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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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时间被耽搁;止痛针的效果已经过去;疼痛开始折磨尚涛;所以他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实力;这才落在松阪三郎的后面。
玄齐看到那条修长的疤痕;从后背竖着往下延伸;尚涛俯在摩托车上;后背拉伸也扯到了伤口;如果换做别人;别说是飙车;恐怕都不能弯腰。
玄齐眼睁睁的看着车辆在飞过第一个弯道时;彼此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被拉进;反而被拉开;得到父亲全力支持的松阪三郎就好似打了鸡血一般;遥遥领先;遥遥领先。
难道这就要输了?玄齐的身躯震颤;心头间堆满不忿;玄门修士本就逆天改命;怎能如此轻易认命。玄齐就感觉心胸中有着一团火焰燃烧;整个身体都开始莫名的发烫;全身的真气如江水般轰鸣震颤;往头顶上积蓄。种气境的真气在玄齐顶门上空;三拳头高的地方汇聚;很快就形成一个庞然的气旋。
我命由我不由天;顺则成凡;逆则成仙。既然这个时空因为我的出现而改变;那么我就用玄功把这一切都梳理的道法自然。
随着心胸中的不忿与逆血升腾;玄齐头顶上的气旋好似一颗流星般升腾而起;对着腰身半躬的尚涛涌去。
转弯了虽然尚涛竭力的扭转摩托车的角度;车辆介乎于翻车与未翻车之间。膝盖仿佛已经擦到地面上;咬紧了牙关不受后背伤势的影响;但是尚涛拧动油门的手还是微微一颤;本该高速狂飙的发动机;忽然间顿了一下;而后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远飙而去;距离越拉越远;差距也越来越大。
“为什么是现在疼为什么难道就不能等等再疼吗?”不愿输;也输不起的尚涛;讨厌失败;他明白失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摩托梦破碎;意味着玄齐会输掉起家的两块毛料;意味着岛国人会耻笑华夏人;还意味着自己职业生涯的终结。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诸天神佛;我祈祷;你们现在能让我的后背别这样疼;等比赛后再疼痛百倍千倍;我都甘愿;只要现在不疼;我愿意付出十年的寿命……”尚涛咬着牙继续往前追;同时心中默默的祈祷。
忽然间尚涛就感觉到后背上有一团莫名的暖流;好似温度适中的温泉;从后面温暖自己;让自己疼痛欲狂的伤口;顷刻间好转许多;许多。直到最后不疼了
尚涛双眼猛然间一亮;心中狂喜:“这世界上真的有神佛?”说罢就把身躯贴在摩托车上;速度提升到极限;对着前面的川崎贴上去。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尚涛一路的狂飙;一点点的蚕食掉松阪三郎领先的优势。又到下一个转弯了剩下的路都将是直路;如果谁在转弯时获得领先;那么这个领先可能回保持到终点。
松阪三郎的牙齿咬紧;眉头紧皱;凭着感觉;松阪三郎感受到越逼越近的尚涛;嘴角上不由得闪烁一丝嘲弄;稍稍的减少一点油门;松阪三郎决定先过这个弯道再说。为了与尚涛的比赛;松阪三郎特意改造这辆最新款的川崎;发动机被他稍稍微调;能够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更高的转速;当然代价是发动机报废;不过相对胜利后的荣誉与利益;一个发动机的代价并不高。
就在松阪三郎减速准备转弯时;尚涛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把油门拧到底;这是一辆五年的老款哈雷;已经陪伴尚涛四年;他对哈雷的性能熟络的就好像是手掌上的掌纹。爱飙车的男人对胯下的摩托车;有着一种近乎与爱人般的爱恋;甚至升腾出一丝超然的感情。
“亲爱的就是这样现在我们要转弯了”在尚涛低声自喃中;他的身躯开始往一侧拉;车轮和地面的夹角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哈雷摩托车的引擎轰鸣;排气管突突突的往喷着燃烧后的废气。
