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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农夫三国-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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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内人马是对方数倍,若河南军攻城,张晟倒是不惧,然徐晃已令人于城外诵读与郝萌勾连之豪族,言其等论罪当诛,已有河南兵马往讨

    宗贼们来源纷杂,各族族内事高于一切,参与反叛之家,能战男丁、部曲多已聚集此处,凡被念到名字的,谁不心惊胆颤?

    筋骨相连,未曾被叫到的,亦皆惶恐,当下各族鼎沸,俱欲归家去,士气大跌,又不能放任他们分批出城给河南兵马屠杀,张晟无法,只得一战,乃列全军出城,与太史慈、徐晃战于山阳县外

    自各地宗贼起事,河内纷乱,虽亦有宗贼运气不佳被荡灭的,然毕竟少数,其等尚未真正与河南兵马交过手,往日屠杀平民时尽快意,只当自家已是无敌,此时方知何谓精兵

    各路宗贼本非齐心,若有折损都是自家势力,便各爱惜羽翼,不肯向前,又不通战事待战起时,太史慈帅虎牙军冲突右翼,徐晃攻左翼,俱以徐盛、车黍之果毅校在前,反复冲突,宗贼们自然大乱,六万人马虽多,却也只能为卒兵们衣袍上添星月罢了

    该战,河南荡寇、虎牙两军斩首万余级,其余相互践踏致死者不计其数,山阳县外血流成河,散逃者亦众,被俘尚不足两万张晟为其麾下斩杀,持首献于太史慈驾前求活

    一战之威,使得河内豪族损失惨重,郡中震动,畏徐晃、太史慈如虎,竞相奔告:“慕安有二虎,不可犯也!”

    颜良、辛评统军方行到河内北端的荡阴县,闻张晟已败亡,当即裹足不前,不数日,袁绍遣使来告,令其等自归邺城

    此后,袁本初对收降河南精兵终于彻底死心,老老实实在自家兵马中抽调精锐补充大戟士,又与乌桓、鲜卑等求购良驹,改组大戟士为骑兵

    袁本初的战略重心仍然还在北方公孙瓒与张燕,邓季虽已数次冒犯,冀州上下俱恨,然只能先缓上一缓再说公孙白马所居易城粮足兵众,取之不易;张燕藏身太行亦难讨故袁绍以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次子袁熙为幽州刺史,先谋夺北方实地再说

    袁熙此时刚成年,尚未娶妻,袁绍将幽州托付于他,自引其部众不满;且并州高干、青州袁谭、幽州袁熙皆其家人,袁本初任人唯私的评语就此而出,有识者唾之,英才见弃

    若按河南以往行事,战后当从所有俘兵中选拔勇悍者,前罪不问,尽充入卒兵此番剿灭宗贼,却有田丰、邓季之令在前,不足两万之俘虏,先由其等相互指认,若部曲奴役者可得免罪,勇者选入卒兵,其余发放为民;反叛之大族中人,尽发往河南为罪民,给新迁入的邓氏一族服役,满二十年方得减罪为平民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刀架在脖颈上,又恐别人出卖,除三五个冥顽不化死忠只陪上性命者,其余部曲们俱老老实实,指认主家

    不足两万的俘虏中,一万五为各大族之奴役部曲,待分辨指认清楚,其等已是出卖过主家一次,为能活命得自由得田地,又由他们带队指认,月余间,遣宗贼参与的各族尽已被识别出,不过尚不等大军往取,已有十数家逃往冀州投袁绍去了

    其余未能逃脱的宗贼之族,荡寇、虎牙两军尽捕其等,男女足有十万之数,尽押往河南为罪民,分给功民、亲贵奴役

    未曾参与叛乱的大族人家,邓季给三个选择:或自于官衙处报备,许部曲去留随意,族人拆散分居,一县之地不许超过五百户;或迁往河南汜水关以东诸县,凡其等新开垦出之田地,尽为其等所有,十年内不取赋税,亦不设官吏管理;或自迁他处

