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三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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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却不知因自家一句邀请,赵云应允,便将刘玄德急得不成。
白马公孙数年来暴行不止,麾下离心离德,这赵云看不惯,早已生出去意,刘备明其心意,这才花了许多功夫笼络,目前看来,已与自家亲密得紧,日后当能留在身边才是。
刘备一双眼睛看人很准,这赵云非但武勇过人,善练骑兵,难得一言良将不说,还是个死心眼,只要他认定就难再生出叛离之心,当初请公孙瓒遣赵云随军助自己,为的就是就近笼络。
只要白马公孙或赵云自身出些变故,自家眼看就能到手,关、张之外可再添一良将,若其因太史慈一句话奔河南,被邓季留下,自家岂不亏死?
刘备大恨,好在这两人说过之后便不再提起,才让他略安心,日后再赵云身上再多花些功夫就是。
唯恐太史慈再说些什么出来,几句话之后,刘备忙寻由头止了聚会,请太史慈去郡衙中歇息,次日一早,发兵救北海。
169。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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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徐盛
都昌县城守得紧,管亥急切间不得攻破,他为贼数年,兵马事经历得多了,并非莽夫一名,待闻平原援兵到,料敌不过两郡官兵联手,自引兵退去。
刘备未经厮杀就解去黄巾之围,待入城相见,孔融感其恩,自然盛赞不已,得他这位名士一番评论,顿将刘备身份拔高许多。
孔融对太史慈亦赞,延请诸人时,亲携其手,称他为自己的“少友”。
管亥兵马已退,都昌解围,次日,刘备到北海郡中去拜会与卢植同为马融门下弟子的大儒郑玄,孔融的少年朋友太史慈则讨了封书信,辞别自归家去。
儿子有本事能为自己报恩孔北海,太史老夫人少不得一番快慰,她在家虽担惊受怕月余,然孩儿终好端端地回来,事情已了,便收拾起家中细软,准备往河南去。
听闻兖州曹cào已与河南战过一番,若从其境内过,恐为不易,与母亲商量过后,决定改走徐、豫。
如今离张角起事已近十年,天下州郡中,就青州黄巾最多,徐州地界得陶谦数年整治,大股贼人都逃到泰山附近去讨活,零星贼众却依然不少,此行千里之路,道途多艰,这般明晃晃上路自招贼人惦记,要想安然过去可不容易,然太史慈随邓季数年,对贼人们早熟悉得透了,出门之前便已想到主意。
三日后,太史慈卖了旧日家园,重金求购得两头老黄牛,驾起牛车,请母亲坐了一辆,另一辆则满载粮食,又有六名仆役随行照料,他自己则骑马在左右护持。
护母亲上路,有两辆牛车在,自有许多贼众流民来打主意,少的不过六七人,多者四五十,被他单人匹马o翻几个,吓住之后,才问起可愿随往河南去投邓慕安。
邓季在大族或善良百姓中名声不佳,在贼众中却又是另一番声望,他本就出自贼众,如今与张燕一般,已是天下贼人中的魁首,若能跟他,岂不胜过这般朝不保夕的日子?
若非此去道路甚远,又无人照拂,青徐之地想投奔邓季的贼寇绝不在少数!
太史慈道明自家身份,降者便多愿随行,又有人自请去联络周边贼众,不过两三天下来,到徐州地界时,队伍中已多出两百余精壮,老弱六七百,其中还有驴骡牛等牲畜十余头,劣马也有两匹。
藏身贼众中,母亲乘坐的牛车便已不怎么显眼了。
太史慈已做过统领一军的武将,读过兵书,又与苦蝤习过一番,自不会缺御下手段,这些乌合之众到他手下不过几日,清除其中几个刺头后,便有些似模似样了,虽比军中差得远,却已是令行禁止。
若非怕人数过多反引人注目,有这些人马已够用,恐怕队伍还能再壮大出许多,到这时,太史老夫人才知道数年下来,儿子竟已学得许多厉害手段了。
贼寇只当自家是同类,不来袭扰,若遇大队官兵,则可取出孔融书信辨明身份,倒得一路平安。
入徐州后,太史慈只在野地中寻路往豫州去,并不入城,加入队伍的贼人们劫掠了许久,自身都带有粮,加上出门时牛车拉的,已足够支撑到河南。
豫州汝南郡已落入曹cào手中,虽是必经之地,然其新得,定然难完全控制,自家等从四野中穿cā混过去,当无问题。
太史慈拿定主意,白日只管护着母亲行路,入夜则扎营山林中,途经徐州的第一郡国乃是琅邪国,这边治安比青州只好得有限,数十、上百精壮的队伍仍到处可见,好在无人来为难。
这日,正行于道途,却突遇一支百余人的贼兵仓惶逃窜,不远处尚有三四十精壮追来,见太史慈队伍人多,又似同类,逃奔贼众们大喜,忙喊叫着冲过来求庇。
队伍中贼众得太史慈一路教导,见此状,不用吩咐,前排精壮们全都拽出刀兵迎上,不许其等闯入队列,逃窜者们到面前,俱大急,有人喘着气开口求道:“同道为友,还望诸位施与援手!追来众有数辆牛车,若劫得,尽归你等如何?”
