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第27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碰上熟人。
“嘿嘿嘿!”杨楚生有点傻,搞得下面已经有人笑出声了。
“对……不起,我很……”杨楚生先忽悠点时间,时间能让他考虑怎么忽悠得圆满点。
“嘻嘻嘻!”张英红捂着嘴巴也笑出声,这家伙还挺腼腆的,比一个大姑娘还害羞。
罗书记也站起来,打个圆场,大声说“杨楚生同志,你这是谦虚。”
“咳咳”杨楚生咳两声,感觉在这公社里忽悠,比在县委难多了,他们不是承包,就是股份制,总之都跟资产阶级粘点边。
“不是,罗书记,真难说。”杨楚生还探过身子,小声跟罗书记交流,下面的笑声已经更响了。笑也不要紧,大家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了。
罗书记看着这家伙,他就不相信,这家伙除了杀人放火下不了手之外,还有什么事他干不出来的。小声也说“别老想真实的,你就想着,先进者都是吹出来的,这样你就能说了。”
人才啊!杨楚生暗自也佩服,那他就心一横,无中生有也好,黑说成红的也行,最后听着下面“哗哗哗”掌声特别热烈,终于让他喘了一口气。感觉吧,这公社给他一个演练的机会也好,到了县委,他保管吹起来脸也不会红,心跳也很正常。
张英红紧紧咬着嘴巴,也跟着鼓掌。最少吧,她这掌鼓得是真心的。
“向杨主任致敬!”杨楚生报告会一完,才走进农办,那位女的就笑着大声喊。
“行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致什么敬。”杨楚生才一说就走,因为这几天,他可借机不用上班。
“喂,要跑了?”张英红站在派出所门外,拿着扇子在扇风,看杨楚生骑着自行车就喊。
杨楚生看她的样子还笑,车子一拐往她面前溜,还得朝着派出所的几个家伙笑。
“太热了是不是?”杨楚生跟那些家伙招呼完,朝着张英红又笑着说。
“要没有你,我能晒得满头大汗呀?”张英红边扇风边说。然后看一下派出所里面,笑着小声说“张所长要调到公安局了。”
杨楚生眨着眼睛,也小声问“那谁来当正所长?”
张英红就是笑,还抬下巴,扇子也扇得更快。
杨楚的嘴角往上翘,感觉她不说只是笑,而且这神气。小声又问“是你?”
这张大美女一只手往腰间插,看着他还是笑。
“嘿嘿,以后我们成双成对,共同进步。”
“啪”一声,杨楚生才一说完,张英红的扇子也往他手臂拍。她的丹凤眼因为职业的关系,就喜欢翻白眼。
“嘿嘿,我走了,等我开会回来,然后再到香港回来,再然后将要处理的事处理完了,请你喝茅台,庆祝一下。”说完了,也不管张英红在瞪,赶紧走。
张英红又翻白眼了,这家伙两个然后和两个再,这时间可能得等到元旦。
杨楚生还真乐,自行车没出公社的大门,又跟一位革委会副主任打招呼。这位副主任年岁也是公社里面最老的,战争年代还是游击队的干活,身体也不大好,刚从医院回来,就参加上他的欢迎会,也真的积极。
这公社也只抢先半天,下午杨楚生就接到县委办公室的电话,县委也得搞个欢迎会。
县委的欢迎会,那场面可不是一般的热闹,这叫欢迎会,然后还得再来几场报告会,总之县五套班子股级以上干部都参加。
杨楚生还没走进开会的那个地方,就先笑着,将手伸向地区报社的那位金记者。
“杨楚生,我可是专程来采访你的。”金记者笑着,手伸得比杨楚生还长。
“行,你来了,我能说不嘛?”杨楚生握着这美女娇嫩的手,笑着说。
“杨楚生呀,来了?祝贺你!”柳书记也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大声笑着说,同样也是伸出手。
杨楚生一转脸,两眼先看柳书记的脸,然后也往她粉粉的手臂溜。这柳书记也穿起的确凉短袖衫,笑着跟他握手,丰腴的手臂,也抖出一阵白。
柳书记就是高兴,眼镜后面的双眼皮,那种笑,也让杨楚生的眼睛不好意思跟她老对视。跟杨楚生握完手,这县委书记还以为他跟金记者不认识,介绍起来了。
好家伙,杨楚生才走到会场的外面,立马就有两位他认识,是从县委招待所叫来的美女,笑盈盈朝着他笑。每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盘子,上面都是红的。
亲娘的,一位美女先笑着,给他绑上写着“省级劳动模范”的红布条。另一位也笑意盈盈,娇手拿起一颗大红花,往他的胸前挂。挂好了,这美女的脸也离他的胸前不远,又抬起头,朝着他再笑。
