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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福清宫主_派派小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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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什么?”康熙奇怪的问道,“是这个人告诉的你这些吗?他也是我大清官员吗?还是你们明日轩的学生?”
  
  “啊?这个啊……”福清悄悄吐了下舌头,说漏嘴了耶~ 
  
  她咬了咬唇又开始瞎掰,“这个典某人……呃……他呀……其实他就是我们明日轩内的一位老师啦,他那个,嗯……是教……教……啊!是教诗文的!恩恩,对,就是这样。”
  
  “是吗?”康熙却一脸的不信,“你又开始糊弄朕了,是不是?”
  
  “没有!绝对没有!”福清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可以向真神阿拉发誓,我绝对没骗你!”阿拉呀阿拉,你看我毕竟不是你们族的子民啊。所以,请你华丽丽的无视我吧!吼吼~ 福清心里百转千回。
  
  “算了,你不说也无所谓。”康熙不甚感兴趣的说道,“反正我对那个典什么的并不关心。你还是快告诉我,自己明天要去找汤斌做什么吧。你说要去找他帮忙?你想让他帮你做什么?”
  
  福清十分苦恼的揉揉自己的头,“阿玛你都没有发现吗?安徽省的米价已经受到了河南、江苏的灾情的影响,出现了小幅上涨的趋势。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徽商还能守信,按照原来我们商定的价格把米卖给我吗?
  不,他们不会。毕竟,商人的最终目的就是最大程度的追求最多的利润。为此,难保他们不会想要昧着良心发一笔国难财。
  所以,我才想要先同这边的官府打通关系。这样就算他们临时变卦,我们也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去压制他们,就不至于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了。”
  
  “呦呦~”康熙揶揄的一笑,“看我们清儿这一口一个商人如何如何的。可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我们清儿也算是一方巨贾了吧?你这样一竿子打尽了天下所有的商人,岂不是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我同他们是没有可比性的,”福清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经商的目的是为了一人之富、一家之富。而我开创楚风楼的目的,却是为了物流天下、民富国强!”
  
  “为了……国家的富强?”康熙的脸色霎时就暗淡了下来。“又是……又是为了朕,是不是?”
  
  “阿玛,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了?”福清敏感的察觉到了康熙情绪的变化,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有,阿玛没有不高兴。我只是觉得……自己似乎一直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而只是,一直在……一直……唉……”康熙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好叹口气将话一带而过。
  
  “怎么?阿玛是觉得亏欠我了吗?”福清狡黠的笑了,“呵呵,那很好办啊,以后慢慢还就是了嘛~ 反正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用来还我的债呢。”
  
  康熙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福清,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一辈子?”
  
  “嗯!”福清用力的点点头,“一辈子!”
     面对着福清宣誓一般的表情,康熙终于情不自禁的俯下了身躯,轻轻印上了那微翘的红唇。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的霸道和掠夺,而只是充满着怜惜。
  
  康熙的唇舌一直在福清紧闭的樱桃小口的外围徘徊。面对福清紧张的闭紧,康熙的大舌也不再强行挤进去,而是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轻柔舔舐着那娇嫩的唇瓣,偶尔还会用牙齿轻咬一下。
  终于,福清按耐不住的‘嘤咛’了一声,嘴唇也微启开来。康熙心中欣喜,但也不敢着急,唯恐吓着了她。
  
  他试探性的将舌头慢慢推进那微张的檀口内,见福清似乎没有什么不适感,才去勾弄那害羞的闪躲着他的小舌。但是当他几次温柔的卷住了那柔嫩的小舍舌,却又都被福清闪躲开来。
  
  “呵呵呵……”康熙的嘴中终于抑制不住的泄露出了低沉的笑声。他抬起身体,一道淫靡的液体也随之从两人纠缠的地方拉开。“你躲什么?朕又不是要吃了你……不许再跑了,听到没?”他玩笑似的警告福清一句,便再次吸吮上那令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地方。
  
  他故意的反复摩挲过福清口内敏感的上颚,一次次的带动着那羞赧的小舌于那湿润暧昧的领域里共舞。单纯的福清哪里是‘久经沙场’的康熙的对手?自然很快就丢盔弃甲、娇喘吟吟……
  
