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太纯情-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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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垮掉,他虽然很有能力,可是他似乎不热衷那个公司,放任它在他那几个不怎么善经营的朋友手上。他的重心不在事业,而在于爱情上。所以——利用李强在D市的势力和资金、我相信我可以控制他那个小公司。”
“我甚至——”他又顿了顿,呷了一口咖啡,却一直未曾放低对我的目视,他说:“我甚至可以将李心儿,将整个耀威摧毁,以证明我不是她所说的——白痴、智力侏儒、假洋鬼子;可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该死的!到现在为止,从刚才在停车场听到她说的话之后,我还是无法抑止地爱着她。”
他站了起来,“我已经写好辞职书了,犹豫了几天,我想我现在可以作决定了。”他把那封辞职信交给我,“麻烦你帮我交给她,里面的署名是:李强。我不想对她坦承任何事,也不愿意让她知道——这就拜托你了。”
我爱的那个人(3)
“你去哪里?”我望向他走向门口的身形。
“不知道。”他耸耸肩,又说:“和,因为你总是给人予尊重,你总是全神贯注地听;不象我爱的那个人,我跟她说话,她竟然可以发呆。”
37
我回到办公室,手上拿着一封不知该如何处理的信。藤正坐在他的座位上忙着什么,他见我回来便站了起来,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长时候不见人影,刚才啬微姐打电话回来,她还问到你呢。”然后他便看到了我手上的信,说:“那是什么?谁给你的信?”他走近了一些,又看见信封表面上“辞呈”两个字,便吓了一跳:“阿盏,你要辞呈吗?不会吧?”
全办公室的人都因为他这句话而停下手边的工作望向我。
“你可没有跟我说过你打算辞职。”藤又说。
我有点好笑,“我看起来打算辞职吗?”碍于众的的眼光,我非常不舒服,于是便把他拉到一边。“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打扰了所有人的工作。我怎么会辞职呢,没有理由啊。就算辞职,也至少也会跟你商量一下的。”
“难说啊。”藤以古怪的,缺乏安全和自信的眼光瞪着我,“四年前你就象空气一样消失于我面前,好象蒸发了,所以我怕,我怕再一次陷入那种无底的黑洞。”
我笑说:“藤,你可是头一次在我面前表示出这种怕失去我的强烈感情呢。”要不是他看起来那么焦急,我真想捉弄他一下。“这是李强的辞职信,我刚才去停车场拿遗留在车上的文件,碰到他了,他竟然要我帮他把辞职信交给李董——”说真的,我真没有勇气亲自把这封信交给李心儿,因为它隐藏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的秘密,我真害怕到时我会忍不住呵责李心儿一顿,然后将整件事抖出来。尽管我认为扬止哲欺骗了李心儿,可是一开始他的动机是值得原谅的,后面是为了爱情的延续才继续隐瞒,所以也应该值得原谅;于是我把这封信交到藤手上。
“干什么?”藤疑惑地看向我。
“你去把它交给李心儿吧。”
“可是李强拜托的是你,而且——”他顿了顿,“我不太想与她接触,即使只是交信。”
“那怎么办?让一个职员去吧?”
