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第10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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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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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奶……」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奶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奶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奶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奶做了那麽可恶的事,奶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弭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奶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奶」……然後,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将硬挺的粉红色**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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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奶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捶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She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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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贵感觉到正树的**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Jing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