听到这话,队伍中贼人们可不敢做主,纷纷扭头来看太史慈,他只得出列问道:“你等为何逃?”
这群逃奔来的贼人中,有头目忙哭告道:“不知何人搬迁,我等刚在前劫到数辆牛车,其等不多时便追来,其中有个厉害的,收人命如同割草,我等敌不过,弃牛车逃离,他犹不依不饶追杀至此,还望足下救一救!”
对方三四十人追杀百余贼寇,想必是有能人在内,太史慈尚未拿定主意是否cā手,追兵已近前来,见这边人多方才停下步伐打量。
这些追兵倒好似大户人家的部曲,太史慈不y与其等为难,救贼人们x命不过小事一遭,顺手可为。
不料追兵中却有人浑没将己等放在眼中,他尚未开口,一壮汉已提环首刀出列喝问道:“你等亦是贼人么?”
太史慈双腿一夹,纵马出列答道:“是又如何?”
黄狮身体高大,四蹄粗壮,鬃áo坠地,这下窜出速度极快,顿引那壮汉眼前一亮:“好马!”
这汉子不过才二十余岁模样,赞过一句,又笑道:“贼人焉配此良马?倒不如送我!”
自家不与为难,他反打起主意来,引太史慈好笑,答道:“需得问过我手中枪!”
“啧啧!”壮汉这才注意到太史慈非但有好马,身上甲、枪、戟、弓俱精,可不似普通贼人,不过他亦不惧,反兴奋叫道:“且来试过便知!”
众贼面前,太史慈亦不甘示弱,提枪打马上前,迎面便刺,壮汉挥刀挡得一下,第二枪却又到了,那壮汉忙闪身避开去。
壮汉步战,手中刀短砍不到对方,太史慈枪又快,几次想抢身近前都被b开去,只剩左右招架的功夫,不多时便已狼狈得紧,他甚无奈,只得隔挡开枪跳出去,跺脚喝道:“我未带长枪,又无战马,如此战却不公!”
几次y制住他却都被避开,这壮汉武艺亦不差,闻言,太史慈将手中长枪掷给他,跳下马来,自拔背上双戟在手,道:“如此再比比?”
换枪给自己,对方却只拿短戟迎战,这般小视人么?壮汉顿怒,丢了钢刀挥枪上前,再与太史慈战在一起。
此番jāo手,果比先前要称手许多,壮汉使长枪比短刀顺手得多,太史慈双戟却只是备用,一时竟收拾不下他来。
两人你来我往,呼喝不停,枪戟绞杀甚是精彩,周边贼人与追来的部曲平日哪得见这般好斗,不由都屏住呼吸盯着,不多时便看花了眼,太史慈母亲担心孩儿,也移到牛车外来观战。
再战过两刻,壮汉两臂渐沉,料终敌不过太史慈,便悄调整步伐,边战边往旁移去。
太史慈已快要拿下他,不防有诈,只追击得紧。壮汉再移过两步,却已到黄狮身边,突然回身“唰唰”两枪,甚是刁钻,b得太史慈退了一步,他便翻身上马去。
“哈哈!这马归我了!”
便斗不过你,也得要了你的马!
壮汉心中有些得意,努力爬到马背上,双腿一夹,便y打马逃走,不料这畜牲一声响鼻过后,靠两只后腿在地,身子已直立了起来,若非马鬃甚长被壮汉一手抓住,两腿又死死夹在马腹上,这下便得跌下来。
黄狮乃邓季精挑细选出来的,平日只由老郭喂养,太史慈得之后,亦花了一番功夫才驯服下,生人便是想近身也难,如何肯让壮汉骑在自己背上?