他好象想着些什么,于是说:“不!还是我去吧,我——唉,先不说了。”他看向我:“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下班之后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所以你在门口等我吧。”我答应了他,然后他去了,带着一种比较沉重的脚步。
下班之后我如约站在门口等他,不一会他就来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你要带我看什么?”我问他。
“嗯,去我公司。”他说。
然后我们招了辆计程车。他又问我:“刚才我说我有一间公司,你怎么不觉得突然?”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偷看过他的日记吧,或者在停车场里偷听到他与李心儿的对话吧,这样可能会引起他的反感也说不定呢,我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我说:“有什么好吃惊的?现在的人除了固定的一份正职外,都会经营其它的事业。所以你、或者与自己一些比较要好的朋友合组公司也很正常啊。”
我爱你(完结)(1)
“有什么好吃惊的?现在的人除了固定的一份正职外,都会经营其它的事业。所以你、或者与自己一些比较要好的朋友合组公司也很正常啊。”
“哦。”他感叹,似乎相信我的论调了。然后他又告诉我现在是带我到他住的地方,还有他公司里的事。他说他本来是住在家里的,可是开设公司那一段时间为了工作方便,所以便搬出来住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搬回去。
说话之间已到了他公司了。其实刚才在车上我一直想问他、当他把信交给李心儿时她有没有说什么?或者她说了其它的事?例如私人的感情问题;但是他一直侃侃而谈,使得我没有机会插话;不过就算我有机会问他,我可能也会三思而行的,因为我不想让他有一种好象我对他监视着的感觉。
那是一座半新不旧的大厦,我们走了进来。他的公司就设在四楼,我们乘电梯,一下就到了。走到公司门口,首先是“赛论公司”的字样,然后还标了一些标语。我们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映入眼球的是一间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办公室。室内的设备并不多,只有几张零零落落的办公桌,几部电话,传真机,电脑;但是书籍却有很多,四周都是几个很大很大的书架,里面都是关于商业或投资方案的书。他给我介绍了他的几个朋友,然后便穿过一条狭小的、十几米的走道,把我带到他的卧室里。
他首先迫不及待地拉开靠床左边的一扇帷幔,然后几十套花样各样的衣服便涌现我眼前,它们光鲜的颜色和耀眼的独特设计真给我一种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感觉。我想它们就是藤在日记上说的、娃娃身上的七十二套衣服吧。“这都是给你的。”藤说,他的眼光跃跃地闪着炫人的柔情的光。“咦,阿盏——”他看向我的脸,“你不是应该出现很惊讶的表情吗?”
我突然觉得隐瞒他我偷看过他的日记是一种罪过,更会慢慢形成我心中的一片心事,于是我决定坦承了。“藤,对不起哦。”我这时不太敢看向他,怕他会责备我。“其实——”我咬了咬牙:“我一直都等待着这天,我天天幻想着那七十二套衣服会是怎样的,它的颜色,它的设计,它的花纹……每天每天都在我脑中过滤好几遍。”藤的神色很古怪,似乎有些猜到又不解定样子。“藤,其实,我,在东北,在高鄂的家里我偷看了你的日记。”
我闭上了眼睛,缩了缩勃子,等待着可能发生的厄运。可是很久我都没有等到藤的发应,于是我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藤好象要紧紧扼着我喉咙的眼光。我想说什么,或解释一下,或乞求他原谅,可我什么也说不出;因为我怕,我没有把握,我不知道藤会发怒,或他根本不会怪我。现在他的表情没有给我任何的提示,尽管他盯着我,可背后又是平静。
我爱你(完结)(2)
过了大概二分钟之后吧,藤终于说了:“阿盏,你是不是因为可怜我,所以才突然主动示好的?——哦!我就一直怀疑,你怎么会突然对我改变态度了呢?——阿盏,如果你觉得我可怜,如果你是在给我施舍,你根本——”
“藤——”我同样紧盯他说:“这些日子难道你没有感到我的真诚吗?我也不怕告诉你,其实我也并不是太了解你,所以才一直隐着没有告诉你,因为我怕——我怕的原因全是因为我也爱你;所以才会怕你会发怒,或者其它悲观的想法。是,我也承认我是因为看到了你的日记才和你一起,才主动攻击。但那绝不是同情或者施舍,我是真的爱你,已经四年了。”
“阿盏——”藤拥着我。他绝对相信我也爱他;“我从未发觉我们的心如此贴近。”他说。
“从此以后我们的心会更加贴近我。”我说。
不一会,有人敲门,是他的同伙,他们让他出去一下;藤临去之前嘀咕了一声“煞风景的人”便开门跟他们出去了。尽管藤又回过头来让我乖乖呆在屋子里,但是我实在不可能乖乖呆着,因为突然我很想去一下厕所。刚才经过时我看到了办公室的右边便是洗手间,于是不一会儿我就决定去了。
