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社会成长史-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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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韦忱突然打断我的话,“没错,娱乐圈是复杂,也很混乱,明星的感情被所有人说的那么不堪,可是万事总有例外,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看见我对女孩子毫无顾忌、不分轻重了?雪儿,你不能拿这种无名罪来判我的死刑,这样对我不公平。我不要跟你当什么普通朋友,我也不能看着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韦忱的步步紧逼将我所有能拒绝的理由全部打沉,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破功了!
我绝望的喊道:“你到底有完没完啊,非逼得我把话说绝嘛?好,那我就明白的告诉你,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你的身份,你毫无未来可言的事业,你打算让我拿什么来相信你依靠你!”
韦忱震惊的看着我,我继续打击道:“不明白吗?那我就再说的清楚一些,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集团董事,身边的人全部都是精英人才。你呢,不过是一个不红不火的小明星,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你让我的颜面何存?还有你这算什么事业,朝不保夕,今天你能活跃在舞台,靠演出代言赚钱。以后呢?你自己说你能红多久,一辈子吗?不可能,那是不是意味着有一天你会失业,是不是说我以后要养着你!”
我的话一说完就能明显感到韦忱身上的怒火飙升,他紧握的双拳显示着他在压抑控制着,韦忱隐忍的说:“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你不会这么现实,这么市侩,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讥笑道:“哼,真可笑,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是神?神就不用吃喝了吗?对不起,我是人,一个普通人,一个会爱慕虚荣的女人,能站在我身边的男人一定是一个前途无量,事业有成的成功男人,他会给我一个避风港,不会让我过有了这顿没下顿的日子,不会让我每天提心吊胆为一个男人会不会失业!韦忱,你能做到吗?”
“啪!”韦忱的拳头重重的砸向了玻璃茶几,坚固的有机玻璃瞬间出现了几条裂纹,我能清楚的看到韦忱的手在流血,一点一点渗透进玻璃的裂纹里。
我无惧的看着韦忱继续戳伤他:“怎么,你生气了?我伤到你的自尊了?”
韦忱双眼通红怒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说:“真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你平时演的太好了,装的太好了,我一直以为你跟现在的女人不同,不会虚荣,不会求富。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居然天真的还想跟你在一起,我真是自取其辱。还好,我明白的还不晚,谢谢你,薛董事,谢谢你给我的当头棒喝,我就祝你早日梦想成真,找到一个成功男人可以佳偶天成!”
天哪,谁能看见我的心在一滴一滴的流血,谁能感受到我的心痛,我强逼着把泪水忍回去,最起码要等到韦忱离开。
韦忱起身走出几步后,回过身说:“真希望世上有一种能让人失去记忆的药,想想这半年来我为你做的事情,简直傻得可笑。薛董事,如果可以请你把那些统统扔掉,包括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我不希望再看见它出现在你的身上,因为你会玷污它的纯净。”然后大步离开摔门而走。
当我听到汽车远去的声音,我所有的伪装再也支持不下去,手紧紧攥着韦忱送我的项链,本来一直温热的坠子此时也冰凉凉的,手捂着心脏,那里好像有一个大洞,痛的我想死过去,这种痛比当时子弹射中我时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我无力的伏在桌上,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喂?”
我有气无力的说:“厍文,来接我,我怕我现在开车会出事,我快顶不住了!”
第九十二章调查
“嗡。。。。。。”耳边又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好几辆,停在了这里,有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我。
“樱樱,樱樱,你怎么啦?樱樱,抬头看我,我是厍文啊!”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支起身子,看见一张放大的洛厍文的脸,我笑笑说:“真的是厍文,你还挺快的。”
洛厍文看清薛樱的样子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薛樱的嘴唇全部咬出了血,脸色苍白,手捂着心口,洛厍文焦急道:“樱樱,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呀!”
“厍文,这下你不用冲我吹胡子瞪眼睛了,你也不用烦恼了,我又是我了,我自己一个,好吧!”
对于我这天书一般的话语,旁人可能听得不明白,洛厍文却相当清楚:“樱樱,你跟韦忱。。。。。。”
洛厍文刚提到“韦忱”两个字,我眼泪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流下来,洛厍文皱着眉头说:“要是心里委屈难受就放声哭出来,谁也不会笑你的,谁要是敢笑你我就让那个人永远都笑不出来!”
