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太纯情-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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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是这样。
5
我答应李小姐明天来上班,并办了入职手续。
我出了门口,见夕定藤已经等在那儿了。
“夕定藤——”我冲他叫,跑到他跟前,“我成功了。”
“恭喜你。”他冲我笑,“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叫我阿藤。”
“阿藤?”我笑了,“阿藤!也恭喜你。好了,我要回家了,再见。”
约定(6)
“哎——”他情急之下捉住我的手。
我望向他,他倏地松开。
“对—对不起——”他有点尴尬。
我一笑,打破僵局,“没关系!你——有事吗?——”我望向他。
“嗯——”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嗤地又笑了,“怎么进了公司一圈出来之后就变得象娘们一样了?”
“陪我走走吧。”他终于说。
“呃?——”不是我多疑,害怕他对我有什么企图,只是姐姐常常跟我说:“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不要轻信他人——”——这些话,刹时跳进我的脑海里。
“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吗?”他瞪着我说,好象在宣示着他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偏头,耸了耸肩,“当然不会啦,你想到哪里了。而且——我也不会对你有意思。”
“那就走啊。”他说。
“走就走,谁怕谁。”我琚傲地说,以示我根本不怕他。
我们坐在公车的一个双人座位上,听着他的呼吸,我突然觉得有点局促,还有点尴尬。我自问:我今天是怎么啦?竟然答应和一个男生单独在一起。
“你要去哪里?”于是我问。
“我不知道。”我感觉到他把头靠在后枕上,“我只想有一个人好好陪陪我。因为——阿盏——”他突然把头凑过来,并低下移及刚好看到我表情的高度,“阿盏,我刚刚失恋。是她甩了我的,我没有想到先提出分手的是她。”
觉得他的表情诙谐,一点也不象失恋的人,所以我笑了,“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因为——”他又把头重靠回背枕上,“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吧。”
沉默了几分钟。
“你今年几岁了?”他突然问我。
“不告诉你,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
“她今年二十一岁,三年级——”象梦呓般,他自顾地说:“我和她的兴趣一样,我们都读商务系。毕业了,很多同级的,感情很要好的男女朋友都分手了,大家为前程各奔东西。有些女朋友还在校的男生,他们也跟女朋友提出分手,因为他们觉得爱情或许对刚踏入社会的他们来说,是一种羁绊。——我没有跟奈澄提出分手,但她却跟我提出分手了。”
“她不爱你吗?”见他好象并不介怀的样子,我便这么问了。
“她说她爱我,但是她不想被人甩,所以才先提出分手。她以前交往过的男生,都是他们甩她,现在她要尝试一下甩掉别人的滋味,她要先说再见。”
我瞟向他,“藤,你不象失恋的人。”
“因为——”他状似神秘地笑,“失恋,就是失掉感情,失掉你爱的那个人的爱。但是她说她爱我,所以我不算失恋。而且——其实我并不爱她。”
他的这番话,让我觉得他有点自大,还有点讨人厌,“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个叫奈澄的女孩子也根本没有喜欢过你,所以才会对你提出分手。说爱你,只是不忍心伤害你。看你美的!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绝世万人迷呢。”
约定(7)
“喂——”他声音高亢,好象有点生气了,狠瞪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趣。”
车子停了。“我一向是这样的。”我说,并跟着人流下车。
他也下来了。
“你打算去哪里?”他问。
“咦?——”我转身望他,假装刚才没有看见他,“你也下了?”