嘿嘿,够鲜活的,看起来就跟电影里的新郎一样。
“哗哗哗……”会议厅里面已经坐满人,谁不认识杨楚生呀,见他跟柳书记一同走进来,胸口挂着闪闪发光的劳模奖章,那红布和红花,其实没有人看。也不知道是为他还是为柳书记鼓掌,热烈得不行就是。
县委排场大,但废话也多。主持会议的是县委办公室主任,然后就是柳书记一阵有着女性温柔语气的讲话。二十分钟过后,杨楚生的屁股换成另一边作为着力点,感觉柳书记这一场讲话,要是缠脚布的话,披开了足达两公里。
“下面,请省劳动模范杨楚生同志,给大家讲话!”办公室主任一说,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天花乱坠啊!杨楚生真的不用打稿,他打的是腹稿。而且也放心,这县委他爱怎么吹就吹,你不吹,柳书记听了还可能不舒服。
这不就成了嘛,杨楚生吹不久,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不过在柳书记听来,却是很值得在全县搞起一个学习运动。
这欢迎会一结束,台下的听众们都陆续走了,台上的人还得再开个会,就是安排杨楚生到什么地方做报告的事。
“哎呀别,柳书记,我还得马上到香港,准备再找港商,再建一家工厂。”杨楚生赶紧说,他真的没时间这样玩。
“好呀!”柳书记听了更爽,这县里的工业就是半死不活的,杨楚生搞的制衣厂,那是最活的工厂,要能再搞一个,她当然高兴。
杨楚生也是先跟柳书记说,他们第一个厂,也才搞了五万块钱贷款,这个厂,他们也真的没有资金建厂,只有靠贷款。柳书记高兴了,不就好办了嘛,最少他们有第一个厂给银行当抵押。
“你们现有的制衣厂,盈利怎样?”县革委会主任也问。
“到现在,已经完成了四批货,除了工人的工资,工厂也还能赚四万多美元。”杨楚生一说,金记者“唰唰唰”就写。
“很好,我们国家正是需要外汇的时候,多建设一个厂,就能给国家多挣外汇。”柳书记又笑着说。
“但我们建厂的资金不够,只能又向社员集资,又得搞成股份制。”杨楚生又来。
“想办法吧,一定要办起来。”柳书记说得很坚决。
嘿嘿!杨楚生就傻笑,总之银行的贷款一定要,股份制也照样要实行。
“不过,这报告会也肯定得举行。”柳书记却又说。
杨楚生想不行也得行,什么事都没有报告会重要,其实他的过港手续,是不是批了,他也不知道。
第352章 夜黑却不静
第352章夜黑却不静
杨楚生又要往香港跑了,当了劳模也烦,单就报告会,排了一个月还排没完。县直什么单位都在等着他的报告,最多的是学校。
反正杨楚生前两天到公室局吹了一个上午,顺便也拿了赴港手续,然后跑到柳书记跟前,亮出到香港的手续。还好这县委书记终于准行,就冲她这样开明,杨楚生准备回来了,就送她一件半透明的夏衣。
“小心点呀?”桂香嫂还是这句话,前不久她还帮他打点到省城的行装,现在又得再一次。这俏少妇,才一吃完晚饭,就往他这边跑,每次他要是出远门,她的心底里,也有一种日子缺少了什么的感觉。
现在吧,桂香嫂在制衣厂里住着,好像跟吴拥军一家不相干了,一些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也敢。
“放心,丢不了。”杨楚生吃完最后一口饭,笑着说。
“切!”桂香嫂挺不满地出声,带水的双眼还带嗔,看他吃好了,放下几件要往袋子里装的衣服,走到桌子边就说“我来收拾吧。”
“哇,桂香嫂,你还真早呀?”三位新来的女知青,嬉笑着走到竹寮边,看桂香嫂端着洗碗水走出来,就笑着喊。
“进去坐呀。”桂香嫂也笑着说。
听说杨楚生又要到香港,天一黑,来的人可是越来越多。没有到过香港的村姑们,都往他的竹寮跑,因为那七个到过香港的村姑,这夏天一到,亮出她们在香港买的夏衣,那真的是羡慕死村姑们了,就连在制衣厂里的女知青们,看了也上心。
“杨书记,嘻嘻!”村姑们就只有这样了,她们也不敢明着说,因为那七个村姑,最里面的一小件,让她们看起来,觉着肯定很舒适。所以,想让他买,又不好意思说。
“哎呀,他一个人,怎么能包你们这么多人的内裤。”桂香嫂就是白天听她们说过的,所以也知道她们的心事,这一说,村姑和女知青都是嘻嘻变成了哈哈。
“哎呀,杨书记,你看什么呀?”一位刚来不久的女知青小声说。因为这家伙听了桂香嫂说的,眼睛就往她们的下边瞧,这样看,也不止她一个感觉不自在。
杨楚生也不知道是趁机揩油还是真的瞧,看这些村姑和女知青,都是十多到二十几岁的年纪,虽然后面弧度不相同,有大有小,但都是带着青春的翘。也笑着说“要我带,我怎么记得你们的尺寸啊?”