于是我就像吃不着糖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哭得肝肠寸断,我又太多的委屈,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伤心,太多的不舍,更重要的是韦忱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我,我跟他之间这次真的成了死局,解不开了!
洛厍文把我抱在怀里,任由我这样痛哭,任由我在他昂贵的西装抹上鼻涕眼了,手上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洛厍文安慰着薛樱,心里也一样很疼,疼薛樱的处境,疼薛樱的伤。与此同时,他递眼色给跟来的手下,让他们去查清楚到底这一下去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薛樱会如此伤心,如此的崩溃。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害的,他一定要让那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只是意识渐渐模糊,感觉上好像有人抱着我走,但我好累,身累,心更累,好像睡觉,再也不想醒。
洛厍文听到薛樱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往怀里一看薛樱居然哭得晕了过去,虽然晕了过去可是还是在笑声的抽泣着,可想而知她心里到底有多伤多痛!
洛厍文脸色阴沉的抱起薛樱,边向外走边对手下说:“把事情给我查清楚,今天所有看到的人让他们不得外泄,办不好就不要回来见我!”
洛厍文的手下们听之色变,立刻谨慎答道:“是,属下知道!”
洛厍文把薛樱抱上车,徐媚凌看见薛樱昏睡中还在哭泣,担忧的问:“董事长,樱樱他。。。。。。”
“给晏安打电话,让他马上到洛家,还有叫楚冰、斯文、语菲也赶去,我有事叫你们办。”洛厍文语气冰冷,声音中夹杂着怒气。
徐媚凌被这样的洛厍文吓到了,恭谨道:“是。”董事长这样的发怒徐媚凌记得还是上次薛樱受伤的时候,看来这回薛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
徐媚凌通知完后,回头看看仍在抽泣的薛樱,脸上的悲痛显露无疑,嘴唇咬得血肉模糊,脸上泛着青紫,徐媚凌皱眉道:“董事长,如果有任务要出,这回能不能让我来做?”
洛厍文一直关注着薛樱的情况,听闻抬头看向徐媚凌。徐媚凌是薛樱的师傅,虽然徐媚凌性情冷淡,但是人与人之间又岂能真的会淡漠。
洛厍文收回眼色说:“我心里有数,事情查清后,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洛家,客厅。
“咦,晏安你今天不是有个大手术嘛,这回怎么会来我们家?”闵雅扶着腰坐在沙发上看着古晏安优雅的喝茶。
“嗯,我也想知道。你老公的助理徐小姐一个电话让我到这来待命,我就是有再大的事也得放下啊,反正手术别的医师也能做。”古晏安凉凉的说。
“那你们俩呢,厍文也让你们待命了吗?”闵雅又问向同样坐着喝茶的褚湛卿和阮冷雄。
褚湛卿说:“我本来是想看看小媚凌的,顺便看看樱樱,结果还没进到办公室,居然让我看见一奇景,斯文、楚冰和语菲居然接到小媚凌的电话通知要到洛家,我想一定有戏看,就跟来了,顺便通知了冷雄。”
闵雅一哼道:“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话说回来,老公他到底有什么事啊?”
几人相互看看,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正说话间,门口一阵骚动,闵雅几任同时站起身来张望,只一会见洛厍文抱着薛樱进来,薛樱脸色苍白外加嘴上鲜血直流,着实把闵雅几人吓得不轻。
闵雅慌张的扑向薛樱,看着不断抽泣的薛樱,焦急的问:“厍文,樱樱这是怎么啦?”
洛厍文说:“一会再说,先把樱樱放到床上,晏安你快跟来看看,湛卿、冷雄护点闵雅。”
洛厍文把薛樱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古晏安凝重的诊视了一下说:“无大碍,应该是情绪过激,我给打一针镇定剂,睡一觉就好了。”然后到一边准备针剂去了。
闵雅拿着毛巾擦着薛樱脸上的泪痕,痛惜道:“樱樱怎么啦,怎么哭成这样,是谁欺负樱樱了吗?”
听到闵雅说到“欺负”褚湛卿三人都面有惧色,他们可没有闵雅想的那么单纯,他们想难道薛樱被侵犯了?可是以薛樱的伸手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她,除非使用了一些下三滥的手段,他们惊恐的看向洛厍文你,洛厍文明白他们的意思,无声的摇了摇头,顿时三人松了一口气。
古晏安把镇定剂推进薛樱身体里,不一会薛樱就停止了哭泣,洛厍文说:“小雅,你帮樱樱换身衣服。”然后所有男人都退出了房间。
洛厍文他们来到客厅,洛厍文对洛行说:“袁斯文他们到了吗?”
