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智斗富二代;火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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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智斗富二代;火种 作者:迷歌
那是一个沉默的时代
火一样的青春,冰一样的世界!
一个荒诞的世纪结束,又一个更荒诞的世纪已经开始。
中国这个具有极其浓厚的节日气氛的国家,就好像遇上千万年的沧海桑田的巨变一样,眼看着美好的梦想在一刹那消失的时候,又为即将诞生的新的生命体在惊奇,沸腾。
老北京城早就为这千年的巨变准备了,一看马路两边的花草树木,一夜之间像一个老的没有了清纯容颜的*,突然在一刹那之间又恢复到如花似玉的年龄里。惹得无数人停下脚步来观赏她的妖艳的同时,又在浮想联翩。有个狂妄年轻的人——易水寒在空旷的广场上发疯的呐喊:
祖国啊!
这只布满皱纹的老鸡
在今夜把干瘪的乳防再一次膨胀挺起,
让无数的狂徒可以畅怀吮吸甘甜的乳汁
在生命的最后
你鼓起勇气撕扯下原始的碎布
*着*奔向世界另一头
和一个原始的莽汉*
生下一个沧桑的圣婴
在白天诅咒夜晚狂吼
搅得世间从此浮躁
从此永不安宁
。。。。。。
国人的脸上无论何时都聚集着节日的欢喜。也不知道哪里闪出一伙老年人组成的秧歌队,在一阵阵的鼓乐声的节奏下,那些满是银发的大爷大妈,扭动着他们笨拙的腰肢,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你还真别小瞧了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老大妈,如果在*的年代他们挥舞的一定是刀,是枪。可现在是太平盛世,没有那么多的反动派和阶级敌人,只好转向了大众文艺或者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娱乐锻炼之中,要是真的干起来,比年轻人差不到哪里去。
易水寒想大概除了九斤老太总爱说自己活够了,一代不如一代。那都是哪跟哪啊。那只能怪九斤老太没有活到这个新世纪罢了。现在的老太太整天的无忧无虑的,就怕闲的时间长了待出病来。没事干了总是琢磨着干点事,否则就好像他们的身上缺了一根筋似地,总不大舒服。
我们故事的主人公易水寒,他所在的城市——大西北内地的某个城市——尙京城。
尙京城也和北京一样的,闹腾的也如火如荼。
北京都炸开花了,尙京城要是一动不动那是说不过去的。
当然,尙京城以它的特有的文化资源,也组织了辞旧迎新的活动。但并不是什么老年秧歌舞蹈队。而是从本地的文化出发,寻根问底,追根溯源,使一些即将失传的文化源源不断地发掘出来。这一行动受到省市和中央的高度称赞。并给予经济、物质上的大力支持和辅佐,使得尙京城的文化得到了再一次空前的传播与发扬。
这一年,易水寒还没有毕业。学校也好像一个战场,在一些时髦超前的激进青年的煽动下,也火了一把。
虽然只剩下了几个月的时间,但这对易水寒来说是十分的漫长的煎熬。
学校的生活已经让他感到不能再满足他的生活需求——这里不再是天堂,而是地狱!——易水寒总是这样的在心里默默的咒骂N遍。为了给他找点事做,也不至于把他一个大活人给活活的憋死,他不像其他人正在进行着青色的恋爱,品尝着禁果,“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但是,这个既没有恋人,更不可能恋爱的易水寒写了一些文章来回应一下当今的社会政客、文流人士。
这绝对不是出于报复打击,现在不是言论自由了,爱怎么折腾都行。只要他不往犯法的道上走,也不会有人找上门来和他过不去。
文章写好了,给几家报社一投,没想到易水寒还收到几张汇款单。这对于易水寒可是雪中送炭的事情。
虽然他的姐姐易水灵每次汇来的钱不多,也就是只能满足他的简单清淡的一日三餐罢了。这对易水寒来说已经是很要知足的了。他很明白这些钱有多么的厚重,可以说这些钱姐姐是拿着她的身子换来的,一毛一分都凝结着这对苦命姐弟的亲情和关爱。
经过漫长的几乎使呼吸停止的煎熬,一帮把学士帽扔向天空的学子就这样的结束了他们的大学生活。易水寒的一个同窗发疯一样的吼叫一声说:别了,我的情人!别了,我们共同的伊甸园!别了,马拉松式的爱情,你也已经走到了尽头。
易水寒原本以为走出大学后,拿着一个本科的文凭,就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一份他喜欢的工作。
大概是和所有的大学生一样的做着梦的他,在现实的一次次的摧折下已经有泪都无法释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易水寒没少奔波。可他就是这个世界上那个东家不爱,西家不瞧的有人教,没人要的可怜虫。他觉得他就是千里马,可没有缝上伯乐存在的时代。于是在一个黑夜里,他一个站在教学楼的顶楼上大声叫骂道:
我的选择都是错
是因为我欠你的太多
