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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后宫如懿传同人)且插樱花醉故城(后宫如懿传同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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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樱随着琅华坐下自己也重新坐下来,“甘露寺的素斋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呢,姐姐真是太体贴了。”青樱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这样容容、阿箬和惢心都可以大饱口福了!
  琅华笑着看着青樱,这个丫头总有神奇的感染力,被人看到她开心也会很开心。只是她特特叫她过来可不是为了给她素斋这么简单。只是怎么开口呢?开门见山太过生硬,委婉含蓄又怕青樱粗枝大叶不能领会。
  “我替诸位妹妹谢谢姐姐的照拂。”青樱手指摩挲着食盒,今日晞月的一举一动如影像般在她脑海中流转,晞月应该很希望获得福晋的青睐吧。
  “府里的格格都有,这会儿莲心已经去送了。”琅华抿了口茶,“青樱妹妹待人亲切,身为福晋我很欣慰。”
  青樱闪动着清秀的眼眸,忽然明白了琅华留下她别有用意。“不及姐姐宽容亲和。”
  “比起府里这些格格包括我,你年轻朝气,但是太过朝气难免会刺了一些人的眼。”琅华不紧不慢的说道。夜半歌声,多少人为了四爷那分青睐打翻了醋坛子。青樱如果真的聪明,就会明白她让茉心记下她的歌词的用意,在这府里若想与他人融洽相处就要谨言慎行,切不可张扬恩宠。也许卿本无意,别人却未必无心。
  “青樱铭记于心,谢谢姐姐教诲!”青樱起身一福。
  琅华满意的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青樱告退。”青樱从未生活在妻妾之间,不懂圆滑处世,今日听琅华一语受益匪浅。无论琅华悉心提点的用意是什么,青樱心里对她的亲切感又进了一层。
  青樱回到玉墨轩,替换的衣服、鞋袜都已经准备妥帖,但是在一旁侍奉的惢心总低着头似有难言之处,而容佩眉头微蹙似有难处。青樱换好衣裳,打发了阿箬去休息,便令惢心关上房门。青樱盘膝坐在榻上捧着容佩奉上的杏仁露。
  惢心扑通跪倒在青樱面前,“福晋,您救救兰姐姐吧!再这样,她会因为过度劳累累死的!”说到这里惢心哆嗦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兰海藏泪(海兰番外)

  “珂里叶特氏海兰!”随着太监尖锐的叫声,海兰从众多秀女中挤出来,与之前被叫到名字的女孩子站成一列。
  太监又叫了几个名字,声音比海兰捏着嗓子还要细,刺耳的让海兰胆怯。分管他们的公公可以算的上是作威作福,趁机从秀女身上捞了不少好处,不管是钱财上还是看不见的东西上。她们是满军下五旗和汉军旗的秀女,没有上三旗的秀女那么幸运可以越过初选,她们必须从被年老又色厉内荏的嬷嬷们拿着尺子从头量到脚开始,一步一步通向殿选。
  大把大把的秀女挤破了头也要贿赂眼前的公公和小屋里的嬷嬷为了能顺利通过初选。也有人贿赂他们却是为了能早早被刷下来,不过这样的人凤毛麟角。女子也想鲤鱼跃龙门啊,一朝选在君王侧,满门得道,这是多么诱人啊。
  海兰便是凤毛麟角的一个能冷静看待天家赐予的荣华富贵的女子,同时她一穷二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位公公凑上来,手并不老实,海兰惊恐的闪开并颤抖着问:“不知公公有何指教?”
  公公本堆笑的脸堆出了更多褶子,灰鼠一般的三角眼闪着猥琐的光,“海姑娘。。。。。。嗯?”
