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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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你要是把衣服脱了就更有才了。”他在我胸口处拱着,一边动一边吮吻,下身处有一个东西戳着我的大腿内侧。
我很果断的推开了他,捂着肚子大叫道:“别过来,我肚子痛!”
他顿住了,不再动作,只是把我拉过来半压在我身上,很轻很轻的在我身上蹭蹭。
手被他牵住了朝着一个地方引导着,他在我耳朵边上吹着气:“腊月,我想你了。”
我大默特默,基本上这人一说这一句,八成都是想做那种很不良的事情。而且都这么久了,居然都不肯换一换,好没有趣味。
想我?纯属胡扯,想他自己快活才对。
我非常凶悍的打了他一下,呵斥道:“要发情一边去,我困了。”
他还是一动不动,只是很固执的牵着我的手来回摸着那个东西。
我能感觉到那个硬硬的像是裹着丝绸的铁棍一样的东西在我手心里一跳一跳的,跟着面红耳赤,这个实在是太疯狂了。
“腊月,好宝贝儿……”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在我脖颈上不停地吮吻着,一个劲的逗弄我。
我拧着身子躲着,他也没太过分,过了不知道多久,在我手里平息了下来。
恶狠狠地把手上的脏东西蹭到包裹里的帕子上,我把那条帕子藏好了,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丢人啊。
罪魁祸首放松了下来,很肆意的展开了手脚,把我箍的紧了,然后闭目养神。
这个混乱的夜晚最终以我们两个都睡得很死而结束,以至于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档子事,直到收拾包裹的时候看到昨天擦手的帕子上的污渍,才忍不住嘴角抽搐。
对决
欢欢喜喜的告别了那位大嫂,我们两个踏上了回家的路,几天后行至半途的时候宁远问我,还要不要回到玉影山去。
我鄙视的横了他一眼,当我傻的啊,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别废话,都说了包养你的,跟着我走就是了。”
“哦。”
……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过了好久,身边这人一点动静都不出,我反而憋屈了。
他站住了,很淡定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你叫我不许说废话的?”
“那我还叫你去死呢!你怎么不去?”我没好气的呛呛他,最近脾气和肚子一起见长,跟着开始吃什么都没胃口,偶尔大吐特吐,但并不严重。最烦人的是半夜里睡不着觉总想着出去方便。
“哦。”他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回头问我:“哎,你说什么样的死法比较有美感?”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哎,好了好了。”他凑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走得动吗?走不动我背着。要不晚上又该嚷嚷着脚痛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顺着就趴在他背上,养个男人干嘛啊?不指使指使,没有一点用处,就是个吃白饭的。
两个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的晃荡了回去,一路上直来直走的,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人跟着。
要是那样更好,吃饭住店都有人付账,等同于公款旅游。
他的手脚倒是老实了很多,自从那天晚上过后,基本上没怎么起过色心,一脸的凛然,只不过晚上睡觉之前老是跑到外面去溜达一圈,有几次回来还是一脸的疲惫。
我们两个基本上没费多大力气就回到了隐雾山,先在外面的小镇子上买了一些过段日子很有可能会用到的生活必需品。
走回到山上,福伯和副婶正在外面等着什么人似的。我还在诧异今天家里来客人了,两位老人家见我们回来,立刻迎了上来。
“福伯,福婶,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上山的?”我被福婶牵着手,一个劲的嘘寒问暖,忍不住开口问道。
“哎,我们两个哪里知道,这不是小侯爷提前回来告诉了一声,我们特意出来迎着,腊月啊,你可是瘦了,回来福婶给你做好吃的,养的胖胖的……”边说边很喜兴的盯着我的肚子,仿佛那里立刻会蹦出一个娃娃来似的。
我扭头看了看宁远,他也是一脸的惊诧,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小侯爷?好大的谱,我磨了磨牙齿,猜也猜的到是那个家伙在搞鬼。我倒是真的挺想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好意思欺骗两位老人家。
小狐狸蹭蹭的跑回到院子里自己的窝里,打了个滚,欢快的嚎叫了一声。
一进屋,果然看到小黑正坐在椅子上惬意的喝着茶,见我们进来,他象征性的甩甩手打了个招呼,继续低头喝茶。
宁远的脸瞬间变得色泽十分精彩。
“呵呵,福婶我想喝您熬得鸡汤。还有宁远啊,你能不能先把我们买回来的东西都拿上去?”我试着把一干人等都打发走。
福伯和福婶笑眯眯的应了下来。宁远则低头,在我手心处捏了一下,一直等我示意他放心,这才绷着脸离开。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看着眼前这个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家伙,“喂,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在这儿?”
