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难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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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王宇说,
“顾爷有事,不在。”
林茂心里一开始还担心王宇,怕他把话说得太开,太难听,以后大家难做人,不过看来他还是忍住了。
林茂说,
“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转告顾爷。”
佳媚摇摇头,
“我要亲口跟他说。”
王宇说,
“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等等?”
佳媚点点头。
王宇说,
“那我和林茂有事,先走了。”
佳媚又点点头。
王宇和林茂匆匆走了,佳媚坐在台阶上,想起了那次顾言生陪自己一起看星空,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摇摇头,起身,佳媚看到了在另一侧,花园里,顾言生和一个女生一起坐在木凳上,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那个女生微笑的脸和顾言生的侧脸,再想起王宇和林茂的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他们言语间的欲言又止。
佳媚一记冷笑,心底不知是什么,感觉突然就那么瞬间无声的崩塌了。。。。。。。
转身离开了,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甚至连泪水也没有。。。。。。
似乎,绝望过后,
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人,是会变的,就像时间不曾停留过一样。
就这样离开,带着那颗伤痕累累,却还是会泛着丝丝疼痛的心离开,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弧度,
“原来,这就是结局。。。。。。”
校园的板报上不知谁在木头上刻下了一行清秀的小字;
雪下得很深很认真,可是最后你还是说了不可能。
像是一种年华的叹息,又像是一种青春的祭奠。。。。。。。
白玉浅叼着烟,抱着胳膊,仍旧半倚着车子,显得很闲适,从玻璃窗中看到佳媚,
“看完了?”
“呵,不需要了。”
佳媚再没说话,白玉浅没有多问,自己私下觉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打算多嘴了。一路上佳媚看着窗外,任风将发丝吹乱。
林茂坐在天台的楼梯上问正在抽烟的王宇,
“今天的事,咱还跟爷说吗?”
王宇把嘴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说,
“的了吧,够不清不楚的了,咱就省省吧,甭再提了。”
“恩。”林茂拍了拍裤子,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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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
红色的鲜血顺着白色的真皮沙发流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理石的地上,凌老夫人和凌老爷躺在血泊当中,刀疤男和他的属下狰狞的笑着。
“不要!”佳媚猛然醒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夜静静地,仿佛要吞没一切一般。再无意睡眠,起身看着窗外,马路上,零星的几辆车穿行,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浮萍。。。。。。
大早上,白玉浅伸个懒腰看到佳媚,
“起的挺早啊。”
“恩,睡不着。”
“其实你不需要去做杀手,你母亲在美国,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络的。”
“不用了。”佳媚摇摇头,既然终究会被抛弃,又何苦去羁绊呢,没有人能永远依靠,只有自己不曾放弃过自己。。。。。。
“那好吧,咱就走吧,和我一起去老窝吧。”
到了一座大楼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
“玉,今儿来的这么早干嘛啊?你旁边这漂亮小姑娘谁啊?”
白玉浅说,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这。。。。算是我徒弟。”
那少年笑了,
“就这小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把她送到阿红那里调教还靠谱,当杀手?当杀手又不是过家家。”
白玉浅含笑,
“要不咱打赌,看看她以后能不能超过你?”
那少年摇摇头,
“我可不跟你这厮打赌,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白玉浅说,
“你不是完成任务,休假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这不积极进取么?”
白玉浅说,
“不是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被阿红那的姑娘勾回来了吧?”
少年也没狡辩,摸摸头,
“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最近接的单子不少,还有那帮新人,多看着点。”
白玉浅点点头,
“ok。”
走廊里,几个人看到白玉浅和佳媚走了过来,
“玉,好久不见啊!”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笑着向白玉浅打招呼。
“阿红?想我了?”
那女人娇笑,
“你还是这死样子啊,这小姑娘。。。。。”
白玉浅说,
“我徒弟,你不用多管。”
阿红摇摇头,
“这么好的材料,当杀手不可惜了吗?”
旁边的两个男人,裴勇峰和江伟也点点头。
裴勇峰说,
“人家小姑娘娇滴滴的,当什么杀手啊!”
