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之成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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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东方不败将自己打理好了的时候,楼天烨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东方不败自然是知道这种恶作剧不能过分的,便极快的将身体打理干净,穿上干净的衣服,便出门唤了平一指进来给楼天烨解穴,自己则是躲到别的地方去了。楼天烨听到她唤平一指的声音,便知道她的意思了,于是乎,平一指刚解开他的穴位,楼天烨便“倏”的一下,便不见了身影,平一指茫然的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而楼天烨,则是无奈的找到一处清泉,便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努力平息自己身体里正在熊熊燃烧的一团火!
躲在暗处看到楼天烨冲出去的东方不败则是开怀大笑,笑的得意,笑的嚣张,笑的好不畅快!等到她笑累了,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眼中满是深情,喃喃自语道:“天烨,有你在,真好……”她已经不知道这样真心的笑,好久了……
当楼天烨怒气冲冲的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东方不败贝齿紧紧的咬着唇瓣,眼睛死死的盯着桌面,平一指则是将双手搭在她脱臼的手臂上,平一指轻声说:“主子,会有点痛,您忍着点……”平一指知道这是东方不败自己弄断的,当时他得出这一结论的时候,便是一阵震惊,这个女子,着实能人所不能!“废话少说,只管动手。”东方不败淡淡地说,然后咬紧唇瓣,不叫自己呼痛出声。饶是楼天烨有天大的怒火,看到此时的东方不败,便也都烟消云散了……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不就是爱这般倔强要强的她吗?既然决定了要她,那便宠了吧!于是,他走上前,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紧咬着的唇瓣处,轻轻滑过,东方不败猛地松开了上下唇瓣,楼天烨倾身上前紧紧的吻上她的唇,此时,平一指收到楼天烨的暗示,动手一推一转一拉一送之间,已经将东方不败的断臂接上了。
楼天烨也离开了东方不败的唇,东方不败看到刚刚自己吃痛之下咬破的楼天烨的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楼天烨却是无赖的笑笑说:“现在,你都喝了我的血了,我看你以后怎么丢下我!”眼中满满都是疼惜,在东方不败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霸道的宣誓:“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除非受伤,可不准再让别的男人碰你!”语毕,很有深意的一眼轻轻扫过一旁看戏看的正兴奋的平一指,平一指猛一打颤,识相的说:“主子的伤口属下已经上了药,手臂也已经接上了,属下这就告退了。”说着也不待东方不败允许,便逃也似的退下了。
一走出门口,平一指便深吸一口气:天哪,这个公子怎么能和教主一样啊!预示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平一指瞬间有一种“不如去死”的壮烈情怀!
作者有话要说: 好怕被禁啊啊啊啊!
☆、冯爵事露
客栈中焦急等待的绿竹翁终于等到了薛青,两人一接上头,便齐齐向金刀王家赶去,当他们进入王家大宅的时候,这里早就已经是一片人间炼狱。院子里到处可见断臂残肢,但是,却找不到一具尸体!
哀嚎声响彻整间大宅!两个人直直的往里屋走去,才终于了解了这诡异的情景是怎么出现的:一个中年男人随手抓过一个家丁便是震断了他的双臂,一旁的妙龄女子连忙上前在伤口处撒上一些白色粉末,本来血流如注的伤口竟奇迹般的止住了汩汩而流的鲜血,而那家丁从开始的惊恐到断臂时的痛苦到止血之后的苟延残喘,之后,却突然猛地在地上打滚,口中不断喊着:“痒死了,痒……好热,好热……痛啊!痛啊!杀了我,求求你们行行好,杀了我吧!”那家丁时而面目红赤,时而苍白无血色,时而奇痒无比,时而剧痛欲抢地,真真是生不如死!
薛青和绿竹翁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毒辣的手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教主呢?倒是薛青认出了那两人正是楼天烨手下的权铭和千叶,他大声喊道:“权管家,千叶姑娘。”
权铭和千叶回头看到竟是薛青,便暂时停了手,而一旁四处逃窜的家丁更是不要命的到处逃跑,看着两人完全是如见到地狱恶鬼一般的神情!