  福清情动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康熙体内奔腾的欲望,终于他克制不住的回手拉紧了床边的幔帘,然后一把扯开了自己刚才亲手为福清包上的被子,精壮的身躯也覆了上去。
  
  帘幔微启,两道纠缠重叠的身影发出了令人心跳不已的呻吟。转眼,又是满屋的春色…… 


不情之请


次日一早,福清趁着康熙还在熟睡之中就悄悄的溜下了床。
  等顺利拉开了房门,往后悄悄一瞥的时候。竟然发现刚才还紧闭着眼的康熙,现在竟然似笑非笑的盯着跟做贼似的往外走的自己。
  福清的脸轰的一下又烧了起来,“呃……那个,阿玛、我,我去找汤、汤斌了!你……嗯额,那个你中午不用等人家吃饭了哦~”说了几句她自己都觉着惨不忍睹的话,就一溜烟的落荒而逃。
  
  直到跑到客栈的大门口,福清才又敢回头看了一眼,“呼……幸好阿玛没有追出来,嗯呢~算了,还是不要站在这儿了,赶紧去找汤斌办正事要紧。”福清咬着手指自言自语道。
  “哎!你们等一下,我要雇轿子!”真是赶的早不如赶的巧。福清正说自己要怎么到那巡抚衙门呢,正好就碰到了一个二人抬的小轿,她便连忙把他们拦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
  来到巡抚衙门外,福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这总算是到了,这一路啊,颠地她都要散架了的说~
  
  福清大拉拉的迈上台阶,对门口站着的哨兵神气活现的说道,“我要见你们巡抚,烦劳你通禀一下吧。”
  门口站着的两人本来忽然见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是一脸的垂涎,然而一听到福清的话却都对视一眼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要见我们巡抚?头儿,你听到没?这个小姑娘长的倒是真漂亮,可惜脑子竟是有毛病的,哈哈……”其中一个士兵笑的是前仰后合。
  那个被称之为‘头儿’的士兵却只是在福清刚说完话时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但很快就掩了过去。并且还又认认真真、上上下下的好好打量了福清一下,深感这个姑娘气度不凡,遂赶紧大声呵斥另外的一个哨兵,“闭嘴!不得无礼!”
  
  “头儿,不是……你看她这样,根本就是个傻……”那个小兵不甘心的分辨着。
  “叫你闭嘴你听不懂吗?!退下!”那班头儿厉声喝道。
  
  说罢,他又转头对福清略略躬身道,“不知道姑娘您可有名刺在身?若是有,可否交给在下?也好让小人拿进去禀报。”
  “名……刺啊?”福清一脸难色,这是啥么东东?貌似应该是名片之类的东西,“呃……我没有带那个,你就和你们巡抚说‘明日轩院士福清求见’就好了。”
  “您,你说您是……?”那班头忽然激动得浑身发抖,“是……”
  “是……是?”福清对那班头摆摆手,“你怎么啦?不要激动哈~,没听清是吗?我再说一遍吧,你就和你们巡抚说……”
  
  “不是!”那班头急忙打断了福清的自说自话,“您刚才说您是明日轩院士福清小姐?你可有凭证?!”
  “这还要什么凭证啊?”福清哭笑不得,“那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啊?这个……小人名叫曾阿牛,小姐您……”
  “你说你叫曾阿牛?”福清故意挑剔的看看他,“你的证据呢?”
  “证据?!”这回换作那班头傻眼了。
  
  “扑哧……”福清看男人这个憨样,决定放过这个呆子。“算了,你帮我那张纸来,你们巡抚大概也是认识我的字迹的。”
  这次那班头动作到快,立刻就从门内叫人拿来了纸笔。
  福清却推开了那人递过的毛笔,“我用不惯这个玩意儿,谢谢哈,不用啦~”
  
  她将纸随手放到台阶上,自己也不避讳竟就直接蹲了下来,思索了一下,便流利的写下‘HAPPY NEW YEAR’几个字符。
  福清站起身来,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诺,你将这个交给你们巡抚,一看他就会明白了。那块匾天天挂在楼门口,有人会仿写并不奇怪,但这个可就没人能冒充的了了。”
  
  那班头将信将疑的接过来那张纸,只看了一眼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热泪盈眶的喊道,“安徽明日院武馆曾阿牛拜见院士!刚才真是学生有眼无珠,竟然对您如此无礼,请您海涵!”
  “喂喂……”福清连忙躲开,“你们这儿的人都是什么毛病啊?怎么动不动就要给别人跪下?起来起来,你刚才说你是明日院的学生?你们院的院长是张虚子吧?”
  