  海兰埋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姿态显得越发卑微可怜却更是往后退了好几步,“请公公指教。”海兰并非不懂得打赏接待的公公和嬷嬷的规矩,只是她的境况已经是捉襟见肘了,她窘迫的捏着自己的指尖,只好保持沉默。
  公公的堆笑的脸庞上的热情冷却了许多,这么多人只有这个海兰最不受教!就算没有财也还有色吧,一个公公不过在你身上过过干瘾你都不许?“提醒姑娘快走几步莫要落下了。”公公本想拉海兰到一旁调教一番,看海兰的态度是不用了。
  海兰警觉其他人已经进入房间了,她顾不得理会公公匆匆跟着众人进入屋中。
  午夜兰花似幻海(4)
  外面明明是艳阳天,屋里却用黑色轻薄的绒布遮住窗子,只有稀薄的光线透过,微弱的烛火仍然赶不去屋里的昏暗的让海兰心里发憷。海兰匆匆抬头扫视了下四周,找到最后一个闲着的嬷嬷,海兰快步走过去坐在嬷嬷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递上自己的名牌。
  嬷嬷扔下手中的瓜子壳,冷眼盯着海兰。海兰只觉得血气上涌,一张素洁的小脸像是煮熟了一般烫,她知道嬷嬷是要打赏,无论几个铜板还是几粒碎银子,都是规矩。她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大夫人只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而已,一路上的盘缠还有身上这身行头已经所剩无几了,而她,这些天还要吃饭啊!一颗铜子不能掰成两半,她只能节约手中每一厘钱,赏钱,她只能一笑了之,无能为力。
  她抬起头尴尬的牵了牵嘴角,只怕比哭还要让人看着不舒服。
  嬷嬷不耐烦的说:“你看不到其他人是怎么做的么?”说完,又磕起了瓜子。
  海兰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发现周围的女生已经褪去衣衫,只留下件肚兜和亵裤而已。海兰不想再被嬷嬷更厌弃,她手忙脚乱的解开盘扣。
  在海兰雪白的肩头初露时,嬷嬷冷漠的瞧着,“皮肤真好,就是瘦的像只猴。”
  海兰的眼角噙着泪水,即使生活让她寸步难行,却从没有这般受人羞辱。她觉得自己就像摆在屠夫案板上的猪肉任人挑肥拣瘦还要百般挑剔。她缓缓褪下衣衫,任由嬷嬷摆弄。
  “行了。”嬷嬷把尺子扔在一边,随手用炭笔在海兰名牌下面挂着的卡纸上写下许多数字,“拿去给卢爷。”
  海兰看了眼数字,只觉得眼晕,不明白都代表了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卢爷是哪位?”
  “那个年长的。”嬷嬷不耐烦的答道,“还有别人等着呢,赶紧走。”
  海兰不敢多问,只得拿了名牌离开,在屋子外找到卢爷。
  海兰一时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想问却有不敢开口。
  卢爷温和的笑笑,“小姑凉啊,这皱是过了初选了,去等稍息吧!”
  不知道卢爷说的是哪里的方言,海兰隐隐约约了解到,似乎是好消息。望了望其他从屋子里出来的女孩子正三三两两散去,而还在等待的女孩子们则焦急而紧张,时而拉住出来的人打探消息。海兰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大家都向往着灰瓦高墙内的富贵荣华,那么有谁会乐意同自己的竞争对手相互扶持,她看着女孩子间的虚与委蛇摇摇头,离开了。
  当海兰从西华门离开时不禁回头望了望身后的赤红的高墙,再有明天的技能考核她就结束了这次的选秀之路,抱着以后不会有机会再靠近这里了的想法想多看看这个集大清朝最高权力于一体的地方是怎样的宏伟壮阔。
  十日后,她同一众女孩子站在西华门口,得知自己被分配到四阿哥府当绣娘,年满25岁若没有主子的特殊要求便可以同宫中的宫女一样遣返回乡。这一年,时值雍正六年,海兰年方双七。
  雍正八年,九月廿十,夜。
  绣房中略有些闷热,海兰拿着装着刺绣工具的箩筐,拎着油灯,搬着张小凳子来到倚月水榭在水潭边一棵芭蕉树下坐下。海兰手里拿着帮永琏的做的小褂,她晓得慈母心切,儿子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想要自己动手,她绣的再好大概也不会穿在永琏身上,只是这是绣房绣娘每月份例的工作,各房也都是按照份例取绣品的。
  握着最柔软丝滑的绸缎,海兰的心更加温暖了,仿佛她一针一线缝着的是希望。
  海兰凑近小褂,细细做着最后的钩针,却被身后突入起来的拥抱吓得散了神智。海兰愣在那里,温热的酒气一股一股缓缓拂过她的脖子,甚至一丝一丝顺着衣服的空隙滑入她的敏感部位,完全陌生的感觉。海兰双颊酡红,她感受到一双宽厚的手掌摩挲着她的手臂她的腰肢。打翻了的箩筐,散落一地的碎布丝线,还有剪刀撞击鹅卵石的金属音。海兰回过神,用力推开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抱的热烈而用力,而海兰坐在凳子上不方便使力,几番挣扎喊叫整个人竟向水中倒去。那人一手拉着海兰的右手,一手捞住海兰的腰身,使劲一带海兰直身靠在他的怀中,海兰双脚点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因紧张而狂跳不已。
