跟我说没有基础,我的字,不用你有基础。我写一,你只能写一。我写二,你便就只能写二。沫儿,练吗?”
他搁下笔,终于抬头。纸上,落着沫、尘两字。
我敛了敛心中腾腾涌涌的怒意,上了前,从台案的一侧取过新的宣纸就这样落在了他原本的那张写了字的纸上面。
用了握原子笔的指法握着这上好的湖笔,在落笔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软硬还是很不同的。就像这,尘沫也不相同一样。
拓印出来的字,几乎就可以说是黑乎乎的一团。
我将自己写好的,与他的字并列的摆在一起,侧身扬着头问:“这样,也可以吗?”
为什么,第一天让我写的字里,就非要有个尘字?
他看着我,没了笑意。盯了一会,将目光转到了台案上的两张纸。眉头一挑,伸手取了我的那张,揉成团往地上一丢:“这样,当然不可以!”
不可以?
呵呵…可我就只能写成这样了,那怎么办?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似乎就是写着,看你拿我怎么办的倔犟样。
他取了新的纸,转身看着我。那目光似乎在告诉我,让我再写一次。只是,对视着他的我,选择了视而不见。
他暗暗的叹了一声,伸手一把将我扯进他的怀中。
手,环过了腰际,握着我的手。前倾,取笔。
我挣扎要着要挣开他的钳制,没想到他却更紧的将我搂在怀中:“沫儿,求你别动了,我不想再进医院。”
一句话,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手,就这么顺着他的指尖、力量将墨汁印在了白纸上。
一个沫、一个尘。
再加上,那落在宣纸上,泛着淡淡黄色的泪迹。

80尘沫8
也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好像又一下子回到了十九岁的时候。每天有学不完的东西,每天有看不完的预算、方案。这其中,很多一部分在我看来,都是时墨含自己应该 要做的事情。他却只以一句医生让我多休息为由,统统都交由我处理。
我觉得时墨含是故意的,把我累到连基本的休息都保证不了,哪里还有空会去介意他和慕容尘呢?
可他不知道,那一个尘字,就仿佛已经深深的扎在了我心底最深的地方。就算是所有的工作、所有的学习把这颗心填得满满的,它依然会那么坚实的存在。也许,在时墨含和 慕容尘两个人之间,让我选择一者遗忘的我,我觉得我仍然会记得慕容尘的。
时墨含的大姐似乎要了四季时墨含所持的所有股份。在律师拿着转让书给他签字的时候,他只是看了看,轻笑着摇头。
提笔,签名。
也许他的名还没有全部签完,律师才会带着一丝的乞求喊着他的名字。
可时墨含并没有收笔,充耳未闻般的一气呵成。
“欧律师,辛苦了!”
律师看着时墨含递给他的几页纸,重重的叹了一声。看站在一旁的我一眼,开口道上:“时先生,您这是何必啊?”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
可时墨含依旧什么也不说,只是淡淡扬出一抹笑,缥缈虚无。
送走律师之后,他转身看着我:“谈沫儿,你有多少存款?”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看着他。
摇了摇头:“没多少吧!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一向,花钱比赚钱快。
他见我皱了眉,像是在仔细的回想。笑着出了声:“从现在开始,除了这栋房子还是我时墨含的,我身无分文。所以,不要气我,我没钱再进医院,知道吗?”
他像在说笑话,又像不是。这样的似假还真,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去接他的话。
他走近我身前,伸着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了?沫丫头?”
这样的亲密,让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手也不自觉的一扬,挡住了他那抚摸的动作。
他一怔
脸上那原本就淡淡的笑意,敛了进去。甚至,一开始还含着笑的双眼,也顷刻间,沉了下来。
“墨含!”
这样的他,让我觉得自己伤害了他。
可明明就是他一直在伤害着我,不是吗?为什么,我就见不得他这样呢?为什么,我还觉得自己愧疚?
他朝我笑了笑,看得出来,他很努力的想笑得自然一些。可,最后笑得却异常的凄凉。
越过我,他迈步上楼。
等他走到拐弯处,我却没忍住自己的脚步,自己追了上前,从他身后一把抱住。
“墨含,我练,我练字。你让我练什么,我就练什么。可我求求你,不要再跟我提医院,不要再提。我们不进医院,永远都不进好不好?无论有钱没钱,我们都不进医院好不 好?”
抱着他的我,说出来的话几乎就是语无伦次。
我本只想说,我会答应你所有的要求,你好好照顾自己。
可说出来的话,却远远的越过了我自己原本的设定。
时墨含的手掌,包裹住了我十指相扣,锁在他腰腹处的手指。轻轻的拍了拍:“沫丫头,最后听我这一次。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你来作主;,好不好?”
我能做的,只是点头。
他转身低下头,指尖抚在我脸颊:“最近怎么就像个孩子?眼泪说来就来的,收都收不住啊。”
那蓄着泪水的双眸,因为他的话,又落下一片。
他正好低着头,所以,我不用点起脚尖,只需稍稍的抬头。唇便印上他的。
和着滑落的泪就这样在他唇际游走。
他又是一怔,片刻便化被动为主动,开始引导着已是茫然得不知所措的我。
“谈沫儿,你下次再敢这么主动,我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知道了没有?”好一会,他终于拉开了有些娇喘的我,瞪着一双含着欲望的双眸,气势汹汹的冲我低吼。
我傻傻的点头,又傻傻的摇头。
看得他也迷糊一片,最后,也不管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好低头继续封住了我的双唇,堵住了我本想说我没想让你放过我的话。

