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雪,我们仍在一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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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乐街那有松西林名下的一处房子,永乐街是申市最大的高级休闲区所在地,据说是永乐集团首先开发的,所以大家就称它为永乐街了,说是街,其实是个区域,傍着大海自成一区。
开发时打的就是高档奢华品牌:
‘过虑掉一切凡尘拥挤,给你一片自由舒畅的天地’是永乐街的理念。
交通便利的很,并且不通公车,所以能来这里的只能是非富即贵了,全程无忧,大概是全市交通最畅通的地方了。
一般人没事也不会专门跑到这里来,只有处在金字塔上层的人才会有事没事来这打发时间。
商户隐藏在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小洋房里,全部是高档奢侈品牌专卖,超市也是VIP专店。
不明白行情的人绝对找不到,高级商业会所自是更不少。
只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隐藏在一个个独栋又精致的花园洋房里,没有橱窗,没有展示柜,只是在门口挂一个小小的门牌,或是品牌或是名字,甚至有些连连门牌都没有。
小小的店名隐藏在建筑中,与建筑融为一体,只接受VVIP。
柏家的‘永乐酒店’在这里筹建了一座仅次于总店的精英店,直白点就是VIP店,只接受金卡用户;
与之遥遥相对的便是周氏集团的‘spring酒店’。
几年来两大巨头可以说是相互制横,都发展迅速,也许这就是重压之下出成绩吧,有了势均力敌的彼此的存在,彼此你追我赶,都没有可以太得意之处。
说酒店垄断吧,有两家在做;
说不垄断吧,就只有这两家持续了下来。
松西林只记得这栋房子是她20岁的生日礼物,却不知道是谁送的,也许是忘记了。
很久之后的一天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本电子相册,才清楚地确定了是杨木白送的。
房子是松西林很喜欢的格局,连装修的很符合她的心意,前院是永乐街随处可见的普通小洋房,已经装修成一座茶楼的格局,就差挂块牌匾开张了;
后院是一栋设计很独特的复式小楼,很有欧范。里面大到电器家具小到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全局以米色为基本色,似乎就差一个主人了;
中间一个大大的园子,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一圈银杏树把整个院子圈了起来。
松西林很喜欢银杏的叶子,那种绿绿的到了秋天时就变成淡淡的泛着鹅黄的小扇子,每次都能打动她;
大大的草坪,宽敞的游泳池,小桥流水,假山亭台,全是时尚独特的设计,可以说松西林看见它的第一眼就已经是喜欢的不能自拔,一般有价的代价是不能使她割舍下了。
记忆中那是她第一次去,几年来,虽然松西林一直手握房门钥匙,却从未踏进房门半步。
踏进门得那一刻,仅仅是第一眼,她就预料到,这一定是个及其了解松西林的人,不然怎么可能把细节都做得这么完美?
就拿客厅的会客桌来说吧,松西林虽喜茶,可却是个更喜欢精致现代生活的人;
而且她并不觉得茶与高档的现代生活有什么冲突,她就喜欢在米色的高档进口桌子上买一尊同样高档的茶具,放着音乐坐在软皮沙发上品茶,连这个都能了解的那么透彻的人,肯定与松西林关系不简单!
她也曾想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木白,在她的记忆里实在想不出来其他能有机会了解自己至此,又不想让她知道的人。
只是记忆中杨木白只是个孤儿,即便工作了,工作很好,工资也很好,也不可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置办一栋这样堪称完美的房子?
难道是那个叫做周礼的男人?
可是周礼是谁呢?
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名字?
为什么会知道周礼是一个男人?
好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手出没:
你知道为什么你删除一个App的时候,周围所有的App图标都在抖吗?因为它们怕你把他也删掉。
祝顺利
、谁是杨木白?
可是暗格里发现的电子相册告诉松西林,她的第一直觉就这样狗血的对了,这栋房子是那个叫杨木白的男人送给她的,那照这种情况来说,他难道是借用了什么不寻常的渠道发了横财?
照他那种高智商的人,在黑夜里做起事来,可就不是一般的祸国殃民,全城追击了!
想想他说‘即便我可以承诺一生给你了,你到时还会接受那个我吗?’