“恩。”他随手把茶碗放在桌子上,抚了抚身上玄色的衣袍,站起来微微俯下头望着我的眼睛,“谁告诉你我走了?我不过是早点回来罢了。”
“那你不早说?”我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我以为他生气了,内疚了好几天,而且早知道他也要来,我和宁远还能有便车搭一下,就不至于走着回来了。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啊。”他笑的很欠揍,“正好提前一步回来也可以和两位老人家培养感情,你都不知道,他们两个看到我的时候有多高兴。”
“那你都跟他们说什么了?全说了是不是?他们为什么叫你小侯爷?”
他耸肩,“我本来就是朝廷御赐钦封的侯爷,你想多了。”
我瘪瘪嘴,对他的话根本就不相信,估计是福伯福婶看见他这张脸就明白他是谁生的了,先入为主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了。
“真的什么都没说?”
“恩。”他做童叟无欺状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嘟着嘴有点不太开心。
“行了。别这个样子。”他捏了捏我的脸,“我在这儿待一段日子,等到宝宝出生了就走,你要是不愿意见我,我就一辈子再不回来碍你的眼,好吗?”
“胡说八道,谁说我不愿意见你了,只是……北疆无人镇守,真的可以吗?”我揪扯着自己的衣角。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请了很久的假。”他亲亲我的脸颊,把声音压得极低,犹如呢喃般道:“特意陪我亲爱的妹妹培养感情。”
我在他胸口处开玩笑似的锤了一拳,紧接着被他扯住了嘴角往两边拉。
“对,笑一笑才好看,要不然对宝宝不好。”
我反握住他捧着我脸的手,翘起了嘴角。
门口处传来了很大的一声敲门声,我扭头一瞧,正是宁远,他站在那里,面上挂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腊月,下楼吃饭。”
我赶忙松开了小黑的手,走到他跟前,牵着他的袖子晃了晃。
他有点被动的被我拉着下了楼,我清楚的看到他回头眯着眼,威胁一般的瞪了小黑一眼。
小黑则是一脸的不在乎,坦荡的好像他才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
这顿饭吃的自然是气氛很压抑,我面对着自己碗里一大堆好吃的,很无语的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
“多吃点,你都瘦了。”小黑夹了一筷子鸡腿肉,扔进我碗里,挑衅的扫了宁远一眼。
宁远不说话,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高贵精神,动作非常自然的把筷子伸进我碗里,把小黑刚才夹得那块鸡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都没怎么好好嚼就一口咽了下去。
在众人惊悚的目光的注视下,又用更加自然地动作夹了一块翅中,直接放到我嘴边,大有一种我不吃他就不动筷子的架势。
我默,小黑更默,福伯福婶跟着默,一旁正在咬着生肉的小狐狸发觉不太对劲,也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沉默。
没的奈何,我干笑着把那截鸡翅咬在嘴里,无语凝噎了。
楚大人很满意的看着我吃了下去,微微一笑,再接再厉,对小黑的嗤笑毫不在乎,就差把碗拿过来喂我吃了。
列国
小黑留下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了宁远极度的神经质和不安感,表面上装的淡定万分,实际上我能感觉他很忧郁。
好吧,这段日子大家都很忧郁。
心情好了,我就会跑到外面晒太阳,肚子越来越鼓,从一开始的慵懒劳累,到现在精神百倍亢奋异常。
整天就像是闲不下来,精力充沛于是带着个球球到处乱转。
当后山都被我转了个遍,我发觉自己还是不想好好呆着。
陪我转圈的任务落实在两个男人身上,一左一右的仿佛哼哈二将,动不动就这个背那个抱的,暗地里较劲搞得我像个残疾人似的。
我很低调的看着这两只到处乱晃,除了黯然销魂,再无他想。