“去哪里?”他黑着脸孔,“我本来想去游戏城玩一下个午的,谁知你毫无预兆地中途下车。速度那么快,我想阻止你都来不及。你到底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耸耸肩,径自往前走着。
“哎,你怎么这样——”他在后面穷叫,不断嘀咕着。
“忘了吗?先生,你刚才还说我是一个无趣的人呢。”我回头朝他扮了一个鬼脸。
我这个人从来不习惯放弃自己的性格去讨好、或者迎合别人的喜好的。我更不喜欢自负的人,例如眼前这个人,他自恋起来的样子实在蛮令人讨厌的。
6
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刚才听到他说想去游戏城,居然真的带他去了附近一家游戏城。他乐得象个手舞足蹈的孩子,“阿盏,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朋友。”
“朋友?”我挑了挑眉头,“我才没有把你当朋友呢。别忘了,我们才刚刚认识不到一天。只是我自己也很想来游戏城而己。”我替自己找籍口说。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打游戏,来游戏城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只是以前读书的时候陪峦去过几次。“对了,你们男生都喜欢打游戏?”我又问他说。
“以后别用‘男生’这个词来形容我。”他厌恶地说。
“你真以为自己是男人了?”我望着他阳光男孩般的脸孔,他的脸好象还有着婴儿的轮廓。细腻而雪白的皮肤;闪亮闪亮的眼睛,有点带桃花的感觉;宽亮的前额上掉下几绺顽皮的金灿灿的头发,笑的时候露出可爱的酒窝。
细看,他还真有点象小白脸,只不过比小白脸英挺多了。
“我已经成年了喔。”他又露出那种帅气中透着一股坏丝丝的笑。
“怎么才算成年?”我故意暧昧地问他。
“例如——”他凑近我耳边说,“例如,和女人上过床。”
他一点也不害羞和别扭,倒是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尔后的几个小时相处下来,和他熟悉了,便一点也不觉得他是个“好好先生”了。我很怀疑,早上在车上他撞倒我时,他露出的那一脸愧疚又羞涩的表情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还有在耀威公司门口,他邀约我陪他走走时的青涩,难道是我的幻觉?
或者,他有双重性格?
我陪他在游戏城玩了一个下午。
其实说陪,还不如说等。我对游戏一向没有兴趣,当他拆穿我并不会玩游戏的伪装时,着实揶揄了我一顿,但眼睛甜蜜蜜的,好象我肯带他来游戏城,让他很光荣,甚至是有点骄傲。他说教我玩,但我提不起兴趣。
只是我又想起了峦,以前和峦去游戏城的时候,他也试图把我调教成一个游戏高手。可是每次都失败,因为我根本没有那种细胞,也没有心思去接触游戏。
“阿盏,你为什么不喜欢游戏呢?”藤突然说。
“嗯。”我偏头想了一会,“我就是不喜欢游戏。”
“我很喜欢游戏。”他笃定地说,“我享受胜利之后的喜悦。”
“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游戏。”我丢给他一个白眼,“就如你在公车上说的,你的爱情也只是个游戏而己。你明明不喜欢那个女孩,却要跟她在一起,你要证明自己的魅力是她无法抵挡的。所以当她先提出分手但却说仍然爱你的时候,你雀跃了,胜利了,你证服了她,你觉得你可以随意征服任何女人。”
“你真的是这样看我的吗?”他说话的时候,眼里隐隐着一丝难以觑探的悲伤。因为他笑得很牵强,所以我看出来了。“你知道吗?大学四年,不是理想中那么惬意的。我一个人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读书。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人也不认识,我很孤单;夜晚,常常一个人躲在被窝里软弱地饮泣。我以前从来不哭,觉得男人哭,根本就是窝囊的表现。”
偷偷交往(1)
我很孤单;夜晚,常常一个人躲在被窝里软弱地饮泣。我以前从来不哭,觉得男人哭,根本就是窝囊的表现。”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使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回应他,甚至我有些懊悔刚才的话了。我跟他非亲非故,在这个社会的大家庭里,大家只是萍水相逢,合则欢笑,不合则散,实在没有必须搞成现在这样,现在还要想法子安慰他。
见我沉默,他又自顾地说:“后来认识了一帮朋友,算是死党类的忠实朋友。他们都有了女朋友,只有我是光棍一个。在他们的策划和安排下,我和奈澄交往了。奈澄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也很聪慧,并且很美丽。追求她的男生很多,我不知道她最后为什么选择了我;其实我没有追过她,连对她的一次主动邀约也没有;总之最后,我们交往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认真,和奈澄在一起,只是打发打发时间,同时显得自己随众。要不一群人出去玩,就自己一个人没有女孩在身边,多尴尬。”
对于他的爱情,我有点被震到了。我没有读过大学,还以为大学的恋情象恋爱小说中那么唯美呢,还一直幻想有天自己也拥有那种绝对美丽的爱情。可是藤,他的爱情竟然这么淡,无奈。我真的蛮失望,怎么会这样?
