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长空-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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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到这莫名而惊悚的一幕,龙云紧紧握住苏雪有些颤抖的手臂,让她受到惊吓的情绪赶紧平静下来;这时候大堂里的保安也回过神来,马上也有人在大声招呼:
“救护车!赶紧叫救护车!”
从震惊与恐慌中挣脱出来,众人看到地上还在扭动、声音仍然带着痛苦与惊惶的刘腾飞,不知道他是羊癫疯发作、还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几个胆大的年轻人就上去七手八脚的把他抬起来,而之前打过求助电话的保安也上前赶紧维持秩序。
这时候只见酒店门外蓝光闪烁,度假村配备的救护车已经风驰电掣的来到门口,接了病号就拉响精笛飞速的开走了。
眼见突发意外的刘腾飞急匆匆被人送上救护车、消失在视线中,大堂内聚集的游客和服务人员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目睹当时现场的景象,众人的疑惑这时候却是有增无减,无数带着狐疑和迷惑的目光纷纷投到在场的苏雪和龙云身上,大家全都不明白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众目之下看的是很明白,刘腾飞变成这样并不是被人恐吓或者殴打,但是他好好地怎么就发起疯来,精神几近崩溃、还弄伤了自己?
站在大堂一侧、被人围观在zhongyang的龙云,这时候的怒气早已经消散无踪,他茫然看着眼前忙碌的保安和满地的狼藉,心里也充满了问号;这时候才发觉手上传来的轻柔挣扎,他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捏着苏雪的臂膀,小姑娘似乎是很有点吃疼、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触电一般的迅速松开了手。
“你不要紧吧,苏雪?”
“……没事,”同样是有些惊疑不定,苏雪也是刚刚才发觉手臂被握的生疼,想必是龙云手上力气太大、下意识的抓住她所致,“你掐的我好疼……”
“抱歉,我——”
感受到苏雪传来的念头,龙云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眼看周围人的脸色,他暂时抛开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心念电转的扫视一下四周才稍稍放心。
不管怎么说,经过刚才这么一出闹剧,刘腾飞的那些屁话应该是没人会信了吧!
“各位宾客,非常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现在已经无妨啦。请各位继续自己的游玩日程,不要被刘公子的激烈道歉行为吓到,谢谢大家!”
虽然是骤然生变、心中仍然惊疑不定,经历过无数场面的苏雪还是相当从容的轻摇双手,用临时想出来的话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游客们,然后配合匆匆赶来的酒店经理处理一下现场的情况。在一切处理妥当之后,苏雪示意龙云赶紧离开,然后就和他一起匆匆消失在走廊门口。
经历过这一场变故,稍显混乱的酒店大堂被服务员收拾干净,似乎变得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和恢复整洁的现场不同,步履匆匆的行走在酒店二层的过道上,苏雪这时候的思绪则是极其凌乱。
行走间抬眼看向身侧正闷头走路、一言不发的龙云,小姑娘此刻的脑海中,对刘腾飞的厌恶早已退居其次;她现在深受困扰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另一个极其诡异的可怕问题。
刚才,就在酒店大堂的那一刻,龙云和那家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七一章 初雪莫斯科()
变故来得非常突兀,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刚刚目睹了刘腾飞怪异疯癫的两个人,还在度假村里犹疑不定的思索。