于是某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正撅着嘴,睡不着觉。
要不要出去捉一只进来侍寝捏?这个问题很纠结啊。
辗转反侧了许久,还是决定作罢了,能少惹一点麻烦总是最好的。
可是轻轻的一翻身,就察觉到不太对劲,身侧有人从后揽住我,正对着我的脖颈吹气。
在墙角处缩着的小狐狸睁了睁眼,甩了一下尾巴,翻身露出鼓鼓的肚皮,很不屑的继续睡觉。
恩,我承认挺舒服的,而且他的怀里很暖和,我不客气的蹭了蹭,冲着被他刚才破坏掉的窗户努了努嘴。
他会意,跳下床把窗户关严,方才跑回到床边,把我搂到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我的头发。
我整个人都蜷起来了,就差叫唤两声,喵了个咪的,这家伙也太会摸人了。
可是还没等我舒服够了,门外忽然响起了很响亮的敲门声。
我们两个同时愣了愣,我先反应过来,冲着门外喊了一句:“谁啊。”
“腊月,刚才好像有贼进来了,你没事吧?”是小黑的声音。
我转头示意身后那人噤声,对着门口很镇定的道:“我没事,没看到有人进来啊。”
“呃。用不用我进去看看?”
“不用了。”我咬牙切齿的打掉了正在胸前揩油的手,琢磨着他要是再敢乱动就阉了他。“你快去睡吧。”
小黑没动,□的站在门外。
身后那个人还在我身上乱摸,而且越摸越起劲,挺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我毫不犹豫的一记后肘,那人一声闷哼,估计是鼻子中招了。
小黑站在门外半响都没有动静,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顿时紧张了一下,这人不会是想推门闯进来吧。
谁知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还有蹬蹬的几声脚步声,估摸着是已经下楼了。
我松了一口气,听到身后传来的闷闷的窃笑,立刻怒不可歇的转头用被子蒙住他的脸,手脚并用就是一通殴打。
谁知刚开始他还在挣扎,过了一会儿我打得手疼了,他反而不动了,直直的僵僵的躺在被子里,吓得我赶忙把被子掀开。
难不成被打到脑袋晕过去了?
被子一掀开,我就意识到中招了,被人顺势一拖,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底下,刚刚要惊呼的嘴也被堵住了。
他的呼气有点喘,温温软软的嘴唇在我脸上擦动着,手开始有些急促的上下游移。
我晕头晕脑的,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呈八爪鱼状吊在他身上。
他正很卖力的搞定我身上的零零散散的衣服带子,解不开的就用扯的,顺带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
两个人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滚来滚去,弄得那张木床发出了轻微响动。
“别动了,会被人知道的。”我总算还有一丝清醒,按住他作祟的手。
“没事儿。”他含含糊糊的扒着我的衣襟,在我胸口处吮着,“怕什么?”
“可是孩子……”我小声的提醒他。
“恩,轻点,轻点。”他好歹算是个体贴的混蛋,始终用胳膊撑住身子,不会压到我。
恍恍惚惚中身体被人轻轻的拖到一边,我只感觉到双腿一下悬空了,紧接着被人拉开贴近了一个人精瘦的腰。
我的腰和臀还在木床上,双腿却悬在床外面。他则是站在床沿边上,俯身用上半身紧贴着我。
这个造型有点怪,我很羞的想要夹紧了腿,用手后撑着想要坐起身子。
可是还没等动一动就被人看出了企图,按了回去。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额发垂下一缕在眼前,壮实的胸膛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莫名的有些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很没出息的伸手去摸他的肩膀。
他很得意的微笑,将我的手按在胸口处,“腊月,你听。”
他的心跳如擂鼓,有汗落在我胸口处些微的凉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