松西林心里就毛毛的,一股无名的凉风窜进心底。
不过,这也许就只是松西林的幻想而已吧,松西林甚至想也许他就是哪个豪门大佬的私生子也说不准。
正所谓一入豪门深四海,即便再相爱,即便深爱的人再宠我,该守得规矩,该注意的事还是一项都不能落的。
无数个血的先例血淋淋地向我们昭示着,灰姑娘们,慎重考虑要不要飞上枝头啊。
他肯定是了解我不喜欢规矩繁多的生活,怕我不会为了嫁他而放弃自由也说不准!
思于此,不禁暗笑自己,太应该去写小说的了,还是母亲看得透彻,忘记的就忘记吧,时时惦记着反而闹心。
一栋房子就是一个安身之所,哪有那么多歪理。
虽是对这房子喜欢得不得了,以松西林对自己的了解,加上心理学的推测,当时收到这礼物时的小西林肯定是信誓旦旦的要找出这送礼的人,然后还发誓一定要亲手还给他,然后再谢谢他的好意;
而几年后后,当松西林第一次踏进这座房子时,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感觉仿佛这几年已经过完了一生,早已没了当初的小女孩心境。
他能把这份礼送的那么让松西林喜欢,甚至恋恋不舍,就足以说明这份礼物就是专门为她做的,而且还做得那么用心。
房产证上明明白白是松西林的名字,还回去反而显得矫情,况且还回去又怎么样,等着他说‘我先替你保管,等你接受,那天它还是你的’?
不仅仅是有一点矫情,而是太矫情了,而且还有那么点恶心——连松西林自己都觉得恶心。
松西林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发呆,靠着一棵老银杏,刚入九月的太阳,懒懒的,像只棕色的花狸猫,庸懒的打在身上,松西林开始想象着自己以后的生活:
开一座茶苑,就在这里,做一个老板娘,吆喝着自己的员工招呼客人,补给货源,做老板肯定感觉不错。
偶尔耀武扬威一下,就算只有哥哥的那些生意伙伴,外加些他的狐朋狗友,隔三差五的再引荐几个精英过来,也能养饱她了。
说不准还能邂逅下辈子的依靠,挺惬意的,也挺靠谱的。。。。。。
想着想着松西林就禁不住躺在了暖暖的草坪上,自顾的笑起来。
松西林完全不符合灰姑娘的界定,所以她没有灰姑娘的让人有些恶心的故作矫情。
当然那些除了真正脑袋与常人有点不同的玛丽苏灰姑娘的小白式矫情,鉴于她们完全由于从小脑子供血不足而造成的天然矫情就不做任何评价了。
松西林也完全是个矫情的人,一个与她脑袋患有的轻微幻想症有直接关联的公主式矫情。
所以,即便是她现在脑袋里的东西全部斑斑点点,断断续续,甚至自我感觉人生走到了最透彻的顿悟级别,仍然摆脱不了的矫情。
这就像绿茶妹妹们自认为岁月静好的喊着“土豪偶吧赶快来泡我吧”一样。;
矫情的人永远戒不了矫情,不是因为她们不想戒,而是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矫情;
你能让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意识到自己脑子有问题吗?
不能!八成他认为你才脑子有问题。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他们的世界里你们的世界才是有问题的,就像你们认为他们的世界有问题一样!
世界上有名的天才都曾是世人的另类,直到被世人称为天才后才逐渐被接受,但是成为天才的世人另类又有几个?
事实证明让不同世界的人同化,那简直比让另类成为天才还难!
当然这些另类言论仅仅是作者的意思罢了,松西林早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渐渐地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西西”
“嗯?”一个声音暖暖的传入松西林耳边,松西林迷迷糊糊的应着,声音很熟悉。
她以为是哥哥来了,傻傻的对着声音飘来的方向笑,缓缓吊起半边眼皮,睨着他,突然间笑容凝聚了,仔细辨认了一下,不是哥哥!
松西林一骨碌爬起来,差点摔倒,幸好靠到了树上。
“先生?您?找哪位?”镇定神情,很显然,松西林对于这位不速之客不是很喜欢;
而那位先生似乎比松西林更惊异,一下子愣那了,很惊奇吗?