38
我来到洗手间门口,这时藤他们围成一团,他们看不到我,而从这个位置上我却可以看见他们、听得到他们的谈话。我的“急厕”被他们的一席话取代了。藤的一个朋友欢快地说:“又是那个贵人帮助了我们,所以行长原意贷款给我们了。”就是他朋友口中“那个贵人”使我止住了脚步。
“如果我说让你们放弃贷款,你们会怎样呢?”藤的一句话炸得他的朋友们惊诧无比。
“藤,你疯了吗?”刚才那个负责去贷款的人说:“放弃这笔款我们便没有资金周转了。我们公司会宣布破产的,我们努力了四年,就全都成为泡沫了。”
其它人也都盯着藤,等着藤的回答。看得出来他们并不赞成藤的建议。在这种紧迫的眼神底下,藤说了,神情自若——“你们不觉得我们公司根本就没有经营下去的前景了吗?想想,想想,我们这种靠贷款周转的日子已经很久了,除了公司成立那一次不说,这一年来我们贷了多少钱?我们不象其它大公司,一下就可以还清贷款;特别是这几个月,公司没有什么业绩。眼下的情况是,我们根本就是靠贷款来支撑和过活。”
“所以藤——”那位同伴又说:“你可不可以辞去你在耀威业务员的工作?搞不弄你,现在正是公司生死存亡关际,你也是身为公司的老板耶,你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说你留在那里是为了张睫盏小姐,可是现在你们的关系不是稳定了吗?所以藤,回来吧,让我们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吧。”
“如果我给你们另指一条路发展,你们会放弃吧?——”说着藤便掏出几张名片分、别交给他们。“那是我的一位学长,他现在在D市开了一间公司,你们去找他,会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他人很好,我相信他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爱你(完结)(3)
“你要我们放弃做老板、去打工?”他的同伴们似乎不能接受这个安排,情绪非常激动。——到这里我也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急厕”了,所以就走到洗手间里。等我解决完、出来之后,见只有藤一个人站在那儿,其他人都走了吧。
“藤——”我走到他身边,想对他说点什么。他转身,看向我,笑了笑道:“你什么都听见了吗?”我点点头。他又说:“没事,过一阵子他们就看开了。”
“藤,有些话虽然你不爱听,可是我还是得说,李心儿——她真的可以帮助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她的帮助,我也不是说服你接受她的帮助;可是你的朋友——他们——他们的心情你也应该体会,因为我觉得他们蛮好的,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所以,现在这种情况、你一定得向他们说清楚,我想他们会谅解你的。否则,你可能会失去他们也说不定呢,真的。”
藤看着我,笑了:“OK!别担心了。我会向他们解释李心儿就是那位贵人,并且我还会对他们说我与李心儿——可是阿盏——”他突然更深地瞥向我:“你怎么知道李心儿?我是说,你怎么将这种情况与李心儿联系起来的?”
“不好意思,我去停车场取文件的时候听到你们的谈话。”
“哦,这样——”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然后提出送我回家。但是我看得出他有小小的不快,也难怪,是我先隐瞒了他嘛。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呀,他又没有问,难道要我象奴隶或者下属般任何事都急于报告他吗?因为他的公司与我家很近了,所以我们步行;在路上为了打破沉默,我问他了:“你把信交给李心儿的时候,她有问你什么或跟你说什么吗?”
藤一下子瞪着我:“难道我要什么事都报告你吗?”
我一震,我知道或许是今天他发觉我隐瞒了他两件事,所以他要报复或警示我一下——我这样对自己说,所以便不生气和存着受到排挤而产生受伤的感觉。可是我不再说话了;我们静静地走着,我感觉到藤似乎要说些什么抱歉的话,或是他始终没有说。直到我家楼下我忍不住惊叫起来。因为我看见了峦;他斜背着一个背包,站在我家楼下旁边的路灯底下。
峦向我走来,他先是看看我,又看到了我旁边的藤,还有我们相握的手。他笑了,礼貌地、友好地笑,他说:“你还好吗?”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藤,总之他的眸子有些灰暗。他看向藤:“盏,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我为他们作了介绍,对他和藤我都说:是我的朋友。这样的介绍我可以感觉到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