  “是,”曾阿牛又磕了个头才恭敬地回答道,“院长他也常常叨念着您老人家呢。”
  汗…… 福清的头上立时出现了几道黑线。这就是令她第二大无奈的地方了。自从来到大清朝,似乎大家给她的称呼都是——老、人、家!话说她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尊称,不过日子久了,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咦?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字迹啊?”福清有些好奇地问道。
  “回院士的话,学生曾经有幸见过您在过年时寄给老师的信函。其中不是有一张……呃……硬纸片吗?就是这么大的那个……”曾阿牛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奥~那个啊?”福清恍然大悟,“那是我的新年贺卡嘛~ 每一个毕业生过年时都会收到的。怪不得你认识‘HAPPY NEW YEAR’呢,我的每张贺卡上都有写这个,弄的我刚才还以为你懂洋文呢。”
  “阳……文?”曾阿牛丈二摸不着头脑,“您说您的这个符叫作阳文?”
  
  “符?你说这个?”福清一脸黑线的看看自己的祝福语,再看看曾阿牛。“是谁告诉你这个是符咒的?”
  “是……是张院长啊……,呃……您的这个符一直被院长裱起来挂在书房的房梁上啊。院长说这个可以辟邪的。”曾阿牛不明白福清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您,您怎么了?是学生说错了什么吗?”
  “裱起来挂在书房的房梁上?!可以辟邪?!”福清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们张院长,他老、人、家,有没有早晚给这道符上三炷香啊?恩?!”
  “这个啊……”曾阿牛嗫诺了一下,“这个……好像到是没有。不过,您放心!”他见福清那副面色不善的样子,又赶紧接上一句,“我回去一定会提醒院长,让他早晚记得给这道符上香的!”
  
  “不必了!上什么上?!”福清大吼一声,“你上的是什么香?!我又还没死!不用睹物思人吧!”
  曾阿牛不知所措的看着火冒三丈的福清,“我……我……”
  
  福清立刻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唉~ 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都是和阿玛呆久了的过,弄得自己都越活越小了。其实人家不懂英文很平常啊,这可是大清朝,又不是在经济全球化了的21世纪。
  
  “你不要紧张哈,刚才是我的不是。你不用管这个……呃……符,到底是什么了,只要把它呈进去就好了。”福清一脸歉意的笑道。
  “不是、不是,都是我的错!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个学生可不敢当啊!”曾阿牛连连摆手,一副惶恐万分的样子。“您请稍后一下,我这就进去!”
     大概也就半炷香的时间,就见那汤斌身着官服亲自迎了出来。
  “福院士您大驾光临,在下真是有失远迎了。哈哈,莫怪莫怪啊!”汤斌极为熟络的朗声笑道。说罢一拱手就把福清让进了门去。
  
  福清一边往里走,嘴里一边客套着,“汤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何必还亲自出来呢?随便打发个下人来就是了嘛。”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福院士您不仅是稀客,而且还是贵客啊!怎能不迎一迎?”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二人就已走到了书房外,汤斌亲自推开了门,又将手一摆示意福清先请。
  福清欠身一笑,也不再客套,就率先走了进去。
  
  “不知院士这次来访有何要事?”待二人分主客坐定,汤斌就单刀直入的问道。
  “呵呵,汤大人您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和您多客套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要请您帮我一个忙。”福清微一欠身道。
  “哦?何事需要在下效力?院士您但说无妨。”汤斌谦逊的说道。
  
  “嗯,是这样的。”福清斟酌了一下才又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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