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变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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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什么不对。”太后冷哼一声,气场非常威武,“你是莫莫他父亲,来看看的确不算过分,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注意,想给莫莫改名字,跟你李家姓,那是不可能!”
“她本来就姓李。”
饭桌上已经陷入临战之前的紧张,我握紧筷子,嘴巴里的海带都不敢嚼了,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惹人注意。
生父瞪着太后,太后丝毫不弱势,一瞥之后,理都不带搭理。
“你看女儿给你养,你是怎么养的?跟流氓交朋友,还打到警·察·局去了,有你这样当妈的!我不管?是不是下一次就要去监·狱接人了!你还有理了……”
咯嘣,什么东西断了。
我没有来得及躲开,太后一把拎起茶壶,一甩手就砸到养父身上,热汤的茶水溅了我满脸,火辣辣的疼。我没有忍住,啊一声叫出来。想躲到那边去,发现爸爸瞪了我一眼,于是改变方向,退到角落里。
这时候已经全副武装拼上了,周阿姨嘴巴很厉害,可惜我家太后是个行动派,嘴上不但言语犀利,手上也不忘停下,周阿姨维护生父开始推我家太后,一下子陷入两个对付一个的局面,爸爸于是加入战场,混乱升级。
好在包间隔音,我想。
十几个杯子全部摔坏了,还有盘子,六把椅子三个断了腿,一个靠背给拉下来了。
其实我想,太后心里一定是非常高兴的,为什么?因为我是女儿啊!就是因为我是女儿他们才离的婚,我要是个儿子的话,这出闹剧应该没有什么上演的机会,当然,生活没有偶然,两人的性格决定了命运,但是,就算有这么一天,就一定不会是现在的形式。
生父娶了周阿姨,但是盼望的儿子依然处于盼望中,周阿姨一直没有生育,所以在他人到中年,我这个不被喜欢的女儿,是他唯一的孩子,就像生父每次说那边的奶奶想我的时候,太后总是哼笑,她想我家莫莫?那怎么可能?”
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再过几分钟的话,服务员应该要发现,然后叫人进来了。我记的他们第一次上演全武大戏的时候,我非常害怕,挡在中间想把他们拉开,结果什么都做不了,最后被踩了好几脚只能趴在地上哭,那时候我还想,或许自己突然死掉了,他们就不再打了,说不定还会后悔,可惜没有实现,是事实我一直活得好好的。
后来太后说,她早就想这么打架了,很痛快。
太后是个果敢的女人,在她花样年华里,遇见一个会吹草叶的男孩,然后已经订婚的她毅然决定私奔,故事的结果,并不是良家女子被骗,或者从此以后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他们结婚了,然偶生下一个女儿。
可惜,这个女儿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因为那个家族里,从来只盼望男孩降生。满心梦幻的女子无法忍受自己千辛万苦生产的女儿被嫌弃,偷偷抱着襁褓中的女婴回到娘家,但是,私奔加逃婚的名声,远嫁外省的她没有背负,这些重压全部由留在家中的父母承担了,一向德高望重的父亲,在嘲讽跟失去女儿踪迹的担忧中郁结早逝,母亲也被消磨的也早早发白体弱。
我想太后,她恨她自己更多一点吧!
、武装2
生父坚决认为,我被警 察找上门是因为太后教养失败,太后认为他一个外人多管闲事,于是更加不可开交。
在我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的时候,那时我放假还在家,我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了,伤心绝望,哭的差点进医院,但是现在,说实话,难道没有人发现他们就像小孩子在抢玩具吗?
“别打了!”