薛青和绿竹翁来到两人的面前,说:“我家主子之前也进了这王家,不知道两位有没有见到她?”千叶温婉一笑,完全看不出是刚刚下手时候毫不留情的女罗刹,旁人看来不过是弱质芊芊的一名柔弱女子,她轻声说:“小姐受了点轻伤,如今已经被主上带去就医了。我和权管家负责善后。”薛青一想到他们的善后,浑身还是忍不住一阵寒颤,还好他与他们还算是是友非敌,想到当初冲动的要找楼天烨报仇,才知道当初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话会那般不屑,若真是对上了,只怕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后千叶又温柔的提醒道:“有主上在,小姐不会有事的。两位还请不要去打扰小姐治伤。”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去打扰楼天烨和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温和笑着的少女,薛青和绿竹翁有志一同的决定,听她的!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权铭和千叶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便领着二人大摇大摆的丢下院子了鬼哭狼嚎的一群人去了前厅,那里可还有几个等着他们“好好照顾”呢!
冯府
张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看着前方正伏案写信的男人,随时准备着听候差遣。
“张昭。”冯能突然唤道。
“是,老爷。”张昭连忙收敛思绪,回应道。
“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爵儿闹出什么事儿来?莫非是他转性了?”冯能头也不抬地问道,手头上的动作却未曾停顿。
“这……少爷毕竟是承袭自老爷的血脉的,曾经轻狂那不过是少不更事,如今,许是长大了,知晓事理了,所以自然知道收敛着些了……”张昭只是略微犹豫之后,便说出了一番话。
这些话任是长辈听到了都会认为是对自己后辈的赞美,自然是欢欣喜爱的,但是,冯能是何许人也,妻子的过早离世让他几乎是手把手带大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对于一般家庭而言,他对冯爵的理解甚至是胜过了冯爵自己的,听到张昭这般讲话,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于是,原本奋笔疾书的动作停顿之后,便将毛笔放在了笔架上,目光如炬地看着似乎十分平静但是仍然是带着几分担忧的张昭,沉声问道:“张昭,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那个混小子到底做了什么?!说!”
张昭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垂着的脸上却是勾起了一抹微笑,哼,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双腿慌忙下跪,直喊着:“老爷,属下忠心耿耿,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冯家好啊!万望老爷明鉴!”看张昭这个样子,更是证实了冯能心中的疑虑,那个臭小子必定是做出了什么有辱家风的事情!
“去!去把他给我找来!我现在就要见他!”冯能大声喝道,这回定不能再手软,若是再这般宠着他,以后还不翻了天了!
张昭看到冯能虽然面色镇静,但是双手早已经紧握成拳,手上的青筋早已经迸了出来,透着犹豫的声音说道:“老爷……可是老爷……是不是再过段时间?”
冯能面色一厉,大手一拍桌子,在空旷的房间中尤其显得威严十足,他双目暴突:“怎么着,张昭,我一个做老子的要见他,他还敢跟我拿乔了不成?!就是拖也得给我拖过来!你收的是谁的月银,不想干了就给老子滚蛋!”看来刺激差不多了,冯能这是已经在气头上了……张昭顿时跪行着上前几步,然后不断向冯能磕头,脸上还流下两行眼泪,面色惨白这说道:“老爷……老爷……少爷他不是故意不来的,少爷他……少爷他实在是来不了啊!”
