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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第38部分

小说: 石榴裙底的高楼:地产盛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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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内,一张古典的双人床,白色的,并没有陈列沙发,看着她坐在了床的一角,他站在一旁,很久的分居令双方开始尴尬近距离的接触,看着他局促的样子,她终于生出了不忍,说了一句:“坐下吧。”

盯着这屋内的一切,他神色怪异,那张曾经熟悉的脸竟然像一具骷髅般透着寒冷,她不知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是这白色激起了他那潜藏的仇恨?对她背叛他的仇恨!

“谈吧。”她打破了这僵硬的气氛,但语气中带出了一股子的不满情绪,这情绪直接传递至了他的心觉:“这房子是谁给你买的?”

“你认为问这个有意义吗?”

“我有权利知道。”

“在我们确定离婚后,你认为我们彼此的一切还需要征求相互的意见吗?”

“但是我们毕竟没有离婚,因此我必须知道。”

“是我自己买的。”

“你撒谎,是那个林浩庭买的,柳闻莺,我们手续还没有办理,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住着那个男人的房子?”甄平的脸色僵硬而泛着青色。

“我再一次申明,我们是一定要离婚的,而且,离了婚我不再结婚,你还要我怎么说?或者,我给你写一份保证书?”她说。

“不再婚,并不代表你身边没有男人。”

“难道离了婚你也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吗?”

“好,我不干涉,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离,我就有权利管你,不准你继续和那个姓林的来往。”

“我们是工作上的来往。”

“工作?”他冷冷的笑着,“恐怕是以工作为由做那些苟且之事吧?”

“对,我爱他,行了吧。”她被他的羞辱激怒了,干脆就让他暴怒到极点吧。

他立刻被点燃了,许久以来的一把隐藏在胸中的怒火再也不能继续潜藏,而这爆发将催向毁灭。

甄平冲上前去,一个耳光重重摔在了她的脸上,“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爱。”他不可控制的一把撕破了她的衣服,把她死死压在了床上,“你干什么?”火辣辣的疼痛烧灼了她的心灵,“干什么,你不是需要男人吗?我是你老公。”他怒不可竭的说着,迅速的做着一切破坏性的动作,令她挣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余地!

撕裂,心灵的撕裂,她感到他就像对待一个憎恨到极点的罪恶的女人般施行着他特有的惩罚,令她体无完肤。

毁灭,终点的句号已经画上,而折磨却仍将继续,痛彻周身地躺在他的身下,她感到那条走向涅磐的路竟然如此的艰难…。。

夜,如此漫长,在已经从深夜归来至此,时光似乎早已停止,黑暗笼罩这间房屋,蒙罩她的一颗受伤的心。

从前,是她伤害了他,她不止一次期望被他真实惩罚,例如亲历他的一顿鞭打,而他却始终没有如此施行,在似乎沉寂了半年之久的夫妻关系后,却突然爆发如此的痛伤,忽然让她感到自己曾经伤害过他,已根本不值一提,这个曾经以友善和平和自居的丈夫从此不再继续友善,对立和继续伤害是他报复的唯一工具。

她将要离开这张床,这张和林浩庭共同挑选的洁白格调的家具,曾经在无数个夜里让她感知那魂魄的寐至,生死无数,今天,她将不能再继续注视那张带有特定色彩的床,仿佛她的灵魂被残忍击碎,她挣扎着要爬起来离开这里,他却余怒未消:“你要去哪里?”

“离开你!”

又一次被激怒,他重重压制她的双手乃至全身:“不允许!你必须躺在我身边!”

她感到他是一把即将烧焦的炭火,烧焦她的同时发出一股蛆虫的气味,她必须要逃离他的情绪如放闸的洪水猛然倾泻,厌恶和排斥是两簇升腾至她头顶的烈焰。她又要挣扎,不顾一切。而这挣扎更加激怒他的大脑和心灵,他狂放肆虐的力量令她根本无法动弹,绝望令她愤懑:“甄平,你就是这样也已经失去了我的心,你懂吗?”她怒喊,“心?我的心又在哪流离?我不需要心,明白吗?你已经把我伤害的没有了心!”他斥道,“从此以后,我不管你的心是姓林还是姓孔,只要你这个人在我这里!”他继续说,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气味。