在全部人的目瞪口呆中;尚涛好似挣脱地心引力;粗暴而蛮横的顺着地面滑过路口;黝黑色的车辙在地面上泼洒出深黑色的印记;迅捷的速度;就像是一只悦动的精灵;在松阪三郎的惊诧中;过了路口;而后一马当先的往终点冲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第一个转弯到第二个转弯;从落后到领先时间一共也才过去了三分钟不到。
原本还亢奋的嗷嗷大叫的松阪之助;这一下好像是被卡住喉咙的公鸡;于张嘴发不出声来;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大好的形式怎么会出现逆转。
而原本还都忐忑的华夏人;立刻发出一声声的欢呼;终于领先了;剩下的是一条直路;看样子能把领先保留到最后。
玄齐好似脱力般;脑袋晕晕的;每次透支真气后;都会有这般严重的后遗症。玄齐咬住舌尖利用刺痛让自己清醒;而后摇摇晃晃的往路边走;如果错位的历史真的被自己休正;那么尚涛在冲过终点后依然还会出意外;玄齐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意外消除;让那个年轻的生命不会在冲线后凋零。
第一百六十章 肉垫
忽然之间的大逆转;惊呆了全部的人。尚崇武更是跳起来;直接吆喝着:“那小子;是我的种”脸上神采飞扬;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而松阪之助的脸色化为黝黑;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死死的盯着后面正在往前追的松阪三朗;心中暗暗的祈祷:“冲锋吧三郎让这些支那猴子好好看一看川崎的速度”
在松阪三郎改造川崎的时候;松阪之助是知道的;他还出面帮忙介绍川崎公司的工程师。他之所以敢赌;就是因为他知道松阪三郎川崎的发动机不是普通的发动机。
如果按照kr规则;松阪三郎这样做已经是在作弊;这就好比是让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喝下兴奋剂后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比赛跑;太无耻;太无耻;太无耻了
松阪三郎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无耻不无耻;竞技体育精神是西方社会推崇;这里是蛮荒的东方;只要能赢;松阪三郎不介意用上一些小手段。
转过弯道后;两辆摩托车的距离差过五百米。松阪三郎不但没有着急;反而嘴角上闪过一丝阴笑;脚掌往下面狠狠的一磕;手掌把油门拧到底。原本就高速旋转的发动机;顷刻间发出一声怒吼;好似愤怒的奔牛般;撒开脚对着前面狂奔。本就迅捷的速度顷刻间又提起来;迅捷的缩短彼此间的距离。
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两辆明明是速度全开的摩托车;之间的距离居然被一点点蚕食;原本还领先的尚涛;也感受到逐渐逼近的松阪三郎;同时脑袋中闪过一丝的疑惑;作为一个赛车手;他了解各种摩托车的性能;并且知道对方的最高速度;出现这种情况是不对的;除非对方改造了发动机。
可惜这里不是k是没有规则的飙车赛;即使知道对方动了手脚也没用;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大家只相信胜利者的口水;而不相信失败者的眼泪。
感受到越追越近的松阪三郎;尚涛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微微的转动把头;一点点锁住松阪三郎超车的路线。
整条路大约有四米宽;摩托车在高速行驶的时候;如果想要完成对前车的超越;至少要有一米五的宽度;否则很容易发生碰撞;此刻两辆车的速度都已经提到极限;不像是在地面上跑;而像是在地面上飞;别说发生碰撞;哪怕是地面上忽然多出来的一粒石子;都可能酿成车毁人亡的悲剧。
所以赛车手在没有十足的把握时;不会轻易超车;这也是为什么在跑直线的时候很难形成逆转。因为前车可以根据经验锁住后车超车的路线;用车尾挡车头;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后车不会盲目超车。
在明知道对方在赛车的发动机上动了手脚;尚涛没有抱怨;没有暴怒;而是冷静的驾驭车辆;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来封堵松阪三郎超车的路线。死死保住领先位置。
看到尚涛开始卡位;松阪之助立刻用不熟练的汉语说:“卑微的支那人;就会用小手段;难道就不敢放开速度;跟我大合民族好好赛一场吗?”