然而这时候的他们,或者说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曾注意到,就在不知不觉之间,现实世界的运行轨迹再次出现了细不可察的微小更迭。
……
bei精时间,下午两点刚过。
距离bei精万里之遥的莫斯科,经历秋天第一波寒潮的苏维埃社会主义俄罗斯联邦首都,洁白的雪花在空中随风飘散,路上的市民也都是行色匆匆。
位于偌大城市近郊的一座花园里,上午的阳光透过绵密的yin云,纷乱而迷离的洒落在刚刚被降雪覆盖的草地和石子路上;微风吹拂中的落叶松和白桦树之间,晶莹的雪花四处飞舞,仿佛让整座墓园都平添了几分神圣的气息。
“吱嘎——,吱嘎——”
皮靴踩实积雪的声音,整齐而又划一;身着毛呢大衣的仪仗兵们,军容齐整的缓步行走在烈士墓园的zhongyang道路上,肩膀和军帽上的雪片时时抖落,缓缓飘落到地面。
行进在简短仪仗队列最前端的三名士兵,表情肃穆,仪态庄严;在左右两名肩扛锃亮sks半自动礼宾枪的士兵护送下,中间士兵的肩上扛着的,是一面带有金色镰刀铁锤、空心五角星图案的正红色旗帜。挟裹雪花的冷风吹拂下,旗帜飘扬,军容肃穆,一场简洁庄重的祭奠仪式,即将在这里开始。
这里,是苏联时代遗留下来的一座空军烈士墓园;在墓园里安葬的都是自十月革命以来,在捍卫伟大苏维埃的历次战争中为国家和民族英勇捐躯的空军指战员们。
冷风继续吹拂,空旷的墓园里十分寂静,此外还带着些许清冷的寂寞。
站在距离主路不远处观望片刻,负责墓园看管的一位老人,这时候虽然是感到了有些刺骨的寒意,却仍然搓了搓手、又紧了紧厚重大衣的衣襟,然后就开始自己每天的例行巡查。在这里担任了十多年的墓园管理员,当年也是一名光荣红空军士兵的他,虽然服役时也很不服气那些驾驶战鹰在天上撒野的飞行员小子,可是如今和这些曾经共同服役于同一支伟大军队里的战友们为伴,又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他心里的感慨却是多年来都未曾消退。
是啊,埋葬在这里的小伙子们,毕竟是不能和安葬在新圣女公墓里的阔日杜布、波克雷什金这些头号王牌们相比,可也都是为了国家而英勇捐躯的硬汉;都说“老兵不死,只是凋零”,和这些长眠于地下的战友们相比,得以活到风烛残年的自己,这又算是一种幸运抑或是不幸呢。
一步步走过初雪覆盖的草坪,老人的手抚摸在一块块擦身而过的洁白大理石墓碑上,带下片片凉冰冰的积雪;这里的每一块墓碑,每一个好小伙子他都认得,这么多年来就像是自己的亲密家人一样的熟悉无比、印象深刻。
“——立正!——举枪!”
聆听远处传来的号令声,老人的步伐依旧从容,来到这一大片白色墓碑的尽头附近;这里的墓碑还是整洁如新,上面也没有任何字迹,是为了今后迁入此地而预留的位置。——当然,看眼下这世界的形势,这个庞大国家的上一场战争还是快四十年前在阿富汗打的,这墓园里恐怕很长时间都不会有新来者了。
仿佛是有些怅然的在原地站定,注视眼前延伸出去的几排空白着的大理石墓碑,老人耳边传来清脆的空旷枪声,这是仪仗队在鸣枪祭奠;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身,苍老的面颊上,似乎有泪水在逐渐滑落。
这致敬的枪声,同志们,你们还能听到吗?
啊,那些光荣的时代,终究还是成为被忘却的历史了吗……
“礼毕——!收枪——!”
伴随枪托砸落地面的铿锵声,整齐划一的队列持枪肃立,两名一组的仪仗队员,抬着花圈缓步向前。在这清冷的秋天,伴随降临在莫斯科的第一场雪,他们代表光荣的苏维埃联盟对英勇牺牲的红空军前辈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带着践行先辈光辉道路、奋勇捍卫祖国的坚定决心一步步走上前来。
简短的仪式结束,就如同来时一样的肃穆,仪仗队员们举枪扛上肩头,排着整齐的队伍踏过积雪覆盖的石子路。冷风吹拂,驱散乌云的阳光再度大放光芒,照耀在墓园zhongyang的纪念碑上,闪闪的金色五角星映现出闪耀的光芒。
随着祭奠人员的离去,空旷的墓园里再度恢复寂静。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和平年代,烈士墓园这样的僻静所在,恐怕早已经被多少人遗忘在记忆深处;随同无数年轻生命尘封的那些岁月,似乎也已经化作无垠天际里的一缕轻烟,悄无声息的消散在历史的浩荡长河中。
然而就算如此,巡视完毕的老人,仍旧在寒风中默默伫立;遍布雪花的身影依然挺直,面向那已经是白雪覆盖的偌大墓园,老人的手臂缓缓抬起,面对这些长眠在地下的可爱战友们,脱帽,敬礼。
战友们来看过你们了,小伙子们!