他突然间的抓住松西林的双肩,这次换西林愣住了,她才一米六出头的个头,身体刚复原。
他有些高,虽然没有仔细观测,但据目测绝对有一米九的样子,压得西林很不舒服。
她厌恶的想要甩开这个庞然大物,也只是挣扎了两下,就发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也就不再理会。
他倒也不是粗鲁之人,手上的力道明显轻了下来,认真的望着西林,似乎在寻找这些什么,松西林不屑的撇撇嘴角,瞥一眼他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可是他似乎很失望的,放开了西林,松西林趁机大步越过他要去前厅。
虽然直觉告诉西林他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是她不想玩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性,她玩不过,陈佳会正好踏门向这边过来,是来找她的?还是他带来的?
大脑飞速转动着,可惜松西林并不是天生聪颖的人,也只能转到这了。
“sally,你别告诉我你烧了几天,把老公都烧没了?”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松西林,已经走到西林面前,贴着西林的脸。
那么近,近的超过了西林的安全范围,让西林有种立即甩她两巴掌的冲动。
松西林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也许仅仅是因为她进入了的安全范围吧,最终还是忍住了,愤愤的并不想作答。
“松西林,你是故意的吧?”“
“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就是故意的!”
陈佳会有些急了似地,在西林眼里搜寻着。
她也是学心理的,可是明显的比西林有慧根,西林任何的异样都不会逃过她的那双桃花眼,只是西林确实是仍不解其意,挪开她几步远。
“你肯定是故意的。。。。。。”她一把拉过一直站在一边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会口中的松西林的老公,西林皱皱着眉头,挣脱她,仍一脸无辜又很不解的看着她
“sally,你看清楚了,他可是你红本本上明媒正娶的老公”
“他举办轰动全城的婚礼把你迎回家?”
“你还为他生过一个baby?”
“西林?”
“他可是周礼”
“周礼!”
“Get out!”
“Shit!”
“Go!”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那个被称作周礼的男人显然被陈佳会的擅自举动惹怒了,生气时就会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蹦英语。
松西林开始头疼,还伴着些眩晕。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莫名其妙闯进她生活的叫做周礼的男人生气时会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蹦英语。
突然有些厌恶的挣脱开陈佳会的手,她的力气太大,松西林差点踉跄的摔倒,幸好那个被称作周礼的男人一步向前扶住了她。
松西林尴尬的向他道谢,转身欲回客厅,走到中途想到什么似地,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松西林顿了顿脚步,转身对着那个叫周礼的男人说:“周先生,冒昧的这么称呼你。”
“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既然小会一口咬定我们发生过什么,那也许就真的是那样的——”
“但是现在我搜断肝胆也找不到我认识你的迹象,如果我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赔偿可以直接去找松西辰,我哥,他会作出合理的处理;”
“如果是你曾伤害过我,但是我已经不记得这回事了,我就当它没有发生,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大可放心。”
松西林看得出那位先生似乎要表达些什么,可他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也许是忌惮柏家的势力,谁又知道呢。
陈佳会眼中似乎闪过一些可以称作诡异的光。
她不知道可以不可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唯一的一个同性朋友。
但是如果那样一个在她和周礼之间游走饱含了太多感情的目光还不能称作诡异的话,那诡异这个词又该用来形容什么。
这些事情太复杂,松西林只想着他们赶快离开。
她和哥哥约好了见面的,如果被哥哥碰到,她想再找时间细谈的机会就没有了。
她从来没有那么渴望的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要等待时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正确的时机,但绝对不是现在。
松西林皱皱眉头,想想就感觉头昏脑胀!
松西林又转过头对着陈佳会说:“小会,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赶快先带着这位朋友回吧,一会儿哥哥要来,我就顾不上不招呼你们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心来了:
一大早起床,女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昨晚上做梦了吧你?我:厄……好像是梦见打仗了……女友:梦见打曰本鬼子了吧?我:哎对好像是,你咋知道的?我貌似在梦里还杀了几个鬼子呢。女友:杀个屁!你在老娘耳朵边上太君太君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