“我要当杀手。”
一直没说话的佳媚开了口。
江伟笑了,
“这丫头口气还不小啊,到时候别哭啊!”
白玉浅笑着说,
“我选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呢?”
裴勇峰说,
“那倒是,你这变态,不敢小窥啊。”
江伟说,
“还记得当年,咱几个被野战弄得半死不活,这变态还悠闲地到河边洗脸。”
阿红说,
“这厮就是毛病多。长的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杀手?”
裴勇峰说,
“那次野战咱们的人死了,少说200个吧,这厮还有心情洗脸。真是。。。。。”
江伟说,
“这还不算变态的,你是没看见当时他一下子打死9个人,强早没了,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后来胳膊都断了,还杀死3个呢,真是个变态!”
裴勇峰说,
“这倒是,这厮杀起人来,那就是地狱里来的。”
白玉浅说,
“哎,你们这是夸我啊?这么崇拜我,要不,都在家里给我立个牌位贡着吧。”
裴勇峰说,
“你也不怕折寿。”
白玉浅说,
“少爷地下有人,怕什么?”
江伟说,
“你别说,别人说这话,那是大话,你说这话我还真信。”
裴勇峰说,
“这厮啥事搁他身上那都可能。”
江伟说,
“是啊,变态中的极品嘛!”
阿红也笑了。
白玉浅说,
“少爷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
阿红说,
“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
白玉浅笑着点头,带着佳媚上楼去了。
到了二楼第三个房间,白玉浅说,
“以后你就住这儿吧。”
佳媚看了看屋内,淡紫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上一尘不染。
“我就住隔壁,这楼里大家都有任务,不常住,倒是清静。”
佳媚说,
“我该做什么?”
白玉浅说,
“不用着急,既然我说了,就一定帮你。”
看了下房间上的时钟,白玉浅说,
“我们可以先去场地,学习一下射击。走吧。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
来到一块空旷的场地,白玉浅扔给佳媚一支德林杰的小型手枪,
“试着瞄准前面的大树上的红色记号,射击,这是你的第一步。”
佳媚点点头,握住了手中的枪。
“放松一点,这并不是什么难的事情,精神集中看着那个目标就好。”
“恩。”佳媚点点头,两手握着枪,眼睛紧盯着那个红色的标记。
“好,你可以开枪了。”佳媚食指摁下了压扳机,一声巨响,子弹射了出去。
白玉浅看了看子弹射中的地方,
“这样远远不够,你需要射中那个红色标记,记住机会往往只有一次,生,或者死。”
白玉浅看了看表,
“给你3个小时的时间,我出去一趟,回来检查,如果还是不能完成任务,我们就要来点加强课程了。”
“恩。”佳媚点点头,努力的对着树上的那个红色标记开枪,却总也不能射中。
“白玉浅呢?”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佳媚回过头,是开始看到的那个少年。
“他有事走了。”佳媚回答他。
“就放你自己在这儿练习?”
佳媚点点头。
“这厮还真是不负责任啊。我来看看,你是要射中那个红色的地方吧?”
佳媚点点头,少年掏出自己身上的枪背过身,射击,竟然一下就射中了红色的标记。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白玉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说风纪,又来显摆你那点技术了?”
风纪笑了,
“我就来示范一下,咱这儿的,谁不知道你是神射?”
白玉浅问佳媚,
“怎么样了?”
佳媚摇摇头,
“射不准。”
白玉浅说,
“那就先练习跑步,以后每天练习3个小时射击,第一次打得不好也无所谓了。”
白玉浅看看风纪,
“没事干啊?那今儿你就是司机了。”
风纪说,
“成,我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到了山上,白玉浅说,
“就绕着这山跑10圈吧,跑完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风纪,你怎么样,要监跑吗?”
风纪忙摇摇头,
“你可饶了我吧,我这腿脚才刚刚养好,这再这么折腾,我就的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白玉浅说,
“这么经不起考验?”
“你当都和你一样啊,整个一怪物。”
白玉浅摸摸下巴,
“你们这群人对我评价都很高啊,要不要你也在家里给我摆个牌位贡一下?”