别怪我不相信你
不懂得明天更美好
听够谎言的诱惑
望穿时势的凄凉
我不再奢望红尘
那个戴着画皮的新娘
纵使千般迷人
万般的柔情似水
这个世间的你
已不属于伤痕累累
痛苦绝望的我
假如给我明天
我会选择堕落后
变得更加*
我要用支离破碎的
忧伤唤醒你已经
沉睡在天堂的灵魂
让你知道我活的是
多么多么的沧桑!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诗人来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痛并快乐着!易水寒觉得这他妈的完全是为他而写的。
命运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上帝让你活着,一定得给你安排一个任务才是,免得你白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到时候见了地下辛苦多年的熟人,怎么也得好显摆一下自己在阳间活的多么的*倜傥。
一次偶然的机遇,易水寒结识了一个女子——他是省报报社记者兼编辑。从此他的人生就好像一出戏剧,变得不再平静。
。。。。。。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当事情一切风吹云散之后,易水寒觉得他这几年该做的都做了,好像还该做些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呢?他觉得鲁迅说的对:路是人走出!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黑夜里,易水寒“战斗”在电脑屏幕前,键盘的敲击声快速的传递着。
。。。。。。
作者题外话:祖国啊!
这只布满皱纹的老鸡
在今夜把干瘪的乳防再一次膨胀挺起,
让无数的狂徒可以畅怀吮吸甘甜的乳汁
在生命的最后
你鼓起勇气撕扯下原始的碎布
*着*奔向世界另一头
和一个原始的莽汉*
生下一个沧桑的圣婴
在白天诅咒夜晚狂吼
搅得世间从此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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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炼狱的前夜——1。孤独者
001。孤独者
天气刚进入五月,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温火炉一样。
尚京城的红男绿女们已经穿的几乎*了。就连那些七老八十的人也觉得这闷热的恐怕熬不过这个夏季了。不由的想咒骂几句,以为天气会变凉快一些。可是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夜晚,突然刮起了一阵阵的凉风。一些人就又静不住了。
在城市某个小广场前,聚集了一大群半老徐娘正在跟随音乐的节拍跳着舞蹈。围观的人群还真不少,年轻的男女,和带着孩子的男男女女,更有一些单身的老头和老太也在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一边观看着,一边聊一些老掉牙的家长里短。
就在不远处的一条石凳上,坐着一个刚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在吞云吐雾地抽着劣质的香烟。没抽几口,就呛得连续咳嗽几声。他叫易水寒,是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
他现在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当民工。每当夜色静下来的时候,他都会从工地上走出来流串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虽然这座城市他在上学的时候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他却觉得毕业后对这座城市要另眼相看了。他是在寻找一种精神上的寄托。你也可以说他是在排遣着一种内心的苦闷和孤独。
当然了,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一样,大学一毕业就成为失业浪潮中的一员,然后一个人寄居在一个繁华的都市,或许你也会为自己的未来踌躇和难过的。正如歌词里写的那样:。。。没有那好衣服,没有好烟,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勤把活儿干。心里头痛之泪,脸上流着汗。。。。。。。
他已经毕业快一年了,在这一年中他找了多少份工作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可以说,他眼睛闭上就能找到尙京城每一个路口。无论在哪里,他都是被别人拒绝的。为了生活,为了填饱肚子,他不得不找到了工地上。因为工地上做苦力是不需要什么文凭和经验的。也无需看别人的脸色和听取别人的命令。