“你不觉得这对于我们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吗?”她无奈的说。

“折磨?你不觉得很幸福吗?”“你需要这些,我给你,天天都给!”他狠狠地说。

她感到他已经被一把畸形的火焰烧焦,令她恐惧,而她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窗帘没有拉上,半月恰在窗棱边挂着,一如她残缺不全的心灵。这心灵受伤的情形,即使林浩庭看到了又能如何,他只会默默地退缩,爱是那样的牵强,而却难以割舍,痴痴的望着那一轮明月昏昏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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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十二)
春节,中国人心目中最为重视的节日,林浩庭带着老婆回老家了,那天在公司,看到他牵着女儿的手大包小包,他老婆满心欢喜跟在身后的一幕,柳闻莺的心被深深刺痛了。

她明显的感到,林浩庭对自己老婆和孩子的感情不浅,而她就在他的车后,他却假装没有看到,那一刻,她只觉周身冰冷,仿佛盒中的一注细水被置入冷库中冰冻为一根类似的冰棍,而又置若罔闻的被抛弃般可悲,丢弃之后水即不聚,象轻飘飘的魂儿一般灰飞烟灭。

节前,孤零零的,一个人像着了魔,抓起电话挨个翻,翻到哪个,都觉得比自己幸福,终于,一个电话号让她觉得同病相怜了。

董丽娜,这个接替丈夫的女老板,她想,她不是一直说让自己去找她吗?莫名的无所适从,让她近乎疯狂地拨通了这个女人的电话。

“哦,是柳妹妹啊,好久没有见面了,你来吧,我这里正寂寞着,巴不得有个人影儿呢。”

柳闻莺便闹饥荒般奔去了,董丽娜一见她,真跟荒岛上遇上了知音,亲热的抱着她,两个女人,就差痛哭流涕了,董丽娜从自己酒柜里取出两瓶红酒,“庆祝一下,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样,一醉方休?”

“行,一醉方休!”

董丽娜倒了满满一杯,给了她,“干了!妹妹。”

柳闻莺二话不说,一饮而尽,“甜!”

董丽娜也喝了一杯,“甜吗?你看看,没有一个男人,我们却能喝出来甜味,不错,这个节日过得不错”

“对,没有男人才甜!”

两个女人真的你一杯我一杯,最后,杯子也不用了,举起酒瓶子开始灌了。

董丽娜醉了,她哭了,柳闻莺也醉了,但是她很清醒,清醒地看到了一个女人醉了酒原来是要哭,她感觉自己没有醉 ,但是,却一样想哭。

“男人是什么?妹妹,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什么都可以相信,就是不能相信男人。”

“对,我什么都不信!”

“哈哈哈,我知道,你没说真话,你那个林总,多情,你想他了吧?”

“啪”,柳闻莺一把打碎了酒瓶子,“董姐,我没醉!”

“没事儿,打!我经常打,这个地板上的刀伤都是那些玻璃茬儿划的,打!”

“我才不想他,他,就是一阵风,刮过去了”

董丽娜哈哈大笑着,“妹妹,你这眼睛里都是他这个人了,还说一阵风?别看我醉了,可醉了看人最清楚,你蒙不了我,大春节的,人家回家了吧。”

说的柳闻莺眼泪都出来了,董丽娜说:“想哭就哭,有没有别人,我就是,哭过了,才能看见风刮过了。”

她真的哭了,嚎啕大哭,董丽娜递给她一打子纸巾,“给,擦擦。擦了再哭。”

她就真的那样做了,末了说:“我今天就是过不去了,才想到给你打电话,在别人面前,我们是女强人,可我知道,我最软弱了,原以为有了事业可以缓解孤独,可什么都不行。”

董丽娜轻轻抱着她的头,好像抚摸一只小猫,说:“可怜的孩子,爱上什么都不能爱上男人,连老公都不是你的,还指望别的男人吗?”
折磨(十三)
“董姐,我离不开他,真的离不开。”

“傻妹妹,你已经很幸福了,我比你更惨!”

“那你说说你的故事吧。”柳闻莺感觉很有兴趣,似乎想从董丽娜身上的经历比较一下自己,潜意识中找到一种优越或者平衡。

“我那个死鬼老公活着的时候,就外面包养小的,临死的时候还要把遗产留给那个狐狸精,当时一个男人帮助我,没有让他得逞,我以为他爱我,把人给了他,谁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图我的钱,后来,我在家里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床上,你知道,我当时心都成了一片片的,那个女人,居然对我趾高气扬,说我老了,就是靠着钱才抓住男人,真他妈的小妖精,你不靠钱,靠他妈的肉!”