他又说了:“虽然对她没有那种惊鸿一瞥的感觉,在以后的交往中她也无法使我刻骨铭心。但我对她是专一的。因为我的容貌很符合时下流行的元素,所以在学校有很多女孩子主动提出跟我约会。可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她们。我以为奈澄对我也是专一的;可是不是的,她瞒着我同时跟好几个男生交往。我一直没有拆穿她,也没有跟她提出分手,直至毕业都没有。毕业那天,她说她爱我,但是要跟我分手。那个时候我问她,我说,你真的爱我吗?我从来不会问她这种话,她看着我,似乎知道我知道她跟其它男生交往的事了。她笑说,藤,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不是吗?如果你爱我,不会到这一刻才问我,其实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起你对我的在意啊。可是我失败了,所以我不得不提出分手。”
时间沉默了几秒。
他又说:“奈澄这么说,我有点被振住了。我没有想过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不过虽然她这么说,我还是不相信。我说,这会不会是你背叛我的籍口?背叛?——她笑,冷冷地笑,很凄然的一种笑,她说,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才适合用背叛这个词吗?男女之间,如果有一方背叛了他们的爱情,这才叫背叛。可是我们呢,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你不爱我,所以我跟别的男生交往,寻找他们对我的爱,充其量只能算是迷途知返。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在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身上了。”
又是一阵沉默。
“她迷途知返,我也结束了那场荒谬的游戏。”他看着我,“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爱情,充其量只能算是游戏。原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的爱情。”
偷偷交往(2)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望着他。
他一下子征住了。
7
“是呀。”他状似轻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
他起身,“走吧。”
“不玩了吗?”我跟上他有脚步。
我们两个走到游戏城外面。
“送你一样东西。”他从夹袋里拿出一只绒布娃娃,娃娃上的衣服很漂亮,设计独特。“给你。”他把这只穿着粉红色花边小礼服的绒布娃娃庄重地塞到我手里。
对于他的“庄重”我感到有些讶异,“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他笑了,一挥刚才的阴霾,“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他独自走下石阶,“我走了,明天见。”他对我挥手。
我握着还带着他手温的绒布娃娃,有些征呆地站在原地,目送他走远了的背影。
我倏地想到峦。他走的时候,我不正是这样目送他的吗?
我甩了甩头。责怪自己,怎么会将峦和这个刚认识才一天的藤放在一块儿呢?
绒布娃娃好小,只有把掌高,三个手指合珑那么宽。
我把绒布娃娃放在口袋里。
我回到家,见姐姐竟然在上网,而且用的是我的Q号。
“阿盏,你回来了呀?”姐姐瞟了我一眼,接着又有些慌乱地指着电脑,“对不起,阿盏,我看见这个蛐蛐虫说话很有趣,所以就顶冒你跟他聊了一会。”
“没关系啊,姐。”我看向屏幕,上面有蛐蛐虫写的一段词。
姐姐指着念:“雨打巴蕉,我已入梦,琴萧和呜——”
“你还是无法忘记他吗?”我搂向姐姐。
这个他——指的是上司陆翱明。
姐姐湿了眼睛,“我怎么能忘记。我和翱明是在声乐培训班上认识的。想不到他在办公室时这么严谨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喜欢音乐。那时候我练琴,他吹萧,正是琴萧和呜——”姐姐牵强地笑,擦了擦眼泪,接着念:“往昔已化作尘烟——”姐姐又啼哭起来,她咬着唇,紧紧地捉着我。
“姐——”
“我想不到有个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