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长空-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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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所方面,就安排在‘特殊保护区域’,莫斯科方面自然清楚的。总之就拜托您了!”
“没问题!请放心吧。”
和面前的红空军头号王牌再次握手,探员接过索菲亚手上的行李,招呼她去值班室等待下一趟前往莫斯科的货运列车;目送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算是卸下了心里的一个大包袱,龙云才转身走向月台上的吉普车,心里却还在对探员的心理活动而耿耿于怀——经过刚才的意识窥探,自认为弄明白事情真相的探员,分明是把索菲亚当成了维克托*雷泽诺夫的情人,这一点很让他为之气结。
——可恶,什么情人啊,分明就是丈母娘好不好?
想一想身处的平行世界,这个披着神秘面纱的离奇所在,他叹了口气、坐进了车子后排,思维还在刚才的事情上打转。
就是在几秒钟之前,见到索菲亚的身影消失在办公楼门口,龙云才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同时也觉得有点心中忐忑。回忆今天的所作所为,他的这一切行动,无非是想要保证索菲亚的安全,可是会不会却因此破坏了她与弗拉基米尔*普金的相识、继而也就无形中破坏了现实世界的对应情形?
这种想法,一时间很让他有些恐慌,也就是所谓的“事与愿违”——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岂不是越帮越忙么?
想到这里,下意识的决定了一件事,龙云打定主意要尽快联络克格勃相关部门,不管用什么理由去说服他们、总之就是要尽快把弗拉基米尔*普金给找出来。基于现实世界的运行轨迹,他这时候也很大胆的猜测,这位看上去意志坚定、精明强干的小伙子,也许在平行世界里也是个情报人员?
要是那样的话,事情还简单一点……
在座位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听到司机的询问,龙云才定一定神、把这些难办的“家务事”先瞥到一边:
“哦,请出发吧!
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我们就去那儿。”(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六一八章 折翅的雄鹰()
黑夜散去,清晨的一缕阳光,照亮了赫尔松基地的天空。
随着太阳从天边升起,偌大空军基地里逐渐变得忙碌起来,大战中的每一天都格外紧张,今天看来似乎也是这样。
伴着牵引车的马达轰鸣,一架架线条优美的重型战机离开了加固机库;担任战备值班的飞行员已经穿戴整齐,地勤机师们则是在战机周围娴熟忙碌。墨绿色的ural…4320油罐车上,卖力工作的油泵正轰轰作响,挂弹车上一枚枚涂着黑圈的乳白色导弹,被逐一挂载到了蓝灰色战机的宽阔翼面下。
迎着初升的朝阳,这些外形孔武凌厉的家什们在微微泛亮,仿佛一柄柄打磨锋利的雪亮长刀,周身都充盈着撕扯敌机蒙皮的强烈渴望。
经过又一个不眠的夜晚,白昼的南方天际,新一天的空中战斗又要拉开帷幕。
不过和前两天的暴风雨厮杀完全不同,这几天来北约战术空军的活动并不频繁,224歼击机航空团的出动强度也并不大,从而得到了宝贵的修正喘息时间。
发生在前天的那一场风雨恶战,倾巢出动的北约空中力量虽然战果颇丰,却也受到华约前线航空兵的迎头痛击而蒙受了空前惨重的损失。和战区东部高加索天空中的互有胜负不同,在美国海军战机担纲的黑海上空,“高加索死神”维克托*雷泽诺夫驾驶的“侧卫”战机突然出现,前后击坠的战机竟然达到可怕的两位数,其中还包括三架价格不菲、分外宝贵的“枪骑兵”;面对暴风雨中闪现的死亡威胁。仓猝应战的北约战机损失惨重。战后统计报表上单单“死神”一个人取得的战果就被定在了十一架。更不要说第二天出现在土耳其海峡上空的“镰刀支点”,从幸存土耳其飞行员的恐惧叙述中,也不难发现掌控米格机击落五架“战隼”的那个人,究竟会是何许人也。
短短两天时间里,经过一场规模空前的雨中乱战,美国中央司令部的将军们惊恐的发现,自由世界的小伙子们在两天时间里干掉了三十多架华约战机,但是自身损失却同样高达三十九架!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难道这还不够可怕吗?