    以上三选,皆限于年底内定,否则大军将至

    汜水关以东各县,虽为河南所辖,然众人皆知其为邓季所弃以久,不远处吕布、曹操尚混战,虽有许多好处,敢应者亦无几,所剩便只有接受四等民之策或自家迁走而已

    四等民之策固然难纳,迁往他处若无人照拂,一切又得从零开始河内虽已受过几年兵灾,然故土亦难离

    邓季之令颁布后,幸存的各豪族俱日夜召族人议事,只是难定夺

    尚幸随后又有补充至:各族若于河内受四等民之分,肯安分守己者,卒兵之外,族中文人尽可参与筛选,胜任者优先拔为官吏,户籍得列功民者,亦可使罪民为奴

    有后来补充在,近期已无胆子再反叛的豪族才有愿意继续留在河内者,不过还是有近半选择迁往他处

    可是待豪族们迁徙上路时,四等民之策已渐众所周知,再瞒不住,部曲又争相逃亡,许多豪族到外地后,族中尽已再无一个奴役可用,自又将邓慕安日夜诵咒不已

    这时代的族规大于国法,宗族的凝聚力是后人难以想像的,不用重刑、不予以恐吓、不将其等分拆开来,四等民之策实难施行,便是刚迁入河南的邓氏族人,亦有接受不了弃河南而去者,最后除去万余部曲,尚剩三千族人,被邓季尽分拆安置于洛水东数县内,不使聚居一处,尽量稀释其等对地方的影响力

    趁平张晟乱之机,震慑住豪族,河内总算渐得安定,几经磨难后,罪民不算,新定的河内只得四万余户人家,近二十万人口不过新鲜血液注入,荡寇、虎牙两军总算俱都得满编万人不说,田麻子、懒顾、伍宁、周毅四位偏将军所部,亦各有补充

    河南卒兵已近三万,邓季乃召回太史慈,独留荡寇军守河内,防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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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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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食刚毕,雒阳城郡守府内的亭榭中,师徒俩正相对静坐。

    今日一大早田丰便已赶到郡守府上,师徒同食。餐几上两人都一言未发,默默进食毕,方一起来到这里。

    妇人早将几个孩儿拉走,主人如此,气氛自然压抑得紧,仆役、护卫们也远远躲开了去。

    焦触乃河南文官中仅次于二田的人物,其妹又为邓季这位主公生下庶长子,甚得看重,尚委其河内太守,闻其之叛,不但邓季心中难过,田丰亦如此。

    “唉!”

    沉默得许久,邓季终于开口,他长叹口气后,黯然道:“田师,我自问待其不薄,平日只有亲近的,使之从未有疑,缘何此人亦叛?”

    自家弟子的心态不是能经得起大打击的,见邓季情绪低落,田丰总不能比之还沮丧,只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此吾亦有过,任其为河内太守,乃吾识人不明!”

    自打入这乱世以来,邓季还是第一次遇到亲近人背叛自己,田丰出言相慰,却没什么好效果,邓季又自嘲道:“焦公度亦叛河南,可见我非明主!”

    “胡说!”平日虽尽恨其不争,责骂得多,田丰此时却一反常态,振奋起精神,努力劝道:“上古之世,尧舜禹之圣或可无叛。夏殷周此辈却尽多。便是本朝,昔高祖有陈豨、韩信之叛,光武有冯愔、宗歆相争;以今观,天下叛天子者比比皆是,诸侯中丁原、董卓有吕布。韩馥有麴义。袁绍有臧洪。刘虞有公孙,公孙有王门,曹操有张邈、陈宫,圣人之下,再无雄主焉?”

    邓季闻言苦笑,古今中外阴谋背叛似乎都是常事,不由问道:“此乃人心难填乎?”

    田丰拍掌道:“然也!此辈或因私欲,或因仇怨。或亦公心,自起乱谋,故云亲君子、远小人!然只恨世人愚钝,难分良莠,屡受小人之害!”

    “田师所言甚是!”

    心中终于好过些,邓季方才问道:“焦触、郝萌之叛,我该如何处置?”

    “二人当杀之明正典刑!郝萌无亲族,焦氏之族诛能显威,赦可得仁,由汝自决!”

    田丰刚说得这一句。突听院墙外连接有人惊呼出声,接着。一片混乱嘈杂声起。

    邓季今日心情不好,被打扰后顿时大怒:“何事如此喧闹?”

    没多时,十余名黑铁卫已冲进来,打头的典韦一脸惊恐:“主公,天狗食日!”