“扑!”刚刚走进来的秋月嫂一听,立马就笑,然后也说“给我带几个碗。”
“什么碗?你让我从香港带几个碗回来呀?你这吃饭也太高级了。”杨楚生看着秋月嫂,感觉她是脑子短路了还是啥。
“嘻嘻,就是那位香港女老板,挂这里的那种碗。”秋月嫂笑着说,然后手往她有点豪放的胸前比划。
笑成一团了,杨楚生也觉得太乐了,确实,十四娘来的时候,洗的东西让村妇们看到,是有点像碗。
“那不叫碗,那叫奶……”杨楚生就说呗,要不然,以后县城有这种东西卖了,村妇们到百货公司就老是说要买碗,那不笑话。
“哎呀,不管碗和罩,给我带七八个过来。”秋月嫂大咧咧地说,然后村姑们更笑大。
秋月嫂还是挺聪明的,就是看了十四娘晒着的那些,她也能无师自通,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可以减轻她这种豪放型的负担。就她们这些整天在田里劳动的,七八个一天有时还不够换。
村姑们和几个女知青,闹了一会,也陆续走了。竹寮里面,只剩下桂香和秋月两位村妇,一个还在手脚麻利地收拾,一个却坐一边。
“桂香,你还没完呀?”秋月嫂打了一个哈欠,冲着还在收拾地面的桂香嫂问。
“差不多了。”桂香嫂笑一下,其实嘛,就等着竹寮里没人的时候,想说些啥的。
秋月嫂也走,她的眼睛几乎要打不开了。杨楚生看一下手表,也对桂香嫂说“回去吧,都十点多钟了。”
“还没完呢?”桂香嫂小声说,也没办法,每次他要出门,她就好像心里头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心事,也还想听听他有什么吩咐啥的。
“你瞧,这铺子下面乱成这样。”桂香嫂回头朝杨楚生嗔一眼,她这体贴的本性,一收拾起来也没完。说完了,拿起扫把又往铺子下面勾。
杨楚生也笑一个,这铺子下面,他还真从没打理过。
桂香嫂勾出一小堆东西,突然还往地上蹲,拿起一个一分钱一个的发夹,然后还笑一下。这是她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面的那次掉下的。
“真热。”桂香嫂终于搞定了,小声说。
“擦一下吧。”杨楚生也说。
桂香嫂当然会擦,拿着杨楚生的脸盆,“哗”地将脸盆里的水往门外泼,拿着水瓢舀着水。回头问“明天要多早呀?”
“一定得早了,最少到了那边不要下半夜。”杨楚生坐在铺子上,身子靠在窗户边说。
桂香嫂拿着杨楚生的毛巾,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一下。
“怎了,我毛巾你也嫌啊?”杨楚生还问。
桂香嫂抿着嘴巴笑,看他一眼,拧干毛巾,还转过身子,解开上身领口上面的两颗扣子,湿凉的毛巾,往感觉已经被汗水湿得有些粘腻的双峰擦。
虽然她是转过身子,但杨楚生也不好意思,脸往窗外转,望着竹子的朦胧轮廓,干脆哼哼着歌曲。
尽管是夏天,但