风纪摇摇头,
“你这变态!”
相对于跑的很吃力的佳媚,白玉浅显得很悠闲的坐在车里,看着山上放着的监控器里的图像,
“看来速度和耐力还可以。”
风纪说,
“你不是经得起考验吗?怎么不一起跑?”
白玉浅摇摇头,
“一身臭汗,很糟糕,还是算了。”
风纪说,
“你这厮还是这么洁癖啊。”
白玉浅说,
“这是我的优点。”
风纪说,
“这山路很陡啊,第一次,没问题吗?”
白玉浅说,
“当杀手不是当明星,难道还要找个替身?行了,什么时候你还怜香惜玉了?杀人的时候没想过自断双臂?”
风纪说,
“哎,我就看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
白玉浅说,
“我也细皮嫩肉的,对打的时候你可没手软啊。”
风纪说,
“就你?我要是怜香惜玉,还不如怜香惜玉自己呢,你这怪物,几百年都死不了。上次几百个人埋伏,你这厮不照样杀光了。”
白玉浅说,
“上次,那群混蛋,本来我不打算杀人的,结果他们弄得我身上都是血,一身脏,我才把他们都杀了。”
风纪擦擦汗,这种理由。。。。。。
不过,作为杀手,一般都会在黑夜行动,这样就必不可少要穿上黑色的衣服,才能最好的隐藏在黑夜之中,可是这厮,偏偏整天穿着白色的衣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白色干净,容不得一点污垢,这家伙的洁癖已经到达了一种变态的境界,这样想来作为杀人的理由,大概也不算奇怪的事了。
“要不要来一杯?”白玉浅左手拿着一瓶威士忌,右手拿着杯子,颇有风情的半倚着座位。
风纪说,
“算了,改天吧。”
白玉浅勾起嘴角,妖冶一笑,
“假正经。”
“对了,风纪,新手选拔,是这个月吧?”
风纪问,
“你要让她参加?”
白玉浅浅酌一口,杯中的血色的酒,艳红的酒沾上红唇,更添上一分媚色,风纪暗暗想,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这厮不去鸭店跑来当杀手干嘛啊。。。。。。。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参加?”
风纪说,
“选拔可是很残酷的,这小姑娘就这几天能练出什么啊?”
白玉浅左手拿着杯子,右手食指摆了摆,
“我不觉的我的徒弟会输,况且要成为好的杀手,她必须要融入其中,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风纪摇摇头,
“我记得某人一向是单独行动啊。”
白玉浅又吮了一口手中的酒,动作优雅的像个贵族,
“所以说我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啊~”
风纪说,
“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却是个没有失败记录的成功杀手啊。”
白玉浅抬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我不喜欢失败。”
一杯红酒已经见底,白玉浅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酒,
“明天飞机帮我弄好。”
风纪说,
“练习跳伞?”
白玉浅挑眉看着显示器中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佳媚,
“她要学的还有很多,我能给的时间并不充裕,短暂的时间里挖掘所有的潜力,这样才有意义。”
风纪看着这样美艳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白玉浅低声说,
“真是个变态。。。。。”不过还是在心里庆幸,幸好自己没摊上他当师父啊。。。。。
、坚强
“这一家人就这样没了?”顾妈妈看着报纸一阵叹惋。
顾爸爸说,
“具体情况我也了解不多,现在对外放出的消息就是煤气爆炸引起火灾,导致别墅的人全部死亡。”
顾妈妈说,
“想想也好长时间没联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却成了这样。。。。。”
顾爸爸说,
“这事儿。。。。”
沉默了良久,
顾妈妈说,
“追悼会,咱们一起去吧。”
顾爸爸点点头,
“也该看看,凌老爷子,也算是我一个老前辈。”
顾小爷刚从楼上下来,看到自己妈妈眼圈泛红,
“妈,怎么了?”
顾妈妈看顾小爷来了说,
“哎,想想当初你还和他家孙女那么投缘,我还想着定个娃娃亲呢。结果他家就。。。。。”
顾小爷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佳媚那张浅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