不,还有比这更可怕的。
如果稍稍仔细观察一下这份战况报告,所有的确认损失里,“高加索死神”的击坠记录就占到了总量的百分之四十;换句话说,维克托*雷泽诺夫一个人,仅仅一个人就完成了华约南方战区空军接近一半的作战任务,不可思议的仅凭一人之力,就把北约/华约的战机交换比从一比一点六硬生生拉回到了一比一!
面对如此可怕的局面,任凭什么样的指挥官也不会淡定如常。南方战区的天空出现了少有的平静,虽然也也许只是更大规模激战的短暂间歇。
就是在今天。天光大亮、时候已经不早,一手造成南方空中局面的人,维克托*雷泽诺夫,却还窝在赫尔松基地的部队营房里睡大觉。
自从昨天午后,从敖德萨启程赶往数百公里外的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这个位于卡霍夫卡水库北首、名字长到拗口的乌克兰南方重镇,龙云先是在城里列席了作战会议,后半夜里又坐车返回赫尔松,算下来他虽然已经是赖了床、不太符合一名军人的行为,但是一共也只不过睡了三四个小时而已。
最近几天来一直颠簸作战、休息严重不足,龙云就这样一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快中午才勉强恢复意识;下意识的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一激灵的闪电般伸手抽出枕头下的p228、却只听到一声慌张的惊呼:
“啊——”
什、什么情况?
刚刚从睡梦中苏醒,龙云完全搞不清楚情况,他定睛看清楚了眼前的女孩子,然后才确定了他仍然身处平行世界的赫尔松基地。阿芙罗拉*捷尔任斯卡亚,这女孩子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来、想看他睡醒了没有,却被男人手上的枪吓了一跳;见到姑娘面色泛白的站在眼前,龙云赶紧把枪塞回枕头底下:
“啊,捷、捷尔任斯卡亚女士……”
“抱歉,我把您吵醒了么?我、我是来……来给您送点吃的……”
见到睡眼惺忪、分明是还有点迷糊的龙云,阿芙罗拉面带微笑、却又有点局促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餐盘。见到面前的男人只穿了件背心坐在床上,她羞赧的垂下眼帘、却没什么其他的反应,而是拿过胡乱扔在一边的衣服让龙云穿好。
穿戴整齐之后坐在桌旁,端起杯子喝几口淡淡的红茶,龙云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他拉过椅子来让阿芙罗拉也坐下一起吃,然后就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狼吞虎咽之间,见到身旁的姑娘还有些矜持,他倒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战友、驾驶白色十九号并肩出击的224团代政委鲍里斯*捷尔任斯基,这位空中勇士的情况如何了?
“呃,捷尔任斯卡亚女士——”
“少将同志,您叫我‘阿芙罗拉’就好呀,可以吗?还有,关于我父亲的情形,我昨天才得知他的飞机被打中了、全靠您才得以脱身,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您才好……”
“啊——怎么这么说呢?”
阿芙罗拉的感谢,让龙云觉得有些愧不敢当,毕竟营救工作可没有他的份儿、当时自己只是在天上向土耳其“战隼”发泄怒火而已。而且作为红空军的战斗一员,他觉得有些事情肯定要说明白、哪怕听众只是个年轻姑娘:
“阿芙罗拉,你可不要为这谢我,战场上如果连互相掩护、彼此照应都做不到,那还算什么战友?虽然说这话有点俗,但这的确是我应该做到的事。——话说,你父亲的情形怎么样,是不是很快就能返回团里了?”
“恩……”
听到龙云的两句话、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阿芙罗拉的感激之情却一点也没有消退,不过提到她父亲,姑娘的神色却变得有一点黯淡:“是这样,少将同志,我父亲现在是在保加利亚的前线医院、我也没有办法马上去探望,所以……心里有一些着急呢。听电话上说,父亲因为跳伞有些仓促、伤到了脊椎,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再驾驶战机了。”(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第六一九章 请求参军()
“啊——?怎么会这样,医生是这么说的吗?”
阿芙罗拉的话,让正在咀嚼食物的龙云停住了口,他的话有些含混不清、却足以传达惊讶:“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最新的情况,中校同志他不是由直升机救起后、就直接被送到了医院,没有受什么伤么?”