第一下没甩掉背上壮汉,黄狮顿时暴跳不已,壮汉手中早失了长枪,只能死死拽住马鬃,防被甩下来,他万不料夺马之举引自家如此丢人,一场比斗最终变成这般狼狈。
随马背颠簸好一会,感觉那人已走到近前,壮汉心中一慌,双手却犹不敢放开。
太史慈只觉好笑,拉住黄狮,伸手将他提下来,戏问道:“斗不过便夺我马么?”
见己方最能打的壮汉落入贼寇手中,方才士气高昂追贼到此的精壮们害怕,忙调头往来路上逃去,太史慈未吭声,贼众们倒也没追。
壮汉脸上已涨得通红,讪讪说不出话来,太史慈倒爱他一身好武艺,将他放在地上后,开口问道:“你是何人?”
“技不如人,任你打杀就是,何必问名?”
壮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太史慈亦不为难,放开他道:“一身武艺得来不易,你自去罢!”
这壮汉与那些部曲不过是同路,半途相互扶持的,并无要紧关系,听太史慈这般说,他不由一怔,却不就走,反问道:“你一身武艺更不俗,为何不卖于国家,却去从贼?”
不打不相识,待两人jāo谈起来,太史慈才知这人名徐盛,字文向,琅邪莒县人,因家乡动là多贼,不是居处,y迁居到江东去,半途与大族搭伙同路,方才那些部曲都是同路者家中的。
“北地男儿,为何到吴地避难?”太史慈哈哈一笑:“随我去河南为将如何?”
170。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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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援军
太史慈在徐州偶遇徐盛之日,邓季等正在雒阳军议,商讨究竟是否出兵援助张燕,与袁绍一战。
河南两支兵马各八千余人,并不算多,有一支外出,留守力量便有些不足,邓季亲出更是引祸端之源。
这次对敌的又是袁绍,关东群雄之首,张燕黑山势力虽大,却也有一场硬仗,勇卒、辎辅兵难得,想想于毒、刘石等的结果,若自家兵马在其中折损过多可就不妙。
但在不久之前,河南才因田丰事求救于黑山,若此时张燕有难便不管不顾,岂非过河拆桥、失义气于人之举?天下人将如何看己?
邓季与田丰私下早商议过,对是否出兵去助张燕,一时俱拿不准,这才再召麾下文武来合议。
向来都是文臣起头,这次军议却是车黍最先出声道:“将军y得人望,少不得仁义之名,张平难前邀我等取邺城,如今有难来求,自不能不顾!”
“虽说là世中当以仁义之名立足,然天下事若只惜名,不知变通,终难成大事!袁绍势大,曹cào已败袁术,虎视在侧,西凉军亦有张济部入驻弘农,这般劳师远征去助张燕,难得胜不说,河南亦危!”
第一个反对的是焦触,听他这般说,田畴亦随之道:“主公征邺城,吕布、曹cào便趁虚犯境,若再轻出,致强敌来攻,非河南之福也!”
之前车黍守家被吕布戏耍了一番,听田畴说及,他不由涨红了面皮,只觉得面上发热,一时恼羞成怒,出列正对邓季跪伏悲声道:“车黍请领兵助张平难,与吕布、袁绍决死一战!”
见车黍如此,邓季一时呆住忘了言语,他身旁田丰轻叹声气,开口道:“大丈夫当以仁义信为本,慕安身为人主,‘勇卒七德’岂只为卒兵设?且唇亡齿寒,吾等与黑山共取邺城,袁绍势必雪仇,今得朝廷调解,其与公孙瓒已休战,若灭去张燕,大军便当南下来伐河南,以我之见,当救之!不过统军者却数日难决,车dà寇不适宜!”
车黍抬头急道:“军师差矣,车黍为何便不能统军?dà寇八千劲卒能与天下群雄一战,惧他袁绍何来?前番那吕奉先亦只鼠窜奔逃,不敢对敌,若不然,当留下头颅去才是!”
士卒彪悍本为好事,可时日长久,奉战多胜后,如今河南军中上下自持兵马强壮,多生狂妄之心,骄兵必败,二田已几次谏言过。
以田丰的脾气,自不会顾及这首席大将的面子,听车黍如此说,立时便冷下脸来斥道:“为将者任重身贵,当识进退,明是非,运韬略,知己知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