    刚才师徒俩心绪都沉浸在焦触之叛上,并未发现身周光线已暗了许多,听闻典韦之语,皆步出亭来,仰头观望,果然,天空中的烈日已被黑影遮去小半。

    这是日食。

    才几句话的功夫,外间仆役们已寻到铜锣,乱糟糟地敲打起来,远处街上亦是锣鼓声一片。

    巨大的黑影慢慢蚕食着骄阳,四周光线变得越来越暗,到最后,苍穹中星辰依稀可见。

    就算来自后世,这样的奇景能亲眼目睹也很不容易,若不是今日心情不佳,邓季说不定都要挥臂欢呼上几声。

    似乎是人间的铜锣吓跑天狗,不多时,黑影开始慢慢败退,还世间清明。

    待见到骄阳完全重现,府内府外人皆发声欢呼,鼎沸震天。

    典韦这位勇者一直在站在邓季身旁,面上惊恐难抑,嘴里粗气直喘,以其说是跑过来保护主公,还不如说是在寻求保护,很少看到他能被惊吓成这副模样,倒让邓季晒然而笑,酸涩的心情为之一松。

    日食已过,嘈杂声渐平,邓季刚要请田丰继续议事,外间仆役不知谁突然高声喊道:“天狗食日,人间当有妖孽作乱!”

    一句无心之语引得里间众人面面相觑,黑铁卫中有人小声问道:“何人为妖孽?”

    “焦触作乱,便是妖孽!”旁边已有人跳起来:“当诛全族!”

    “胡言乱语!此为天象,与人何干?”邓季大怒,喝止道:“若如此,十常侍之流非妖孽?其等乱时何不见有天狗食日?”

    作为一名初中的后进生,邓季能知道所谓天狗食日只是自然现象,却不可能解释得清楚,只是叱责道:“尔等莫再乱语!”

    身侧黑铁卫虽然被喝止住,却阻不住外间悠悠众口,不过小半日功夫,雒阳城中百姓已尽传此事,郡守府内亦有仆役私传,皆言焦氏当诛。

    焦氏族人所居处,有人扔石块、瓦片砸门;若迎面相遇,遭人唾面。

    因龚氏丧,邓季尚与女眷们分住,待至亥时初,焦姬已携着邓涉,径直寻到他屋中来。

    一把将小邓涉按趴在地上,焦沁跪伏于地,痛哭道:“大兄叛将军,焦氏固当死!然喜儿亦将军骨血,尚请将军怜惜,容他得活!”

    喜儿是邓涉的小名,邓季听她突然没头没脑的这么几句,怒问道:“为何如此?喜儿是我邓季孩儿,河南谁敢不让他活?”

    “满城俱传,府中奴仆辈亦尽知,我焦氏出妖孽,”得邓季下定论,焦姬方止住哀嚎,改抽涕道:“大兄作乱,妾当与焦氏同死,喜儿失母,想必孤苦,然亦其命!妾虽去,但求将军多加顾念父子之情,莫使喜儿无人养!”

    邓涉才五六岁年纪,被母亲死死按在地上,虽不解其意,然听母亲哭泣,言及生死事,也自心慌莫名,便跟着嚎哭起来。

    邓季今日情绪本就不佳,被娘儿俩这么一闹,更是心烦,怒喝道:“河南户籍分立,焦触叛我,罪止于其身、其家!何人说要诛杀你焦氏全族?”

    待焦氏惊愕地抬起头来,脸上泪痕尤挂,惹人心疼,邓季才放缓语气道:“若将领邓氏有违法者,莫非我亦要受刑?各族于河南早已分居各地,一人为祸,同族不知情者尽多!莫说你随我于患难,生养喜儿幸苦,与别人大不同,便是别族人家,有族人犯罪亦不当诛杀全族,明日我便传令,河南至此不行株连之刑!”

    这时代动不动便要诛人全族,实在过于血腥,邓季甚反感。河南郡内各大族早被分拆得面目全非,已不宜再施株连。

    河内宗贼之祸,多为全族共谋,对他们邓季倒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自闻得焦触反叛事,焦沁便已五内如焚,又不巧遇日食之事,河南群情激奋,若邓季不肯开恩,焦氏想必灭矣。她既悲全族命运,又惧喜儿将来失宠,思来想去,才决定到邓季面前来演这一出苦肉计。

    得邓季此语,焦姬稍得安心,拉起邓涉为他拭去泪痕,邓涉懂事,亦替她拭泪痕,焦沁对儿子微微一笑,才又开口道:“将军既不追罪,亦当怜喜儿之苦,可怜他虽为将军长子,却被大兄拖累,不知从此要受多少白眼与嘲讽!”

    “男儿多磨难方好!你欲如何?”

    “喜儿已六岁,当寻师启蒙……”

    “哼!”邓季立即喝止:“此事休要再提!生逢乱世,喜儿与宝树岂可娇贵?若要启蒙,送草堂往寻夫子,与功民子弟共读!若习武,往校场去,自有教习在!我河南文武皆不缺师,何用专人教授?”

    宝树是邓漳小名。知道邓季甚厌烦内院争斗,如今伍窕与焦沁明面上总算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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