“姐,那样的男人,你扔了不可惜!”

“对,我就像对待哈巴狗一样,把一个存折砸在那一对男女脸上,走了!”

柳闻莺酒醒的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个财大气粗的女老板居然也被男人耍,她真替她抱冤了:“董姐,咱就一个人,一辈子,不要男人!”

董丽娜笑了:“妹妹,我行,你行吗?”

“谁说我不行了?”

董丽娜哈哈哈笑着:“算了,你那个林总啊,我一眼就看的出来,不是个没良心的,你呀,和我不能彪,我,已经是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人了,而且,更靠近男人那一边儿,你,看看,小脸长的这么别致,身材女人看了都流口水了,这辈子,你想当男人?别想啦。”

“甭说当男人了,你一个男人都甩不掉,姐猜想,后面缠着的至少三个,只不过,你心里,只装了林总一个吧?嘻嘻。”

说的柳闻莺脸红了。

“瞧瞧,叫我说中了,好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这个节,我就替林总陪陪你,过了节,小两口还照样!”

董丽娜真的很会劝人,她说的话句句能说到柳闻莺的心坎里,她知道,自己就是希望别人给她一个肯定,说林浩庭是真的爱她,从心眼儿里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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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出了,更的少了
折磨(十四)
她真的很依恋董丽娜,似乎感觉她是自己心灵的依靠,在没有林浩庭的时间里,唯有她,可以和她聊这个人,也能够给她被爱的希望,直到,午夜。

离开的时候,孤独,再度袭来,她知道,家还是要回去的,尤其是在这个节日的时候。

午夜的魂灵已经飘到了远方不知名的地方,带着酸涩的伤情和恨,在告别董丽娜的时候,董丽娜狡诈的一笑:“还是比我幸福,一个男人没了,还有接替的,不像我,孤苦伶仃,哈哈哈。”

“那我不走了,就陪着你了!”柳闻莺说,似乎在这时候感到自己真的堪比一个男人,要抚慰一下这个比自己确实还要孤独的女人。

“去去去,谁要你可怜我?看你那样弱不禁风,我都看不上,快走!”说着,就真的把她推出门外了。

一股夜风刮过,酒醒了一半,突然空气中,寥寥的有几声鞭炮声,不是说北京不让放爆竹吗?不过,这让她回忆起*园内,还有另一个孤独的男人,在等待一个孤独的女人,想来他比自己更无辜,更可怜。

有时候,她也想象着自己如果能够发疯的爱上甄平,那么一切都将变得美好,但是,这份情感却不由她自我控制,第一次,感到,爱与恨都是极度无奈的事,也是一件人生极其残酷的事。

她试图喜庆回去,以给他节日的喜庆,但是,似乎,这很不可能,悲哀已经不挂在她脸上就是万幸了,喜庆只是奢望,回到家,静悄悄的,忽然发觉今天这个节日,自己回来这么晚,居然没有家里的一个电话,就连母亲也把她遗忘了。

屋里只有甄平,没有老人,没有蓉蓉。“妈呢?”

“都走了。”

“上哪了?”

“回莲州了。”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为了我们!如果他们还在,难道要看着你这么晚醉汹汹的样子吗?”

她无语了,她知道自己的放纵是个罪恶,尽管今天的放纵是和董丽娜一起,不是林浩庭,不过她不想解释,心已经背离,罪恶就是定数,于是,她冲进了浴室,并没有正视他一眼。

被遗弃的感觉令他倍感侮辱,耳边听着哗哗作响的水声,便疑窦丛生,在他的潜意识中,他已经认定了她一定是和林浩庭刚刚亲热过后,要不为什么要即可冲刷自我的身体?他强忍着怒火,一直等待她披着浴巾出来,她周身散发的芳香竟令他妒忌,却忍不住冷冷的说:“回来怎么那么着急冲澡啊?”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方式,为了尽量避免争端,她总是应和着:“太累了,太热。”但语气中毫无情感的表达,无喜无悲,静止的像无味的白开水。

“是工作累吗?或者,是其它的?哼哼”他的鼻中喘息出了冷酷的气味。

她停顿了一下,继而没有理会他,自顾上里屋,对着梳妆台前的镜子梳理头发,镜中的她,看不到一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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