实在受不了,我大吼一声,这一声总算奏效,清清嗓子,“饭店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想让人看笑话就继续吧。”
其实继续不继续都一样,这场面,待会假装的再好也已经要给背后笑话了。
服务员进来,一看之下看忙去叫经理,然后开始谈赔偿。
四个人没有一个说话,我从太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跟着经理去划账,回来的似时候,四个人总算安然坐着了,这是定律,每回都要打过之后才跟好好说话。
“是谁嘴巴长给你告的状?”太后裤子上粘了一大团油质,生父更是狼狈,爸爸好一些,周阿姨还算体面,不过待会出去,还是很壮观了。
“这个你别管,我就是来接左左回家,要上学,在那边也可以,学校都打听好了。”
“我不去。”马上表态,哪位大作家说过,生活跟小说最大的不同,就是生活永远不用像小说那样讲逻辑。没错,小说不合逻辑,读者会挑刺骂娘,生活里的话,有各式各样的人,做出千奇百怪的事,没有读者,就算有,他们也只能闭嘴。生活没有逻辑可言,我这个伟大的生父,某种情况而言,也是一种类型的极品。
上学的事,其实以前就提出来过了,但是他们的计划是,我去那边念书,费用太后跟他一人负责一半。
但是,在我过去的十九年中,这个男人从未出现过,过去这二十年,也没有见他说要跟太后一人负担一半,但是等到我大学毕业了,突然跳出来说,让我跟他回去,一人一半的抚养费。
男人们的思想,有时候真的让人……想要问候上帝。
“你们大老远就是来打架的啊?那你们慢慢闹,我回家睡觉去了,闹满意之后跟我说一声,送你们回去。”把钱包装进太后包包。
周阿姨气愤道:“莫莫,我不是你妈,原本不该说你,但是看看,一家人为了你闹成这样,你一个人还跟看马戏一样,还好你不是我闺女,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闺女,早一巴掌拍死了,还养着干嘛。”
“想拍死?有本事自己生了去拍,别在这吓唬我家莫莫。”
“杨瑞兰!”周阿姨尖叫着瞪视太后,这是在戳她的痛处,一个女人,不能生育,这不光是身体上的不完整,有时候,也会引起心理上的缺陷,周阿姨瞪着我家太后,似乎又想扑过来,可是所有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再理她。“老李。”周阿姨声音有些哽咽,“还是上次说的,大不了去领养一个吗,领养个儿子,从小养在身边……”
“闭嘴!我自己有女儿,干嘛替别人养孩子!”
爸爸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甩门出去了,脸色非常难看,的确,爸爸就是帮别人养孩子,一养就是二十年,以后可能还会继续养下去。
太后看着不对,马上跟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我们三个。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我拉过凳子,坐到生父面前。“你是不是恨我?”
……
“你在说什么”生父抬起头,“左左……我都是为了你。”
我没有理他,继续问道:“我得罪过你吗?你怎么这么恨我?”
……
生父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我。
我继续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搅得我们一家不得安宁?你想我?过去十几年二十几年没有想,怎么生不出孩子就突然想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吧?我是杀了你的孩子吧?你见不得我过的轻微舒服一点!”
“左左……”
周阿姨抽抽噎噎哭起来,我听得烦躁,他们自己找上来,好像别人都亏欠了他们,说不定现在太后又跟爸爸吵起来了,我心烦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情安慰他们的感觉。
“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决定,不要打着担心我关心我的幌子了来找事了,听着难受,真的。”
说完之后我离开饭店,打太后电话,无人接听,爸爸手机也关机,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自己回到家,索兰靠在门上,嘴里叼着啃了一半的糖葫芦。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找我有事?”
对了,太后还说那天他帮我忙,还要请他吃饭来着,但是,现在恐怕办不到了,我打开门,往沙发上一倒,真累,要是永远这样躺着不用起来就好了,长呼一口气,闭上眼。
索兰抬起我的头放到他腿上,一边揉我的头发,“他们离开了?”
“我爸爸妈妈?没有,出去玩了。”
“哦。”
我伸出双手环住索兰的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还是没有忍住哭起来,人总是这样,有时候认为为自己坚不可摧,其实一点微风就能吹的魂飞魄散,再坚强的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多么软弱的人,也会有坚强的时候。
“伊迪亚。”
“你能不能叫我的中国名字!”
“摸摸娘子?”
……!