  那人细长晰白的手指轻轻勾起海兰的下颌,海兰终于有机会直面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面对这张俊美而因酒意微带红晕的面目,海兰凌乱了,她拼命地推却因为力气不及产生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效果。他是府邸的主人,她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也许连府里有她这样的人存在都不知道,两个互相陌生的人此时彼此之间却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与自己不明所以的恐惧而心跳狂乱不同,海兰清楚的感受到弘历由忧伤而后惊喜继而深情的心跳变化。
  弘历深邃的瞳仁浓黑如墨,深重墨色遮掩下的失落哀伤、踌躇怅然在看到海兰干净纯善的面容时缓缓褪去,隐约明灭着的炽烈火焰,他情不禁地俯身吻下来,细柔轻薄的吻密密的撷取着海兰樱唇的芬芳。弘历薄唇的灼热让海兰清醒,她为他的情意绵绵而动容,却清楚的知道他连自己在吻谁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并不是怀里抱着女子。
  海兰欲开口拒绝这突如其来的意乱情迷,弘历趁机攻城略地,吸吮轻啃,舌尖在唇齿之间滑动,有着欲求融入对方骨血的意味。海兰慌了,她清晰的听到他沉重的喘息,感受到他炽烈的手掌正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背后的每一寸地方。海兰越想逃,弘历就越贴的紧,他放佛终于得到了渴求已久的东西怎么会轻易收敛起这叫嚣着的蚀心噬骨的欲望。
  她颤抖着,战栗着,惊慌失措,有一种人微势弱的无力感和哀伤。弘历的强势紧紧圈箍着海兰让她几乎动弹不得。海兰的泪水浸满了脸庞,她哽咽着说不,对弘历来说却是一种从未品尝过的挑逗与勾引,他温柔的抿去她脸上的泪水,用舌尖感受着她的轮廓和每一处细细的肌肤纹理。
  弘历的手指灵巧熟练的褪去海兰的亵裤,轻柔的摩挲像要抚平她初经人事的恐惧。
  “樱儿。。。。。。我。。。。。。想要。。。。。。”
  将要守不住的最后一刻,弘历蓦然离开她,“对不起。。。。。。”
  泪水迷乱了她的眼睛,他似乎清醒了许多,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当他发现她不是他口中的樱儿时会失望还是会愧疚?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他离开的一刻如同从身体上剥离一般,盘旋在上方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的狼狈不堪,就算还是完整的一个人也已经不是完璧了。没有了他的体温,她的身体一寸寸的发冷,直到连灵魂都冷却。
  “爷,”一个妩媚娇柔的声音飘来,“不是说好在这里等晞月么?怎么。。。。。。”晞月再看向地上的海兰时眼神中充满了鄙夷,甚至趁着弘历和海兰都失神的情况下踢了海兰一脚。
  她来了多久,她看到了多少。。。。。。不过,那又如何,海兰无力在乎。
  弘历手掌覆上额头,拇指和中指按压着两次的太阳穴,“我。。。。。。今天累了。。。。。。”
  “那妾身扶您去歇息。”晞月笑的山花烂漫,心底却在滴血。
  “也好。。。。。。”
  他走了,徒留一地凌乱。她很感激他就这样离开了,能够独自面对自己的肮脏也是一种欣慰。海兰的手无力的在地上张开,触手的冰冷让她豁然清明,如果就这样让身体冰冷是不是可以没有绝望的哀伤?
  海兰握着剪刀,泪水肆意横流,她绝望地呜咽着,冰冷的锋刃抵上雪白的手腕。。。。。
  雍正九年,腊月初八。
  绣架上扥着罂粟红的罗布,上面银线孔雀的头栩栩如生。只是头而已,海兰已经绣了两天了。海兰实在有些乏了,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向屋外走去。昨日夜里晞月突然驾临绣房,对海兰的绣工挑三拣四了一番便撂下话让她重绣,海兰无奈,只得当着晞月的面一点点拆掉绣了小半的孔雀,又重新画了图样交给晞月。眼看就快要到年关了,晞月的新衣却连图案都没有绣好,而且依照晞月有心刁难她的样子,这匹罗布做成成品还不晓得要拖多久。
  “作死的丫头!”
  绣房不远处的责骂声引起了海兰的注意。海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黄氏身边得脸的丫头在训斥一名身着粗布衣服的小女孩。
  海兰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看到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模样于心不忍,“旒心姐姐。”
  旒心抬头瞥了眼海兰,“哦,海兰姑娘啊。”旒心不欲理会这个在府中存在感极弱的绣娘,除了晞月格格喜欢请她来做衣裳意外,海兰沉默柔弱的性子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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