洛行回:“是,他们到了。”
“把他们叫进来。”
洛行下去后,褚湛卿等不及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樱樱哭成那样,你别跟我们说是你把樱樱欺负成这样的!”
洛厍文瞪了褚湛卿一眼,褚湛卿还想说什么被阮冷雄一把拉住说:“你先别急,厍文肯定会告诉咱们的。”
这会闵雅也下来了,同时袁斯文四人都来到洛厍文面前,洛厍文面色阴沉的问:“查清楚了吗?”
袁斯文回道:“是,基本上摸清了。”
“说!”
袁斯文左右看看说:“是,今天中午董事接到天乐公司李经纪的电话后就出去了,这个李经纪交李天道,是天乐的老经纪人,在娱乐圈里混迹多年,手下虽有过名人,但李天道的手段并不高明,有的艺人或离开他转投别的经纪人或离开公司。李天道约董事在羽香咖啡厅见面,他们说话的内容并不太清楚,当时咖啡厅的人比较少,好在咖啡厅有录像监视器,调回的资料只有图像没有声音,经唇形专家辨别,李天道约见董事主要是让董事不要跟韦忱在一起。”
褚湛卿打断道:“什么?这事归这个李什么道的管吗!他算哪根葱啊!”
袁斯文继续说:“董事也是这个意思,李天道以韦忱的前途威胁,说董事的身份与韦忱在一起会让人说韦忱时小白脸吃软饭,还说韦忱在续约之际这时传出绯闻可能会毁了韦忱的星途,所以。。。。。。”
古晏安接道:“所以,樱樱就答应了?”
“是。”
褚湛卿气愤道:“这个大笨蛋,大傻妞,这么容易就被人唬住,她学那些本事都哪去了,平时对咱们几个的那股劲拿出来啊!要是我,一大鞋底子先抽得他满地找牙!”
洛厍文脸又阴沉了一些说:“接着说!”
袁斯文说:“董事答应今天就跟韦忱说清楚,于是打电话约了韦忱。董事长,董事的话说的比较狠,韦忱也把话说绝了,这个是专家翻译后的唇稿,请您过目。”
洛厍文看着袁斯文,知道薛樱一定是将话说的太狠了,不然以韦忱的个性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洛厍文接过翻译稿,褚湛卿他们三个也在后面看着。
褚湛卿看后更加愤恨道:“韦忱这个混蛋,不长脑子啊!樱樱那么说他就信,还说喜欢樱樱。狗屁,我看这个韦忱也没什么真心!”
阮冷雄说:“你说的不对,本身樱樱拒绝他就已经出乎了韦忱的意料,人在受到惊吓或超过承受程度的时候,大脑的反应和思维就跟不上,这跟头脑一热就做出糊涂事是一样的。”
褚湛卿反对说:“那要你说,樱樱就活该受罪,就该原谅那小子说的浑话?”
阮冷雄说:“那你也不能以点盖面的说话,你这不在理!”
闵雅激动的吼:“那是重点吗!你们两个给我吵什么,你们看看樱樱现在,还有功夫讨论谁对谁不对!”褚湛卿和阮冷雄立刻噤声。
袁斯文插道:“董事长,据咖啡店里的服务员说李天道跟董事说完后,董事提出要包场,然后在座位上哭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打电话给韦忱的,看来董事心里应该很挣扎。”
一时所有人全都沉默了下来,薛樱对韦忱的心思他们都明白,几天前薛樱亲自来这还说她有多想跟韦忱在一起。如今却为了韦忱的前途逼着说出违心的话,而且有可能从此再也不能跟韦忱在一起。相爱却不能相守,这种痛应该很煎熬吧!
闵雅问洛厍文:“老公,你看该怎么办啊?”
洛厍文说:“这个李天道给我控制好,既然这么爱管闲事就让他管个够,这件事让那个李天道把嘴巴闭严,敢泄露一个字,就用他身上的一个零件来还;如果已经泄露出去,不管有多少人知道全让他们给我烂在肚子里,我不希望有人拿我洛家的人当茶余饭后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