是啊!一个从农村来的青年要在城市给自己寻求一条出路,只有一张大学本科的学历,就想寄生在城市,那是比登天还难的。就别说在城里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和爱情。这些奢侈的想法甚至在他的记忆深处都不曾幻想过。
倒是每一个夜晚逗留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让这颗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些许的慰藉。更主要的是夜色可以遮挡住他的面容,他生怕在这个人山人海的马路上,或者人群中遇到他昔日的同窗好友。不知不觉中他陷入了沉思当中,他想到他投的简历,他想到他面试的时候和面试官的对峙,他想到他做的第一份工作,他最后又想到他那受苦受难的姐姐——易水灵。他的眼睛里聚集的泪水将要流下来,硬是让他给挡住没有滴落下来。
去年,他和所有人一样的积极地准备着把自己推销出去,可是他无论怎么把他的简历修改的百分之百的完善,都是被因为无工作经验,或者没有城里的户口,而拒之在理想的门外。他觉得这些面试官是多么的荒唐可笑,就好像一个刚生下的婴儿,你要他开口说话,能背出“百家姓”、“千字文”、“论语”、“孟子”,那不是大白天做梦,就是脑子有了问题。而这些问题正在这个城市甚至在中国的每一个城市传染着,同样和他一样的一大群大学毕业生,没有后门可走的大学生正在被拒绝在冷冰的门外——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以至于后来的几次面试,易水寒一听到说面试,就没有了信心。后来有一家单位看了易水寒还是一个人才,就问易水寒愿不愿意做一个副刊的编辑,易水寒当然愿意了,就凭他的满腹诗书,别说写一些副刊的文字,就是写长篇的小说也不在话下。去了面试以后,原来人家要他做一个关于治疗男性和女性生理疾病的编辑。易水寒当时就不愿意了,准备离开。那个杂志的负责人说,这样的美事多少人抢着来呢,你可好,显示你的个性啊!告诉你,这个时代像你这样的装正人君子的早就该下岗卷铺盖走人了。易水寒也气愤不平的回击道,别把什么都说死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也别忘了中国的他好像觉得说错了,改口说,至少尙京城的男人不会阳痿的靠看野广告来壮阳;尙京城的所有女人也不会都患上了荫。道炎,子宫肌瘤,更不会因为意外怀孕,看了你们的这些所谓救世的言辞,就会从此拒绝和男人有肌肤之吻。对了,大概你和你的太太也该到尙京城性病专科做个检查了。免得自己患上了阳痿,还怪罪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
易水寒轻轻地一笑,离开了这个编辑部。
从此,易水寒的心凉了。而唯一让他还能兴奋的是,他还能写一些好文章。虽然卖不了几个钱,但至少可以为他解决抽烟的花销,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很知足了。他对于这样的生活已经安心了,曾经那种闯劲和拼搏的念头在每一天劳动中逐渐的消失。只是在和那些匠人师傅们开玩笑中,不时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伤痛。记得有一次一个师傅开玩笑的说:
“小易啊!不是我说呢!我当了一辈子的匠人,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与众不同的青年!”
“怎么说?”易水寒有些吃惊的问。
只见那个匠人师傅哀叹着用沾满灰尘的脸笑着,慢慢说:
“我这辈子可没有带过一个大学生的徒弟。我连个小学都没上,你可是尙京城师范毕业的。你说你和我之间是不是有点意思。我可以做一辈子的匠人,可是你不能,你应该再出去找工作。肯定会有人看重你的。”
那个匠人师傅完全是好心,可是他那里知道易水寒已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要他再去找工作,他就觉得那是在开他的玩笑。他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说:
“尚京城里没有我的位置,只有做民工才是我这辈子的命。”
“小易,你瞎说什么呢!我曾看见你每天晚上都趴在工地的饭桌上写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写的是啥,可是你不是也收到几个汇款单。那你就应该好好的写才是。你要是在工地上长期的下去,就你这身体,我看到时候,怎么把命断送在工地上都不知道。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吧!”
每次想起那个师傅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