冯能一听张昭这般说,这个模样,担心瞬间染上心头,他一直想着不能再纵容冯爵无法无天下去,总是在他惹是生非之后想着家法伺候,可是偏偏每一次,他要家法伺候的时候,看着那张满是委屈的酷似逝去妻子的面容,便硬是下不去手,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人便是最爱的妻子,为了妻子,总是愿意做很多也许是违背了自己原则的事情,所以面对冯爵,出了事到最后总是轻罚了事……莫不是这一次终于出了事情了吗?再顾不得刚刚盛怒的火气,冯能越过书桌,双手扯起声泪俱下的张昭,担忧的问道:“张管家,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爵儿出了什么事情?啊?你快告诉我啊……”冯能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的模样却仿佛是一旦得知冯爵出了什么事情,便会立马跟着去了一般。张昭用衣袖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心中暗忖着:这洋葱催泪的效果果真不是盖的,不过这东西以后如非必要还是少碰为好。他看着满是担心的冯能,知道冯能虽然看着对冯爵严厉,但是其实冯爵就是他的命根子,就他对冯能的了解而言,在冯能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早逝的妻子,其次便是他们的儿子冯爵,如今,他的妻子已然不在这世界上,那么这个世界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冯爵了,若是冯爵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必然是受不了这个打击的!
张昭哽咽着说:“都是属下的失职,才让少爷迷恋上一个女子,只是那女子是苏州城内一家青楼的清倌,是被少爷买下了的,如今,如今,这女子竟然是身怀六甲了……那女子也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少爷的,如今,正吵着要少爷负责。可是少爷却想着那女子的身份是配不上冯府这般的门第的,自然是不许的,所以两人竟为着这件事情大打出手,结果,结果……只怕少爷以后,是不能人道了……现如今,那女子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冯府唯一的血脉了啊!老爷,属下只敢尽力医治少爷,只是现在还未见好转,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处理,还是要老爷您亲自定夺啊!”张昭说的情真意切,但是冯能听得却是心神俱裂:不能人道!这件事情对于一个男子来说,简直是比让他去死还要耻辱!爵儿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一直是被自己呵护着长大的,总想着什么时候不管他,但就是做不到那般狠心,谁叫他娘亲给了他那样一个面孔,面对那样一张脸,自己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啊?!
冯能颓然的向后靠,双手努力撑在桌子上,勉励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这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一般,满面的疲惫之色……张昭连忙上前,道:“老爷,我扶你坐下吧。”说着便扶着冯能坐到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眼光匆匆往冯能刚刚奋笔疾书的书信上瞥上一眼,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便又退了下去。冯能一直都不允许属下离得太近,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即便是张昭,也不曾得到过他的信任。就在张昭准备离开书房的时候,冯能喑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准备好喜宴所需的一切物事,给那女子安排一个清白的家世,抹去她在青楼生活过的所有痕迹,尽快举行婚礼。爵儿……不管他愿不愿意,这女子他都娶定了,我决不允许我冯家的子嗣流落在外!”
张昭转身,躬身答了一句:“是。属下一定尽快完成老爷交代的任务。”便再次转身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虽然是大白天的艳阳高照,但是在此时此刻的冯能看来,却是乌云盖顶的,他这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低调奢华的房间彰显着他的成功和富贵,但是这些都不能让他兴起成就感和快乐,他喃喃自语着:“阿音,爵儿如今怎么就成了这般?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啊?当初你离世的时候,我没能救你,我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的答应你,一定要让爵儿一生无忧,一定看顾好所有你在意的人,可是如今,我到底是做到了什么?阿音,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啊……”
张昭出了门,便立刻回到自己房间之中,写下书信一封,唤来亲信之人,说:“立刻快马加鞭,把这封信送到悦来客栈天字号房的客人手中,记住,一定要亲手交到她手里,那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不要想着在她面前耍小心眼,有什么问题都如实回答。”说着将书信郑重的交到他的手中,那人应下之后便离开了冯府。而后,张昭便春风得意的在房间内无声的大笑,右手的手指仿佛有节奏一般的在桌上敲击着,鼻尖哼着享受的小调儿,一派恣意潇洒的模样:冯爵啊冯爵,你也有如今这地步。我张昭为你父子俩做了多少事情,你父亲却从未真正信任过我!而你,你不过就仗着含着金汤匙出生,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老是将我踩在脚底下,如今,我就看看你还能骄傲到哪里去!你就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我会等着,等着看你以后的“红红火火”的日子的,你那小娘子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若没点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