一旁还有动赛车的小年轻;立刻放声而呼:“老鬼子;闭上你这张破嘴。你儿子肯定在发动机上动了手脚;等他过了终点我们会检查发动机……到时候抽死你丫的”
被个人一说;全部的人都明白过来;川崎的最高时速达不到这么高;自然也跑不了这么快;刚刚松阪三郎奋起直追尚涛的场景还让人记忆犹新;按照川崎的性能即使能追上;也不会胜得如此明显;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发动机上动了手脚。
听到有人说这一茬;松阪之助立刻闭上了嘴巴;理亏的让他心虚;自然不敢再胡乱的叫。但却在心里不停的狂呼:“三郎往前冲啊他敢挡你的路你就撞死他;你就撞死他”
松阪三郎早就想往前撞了;但是按照摩托车比赛的规则;如果全部选手发生碰撞;比赛就会结束;按照最后摩托车离终点的距离判定名次;也就是说松阪三郎如果撞过去;比赛就结束了;一直领先的尚涛;理所当然的获胜。
松阪三郎再次往前发出冲锋;好巧不巧;尚涛的车尾就是挡在他的前面;完全阻挡住他要超车的路线;松阪三郎的前轮与尚涛的后轮就差一线;只要再快那么零点零一秒;碰撞就会发生。松阪三郎不得不减缓车速;近乎于抓狂的无奈
尚涛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冷笑:“来吧来吧除非你敢撞;要不然;你只能在后面喝尾烟。但是如果你真撞了;比赛也就结束了”
看着两辆摩托风驰电掣的冲向终点;站在路旁的玄齐紧张异常;脱力后的身躯还有些酸软;但玄齐又不得不站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尚涛生命最后的终点。
柏油马路上画了条明黄色的线;他们从这里出发;他们又回到这里。谁的前轮先过线;谁就赢了这场比赛。此刻比赛已经陷入胶着状;两辆摩托好似变成一辆;首尾近乎于相连。
老鼋忽然说:“坏了你种在尚涛身上的气;正在一点点的消散;恐怕他后背上的伤势又要开始疼了”
“不会吧”玄齐无语;离终点就剩下不到一千米了如果这个时候被反超;那可就前功尽弃玄齐有心再用种气术;但是身体内去提不出丝毫的真气;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尚涛的摩托猛然间一抖;而后速度慢了一截。
这个好机会立刻被松阪三郎把握;油门一拧;速度提升到极限;突突突;擦着尚涛的身边就要超车;而且已经超过三分之一的身位。
尚涛的双眉竖起;张口发出一声叹息;牙齿咬进猛然转动把头;硬生生往回挤;一下又封堵上松阪三郎的前进路线。
这一次两个人离得太近;松阪三郎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前轮摩擦在哈雷车架上的火焰;惊得松阪三郎立刻减速;让着尚涛继续领先;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当尚涛开始拼命后;终于吓退松阪三朗。
最后两百米尚涛骑得歪歪斜斜;却把速度放到极致。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尚涛出了问题;每个人的心都揪起来。
冲线了当尚涛不要命时;松阪三郎就已经怕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尚涛冲过了黄线;而后哈雷好似没头的苍蝇般直接歪斜到路侧的台阶上;尚涛好似一只飞蛾;从车上甩了起来;对着前面的路灯飞了过去。
玄齐瞪圆眼睛;咬紧牙;左腿弓;右腿蹬;身躯摆开架势。嘴里絮絮叨叨:“老子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当肉垫。”
“啊”“吸”“吓”望着凌空飞起的尚涛;全部人都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如此迅捷的速度;带有惯性与重力;再加上加速度;所形成的破坏必然是惊人的;也许这一场比赛将会是尚涛的绝唱。
尚崇武痛苦的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将军难免阵上破;瓦罐总是井边亡。这孩子是自己的种哪怕是死;也死在胜利的路上。
“盯紧了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逆天;能不能改命;就看你能不能承受这份因果。”老鼋在一旁为玄齐打气:“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的”
玄齐深吸一口气;身体不由得站成三体式;形意宗师的气度往外喷涌;望着逐渐飞进的尚涛;玄齐出手如电;双手接在尚涛的肩膀上;左腿一蹬;右腿为轴;竭力卸掉尚涛身上的冲击力。
随着巨力喷涌。玄齐死死的咬住牙齿;耳畔就听到咔吧一声;玄齐的重心再一次旁移;力量太大;冲断玄齐的右腿。好在左腿发力为轴;把尚涛接下来。
老天仿佛不愿让玄齐轻松过关;横飞的尚涛即使被卸掉了力气后;脑袋依然撞向灯柱。玄齐不得不忍住疼痛;再次发力;把尚涛拽回来。又是一声咔吧响;玄齐吸了口冷气;这次骨折的不是自己;而是尚涛。
两个大男人滚在了地上;忍住钻心的疼;玄齐低声问:“我做到了吗?”
老鼋欢喜的说:“你做到了你做到了这个天被你逆转;尚涛的这条命被你给保住了”
玄齐龇了龇牙:“保住就好;腿断了可真他娘的疼;老子下半生不会变瘸子把?”
“这个还真不好说”老鼋又开始憋住了坏;故意让玄齐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