“具体的情形,我也不是太清楚……医院方面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哦,——那样的话,”
回想起当时的战斗情形,龙云记得僚机白色十九号su…27s是被“爱国者”导弹击中、但是捷尔任斯基当时并没有报告他负了伤;激烈的战斗中,如果有飞行员带伤作战,那至少也要让战友知道这一情况,想到这里他就觉得鲍里斯*捷尔任斯基的负伤应该不是在座机中弹的那一刻所致。
既然如此,他马上就考虑到,中校同志应该是想尽力保住飞机、在最后一刻才选择弹射逃生,那么多半就是因为弹射的大过载而造成了脊椎骨折。
想到这儿,龙云暂时放下刀叉、拿过手巾来抹了抹嘴:
“那个,阿芙罗拉,我觉得你也不要过分担心,医生不是也说‘没有大碍’么?我觉得你父亲应该是在弹射弃机的时候受了伤,虽然是伤到了脊椎,不过应该就是一般的轻度压缩性骨折;哪怕以后不能再驾驶战斗机升空作战,这毕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你就暂且先放宽心吧。”
“恩……但愿如此了。谢谢您,少将同志~”
坐在营房的桌子旁边,似乎本来是打算陪维克托*雷泽诺夫一同进餐,阿芙罗拉*捷尔任斯卡亚的神情变得轻松了些;她低头看了看餐盘,抬手给龙云的小碗添满了浓菜汤。再一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不是那么的紧张和难过:
“其实呢,我本来的确在担心父亲的伤势。不过除此之外,要是以后再也不能开飞机打仗,对他来说,大概也是很难接受的一件事吧。”
“唔,这个……倒也是。”
对阿芙罗拉的话完全理解,龙云会意的点了点头。
鲍里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中校,虽然是仅仅与他并肩出击过一次的战友,但是在那种风雨肆虐、杀机四伏的天空战场上。正是两人的互相掩护、奋勇杀敌,才让他取得了重返前线以来最酣畅淋漓的一场大胜。
在后半夜返回赫尔松基地时,龙云在入睡前匆匆看过了司令部传真过来的文件,他在这次作战中的击坠记录已经被认定为十架(比他自己计算的少一架,有一些出入也实属正常);虽然经过了数不清的大战恶战之后。现在击坠数字什么的在龙云眼中早已成了浮云,但是这里面无疑也有捷尔任斯基中校的一份功劳。
可是现在呢。从火线顺利归来、还顺路捡到一个丈母娘的他。已经好好的坐在基地营房里吃午餐,而中校同志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很可能就此告别飞行员的军旅生涯。
对一名红空军飞行员来说,在战火越烧越旺、东西方战争如火如荼的今天,却要离开战位、挥手告别蓝天,的确是非常残酷的一件事:在祖国最需要她的英雄儿女为之誓死奋战之时。却无法为之效力,摊上这种事的人哪怕只是个十足的懦夫,恐怕心里的滋味也并不好受,又何况是捷尔任斯基这样一位年届四十的红空军老兵呢?
同样是作为一名红空军飞行员。龙云对此十分的感同身受,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抒发感想的时候,而是该劝一劝眼前的姑娘:
“——不过,阿芙罗拉,你也别太为你父亲难过了。毕竟战场可不是什么温情脉脉的地方,能够奋勇杀敌、然后平安归来,这本来应该是件天大的好事,对不对?至于后面的事情么,哪怕你父亲一时还无法再驾驶战机出动,作为一位经验丰富、技术过硬的老飞行员,他也可以在政委的岗位上继续为国效力,这对我们赢得这场战争同样至关重要,你说呢?”
“……恩,雷泽诺夫——同志,听您这么一说,我觉得好多了呢。”
虽然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哄人才能,面对因为担心父亲而愁眉不展的阿芙罗拉,龙云还是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天马行空的岔开话题,他不仅添油加醋的把之前的那一场暴风雨之战描述的绘声绘色、还掺杂不少嘲讽北约战术空军的笑料,很快就把正值无忧无虑年华、生性活泼而又外向的小姑娘弄得笑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