81尘沫9
墨含的身体,依旧靠着每天27片药剂在维持。我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他不吃这27片药剂的话,是不是就会…
我不太敢想,可偏偏总是会不受控制的想象。
一个星期之后,时墨含筹备的第一家经济型商务酒店开始运作。这个自称已是身无分文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要了我所有的积蓄和香颂这套房产的银行抵押款开始了他新的 事业。
我说:“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的吗?”
他就会笑着把手头上的文件一扔,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谁让你这么没用,工作了快七年的时间,只存了五万块钱。我要是不工作,你这点子嫁妆也只够我一年的药费啊!”
我无语的站在一旁,工作这么久,我是真的不会过日子。而墨含,这样的身体状况。那五万块,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谁说这是嫁妆的?”我用了娇嗔,去取代我的心慌和无助。
一个,已经不是四季总经理的时墨含,要谈创业,会是何等的艰辛,我不是不知道。骄傲如他,又怎么受得了这些?
“好,好,好,不是嫁妆。”他不与我争辩,只是大方的取笑着我的坚持。
近了身,收了他看的文件,拉着他回房,在床上躺下:“剩下的,我来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在没有赚到钱之前,你真的不能出任何一点的问题,否则我们真没钱进医院的 。”
还真是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从来不知道,等着钱的日子,这么的难熬。
他伸手抱抱了坐在床沿的我:“对不起,白天本来就要上班,晚上还要帮我做这些。”
微微的一笑,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知道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知道吗?”
我们俩个人啊,总要有一个是坚强一点的吧?
一个半月,酒店开业。等我在书房看到营业执照时,我才发现法人代表写着的,是我的名字。我正欲去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从身后拥住了我:“省得到时候改来改去,麻烦 。”
心,不由的开始往下沉。
他这是在做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不能…”
“我答应过你,不能死在你前面的。沫儿,我一直都记得。”他接过了我未说完的话,就这样紧紧的将我圈在怀中,下颌抵在我肩头,隐隐作疼。
“那你说话,算话?”我脸稍稍的一侧,唇便贴在他脸上。
肩头,感受着点头的动作。稍一松开,唇就落下。
“沫儿也答应了我,听我这最后一次的安排。是不是?”亲吻了一会,他轻挑着我的下颚,贴着我的唇际,低声轻问。
双手,围在他脖子上的我,轻轻的点头。
他满意一笑:“晚安!沫儿!”
晚安?现在?才七点多啊!我不解的看着他,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他收紧了围着我的手臂,将我按进怀中,低头在我耳边轻笑,带着一阵酥麻:“晚安,不是我爱你,爱你吗?”
心跳,停止了一拍。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我心虚的有些不敢接他的话,而他,也只是和着低低的笑,就这么抱着我,左右的轻轻摇摆,就像哄着孩子。
我该信吗?
犹豫的我,想起慕容尘。

82上部(终)
时墨含说要去旅行的那天,慕容尘启程返回她的研究中心。
而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渠道,就如同慕容尘她回国时的消息渠道一样。
新闻…
对于时墨含说要去旅行,我没有多想的。我只是对着电话跟他说:“带好药,要每天给我打电话。”我没问他要去哪,也没敢问他怎么就好好的想到要去旅行?必经,酒店才 刚刚开业,所有事情都还没有走上轨迹。
可他想休息,那就休息吧。
只是,在晚上看到慕容尘离开的消息之后,我才惊悸,他的离开是因为这。
我想告诉自己,墨含爱我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我爱你,爱你。可我替他解释不了为什么慕容尘一离开,他就这样也跟着离去的做法。
难道,这就是他的爱?
我沉不得气的一个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问他在哪?
这时候,已经是在深夜的三点半。
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倦意,告诉我:“我在双原县。”
就像疯了一样,半夜三更我就这么一个人开了四个半小时的车,赶到了双原县。这个地方,很多很多年前,我来过一次。
那时候,为了要考导游证,这个地方正好有个景点是必考的景点。所以,我一个人背着包,就这样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跑来了这里。
只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电话铃声一响,我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接通电话:“沫儿到县城了?”
我没否认,轻嗯回应。
“到青原山吧,我在山顶看日出呢。”
我应该很庆幸,时墨含晕倒的时候,他已经下了山。我也应该很庆幸,在这里竟然会遇到拥有着全套抢救设备的齐一鸣。
我没敢等抢救结果,逃了出去。就这么坐在车里,看着齐一鸣慌张的跑到门外,寻找丁楠。看着这栋红砖灰瓦的房子亮灯、熄灭。
我想,墨含,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坐了一个晚上,我回去了。刚起步的事业,不能倒。如果时墨含真有一个万一,我们真的是连一分多余的救命钱都没有。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四天,这四天里我让 自己的节奏保持在高度的紧张当中。
我不敢想,也不能想起时墨含三个字。
几个星期之后,墨含将我拥在胸前,右手握着我的右手,在信封上写着:“慕容尘亲啟”
很多年后,丁楠说:沫儿你知道你写字的时候,手在打抖,甚至连眼底都带着颤栗吗?
我点头!心里,那样的疼痛,我能不知道吗?可他就这样,手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的在我心头上刻着慕容尘亲啟几个字。
只是,这些难道墨含就没感觉吗?
他有的!
所以,他才会说:“沫儿,最后一次!把这封信亲手交到慕容尘手中,答应我。”
我能不答应吗?

下部 沫归沫

83今昔1
我手头边,正好有杯水,是刚才综合办的小王刚给我添上的,应该还挺烫的。
不知道,把这个泼到这个跟我叫嚣着的男人脸上,会是什么样子。
想了想,估计是嘴角、眉眼间都因自己的想象,溢出了点点的笑意使得他啪的一声,用力拍在会议桌上。怒发冲冠似的朝我吼道:“谈总监,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在跟你说很 严重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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