战火纷飞的年代已经远去,你们在天国过的还好吗?伊戈尔,马克西姆,安纳托利,谢尔盖……
历史,不能够被忘记;哪怕经历再长的岁月,曾经的血与火也绝不容被遗忘。
伫立良久的老人,带着复杂的心绪逐渐转身远去;风雪飞舞中的白色墓碑群,仍然在默默伫立。
此时此刻的烈士墓园里,没有人注意到,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就在这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位于一大片墓碑的倒数几排,左首的一座洁白大理石墓碑,原本光洁而没有刻痕的碑面上,这时候却已经凭空出现了道道印记。
就在片刻之前,碑面上还是一片空白;然而未可知的因素闪现之际,情形却已经变得不同。略显粗糙的碑身上,雕刻的花纹和记录一如寻常;凭空在碑面上浮现的,是一个颇不寻常的名字:
维克托*安东诺维奇*雷泽诺夫。
……(未完待续。)
第三七二章 觉醒的能力()
bei精,傍晚时分。
银灰色的宽大轿车,行驶在返回市区的路途上。
坐在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内,不论是专注开车的龙云,还是在后排闭目养神的苏雪,两人这时候都是心事重重。
正在集中精神开车,今天滴酒未沾的龙云倒还好说,他知道司机最忌讳带着心事上路;可是不时回想起下午的那一幕,他还是非常疑惑的皱皱眉,觉得那实在就是有些诡异。而苏雪呢,这时候当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和专心开车的龙云不一样,她这时候的意识活动更是十分的纠结不清。
想到下午的那一幕,龙云迸发的暴怒情绪,还有刘腾飞的疯癫情状……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是为什么,想起当时的景象,小姑娘的心里就有种隐隐的不安。
等到各怀心事的两个人送过上官凌、回到自己的家里,收拾了一天的疲惫之后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洗过热水澡后慢慢走进灯光柔和的客厅,苏雪才大概厘清了自己的思路;她整理一下宽松家居服的前襟,拖了个垫子过来在沙发上坐下。
跟在她身后走进屋,龙云看到苏雪的动作,就知道她八成是有话要对自己说。
看到眼前的小姑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有些茫然的在苏雪旁边落座,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启这个话题。
“……龙云。”
“恩。”
“那个,……”开口了又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苏雪顿了顿才暗下了决心,她不想因为今天的诡异事情而和身旁的这个男人心生隔阂:“今天下午,在酒店大堂的时候,那个家伙……他的话都是在歪曲事实,你不要听信呀。”
“这我都知道啊,苏雪;倒是你别太在意,别生气了哦?”
其实用不着苏雪多说,两个人之间的意识连接本来就是心如明镜,龙云没费什么心思就知道了苏雪现在的回忆,明白了那个刘腾飞所说的“花了那么多钱”都是指赞助乐团的资金。本来挺正常的一桩商业赞助行为,从那个没脑子的蠢材嘴里说出来就全变了味,龙云想想都还觉得恶心,那果然是个智商堪忧的家伙!
经过几个月的朝夕相处,龙云对苏雪的了解已经非常透彻,他知道这小姑娘的秉性脾气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这一点他还是有百分百的把握。
感觉到了龙云的思维活动,虽然是完全的问心无愧,苏雪还是觉得心中暖洋洋的很舒服,微蹙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冰雪聪明的她,当然知道女孩子的名节往往不是握在自己手中、而是挂在介意自己的男人心里;既然他没有生出什么误会,那别的对她来说就都不重要了。
解决了可能有的误会问题,苏雪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让她一晚上心神不宁的那件事,她神色凝重的思索了片刻,然后才抬头再度面对龙云的眼睛:
“那,你也很清楚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能不能和我说一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
听到苏雪的话,一直跟进着她的意识活动,龙云完全知道她现在是在问什么,可是真的要开口叙述,却觉得这事情有点无从谈起。
是啊,当时那个家伙突然间发了疯,怎么想都觉得他是突然精神病发作?不,没有那么简单,苏雪刚才的思维里另有一种想法,难道说那个刘腾飞,他当时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