“算了,你还是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
这家伙居然很好高兴,将我抱在怀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实在想找个人倾诉,混乱的家庭,儿戏一样的婚姻,爸爸的面子,生父的自私,我恶毒地埋怨着这一切,一边哭一边将我的童年,生病差点死掉,在奶奶家里,没有人送我去医院,后来实在不行了,请了个跳神的先生来,那诡异的歌声跟舞蹈,很多年后还一直闯入我的梦境,要不是太后及时赶回来,我恐怕已经几世为人了。
我被同学孤立欺负的少年时代,彷徨迷茫,没有人为我解惑,那是个会很认真思考所谓人生的年纪,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疑问里找不到出路,还有我热爱的,没有人指引的绘画,它编织了我整个少女时代的梦想,直到某一天,一个爱着过世女友的男人,闯进心中,代替了它们。
“你表白了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索兰继续问道:“要是那位谆和先生,现在说爱上了你,要求跟你交往,你会答应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根本没有想过。
索兰见我回答不出来,说道:“伊迪亚,好好想一想,你不是爱上你的老师,你爱上了他的爱情。”
我呼一下从他怀里坐起来,擦掉脸上还没干掉的泪痕。索兰抓着我的手,“你对所有的东西都怀疑,所以你的老师对他逝去连人的忠诚被你捧上神坛,你把它当成你最后的寄托。”
“你在胡说什么!”居然还分析上了,他懂什么,我对老师的个感觉,什么神坛,你丫会想着跟你家耶稣谈恋爱?
“好,我胡说。”索兰举起双手,然后手掌呼一下展开,我的震动着的手机在他手上。
拿过来接听,我家太子殿下要过来。
“你又过来凑热闹?”我头大。
弟弟在那头哈笑,“刚接到太后的命令,让我马上坐火车过来,不奉命不行啊。”
看来这次真的很严重,需要弟弟来出来爸爸,谁让爸爸这一辈子,就因为有这么一个儿子自豪不已呢!
“那你路上小心点。”
“恩。”
说了几句挂电话,我赶紧收拾完去买东西。
“你着急什么?”
我怕弟弟要过来了!
“那有如何?”
……
我认真想了一下,太后让弟弟过来就是要降服爸爸的,可能今天下午过来,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我着急也没用。想到这里一下子泄气了,反正既然叫了弟弟过来,太后就什么都会弄好的,我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了。
太后跟爸爸回来的时候,索兰还赖在我家看电视,不过对于这个外来者,两人都表示了欢迎,太后因为他帮了我,所以非常感谢,爸爸也非常愿意在老外面前摆弄自己见多识广,要知道,在一个外国人面前吹牛的话,需要的陈本是很低的,因此很快就有了一个很好的气氛,最后索兰被邀请晚上一起吃晚餐,主厨自然是我家太后。
“那眼睛长的也太怪了。”
在厨房,太后一边切洋葱一边调笑,“还有那鼻子,以为电视上面是假的呢,以前见的外国人,也没见这么直的鼻子。”
我:“……”
索兰跟爸爸在外面看电视,一边就国际形势发表自己的见解,听爸爸那豪迈的演讲式探讨,我深感汗颜,很佩服索兰,居然没有笑出来,还依然啄木鸟一般点头,一副深感受教的模样。一边从从地学他新教的方言名词。
“人家虽然刚来中国几个月,但是,学汉语已经很多年了。”
“别管他们。”太后道:“接电话去。
、离别
康庄自然没有来找我,她第二天就回家了,当然,我是之后才知道的,那天甜甜通过了电话,还说了谆和老师可能就要走了,问我要不要送什么礼物。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要送什么,因为我总害怕,无论送什么,都会被人看出我的不良居心,但是,要是大家都送为没有一点表示的话,更加惹人怀疑了,之后心里全都是这件事,弟弟过来,马上就带着太后跟爸爸到处去玩了,离开之前,终于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进行了审问,好在索兰就是证人,证实我是无辜的,不过太后不怎么放心,要不是我态度坚决的话,很可能要被弄回家的,最后留下来,坚决不准我再跟大道他们来往,打了一百个包票才把他们送走,但是谆和老师的告别集会要到了。
这个聚会,并不是谆和老师提出的,而是一个学生,说要为老师举办,请的都是平常比较熟悉的,二十来个学生,加上几个老师,就在多功能厅推开桌子当场地,只是我没有想到,索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